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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炫冰西瓜的《宿舍4号床是哪个位置》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物业通知404宿舍要拆那我正在家里给孩子梳电话里说“那间闹鬼宿舍”,我捏着塑料发圈的手一啪嗒一断我姓叫莫清十八岁那我拖着行李第一次站在404门门牌锈迹斑像一块干涸的血宿舍是标准的四人三张上下铺的铁架靠窗那张上铺空只铺了学校统一发的蓝白格子床光秃秃像张等待的另外三个姑娘已经到林晚瘦高戴黑框眼手指特别总在翻一本旧书...
主角:沈云栖,林晚照 更新:2025-09-20 00: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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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业通知404宿舍要拆那天,我正在家里给孩子梳头。电话里说“那间闹鬼宿舍”,
我捏着塑料发圈的手一紧,啪嗒一声,断了。我姓莫,叫莫清浅。十八岁那年,
我拖着行李第一次站在404门口。门牌锈迹斑斑,像一块干涸的血痂。
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三张上下铺的铁架床,靠窗那张上铺空着,
只铺了学校统一发的蓝白格子床垫,光秃秃的,像张等待的脸。另外三个姑娘已经到了。
林晚照,瘦高个,戴黑框眼镜,手指特别长,总在翻一本旧书。楚夕漫,圆脸,扎马尾,
说话像蹦豆子,床头贴满了亮闪闪的贴纸。沈云栖,个子娇小,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喜欢安静地听我们说话,偶尔笑笑,嘴角有个小梨涡。“就剩那张床了。
”林晚照推了推眼镜,下巴朝空铺点了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没人住?”我问。
“以前有吧,”楚夕漫正往柜门上贴一张粉色星星,“反正我们住进来,那张床就空着。
怪省事的,不用抢位置。”她笑嘻嘻的。沈云栖没说话,只是轻轻抚平自己床单的褶皱,
动作很仔细。宿舍生活平淡地开始。上课、吃饭、打水、卧谈会。那张空着的上铺,
像房间里一个沉默的角落,被我们习惯性忽略。偶尔放点不常用的杂物,
或者谁买了新衣服临时搭一下,仅此而已。第一个不对劲,是我值日扫地发现的。
笤帚伸到空床下铺底下,带出来一张折痕很深的纸。展开一看,是张褪色的旧课表,
纸张脆得快碎了。课程名称是我们大一上的,但学生姓名那一栏,
用铅笔写着一个名字——苏禾。字迹很娟秀。“苏禾?谁啊?”楚夕漫凑过来看,
“咱们班没这人吧?”林晚照从书里抬头瞥了一眼:“上一届的吧。”“哦。
”楚夕漫没在意,转头去翻她的零食袋。沈云栖站在自己床前整理书包,动作停了一下,
又继续。我把那张旧课表随手夹进一本不用的旧书里,塞回了床下。夜里,我睡得不踏实。
宿舍熄灯很久了,窗外树影被月光投在墙壁上,像晃动的手。迷迷糊糊间,
我听到很轻的“咯吱”声。是床铺的摇晃声。很慢,很有节奏,一下,一下。
我以为是上铺的林晚照翻身,可那声音,分明是从靠窗那张空床传来的。我屏住呼吸,
侧耳听。声音停了。死寂。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直到天亮。第二天问林晚照,
她莫名其妙:“我昨晚睡得死沉,翻身?没有啊。”楚夕漫打着哈欠说她也没听见。
沈云栖摇摇头。大概是我睡迷糊了。怪事开始多起来。我放在桌上的半瓶矿泉水,
第二天早上发现瓶盖拧得死紧,我费了好大劲才拧开。
楚夕漫嚷嚷她的薯片莫名其妙少了一半。林晚照那本旧书里,夹着的苏禾的旧课表,不见了。
“是不是风吹掉了?”林晚照皱着眉,在地上来回找。“窗户关着呢。”我小声说。
楚夕漫有点不乐意:“谁恶作剧吧!别让我逮着!”沈云栖坐在自己床上,低头看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她苍白的脸,没什么表情。真正让我寒毛倒竖的,是一个周五晚上。
楚夕漫和沈云栖回家了,林晚照去图书馆查资料还没回来。宿舍里只有我一个。我洗完澡,
擦着湿头发坐在自己书桌前,对着电脑敲字。突然,头顶的灯管“滋啦”闪了几下,灭了。
停电了?我有点慌,摸着黑想去找手机。就在我站起来转身的瞬间,我的小腿外侧,
猛地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那种触感,清晰得像有人故意把一块冰贴在我皮肤上,
而且……带着点弧度,像是…手指的关节!“啊——!”我头皮炸开,尖叫着往后猛退,
撞在椅子上,差点摔倒。黑暗中,宿舍像个吞人的盒子。我心脏狂跳,手抖得不成样子,
胡乱摸到手机,按亮屏幕。惨白的光圈里,宿舍空荡荡的。那张空床,
安安静静地伫立在角落。什么都没有。灯管又“滋啦”闪了两下,亮了。我瘫坐在椅子上,
浑身发冷。刚才那触感,冰凉,僵硬,带着骨头的感觉,绝对不是幻觉!周末,
楚夕漫和沈云栖回来,我惊魂未定地说起这事。楚夕漫瞪大眼睛:“妈呀!真的假的?
你别吓我!”她下意识地离那张空床远了几步。林晚照放下书,
眉头皱得很紧:“会不会是老鼠?或者什么虫子?”她走到空床边,
弯腰仔细检查下铺和地面。“不是!那感觉…就是手指头!”我声音还有点抖。
“也许是管子?”沈云栖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宿舍楼老,管道露在外面,
可能刚好在那里?”她说的位置,确实有几根老旧的暖气管贴着墙角走,
离我碰到的地方不远。虽然形状和感觉差太多,但恐惧之下,
我像抓住根救命稻草:“可能…是吧?”这件事成了我们宿舍公开的秘密,
大家心照不宣地避开那张空床和它附近。楚夕漫晚上睡觉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个茧,
只露鼻孔。林晚照看书时,视线也尽量不往那边飘。沈云栖似乎更安静了。期末复习月,
大家压力都大。一天晚上,宿舍熄灯后,楚夕漫大概被高数折磨疯了,突然从被窝里坐起来,
压着嗓子愤愤地说:“烦死了!都怪那个苏禾!死了都不安生,害我们住得提心吊胆!
”“别瞎说!”林晚照在黑暗里呵斥她。“我瞎说?那张课表!还有莫清浅碰到的东西!
”楚夕漫情绪激动,“肯定就是她!那张床以前是她的吧?她肯定死在这宿舍的!
”“楚夕漫!闭嘴!”林晚照的声音严厉起来。宿舍里死寂一片。只有楚夕漫粗重的喘息。
黑暗中,我听到沈云栖床上传来很轻的啜泣声。我们都愣住了。
楚夕漫的怒火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云栖…对不起啊,我…我就是压力大乱说的,
你别哭啊…”沈云栖的哭声压抑着,很细碎。过了好一会儿,
才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害怕。”那晚之后,宿舍的气氛更加沉闷。
苏禾的名字成了一个禁忌。期末考结束,楚夕漫和沈云栖第一时间收拾行李回了家。
林晚照因为要参加一个学术项目,晚走几天。我爸妈出差,回去也是一个人,
索性留下来陪她。宿舍楼几乎空了。长长的走廊,回声很大。白天还好,一到晚上,
整栋楼安静得像座巨大的坟墓。404宿舍里只剩下我和林晚照,那张空床的存在感,
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林晚照胆子比我大。她甚至提议:“干脆,
我们把那张床彻底检查一遍吧?省得疑神疑鬼。”我头皮发麻,但看她冷静的样子,
又觉得有道理。与其自己吓自己,不如弄清楚。我们搬开下铺堆的杂物,拉出床下的旧箱子。
灰尘呛得人直咳嗽。箱子里是一些废旧课本、旧衣服,没什么特别。直到林晚照从最里面,
摸出一个东西。一个很旧的随身听录音笔。黑色的,塑料壳都磨花了。摁下播放键,没电了。
“这谁的?”我疑惑。我们都不用这种东西了。林晚照翻来覆去地看,在电池仓盖内侧,
看到一行用刀片刻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小字:S.H。苏禾!我们俩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和寒意。“得…弄点电池。”林晚照的声音有点干涩。
学校小卖部关门了。我们跑出校门,在附近的小店买到了那种老式的纽扣电池。回到宿舍,
关紧门。录音笔装上电池,按下播放键。沙沙的电流声响起,刺耳地响了几秒。然后,
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出来。很年轻,但异常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和绝望。
“今天…又是这样。她们把我的水杯藏起来,说我的杯子脏,会传染给她们。我找到了,
在垃圾桶里。”电流声。“宿舍评比,明明我打扫得很干净。她们故意把垃圾倒在地上,
说是我的。辅导员来了,她们一起说是我弄的。辅导员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沉默,
只有压抑的呼吸声。“林晚照…她总是冷眼旁观,好像这些都和她无关。楚夕漫…带头起哄,
笑得最大声。沈云栖…她胆子最小,不敢吭声,但每次她们孤立我,
她都在旁边看着…那种眼神,好像我真的很恶心。”我的心猛地沉下去!林晚照?楚夕漫?
沈云栖?她们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苏禾的录音里?苏禾不是上一届的吗?录音还在继续,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越来越破碎。“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为什么是我?
我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不爱说话?因为我家穷?因为我穿得土?
…”“她们说…404的第四张床,
位置’…说那里本来就该空着…说我不配和她们住一起…”“我好累…我想回家…”沙沙声。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吧?
她们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我听到她们在商量…在笑…”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只剩下持续不断的沙沙电流声,像永无止境的绝望低语。录音笔“啪嗒”一声,没电了。
宿舍里死一样的寂静。我和林晚照僵硬地坐着,谁也说不出话。录音笔里那个女孩的痛苦,
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们。“她…她说的林晚照、楚夕漫、沈云栖…”我艰难地开口,
喉咙发紧,“不是…不是我们…”林晚照的脸色惨白如纸,手指用力攥着录音笔,
指节都泛白了。“同名同姓?还是…同一个宿舍?”她的声音在抖。这个想法太荒谬,
太可怕了!上一届的404,也有叫林晚照、楚夕漫、沈云栖的人?
而且她们也对一个叫苏禾的室友做了同样的事?
苏禾最后那句“明天…是最后一天了…”像冰锥刺进我的心脏。她说的“惊喜”是什么?
她后来…怎么样了?就在我们被这恐怖的真相冲击得六神无主时,宿舍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声音急促而用力。“谁?!”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是我!楚夕漫!快开门!
”门外传来楚夕漫带着哭腔的喊声。我和林晚照惊愕地对视一眼,赶紧过去开门。
楚夕漫一头撞了进来,脸色煞白,头发凌乱,眼睛哭得红肿。她浑身都在发抖,
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清浅!晚照!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回家了吗?”林晚照皱眉问。“我…我回来拿东西的!”楚夕漫语无伦次,
眼泪鼻涕一起流,“我…我做噩梦!梦见那张床!梦见苏禾!
她…她浑身是水…站在我床边瞪着我!她说…她说下一个就是我!”她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受不了了!我不敢一个人待着!我爸妈都不在家!我害怕!
”我和林晚照交换了一个眼神,心沉到了谷底。楚夕漫的噩梦,苏禾的录音…这绝不是巧合!
“夕漫,别怕,先坐下。”我扶着她坐到我的椅子上,给她倒了杯水。她捧着水杯,
手指抖得水都洒出来。“云栖呢?”林晚照突然问,“她跟你联系没?
”楚夕漫茫然地摇头:“没…没有。
她回家后就没在群里说过话…”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我。沈云栖胆子最小,
音里那个“沈云栖”参与了对苏禾的孤立…现在楚夕漫又因为噩梦跑回来…“给她打个电话!
”林晚照果断地说。我立刻拿出手机,拨打沈云栖的号码。嘟…嘟…嘟…响了很久,没人接。
再打。还是没人接。打到第三个,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沉默,只有细微的电流声。
“云栖?云栖?”我急切地喊。“……清浅?”沈云栖的声音传过来,轻飘飘的,
像隔着一层雾,听不出情绪。“云栖!你怎么样?在家吗?”我追问。“我…”她顿了顿,
声音更轻了,“我在…宿舍楼下。”我们三个都愣住了!“你…你怎么回来了?
”楚夕漫抢过电话,声音发颤。沈云栖没有回答,
电话里传来她轻轻的、梦呓般的声音:“…第四个位置…是空的…她还在等…”电话断了。
“云栖!”楚夕漫对着忙音大喊,徒劳无功。“快下去找她!”林晚照当机立断。
我们三个冲出404,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一盏盏亮起,又在我们跑过后一盏盏熄灭,
像通往深渊的引路灯。下到一楼,宿管阿姨的房间灯亮着,门虚掩着。
林晚照冲过去一把推开:“阿姨!看到沈云栖了吗?”宿管阿姨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被吓了一跳:“谁?哦,那个白净的小姑娘?没看见啊,晚上没人进来。
”她狐疑地看着我们三个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们冲出宿舍楼。深夜的校园空旷寂静,
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圈,树影在地上张牙舞爪。我们在宿舍楼周围找了一圈,空无一人。
“她电话里说…在宿舍楼下…”楚夕漫的声音带着哭腔。“再找!分头找!
”林晚照脸色铁青。我们绕着宿舍楼找。宿舍楼后面是一个小小的自行车棚,
旁边堆放着一些废弃的课桌椅。就在车棚最里面的阴影处,我们看到了一个人影。是沈云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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