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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和离前夫他追妻火葬场了讲述主角花无缺柳言的甜蜜故作者“小林子家的巨人”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小说《和离前夫他追妻火葬场了》的主角是柳言,花无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小由才华横溢的“小林子家的巨人”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3:05:04。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前夫他追妻火葬场了
主角:花无缺,柳言 更新:2025-09-21 02: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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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书,在这里。”柳言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那张我曾痴恋过的俊美面容上,
此刻只剩下刻骨的冷漠和不耐。他将一纸文书扔在桌上,宣纸的一角,
堪堪停在我颤抖的指尖前。“花无缺,签字,画押。这三年来,你占着将军夫人的位置,
也该知足了。”上一世,我听到这句话,心口疼得无法呼吸,我跪下来求他,
求他不要赶我走。我哭着说我爱他,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哦,
他说:“你的爱,是我这辈子最廉价的负担。”可现在,我重生了。我抬起头,
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平静地拿起毛笔,饱蘸浓墨。“好。”我的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落在他耳中。柳言的眉头蹙起,似乎对我的顺从感到意外。
我没有给他更多反应的时间,在和离书的末尾,一笔一划,写下了“花无缺”三个字。
字迹工整,没有半点迟疑。然后,我咬破指尖,将鲜红的指印,按在了我的名字上。“好了,
柳言。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将和离书推向他,动作干脆利落。“补偿的金银,
我明日会派人送到你……你住的地方。”他似乎有些卡壳,才意识到我将无处可去。
“不必了,”我站起身,“按照大周律,和离妇可分夫家三成家产。柳将军家大业大,
我不贪心,给我一千两银票即可,从此两清。”“你……”柳言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错愕。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寻死觅活,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卑微地乞求他的一点垂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言儿!
你可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她败坏我们将军府的名声,就该一纸休书,
让她滚出京城!”柳言的母亲,当朝的侯府老夫人,在一群仆妇的簇拥下冲了进来。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火和鄙夷,一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尖声说道:“哟,
还站着呢?看见长辈也不知道跪下请安,果然是乡野村医养出来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母亲,事情已经解决了。”柳言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解决?怎么解决的?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当初要不是你执意要娶,我怎么会让她进门!
你看她那张脸,寡淡得跟白开水似的,还有那身子,跟个搓衣板一样,
一看就是生不出儿子的货色!白白占了我儿媳的位置三年!”老夫人的话语,
一句比一句恶毒,一句比一句诛心。上一世,我就是被这些话逼得精神崩溃,终日以泪洗面。
“母亲!”柳言的声调高了一些,“够了。”“够什么够!我还没说完呢!
”老夫人完全不理会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花无缺,
你别以为拿了和离书就能分走我们柳家的家产!我告诉你,一文钱你都别想得到!
你这种穷酸地方出来的女人,天生就是贱命,配给我们言儿提鞋都不配!”她越说越起劲,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的脸上。“活不起了是吧?没了我们将军府,
你是不是就要去街上要饭了?我看你长得也还算清秀,实在不行,就去城西的窑子里卖笑,
凭你这身段,说不定还能挣两个钱,总比饿死强!”周围的仆妇们发出一阵压抑的窃笑。
柳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他没有再出声呵斥。他的沉默,就是默许。我笑了。
在老夫人和柳言惊愕的注视下,我轻轻笑出了声。“老夫人,你说完了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说完了,就该我说了。”我转向柳言,一字一句地开口。
“柳言,我不要你的一千两了。”老夫人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神色:“算你识相!
”柳言的眉头却锁得更紧。我看着他,继续说道:“我要你,亲自,写一张欠条。就写,
你柳言,欠我花无缺,诊金,三千两。”“什么?”柳言和老夫人都愣住了。“三年前,
你在战场重伤,是我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没有我,
你柳言现在不过是乱葬岗里的一堆白骨。我救了你一条命,收你三千两诊金,很公道吧?
”我的目光直直地刺向他。“你若不写,我明日便去京兆府尹鸣鼓,再去宫门前请愿,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镇北大将军柳言,是如何忘恩负负义,
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柳言的身体僵住了。1 前尘柳言的脸色青白交加。
“你威胁我?”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怒意。“我只是在讨债。
”我平静地回答,“将军是给,还是不给?”“你!”老夫人气得发抖,“你这个贱人,
你敢!”我懒得再看她一眼,目光始终锁定在柳言身上。我知道,这件事,只有他能做主。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最终,他咬着牙,
吐出一个字:“写。”他走到桌前,重新铺开一张宣纸,笔尖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力道。“柳言,欠花无缺诊金,三千两整。立字为据。”他写完,
扔下笔,将那张欠条甩给我。我接过来,仔细吹干墨迹,然后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怀中。
“多谢柳将军。”我福了福身,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花无-缺!
”身后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喊声。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遮了遮,京城繁华的街道在眼前铺开,陌生又熟悉。
我攥着怀里那张薄薄的纸,它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资本。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前世今生的记忆在脑海中交织,胸口闷得发疼。我想起了我们初遇的场景。
那是在北境的战场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我跟着行医的父亲去给伤兵送药,
在一堆尸体中发现了他。他当时身中数箭,其中一箭离心脏只有分寸之遥,
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所有人都说他没救了。是我,跪在地上,
不眠不休地守了三天三夜,用尽了父亲教我的所有医术,硬生生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
他醒来的时候,握着我的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劫后余生的脆弱和感激。“姑娘,
是你救了我?敢问芳名?”“我叫花无缺。”“无缺……好名字。”他轻声念着,
“姑娘的救命之恩,柳言没齿难忘。待我伤愈回京,必八抬大轿,娶你为妻。”那时的他,
言辞恳切,目光灼灼。我信了。父亲劝我,说将军府门第太高,我嫁过去,未必是福。
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我觉得,只要他爱我,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后来,他真的做到了。
他不顾母亲的强烈反对,不顾所有人的非议,用一场盛大的婚礼,将我迎进了将军府。
新婚之夜,他挑开我的盖头,温柔地对我说:“无缺,从今以后,我定会护你一生一世,
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这份幸福,
是如此的短暂。婚后不久,他便开始早出晚归。他说军务繁忙,他说同僚应酬。起初,
我体谅他,为他准备好醒酒汤,等他到深夜。可渐渐地,我发现,他身上的酒气,
总是伴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我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直到那一天,
老夫人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将一杯滚烫的茶水泼在我脸上,骂我是个不会下蛋的废物。而他,
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从那一刻起,我知道,他那句“护你一生一世”,不过是个笑话。
回忆的潮水将我淹没,我捂着胸口,蹲在街角,大口地喘着气。我不能倒下。花无缺,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一世,你要为自己而活。我强撑着站起来,擦干眼角的湿润,
目光在街边的招牌上搜寻。最终,我的视线停在了一家挂着“转让”牌子的药铺上。
药铺很小,位置也偏僻,但门前那棵老槐树,却让我想起了家乡的院子。我走了进去,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柜台后打着瞌T睡。“老伯,您这铺子,要转让?”老者抬起眼皮,
有气无力地回答:“是啊,年老体衰,做不动了。姑娘要盘下来?”“嗯,
不知需要多少银子?”“连铺子带里面的药材,一口价,五百两。”五百两。
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我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张欠条。“老伯,我没有现银。
但我有镇北大将军柳言亲笔签下的欠条,三千两。我用它做抵押,先盘下您的铺子,
待我拿到钱,再双倍赎回,您看如何?”老者看着我手中的欠条,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接过欠条,对着光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签名和印章,
又看了看我。“姑娘,你可知,拿着这张欠条去钱庄,最多只能兑出两千两?”“我知道。
”“那为何不直接兑了银子,再来买我的铺子?”我看着他,
认真地说道:“因为我信不过钱庄,但我信得过您。我相信,
一个能守着一间药铺到老的医者,必是仁心仁德之人。”老者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罢了,这铺子,是你的了。
”他将一串钥匙和一张房契放在了柜台上。2 困顿“多谢老伯。”我接过钥匙和房契,
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老者摆摆手,收拾了自己的一个小包袱,蹒跚着走出了药铺。“丫头,
铺子名叫‘回春堂’,我懒得摘了,你要是嫌晦气,就自己换个名字吧。
”他的声音消失在巷口。我看着空荡荡的药铺,这里,就是我新生活的开始了。
我给自己定下目标,第一步,先活下去。然而,现实远比想象的要残酷。
铺子里的药材大多都存放已久,药性流失严重,根本不能用。后院的水井也干涸了,
我只能每天去很远的街口打水。最要命的是,我身无分文。
我将铺子里所有能变卖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一些旧桌椅,几个药柜,
最后也只换来了几十个铜板。这些钱,只够我喝几天的稀粥。饥饿感像是无形的爪子,
时时刻刻抓挠着我的胃。我常常饿得头晕眼花,躺在后院那张冰冷的木板床上,
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与此同时,关于我的流言蜚语,
已经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听说了吗?镇北大将军把那个乡下媳妇给休了!
”“早就该休了!一个村姑,凭什么当将军夫人?”“我听说啊,是那个花氏不知廉耻,
在外面偷人,被将军当场抓住了!”“真的假的?这么劲爆?”“千真万确!
将军府的下人传出来的,说老夫人都快被气死了,直接把她打了一顿赶了出来,
一文钱都没给她!”我每次出门打水,都能听到路人对我指指点点,那些鄙夷和嘲弄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曾经的身份,如今成了我最大的耻辱。没有药铺会卖药材给我,
没有米店会赊米给我。他们都说,我是被将军府赶出来的“烂货”。甚至有一次,
我去包子铺想用最后几个铜板买一个馒头,那老板娘认出了我,直接将我推了出去。
“滚滚滚!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我们这可是正经生意,不欢迎你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摔倒在地上,手心被粗糙的石子路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周围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言不发地走了。我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另一边,将军府却是歌舞升平。柳言为了庆祝自己恢复“自由”,在府中大宴宾客,
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我甚至能从我那破败的小院里,远远听到将军府传来的喧闹声。
那笑声,那乐声,都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我病了。在又一个饥寒交迫的夜晚,
我发起了高烧。我躺在床上,浑身滚烫,意识模糊。我好像又回到了上一世,
在将军府的那个寒冬。我也是这样发着高烧,我哀求丫鬟去请柳言来看看我,可丫鬟说,
将军正陪着老夫人在赏雪听戏。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从天亮等到天黑,
也没有等到他的人影。最后,我就那么孤零零地死去了。不。我不能死。
我还没有报答老伯的恩情,我还没有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我还没有……活出自己的人生。强烈的求生欲让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我摸索着,
想去找点水喝。我的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瞬。我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爬向后院。外面在下雨,
冰冷的雨水打在我身上,非但没有浇灭我身上的火,反而让我觉得骨头缝里都在冒着寒气。
我爬到井边,用最后的力气,将水桶扔了下去。井里没有水。绝望,如同这深不见底的黑夜,
将我彻底吞噬。我的身体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
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花无缺……”那声音,又爱又恨,熟悉得让我心碎。
我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是谁。可我做不到。黑暗中,我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然后,我彻底失去了知觉。3 胁迫“花无缺!”“你给我醒醒!
”冰冷而愤怒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一桶冷水从头顶浇下,瞬间将我冻得一个激灵。
我猛地睁开眼,浑身湿透,狼狈地趴在泥水里。雨还在下,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
我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金丝云纹官靴。再往上,
是柳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惜,
只有滔天的怒火和厌恶。“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为了博取同情,不惜作践自己到这种地步?
花无缺,你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他在说什么?我发着高烧,脑子昏昏沉沉,
根本无法理解他的话。“将军府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将我从地上粗暴地拎了起来。“跟我回去!”“去哪?”我用尽全身力气,
才发出沙哑的声音。“回将军府!”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母亲病了,被你气的!你现在,
立刻,跟我回去给她治病!”母亲?我几乎要笑出声来。那个咒我不得好死的老女人,
也会生病?真是老天开眼。“我不去。”我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可我浑身无力,
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不去?”柳言冷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
”他眼里的怒火更盛了:“你是不是以为,在外面散播那些谣言,说我对你始乱终弃,
忘恩负义,就能毁了我的名声?花无缺,你太天真了!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句话,
就能让你在京城彻底消失!”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原来,
他以为那些流言是我散布的。他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为了吸引他的注意。
何其可笑。“柳言,”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再说一遍,我不去。”“你找死!
”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他不再废话,直接将我扛在肩上,大步向外走去。我头下脚上,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高烧带来的眩晕感愈发强烈。“放开我!柳言!你这个疯子!
”我捶打着他的后背,可我的拳头软绵绵的,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他把我重重地扔进一辆马车里,车厢里没有铺软垫,我的后背撞在坚硬的木板上,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你要是还想保住你那个破药铺,就给我老实点!
”他冰冷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带着赤裸裸的威胁。马车开始剧烈地颠簸起来,
我蜷缩在角落里,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热量在一点点流失。冷,好冷。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滴落,
和我的冷汗混在一起。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景象出现了重影。我看到了上一世的我,
躺在病床上,绝望地等待着柳言。我又看到了这一世的我,倒在冰冷的雨水里,
被他强行掳走。为什么?为什么我重生了,却还是逃不开这个男人,逃不开这个牢笼?
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车帘被风吹开一角,我看到柳言骑在马上,身姿挺拔,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威严。他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
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物件,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马车猛地一停,应该是到将军府了。车门被打开,柳言站在外面,
不耐烦地对我喝道:“下来!”我撑着车壁,想要站起来,可双腿一软,又摔了回去。
“装模作样!”他不耐烦地咒骂一句,弯腰探身进来,再次把我拽了出去。外面风雨更大,
我刚一落地,就被风吹得一个踉跄。高烧、饥饿、寒冷、颠簸,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的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他的一声惊呼,
以及……周围下人们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柳言,你不是最在乎将军府的脸面吗?现在,
我这个被你休弃的“下堂妻”,昏倒在你家门口。这出戏,一定很好看吧。
4 施针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这是我在将军府住了三年的房间。
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只是桌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我身上湿透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换上了一件干净的寝衣。身体依然酸软无力,
但那股要命的高烧似乎退去了一些。“夫人,您醒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是我的陪嫁丫鬟,小翠。她见我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很快又被担忧取代。“夫人,
您感觉怎么样?大夫来看过了,说您是风寒入体,加上劳累过度,需要好生静养。
”“柳言呢?”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将军……将军把您送回来之后,
就去老夫人院里了。”小翠的声音低了下去,“老夫人那边……闹得很厉害。
”我扯了扯嘴角,意料之中。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对小翠说:“扶我起来,
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夫人,您要做什么?您的身体还很虚弱啊!”小翠急了。“去拿。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小翠不敢再多言,
很快就取来了我那个破旧的药箱。我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包银针。“走吧,
去看看我们那位‘病重’的老夫人。”小翠的脸都白了:“夫人,您现在过去,
不是火上浇油吗?”“那也得去。”我冷冷地说,“不然,
你以为柳言把我抓回来是做什么的?让我在这里休养吗?”我扶着墙,一步步走出房间。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们都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有同情,有鄙夷,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视若无睹。还没走到老夫人的院子,
就听到里面传来她中气十足的叫骂声。“那个扫把星!她就是想克死我!言儿,
你把她抓回来做什么?直接打死扔到乱葬岗去喂狗!”“母亲,您先息怒,
大夫不是说了您只是急火攻心吗?”柳言的声音透着无奈。“我不管!
我一看到她那张丧门脸就浑身难受!你现在就把她给我赶出去!”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柳言看到我,
眉头立刻拧成一个疙瘩:“你怎么过来了?谁让你下床的?”我没有理他,
径直走到老夫人的床前。她正半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哪里有半点病容。看见我,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直了身体。“你!你这个贱人还敢来我面前!来人啊,
把她给我拖出去打!”“母亲!”柳言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让她看看吧,
看完就让她走。”老夫人还要再骂,却被柳言用眼神制止了。我绕过柳言,
看着床上的老夫人,平静地开口:“老夫人,请伸出左手,我为您把脉。”“我不用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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