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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职位表

番茄酱拌星辰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冷宫职位表》“番茄酱拌星辰”的作品之苏婉气运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给冷宫门口的歪脖子树看了个说它三日内必结果树倒时差点把皇帝送走!现在全皇宫都找我算命——皇上让我指点江国丈求问绿太子逼我看气救命!我真的只想摸鱼等下班啊!1.我盯着冷宫门口那棵歪脖子老槐眼皮直不是伤是它脑门上那团黑得发紫、还滋滋往外冒血光的气实在太扎眼“印堂发血光冲三日之必塌无还得冲撞个贵人……”我啃着冷硬的馒小声嘀“这凶大的能...

主角:苏婉,气运   更新:2025-09-20 13: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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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冷宫门口的歪脖子树看了个相,说它三日内必塌。结果树倒时差点把皇帝送走!

现在全皇宫都找我算命——皇上让我指点江山,国丈求问绿帽,太子逼我看气运。救命!

我真的只想摸鱼等下班啊!1.我盯着冷宫门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眼皮直跳。不是伤感,

是它脑门上那团黑得发紫、还滋滋往外冒血光的气运,实在太扎眼了。“印堂发黑,

血光冲顶,三日之内,必塌无疑,还得冲撞个贵人……”我啃着冷硬的馒头,小声嘀咕,

“这凶兆,大的能罩住整个冷宫了。”信我。我们苏家祖传三代镇守北疆,

看人看物的气运一看一个准,号称“北境活卦”。可惜后来卦象说我家“盛极必衰,

有牢狱之灾”,真特么准了。现在好了,爹娘在狱里,

我从侯府大小姐变成了皇城最低等的侍卫,还被发配来看这鸟不拉屎的冷宫。

我的人生目标很简单:混吃,等死,拿饷银。所以,我默默记下歪脖子树的死期,

每天巡逻都绕它八丈远。生怕它提前嗝屁,砸着我这池鱼。同僚老王还笑我:“苏婉,

跟棵树较什么劲?它还能吃了你?”我深沉地回他:“你不懂,它想拉个垫背的意念很强。

”第三天,雷雨来得贼猛。狂风呼啸,砸得冷宫的破门窗哐哐响。这种天气,

最适合窝在值班房里打盹。可我躺不下。心里老惦记着门外那棵“定时炸弹”。

万一……真有哪个倒霉蛋路过呢?挣扎了半天,认命地抄起蓑衣斗笠。老王拦我:“疯了吧?

这天气出去淋雨?”“尿急!”我扯了个谎,一头扎进雨幕里。雨大得睁不开眼。

我蹲在离歪脖子树老远的廊下,死死盯着它。那团死气在雨夜里更浓了,像索命的黑幡。

就在这时,几个模糊的人影从雨幕那头匆匆走来,看方向像是从御书房那边过来的。

为首的是个穿着深色常服的老爷子,旁边跟着几个低眉顺眼的……“老太监”?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破地方,这个点,这天气,能来的肯定不是一般人那气运,

虽然被雨冲得有点模糊,但那老爷子身上隐隐的紫金贵气……要命!“喂!别往那树下走!

危险!”我扯着嗓子喊。风雨声太大,他们好像没听见,眼看就要从树下过了!

那歪脖子树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树根处的泥土开始松动。妈的!咸鱼也有良心!

我顾不了那么多,一个箭步冲过去,

使上吃奶的劲儿把那个最像头儿的老爷子猛地往旁边一推!“轰隆——!”几乎是同时,

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带着千钧之势,砸在我们刚才站的地方,枝叶泥水溅了我一身。

世界安静了一瞬,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老爷子被我推得一踉跄,被旁边人手忙脚乱地扶住。

他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棵巨树,又猛地扭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鹰。“你……”他开口,

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怎知这树要倒?”我瘫坐在泥水里,蓑衣都歪了,

雨水糊了一脸,狼狈得要命。听他这么问,我想都没想,

指着那树桩子脱口而出:“它自己‘写’脸上了啊!印堂发黑,血光之灾,一看便知!

跟你们说了别过来……”说完我就后悔了。嘴比脑子快这毛病真要命!老爷子愣住了,

他身边那几个“老太监”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活像见了鬼。突然,

旁边一个面白无须、声音尖细的“老太监”反应过来,指着我尖声呵斥:“大胆狂徒!

在皇……在主子面前胡言乱语,冲撞贵人!还不跪下!”我脑子“嗡”地一声。皇……主子?

我僵硬地抬头,仔细看那老爷子。虽然穿着朴素,但那通身的气度,

那眉宇间隐含的、我刚才没看真切的龙形紫气……我傻了,膝盖一软,真跪泥水里了。

完犊子。咸鱼瘫到了真龙脚下。那老爷子,不,是皇上,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眼神深得吓人,看不出是喜是怒。雨还在下,冷得我直哆嗦。但我心里更冷。

我就想安安静静混个日子,怎么第一天当差就差点被树砸,还顺手“救”了皇上?!

这特么什么人间疾苦!第一章 完2.养心殿的地砖,真凉啊。膝盖硌得生疼,

但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到。满脑子就俩字:完了。刚才骂我“大胆”的那个老太监,

这会儿正小心翼翼地给皇上递热毛巾擦脸。皇上没接,就那么看着我,眼神跟探照灯似的,

把我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扫了一遍。“你刚才说,”他终于又开口了,声音平平稳稳,

听不出情绪,“那树……印堂发黑?血光之灾?”我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是。

”“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看出来的?我难道说“陛下,我天生自带24K钛合金望气眼,

您脑门上的紫气快闪瞎我了,那树上的死气黑得跟墨汁似的”?嫌命长吗?我CPU干烧了,

憋出一句:“回…回主子,就…就直觉。奴婢打小对…对花草树木的气场比较敏感。

那棵树…看着就…就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一副想不开要寻短见的架势……”旁边有个小太监没憋住,“噗”一声漏了气,

又赶紧死死捂住嘴。老太监狠狠瞪了他一眼。皇上嘴角好像抽动了一下。他放下毛巾,

踱到我面前。明黄的袍角停在我眼前。“抬起头来。”我僵着脖子,慢慢抬头。

不敢直视天颜,目光虚虚落在他下巴上。嗯,轮廓不错,气运更是……等等,不对。

刚才雨大没看清,现在离得近,殿内灯火通明,我看得真真切切。

那煌煌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紫金龙气是主体没错,但西南角方位,

隐隐缠绕着几缕不开心的灰黑色丝线,透着股病气。这气运……陛下您最近龙体欠安啊?

“你看朕,”皇上声音里带了点兴味,“朕的气场,心情如何?”我:“!!!”救命!

这是送命题吧?!说好,是欺君。说不好,更是欺君!我冷汗都下来了。

咸鱼的本能让我想装死,但求生欲让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那几缕病气不算太重,但位置刁钻,

影响的是……我心一横,眼一闭,豁出去了。死就死吧,反正说错话是死,

不说可能现在就得死。“陛下乃真龙天子,紫气东来,自然是…是极好的。

”我先拍个马屁垫垫底,然后话锋一转,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就是……西南角稍微…稍微有点…嗯……堵了?”老太监倒吸一口凉气。皇上没说话,

示意我继续。我硬着头皮,尽量说得委婉再委婉:“就是……陛下近日是否……夜半易醒?

睡了比没睡还累?偶尔……心口还会突然咯噔一下?像是……像是……”我卡壳了,

最后一个症状太有画面感,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文雅地表达。“像是什么?”皇上追问。

我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像是……如厕不甚顺畅?”死寂。死一样的寂静。

我感觉老太监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死人了,是在看一堆灰。我特么也想给自己点根蜡。

苏婉啊苏婉,让你嘴快!让你瞎看!这下好了,直接跟皇帝讨论他的便秘问题!

九族听了都想连夜打包跑路!我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脑袋塞地缝里。

突然——“哈哈…哈哈哈……”头顶传来一阵大笑声,爽朗里带着点难以置信。

我懵逼地抬头。皇上竟然笑得挺开心,他指着我对那老太监说:“吴德全,你听见没?

她说朕……嗯……不畅!”总管太监吴德全的脸从绿转白,又从白转红,表情一言难尽,

只能陪着干笑:“呵…呵呵……陛下,这丫头片子胡言乱语,冲撞圣驾,

老奴这就……”“哎,”皇上止住笑,摆摆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新奇,“有点意思。

你叫什么?在哪当差?”“奴…奴婢苏婉,是…是冷宫那边的三等侍卫。”我声音还在抖。

“苏婉?镇北侯家的?”皇上眼神深邃了些,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没多说,只道,“嗯。

观察入微,不错。”这就…不错了?我不确定地看着他。“看准了,赏。”皇上语气轻松。

我心头一喜!黄金!白银!我可以改善伙食了!咸鱼之光!

然后我就听见皇上对吴总管吩咐:“调她去御书房外站岗吧。

那儿更需要‘眼力见儿’好的人。”我:“???”不是,陛下您等等!这赏赐不对啊!

我要的是钱!是实实在在的鸡腿!不是换个更卷的地方加班啊!御书房?!

那是整个皇宫消息最灵通、大佬最多、破事也最多的地方!我还怎么摸鱼?怎么打盹?

怎么安安静静做我的咸鱼?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表演一个昏厥。吴总管显然也愣住了,

但很快反应过来,躬身应道:“嗻。老奴这就去安排。”皇上又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起什么,

补充道:“既然你看得出,想必也知道如何化解?朕那……‘西南角’的问题。

”我欲哭无泪。我能说您就是批奏折熬夜太多、久坐不动、火气大又缺水吗?我不敢。

我只能继续玄学:“陛下…多…多晒晒太阳?尤其是…午后西时的阳光?或许…能通畅些?

”多喝水多走动啊陛下!皇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终于挥挥手,示意我可以滚了。

我魂不守舍地爬起来,腿都是软的。吴总管让一个小太监领我出去。走出养心殿,冷风一吹,

我打了个寒颤。小太监羡慕地看着我:“苏侍卫,您可真厉害!这就调去御书房了!

前程似锦啊!”我看着他脸上那纯粹的“要走大运了”的气运,悲从中来。前程似锦?

我只觉得我的咸鱼前途,一片漆黑。御书房……那地方的气运,得多复杂啊?想想就头大。

我好像,摊上大事了。第二章 完3.御书房外站岗,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腿快站折了不说,还得时刻绷着张“我很严肃我很忠诚”的脸。最关键的是,

里头那帮大佬吵架的声音,跟魔音灌耳似的,想不听都不行。我今天当值,里头又吵翻天了。

好像是为了边关粮草的事儿,主战派和主和派唾沫横飞,听得我昏昏欲睡。

就在我琢磨着怎么靠着柱子眯瞪一会儿,而不被管事太监发现的时候,里头声音突然拔高,

带着哭腔。“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捧着一堆黑乎乎的碎片,

痛心疾首,“这方‘青麟髓’古墨,是臣祖传之物!今日带来想呈与陛下共赏,

竟被……竟被张大人失手打碎!他分明是嫉妒!”被他指着的那个“张大人”,

是个面色黝黑的武官,气得脸红脖子粗:“放屁!李老头你少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自己没拿稳!老子离你八丈远,碰都没碰一下!”“就是你方才与我争执,

挥袖带倒的!”“你胡说!”得,文臣武将的经典戏码。一个哭唧唧,一个吼唧唧。

皇上坐在上头,揉着眉心,看样子也挺头疼。这鸡毛蒜皮的事也闹到御前?

吴总管在一旁低声劝着,两边大臣也各有站队,乱成一团。我悄咪咪探头,

看了一眼那老臣手里的碎墨。唉,可惜了,那墨锭的气运原本是沉静温厚的书卷气,

现在碎得七零八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伤心”和“意外猝死”的衰败感。更显眼的是,

那堆碎渣子上,还缠绕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糕点甜腻气味和……呃,老鼠的猥琐气运?

我正琢磨着这奇葩的气运组合,就听见皇上冷不丁地开口,

声音带着点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苏婉。”我一个激灵,

下意识挺直腰板:“奴婢在!”“你,”皇上手指敲了敲龙椅扶手,“眼神好。过来看看,

这怎么回事?”我:“???”满朝文武的目光,唰一下全集中到我身上。有好奇,有审视,

有不满,还有那位李老大臣泪眼汪汪的期待。我特么……我就想安安静静站个岗啊陛下!

这种糊涂官司叫我干嘛?我硬着头皮走进去,跪地行礼后,盯着那堆碎墨看了又看。

那丝甜腻猥琐的气运线,隐隐约约指向御书房角落那个放杂物的多宝阁。“回陛下,

”我头皮发麻,尽量让话说得听起来像那么回事,“这墨……气运破碎,

满是‘意外横死’之象,非是人力故意摧毁之相。”李老臣一愣。

张大人立刻来了精神:“听见没!老子就说不是故意的!”“但是,”我赶紧补充,

“这‘意外’……似乎与一贪食硕鼠有关。其气息……嗯,甜腻,

似是刚偷食了御膳房的枣花酥之类点心,慌乱窜逃时,碰落了此物。”我说完就低下了头。

完犊子,又说玄学了。殿内安静了一瞬。“噗——”不知道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

李老臣和张大人都懵了。老鼠?枣花酥?皇上的表情有点高深莫测,他对吴总管使了个眼色。

吴总管立刻带了两个小太监,轻手轻脚地走向那个多宝阁。所有人都在等。很快,

多宝阁后面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和吴总管压低的呵斥。过了一会儿,吴总管回来了,

表情一言难尽,手里提着个小笼子,里面果然有只肥嘟嘟的老鼠,嘴边还沾着点酥皮屑。

“陛下,”吴总管忍着笑,“确有一只硕鼠,还在角落里发现了半块没吃完的枣花酥。

”御书房内,落针可闻。刚才还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位大臣,这会儿张着嘴,看着那只老鼠,

表情像是生吞了十个鸡蛋。李老臣看看老鼠,又看看我,老脸一红,

讪讪地收起碎墨:“原…原来如此……是老臣错怪张大人了……”张大人也挠挠头,

有点不好意思:“呃……算了算了,老子…本官不跟你这老酸儒计较。”一场风波,

就这么以一种极其离谱的方式平息了。皇上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他看着我,

眼神里的探究更深了。“苏婉。”“奴婢在。”“你不仅会看树,看人,”他慢悠悠地问,

“还会看老鼠?”我冷汗又下来了:“奴婢……奴婢只是……观察入微?

”不然我能怎么说?!皇上没再追问,只是轻笑一声,挥挥手让我退回去继续站岗。

我回到门口,感觉那些退出御书房的大臣们,经过我身边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那位李老臣更是欲言又止,最后对我拱了拱手,眼神里充满了“姑娘你真神”的敬佩。

而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更出名了。御书房站岗已经够显眼了,

现在还多了个“通鼠语”的人设。这日子没法过了。还有,御膳房的枣花酥,

以后还能不能吃了?第三章 完4.御书房的岗,站得我心力交瘁。不是身体累,

是心累。那帮大臣现在经过我身边,眼神都跟探照灯似的,恨不得把我里外看个透亮。

连吴总管给我派活儿时,语气都客气了三分。这感觉,就像咸鱼突然被扔进了油锅,

四面八方的眼神都滋滋作响。我只想回我的冷宫门口,跟那堆新长的杂草大眼瞪小眼。

好不容易捱到换岗,我几乎是飘着往侍卫住处溜。结果路过御花园,好死不死,

又撞上了“热闹”。一群花枝招展的娘娘们正在赏花,环佩叮当,香风扑鼻。

为首的是如今风头最盛的林贵妃,穿得跟个开屏的孔雀似的,正拿着绣帕摁眼角,

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皇上居然也在,眉头微蹙,看着眼前这出大戏。“……陛下,

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林贵妃声音又娇又颤,“那支赤金点翠垂珠凤尾簪,

是您上月才赏给臣妾的,臣妾爱若珍宝……今日戴来赏花,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定是……定是有人嫉妒臣妾,暗中偷了去!”她边说,

眼神边意有所指地瞟向旁边一位衣着素净的嫔妃。那嫔妃脸色一白,赶紧跪下:“陛下明鉴,

贵妃娘娘明鉴,臣妾万万不敢!”好家伙,经典栽赃陷害现场。我缩缩脖子,

尽量降低存在感,打算贴着墙根溜走。后宫是非多,沾上就没好果子吃。“站住。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我脚步一顿,心里哀嚎一声,慢慢转过身跪下:“陛下。

”皇上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似乎也觉得老是让我掺和这种事有点离谱,

但又忍不住想看看我能整出什么新花样。“你,”他指了指我,“眼神好。过来看看。

”我:“……” 陛下您就不能换只羊薅羊毛吗?林贵妃看到我,哭声都顿了一下,

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满和警惕。她现在可是听说了御书房“鼠断墨案”的奇闻。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目光快速扫过现场。林贵妃哭得伤心,

但她周身那粉色的、炫耀得宠的气运里,一丝丢东西的“懊恼”或“焦急”都没有,

反而有一股子“算计得逞”的小得意。更绝的是,她那宽大的、绣着繁复花纹的袖口深处,

一抹金灿灿、带着皇家赏赐特有荣耀气运的光,藏得那叫一个严实。好嘛,自导自演,

栽赃陷害。就为了打压那个看起来不太得宠的嫔妃,巩固自己的地位?无聊。幼稚。

耽误我下班吃饭。“苏侍卫,”林贵妃见我盯着她看,有些不自在,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催促,

“你若能帮本宫找出那偷簪子的恶徒,本宫必有重赏。”我内心翻了个白眼。娘娘,

您那簪子都快在您袖子里自个儿唱歌了。但这话不能说。直接戳穿贵妃,

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低下头,装作仔细勘察地面的样子,脑子飞快转动。有了。

我抬起头,一脸“认真”地对皇上和林贵妃说:“陛下,娘娘,

奴婢方才仔细‘感应’了一番。”“那簪子……气运安稳,珠光宝气并未远离,

似乎……并无被人偷窃藏匿之象。”我斟酌着用词。林贵妃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难道本宫还会谎报不成?”“奴婢不敢!”我赶紧说,“奴婢的意思是……或许,

是娘娘与陛下恩爱情深,这簪子灵性十足,一时调皮,与娘娘捉迷藏呢?

它此刻……应就在娘娘周身三尺之内,或许是……或许是掉落时,

恰好滚入了娘娘的袖囊之中?”我这话说得极其委婉,既点明了东西在哪,

又给了林贵妃一个完美的台阶下——不是您诬陷,是簪子太调皮了,自己跑您袖子里的哦!

林贵妃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她大概没想到我能精准到这份上,

还用了这么个离谱又让她没法反驳的理由。皇上看看我,

又看看林贵妃瞬间僵硬的表情和下意识护住袖子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戏谑。

他倒是从善如流,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哦?竟有此事?爱妃,你看看袖中可有?

”林贵妃骑虎难下,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咬着牙,假装惊讶地在袖子里摸索两下,

然后“惊喜”地叫出声:“呀!真的在这里!陛下您看!它……它怎么跑到臣妾袖子里去了!

定是方才勾到了丝线……”她拿出那支金光闪闪的簪子,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皇上点点头,语气平淡:“找到便好。日后收好自己的物件,莫要再大惊小怪,冤枉了旁人。

”他挥挥手,让那个跪着的嫔妃起来。那嫔妃劫后余生,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林贵妃憋着一肚子火,还得强颜欢笑谢恩,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我知道,

我又双叒叕得罪人了。皇上处理完这桩闹剧,目光落回我身上,似乎心情不错:“苏婉,

这次又亏得你‘观察入微’。”我低头:“奴婢份内之事。”并不是!“嗯,

”皇上对吴总管随口道,“赏她今晚加个菜吧。”于是,当晚。我捧着饭碗,

看着里面那个油光锃亮、硕大无比的红烧大鸡腿,心情复杂。鸡腿真香。麻烦真大。

我这条只想在阴沟里……啊不,冷宫里安静划水的咸鱼,好像被浪头越推越高了。水好深,

我好怕。第四章 完5.御书房的岗,我是越站越心慌。自从“簪子事件”后,

我感觉林贵妃那眼刀子,隔三差五就往我身上嗖嗖地飞。连带着她宫里的太监宫女,

看见我都绕道走,活像我身上沾了瘟疫。得,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就想安安分分当个背景板,怎么就这么难?这天,我正眼观鼻鼻观心,

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棵人形盆栽,就听见里面议事的声音停了。大臣们鱼贯而出,

个个面色凝重,估计又是什么军国大事。我赶紧缩了缩脖子,降低存在感。

最后走出来的是个老头,红光满面,穿着讲究,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那气运……好家伙,

财气旺得都快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了,标准的“不差钱”面相。

但他身边跟着的小太监低声喊了他一句“国丈爷”,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皇上的老丈人,

林贵妃她亲爹?国丈爷显然也听说了我的“光辉事迹”,经过我身边时,脚步一顿,

那双精明的眼睛上下一扫,带着浓浓的好奇和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

“你就是那个……眼神很好的小侍卫?”他开口,声音洪亮,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头皮发麻,赶紧行礼:“回国丈爷,奴婢……奴婢只是观察仔细些。”求放过!

赶紧走吧您!“哦?”他来了兴致,非但没走,反而往我面前一站,捋着胡子,

“那你看老夫这气运,如何啊?”我:“……”又来?!

你们这些大佬是不是都有什么奇怪的癖好?逮着个侍卫就让人看相?

我是侍卫不是天桥算命的啊喂!我内心疯狂吐槽,脸上还得挤出个笑:“国丈爷说笑了,

您福泽深厚,自然是极好的。”这话不假,那财气是实打实的。

但……我目光不小心往他夫妻宫那边瞟了一眼,心里顿时“卧槽”一声。那财气底下,

夫妻宫的气运可不咋地。黯淡无光就算了,还隐隐透着一股……绿意?不是生机勃勃的绿,

是那种……呃,头顶大草原的绿。而且这绿气,

还跟一道鲜嫩欲滴、明显来自外宅的桃花气勾勾搭搭,方向直指京城东南角的某片宅院。

这这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老铁!我CPU差点干烧了。这能说吗?这敢说吗?

说了怕不是要被国丈爷当场灭口!国丈爷见我卡壳,眼神眯了眯,带着点压迫感:“嗯?

怎么不说了?但说无妨,老夫恕你无罪。”话是这么说,

但那语气分明写着“说不出来就是你徒有虚名”。我冷汗都快下来了。这老头坏得很,

就是想试探我,或者拿我找乐子。我心一横,眼一闭。是你让我说的!反正你说了恕我无罪!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表情显得无辜又诚恳,声音压得极低:“回国丈爷,

您……财帛宫充盈无比,自然是极好的。就是……就是……”“就是什么?

”“就是您府上……东南方向的别院,”我硬着头皮,手指悄悄往那个方向指了指,

“那儿的……花卉,近来是否开得过于旺盛了些?颜色……还特别翠绿?此木克土,

恐……恐伤及根本,有损家宅安宁啊老爷!”我尽量说得玄乎其玄,

把“小妾”说成“花卉”,把“绿帽”说成“翠绿”,把“伤身子伤元配”说成“伤及根本,

有损家宅”。国丈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色,先是红,再是白,最后隐隐泛着绿光,

跟我看到他夫妻宫的气色一模一样!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像是要把我剥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啥东西。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周围空气都凝固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吓得大气不敢出。过了好半晌,

国丈爷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看得准?”我低下头,

不敢看他:“奴婢……胡言乱语,国丈爷恕罪!”你刚才说了恕无罪的!可不能反悔!

国丈爷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种极其复杂的眼神又剐了我一眼,然后猛地一甩袖子,

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那背影,带着一股子要去找人拼命的杀气。我腿一软,

赶紧扶住旁边的柱子。妈呀,吓死宝宝了。这哪儿是看相,这简直是玩命啊!

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结果几天后,小道消息就传疯了。听说国丈爷回去就大发雷霆,

派人偷偷摸查,果然在东南别院逮住了他养的外室和……一个年轻力壮的“花匠”。

据说国丈爷当场气得差点厥过去,直接把那别院都给掀了。从此以后,国丈爷称病,

好几天没上朝。再次轮到我御前站岗时,我感觉一道复杂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偷偷抬眼,

正好对上龙椅上那位似笑非笑的眼神。皇上慢悠悠地批着奏折,

状似无意地对旁边的吴总管说:“听说国丈近日家宅不宁,竟是因‘花卉’过于旺盛?

”吴总管憋着笑,小声应和。皇上笔尖一顿,抬头看我,语气悠长:“苏婉啊苏婉,

你这眼睛……”他顿了顿,没说完。但我懂了。我这哪儿是眼睛,这简直是拆家神器啊!

这回赏我的是一碟御膳房新做的杏仁酥。挺香,挺脆。但我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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