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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魂归鬼闺蜜手撕状元郎

东番茄西红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李逸之绣娘担任主角的古代言书名:《绣魂归鬼闺蜜手撕状元郎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绣娘,李逸之展开的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绣魂归:鬼闺蜜手撕状元郎由知名作家“东番茄西红柿”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6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21:36:26。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绣魂归:鬼闺蜜手撕状元郎

主角:李逸之,绣娘   更新:2025-09-20 00:3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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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忘川惊见冥府无日月,幽幽忘川水载着无数魂灵,流向不可知的深渊。

河水呈暗红色,仿佛融入了无数亡者的血泪,水面上偶尔浮现出扭曲的面孔,

发出无声的哀嚎。两岸是嶙峋的黑色礁石,上面缠绕着枯瘦的鬼手,试图抓住过往的魂灵。

我死于承平十七年的一场风寒,至今已有五年。作为一缕安分守己的游魂,

我平日多在奈何桥边帮孟婆熬汤,或是给巡查的鬼差打个下手,积攒些微末功德,

只盼早日攒够投个好胎的资格。这日,我正将一批新采的"遗忘草"倒入巨大的汤锅中,

忽闻忘川下游哭嚎震天,怨气冲霄。那怨气浓得化不开,在空中凝结成黑色的云雾,

其中隐隐有血色闪电穿梭。有鬼差押解着一长串身负重镣、罪业缠身的魂魄,正艰难前行。

锁链拖地的声音刺耳难听,在冥府的寂静中格外清晰。鬼差头领见我张望,叹道:"唉,

又是一批要打入'剜心地狱'的重犯。生前造孽太多,死后也得受尽折磨。这些个罪魂,

个个怨气深重,路上都不安分。"我本无心多看,地狱惨状在冥府实属寻常。

目光无意扫过那群形容枯槁、面目狰狞的魂魄,却猛地定在其中一个身影上。

那魂魄身着残破的囚服,长发覆面,身形佝偻,被沉重的锁链拖着前行。可那背影,

那偶尔抬首间露出的侧脸轮廓..."绣娘?!"我失声惊呼,魂魄震颤,几乎要散开。

五年过去了,我仍能一眼认出那个我曾无比熟悉的身影。那身影猛地一僵,缓缓转过头来。

苍白浮肿的脸上,一双曾经清澈灵动的眼眸,此刻只剩空洞与死寂。

正是我生前最好的手帕交,林绣娘!她怎会在此?她应是良善之人,绣工冠绝江南,

性情温婉如水。五年前我死时,她虽家道中落,却仍凭一手绣艺支撑家门,

更是十里八乡交口称赞的孝女善人。她怎会落入这罪大恶极之徒的行列,被判入剜心地狱?

剜心地狱!那可是每日需受心口剜肉剔骨之痛,永无止境的酷刑!

据说那里的惨叫能够穿透十八层地狱,让最铁石心肠的鬼差都为之动容。"绣娘!是我!

阿芷啊!"我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却被鬼差冰冷的铁链拦住。

绣娘空洞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毫无波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很快又被鬼差推搡着向前,步履蹒跚,融入那支绝望的队伍。不!不可能!

她绝不是会造下滔天罪孽的人!我疯了一般找到熟识的判官文书,

苦苦哀求查阅绣娘的生死簿副册。文书拗不过我,终是悄悄予我看了。林绣娘,

承平二十二年,弑杀婆母夫君,罪证确凿,凌迟处死。死后判入剜心地狱,刑期...无期。

弑杀婆母夫君?凌迟处死?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魂体上。

我仿佛能看到绣娘被绑在刑场上,刽子手一刀刀割下她的肉,周围是围观人群的惊呼和咒骂。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连只蚂蚁都不忍踩死!"我抓着文书,声音凄厉,"定是冤案!

定有冤情!"文书叹息摇头:"卷宗上是这么记的。阿芷,地府律条森严,若无确凿罪业,

判官不会轻易下此重判。她自己也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画了押的。"供认不讳?画押?

我看着绣娘消失的方向,那麻木空洞的眼神刺痛了我。她一定是被冤屈的!

甚至可能在生前就已神智不清!我与绣娘自幼一同长大,同食同寝,一同学习绣艺。

我们曾戏言,将来若谁先嫁了,另一个必是座上宾,若谁受了委屈,

另一个必拼死为她讨回公道。如今,她蒙受奇冤,在地狱受苦,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不!

我冲向功德司,

将自己五年积攒的所有功德——那原本足够我投身富裕小康之家的筹码——尽数捧上。

"我要换一个机会!一个能回到阳间,改变她命运的机会!"我声音颤抖,却异常坚定。

功德司的主事官翻看着我的功德簿,又看了看绣娘的卷宗,沉吟良久。"逆天改命,

有违阴阳法则。但你功德尚可,其情可悯...罢了,便予你一次机会。然阴阳有时,

你只能重返阳间十二时辰。时辰一过,无论成败,你将魂飞魄散,永无来世。你可想好了?

"永无来世...我眼前闪过绣娘枯槁的面容,想起我们年少时在月下立下的誓言。

"我想好了。"我闭上眼,重重叩首。(二) 喜宴惊魂意识恍惚间,似有喧嚣入耳。

一阵强烈的拉扯感传来,仿佛整个魂体被撕碎又重组。再睁眼,

我竟站在一处张灯结彩、宾客如云的府邸门前。朱门高悬"李府"匾额,门楣贴着大红喜字,

鞭炮碎屑铺了满地。阳光明媚刺眼,让我这习惯了冥府幽暗的眼睛有些不适。这是...?

我低头看向自己,一身半新不旧的藕荷色襦裙,正是我死前常穿的样式。触手所及,

竟是实体!我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听到周围的喧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的食物香气。

五年了,我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活着"的滋味。公子喜宴?李家?我猛地抬头,

看向门外喧闹的庭院。是了!今日是承平二十年,六月初六!是绣娘出嫁的日子!

她嫁的正是本地新科状元,李逸之!我竟回到了五年前,她大婚的这一天!

功德司竟将我送到了这里!我压下翻涌的心绪,勉强笑道:"我与新娘是旧识,特来道贺。

"说着,我下意识摸向腰间,竟真摸出一份不知何时出现的喜帖。家丁验过,

恭敬地请我入内。府内宾客盈门,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人人都道李状元才貌双全,

林绣娘蕙质兰心,真是天作之合。可我已知晓那"美满"结局——三年后,

绣娘将被冠上弑亲大罪,凌迟处死,魂堕地狱!我必须立刻找到绣娘,提醒她!

阻止这场悲剧!然而,脚步刚踏入宴席区域,一股浓郁诱人的香气便钻入鼻腔。

红烧蹄髈、八宝鸭、翡翠羹、桂花鱼...一道道精致菜肴摆满红木圆桌,热气腾腾,

香味直冲魂魄。我死了五年了。地府虽有供奉,但那些冷冰冰的祭品,

哪有这现世热腾腾的饭菜香?那些祭品食之无味,只是为了维持魂体不散而已。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桌宴席。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就...就吃一口?反正有十二个时辰,不差这一时半刻。吃饱了才有力气救绣娘不是?

我鬼使神差地找了个空位坐下,抄起筷子,瞄准那只油光锃亮的烤鸡腿,夹了过来。

一口咬下!油脂混合着秘制酱料的咸香在口中爆开,鸡肉鲜嫩多汁...天呐!

这就是阳间的味道!活着的味道!我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再也顾不上其他,

开始风卷残云般"搂席"。醉虾、蒸蟹、狮子头...我来者不拒,吃得两腮鼓鼓,

满手是油。同桌的宾客先是诧异,随即露出鄙夷之色,窃窃私语起来。"这谁家姑娘?

饿死鬼投胎么?""瞧那吃相,真是...""咦?

她看着好生面熟...像不像五年前病死的那个安芷?""安芷?不可能吧?她不是早没了?

""可你看那眉眼,简直一模一样!"我充耳不闻,全心沉浸在美食的怀抱里。

直到一个压抑着惊恐的声音颤抖着响起:"安...安芷?真的是你?!

"我鼓着腮帮子抬起头,看见一张煞白的俏脸。是以前常和绣娘一起玩的一个小姐妹,姓赵。

我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嘿嘿一笑,含糊道:"唔...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鬼啊!

!!"赵小姐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同桌其他人也吓得魂不附体,

连滚带爬地远离我,撞翻了桌椅,引来周遭一片侧目。我无辜地眨眨眼,

又夹了一筷清香豆腐。嗯,豆香浓郁,嫩滑可口。就在这时,

一道带着哭腔的、我熟悉至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穿透了嘈杂:"你说谁...不行?

你...你转过头来!"我动作一顿,迅速低头,

狠狠扒拉了两颗硕大的红烧狮子头塞进嘴里。时间紧迫,能吃一点是一点!我鼓着腮帮子,

缓缓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着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的美丽女子,正跌跌撞撞地向我跑来。

盖头早已掀开,露出绣娘那张精心妆点过、却此刻毫无血色的脸。

她的嫁衣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鸳鸯戏水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到我脸的瞬间,

她猛地定住脚步,凤冠上的流苏剧烈摇晃。眼中的震惊、难以置信、狂喜、恐惧交织翻涌。

下一瞬,她泪如雨下,不管不顾周围惊疑的目光和骤然降低的嘈杂声,

一把将我紧紧搂入怀中!"我是在做梦吗?可为什么...这么真实?"她哽咽着,

声音破碎,"阿芷...掐我一下,快掐我一下!是不是你回来看我了?

你也想来参加我的婚礼,对不对?"我被她勒得差点把狮子头吐出来,艰难地嚼嚼嚼。

她的怀抱温暖而真实,带着熟悉的淡淡馨香。我死了五年,她似乎清瘦了些,

但怀抱的力量依旧。"死丫头!别吃了!饿死鬼投胎啊!

"温柔的哽咽瞬间变成了我熟悉的河东狮吼。我吓得一哆嗦,终于把食物咽了下去。果然,

还是这个味。我掏掏耳朵,眉眼弯起,故意道:"死丫头结婚竟然不请我搂席?"说完,

抬手在她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疼痛让她脸上再次浮现震惊,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啪嗒啪嗒往下掉。她不是在做梦!我伸手想替她擦泪,却越擦越多。她又猛地将我紧紧抱住,

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和啜泣:"真的是你...阿芷...真的是你..."我拍了拍她的背,

感受着她真实的体温和心跳,鼻尖发酸。没忍住,习惯性地怼了一句:"林绣娘,

你是不是胖了?这嫁衣勒不勒?"绣娘身体一僵,猛地推开我,泪眼婆娑地瞪着我,

咬牙切齿:"安芷!滚!"(三) 疑云初现我的出现,

让这场盛大婚礼出现了短暂的停滞和骚动。但吉时已到,流程还需继续。

为了不吓死满堂宾客,我顺势编了个身份——我是安芷的双胞胎妹妹,安茉,

特代已逝的姐姐来为闺蜜送嫁。这套说辞勉强糊弄了过去。

绣娘眼神里写满了"我信你个鬼",但她聪明地没有戳穿,反而默契地帮我圆谎,

向好奇询问的人介绍我是"茉妹妹"。敬酒环节,绣娘明显心不在焉,眼神总往我这边飘。

一得空,她就甩开新郎和伴娘,跑到我身边,不像新娘子,倒像我的专属布菜丫鬟。

"这个醉蟹好吃,你尝尝。""慢点吃,喝口汤顺顺。""蜜汁火方要不要?我给你夹。

"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我们形影不离的日子。只是那时,她可不会这么"伺候"我。

我几次催她回去完成仪式,她只摇头:"让他们等着。"新郎李逸之倒是好脾气,

不仅没生气,反而温言劝绣娘多陪陪我:"无妨,今日你最大,开心便好。

安姑娘是阿芷的妹妹,便是我们的妹妹,理当好好招待。

"他还特意让厨房又上了几道我爱吃的菜。态度殷勤周到,善解人意。婚礼结束后,

他更是主动提出,将原本预定的城中最好客栈的天字上房让出来,给我和绣娘叙旧。

我尚未来得及拒绝,绣娘已一口答应,拉着我就走。经过李逸之身边时,

她似乎才想起今日是洞房花烛,脸上露出一丝愧疚:"逸之,我..."李逸之伸手,

温柔地揉了揉她的额发动作略显生疏,满眼宠溺:"无妨,我都懂。去吧,

好好陪陪茉妹妹。明日我来接你们回家。"他又看向我,笑容和煦,"你们姐妹安心住下,

客栈一应开销都已付清,想吃什么只管点,切勿客气。"他一身大红喜服,衬得面如冠玉,

身姿挺拔,确实有状元之才的俊朗风姿。言行举止温文尔雅,看向绣娘的眼神也饱含情意。

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句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如果...他的身后,

没有悄无声息地飘着一个身着素白衣裙、面色青白、双目泣血的女鬼的话。

那女鬼似乎只有我能看见。她死死盯着李逸之的背影,眼中流下的血泪滴落在地,

却无声无痕。她伸着枯瘦的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又徒劳地穿过了李逸之的身体。

一股寒意自我脚底升起。怨鬼!只有含冤而死、执念极深之人,才会化作怨鬼,滞留阳间,

纠缠于害死自己或与自己死亡密切相关之人身边。冤不解,魂不消。李逸之身边跟着怨鬼!

这桩看似美满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浸染着不祥!我强压下心中的惊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跟着绣娘离开了李府。但心中已然明白,这场婚姻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李逸之,

这个看似完美的状元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四) 夜半私语绣娘几乎是把我拖进了客栈上房。这是一间极为雅致的房间,雕花木窗,

锦缎帷帐,紫檀木桌椅,处处透着奢华。桌上早已备好了精致的点心和一壶冒着热气的香茶。

房门一关,她便松开我,在房内来回踱步,欲言又止,

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地消灭她刚刚又点的宵夜——三笼蟹粉小笼、两碗酒酿圆子、一盘酱牛肉。

直到我打着饱嗝,开始研究菜单准备叫第五份点心时,她终于忍不住,猛地扑过来,

一把抱住我,声音闷在我肩头,带着哭腔:"安芷!真的是你!你这个死丫头!

死了五年才知道回来看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心里又酸又软:"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所以这家水晶虾饺看起来不错,再来一笼?

"绣娘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瞪我,突然破涕为笑,用力捶了我一下:"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死后我就没见过比你能吃的!"骂完,她又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我,

呜呜咽咽地又哭了一场。等她情绪稍定,我才放下菜单,神色严肃起来:"绣娘,

我没时间了。我只能在阳间停留十二个时辰。"绣娘的笑容僵在脸上,

眼圈瞬间又红了:"十二...时辰?"她艰难地开口,

"所以...你不是复活...你只是...特地选在今天回来...看我出嫁?

"她努力想挤出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也好...真好...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明天...明天我和逸之要去衙门签婚书,你...你能陪我去吗?

正好可以见证..."刚说完,她又立刻摇头,像是怕我拒绝:"不不不!

剩下的时间我都陪着你!签婚书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现在绣坊生意好了,有钱了,

我带你去吃遍全城最好的酒楼!买最漂亮的衣裳!"我看着她又哭又笑、语无伦次的样子,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不能直接告诉她:你丈夫身边有怨鬼,你三年后会被他害死,

凌迟处死,永堕地狱。阴阳有别,天机不可泄露。功德司的主事官警告过我,

若直接透露未来之事,我会立刻魂飞魄散。我只能引导她自己发现真相。

但看着此刻满心欢喜、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她,我实在不忍心立刻打破这虚假的泡沫。"好,

先吃东西。"我最终只是笑了笑,又加了一碟杏仁酪,"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那一夜,

我们像从前一样,挤在一张床上,吃吃喝喝,聊着分别后各自发生的事情当然,

我隐去了地府的部分,只含糊说在另一界生活。 mostly是她说,我听。

她说她父亲病逝后家道中落,她如何凭借绣艺重振家业;说李逸之如何才华横溢,

待她温柔体贴;说李家婆婆起初有些挑剔,

但后来也认可了她...她的语气充满了幸福和对未来的期盼。我一直笑着附和,

心里却沉甸甸的。目光不时瞟向窗外浓郁的夜色,

仿佛能看见那个白衣怨鬼正在某处幽幽地盯着这座喜庆的城池。直到凌晨,

绣娘才抵不住困意,握着我的手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面色红润,呼吸均匀。

我不需要睡眠,靠在床边,守着她。脑海中却不断闪现在地府见到她时的模样——枯槁如柴,

眼神空洞,拖着沉重镣铐,走向那永无止境的痛苦深渊。那般惨状,

竟源于这场她满怀期待的婚姻?李逸之...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状元郎,究竟做了什么?

他身边的怨鬼又是谁?我必须查清楚!(五) 李家婆母机会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第二天上午,绣娘依约带我参观她的新家——一座三进的大宅院,

是李逸之中了状元后朝廷赏赐的。宅子轩敞气派,雕梁画栋。绣娘兴致很高,

拉着我四处看:"阿芷你看,这院子多敞亮!以后我的绣架就可以摆在这里,阳光最好!

这间厢房我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想来住都行!"她眼神亮晶晶的,

仿佛我真的还能常来常住。我正想着如何婉转地打探李逸之和他家的事,

前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穿着体面、面容精明的老嬷嬷引着一位衣着华贵、珠翠满头的妇人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低眉顺眼、手持团扇的年轻女子。那老嬷嬷我昨日婚宴上见过,

是李逸之的母亲,李老夫人身边的得力仆妇。李老夫人面上带着笑,

眼神却锐利地在我和绣娘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绣娘挽着我的胳膊上。"哟,

新娘子不在洞房等着夫君,倒有闲心陪客逛园子?"老夫人开口,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刻薄。她身后的年轻女子立刻用团扇掩嘴,

细声细气地附和:"干娘您别这么说,姐姐许是见到故人,高兴忘了时辰。

只是..."她目光转向我,上下打量,露出一丝轻蔑,"这位姑娘瞧着面生得很,

昨日婚宴似乎也未见过?姐姐,不是妹妹多嘴,这京城人多眼杂,您如今身份不同了,

可得仔细些,别什么人都往家里领。"好浓的茶味。我眯起眼睛,

按住蠢蠢欲动想扇巴掌的手。绣娘眉头蹙起,但语气还算温和:"婆婆,小雨妹妹,

这是我最好的姐妹,安茉。她昨日才到京城。"那被称作"小雨"的女子,名叫王雨柔,

是李老夫人认的干女儿。据绣娘昨晚零星提及,此女颇得老夫人欢心,常伴左右。

王雨柔像是没听到绣娘的介绍,反而挽住李老夫人的胳膊,故作担忧:"干娘,

您看这...逸之哥哥一早就去衙门处理公务了,说是约好了今日签婚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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