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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陆景深彗星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字里行间是什么歌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图书馆的旋转楼梯总在午后吐出咿呀的叹林小满数到第二十三级台阶指尖突然触到书脊上熟悉的凹凸纹路——那是她刻在橡木桌腿上的小月藏了三年的秘推开门的瞬冷气裹着旧书的油墨味涌本该空着的座位白衬衫袖口正随着翻书动作轻阳光在《瓦尔登湖》封面上投下的光像被谁撒了把会跳的星她看着那只握笔的食指关节泛着浅在牛皮纸笔记本上写下什桌角玻璃杯薄荷叶舒展开的弧竟和...
主角:陆景深,彗星 更新:2025-09-24 00:3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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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旋转楼梯总在午后吐出咿呀的叹息。林小满数到第二十三级台阶时,
指尖突然触到书脊上熟悉的凹凸纹路——那是她刻在橡木桌腿上的小月亮,藏了三年的秘密。
推开门的瞬间,冷气裹着旧书的油墨味涌来,本该空着的座位上,
白衬衫袖口正随着翻书动作轻晃,阳光在《瓦尔登湖》封面上投下的光斑,
像被谁撒了把会跳的星子。她看着那只握笔的手,食指关节泛着浅白,
在牛皮纸笔记本上写下什么。桌角玻璃杯里,薄荷叶舒展开的弧度,
竟和她上周随笔里的句子重合:夏天是慢慢泡开的。书突然从怀里滑落,
《百年孤独》砸在地板上的闷响,惊得他抬了头。左眼尾那颗淡痣在光里明明灭灭,
而她撞进那双干净眼睛的瞬间,
忽然明白有些相遇早被写进伏笔——比如被晒化的泡泡糖黏住的帆布鞋,
比如包带上磨出的毛边,比如钢笔帽上掉了块镀层的银色。字里行间藏着的暗号,
从这一刻开始,有了要被读懂的形状。1. 初遇图书馆六月的风卷着栀子花的甜香,
把教学楼后墙根的爬山虎吹得沙沙作响。我抱着刚从系办公室领来的《现当代文学作品选》,
帆布鞋踩过篮球场边缘的阴影时,鞋底黏上了一小块被晒化的泡泡糖。
那黏腻的触感顺着橡胶鞋底传来,像踩住了一小团凝固的阳光,让我忍不住低头去看,
结果怀里的书差点滑下去。图书馆三楼的木质旋转楼梯总在午后发出咿呀声。
我数着台阶往上走,一级,两级,三级……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上凹凸的书名,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油墨凸起的纹路,像是在触摸一个个沉睡的故事。
靠窗的老位置空了三年,
橡木桌腿上还留着我用铅笔刻下的小月亮——那是大一时为了标记领地做的傻事。
当时总怕这个能晒到下午阳光的位置被别人占去,现在想来,那时的占有欲真是幼稚得可爱。
推阅览室玻璃门的瞬间,冷气混着旧书特有的油墨味扑面而来,
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灰尘气息。本该空着的座位上,
白衬衫的袖口正随着翻书的动作轻轻晃动。阳光斜斜切过他微垂的眼睫,
在摊开的《瓦尔登湖》封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些光斑随着树叶的晃动微微跳跃,
像一群不安分的萤火虫。我的脚步顿在书架阴影里。他握笔的姿势很好看,
食指关节微微泛白,在牛皮纸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在安静的阅览室里格外清晰。桌角的玻璃水杯里,
薄荷叶舒展开的样子像极了我上周写在随笔里的句子:夏天是慢慢泡开的。
那片薄荷叶在水中轻轻旋转,仿佛在为这个句子做着最生动的注解。同学?
我的声音比预想中更轻,像怕惊飞了落在窗台上的麻雀。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脸颊有些发烫。他抬头时,我看见他左眼尾有颗极淡的痣。睫毛翕动的瞬间,
那双干净的眼睛里先是映出我的狼狈——怀里的书滑下去一本,
《百年孤独》砸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阅览室里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随即浮起浅浅的歉意。不好意思,
他起身时带起一阵风,白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处有颗小痣,像落在雪地上的一颗墨点。
我找了好几圈空位……不不不!我慌忙去捡书,指尖撞在他伸过来的手背上。
他的体温比图书馆的冷气要暖些,那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像一股细小的电流窜过全身。
是我太霸道了,图书馆座位本来就……没关系。他已经把笔记本塞进帆布包,
灰色的包带磨出了毛边,看得出用了很久。我去那边好了。他转身时,
我发现他牛仔裤后袋插着支钢笔,笔帽上的银色镀层掉了一小块。
阳光从他离开的空位透进来,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像块被人遗落的蜂蜜,
甜得让人心里发颤。那天下午我写坏了三张稿纸。笔尖在白衬衫薄荷水锁骨痣
这些词上反复涂改,墨水在纸上晕开,像一朵朵小小的乌云。
直到斜对角传来合上笔记本的轻响,我才回过神来。抬头时正撞见他收拾东西,
帆布包上挂着的青铜书签晃了晃——是片银杏叶的形状,叶脉清晰可见,边缘有些磨损,
像是被人摩挲了无数次。2. 便签传情梅雨季节来临时,图书馆的窗玻璃总蒙着层水汽,
用手指在上面写字,会留下清晰的痕迹。我开始在《文学评论》的借阅卡上看见陆景深
三个字,钢笔字迹清瘦,最后一笔总带着不易察觉的上扬,像一个小小的惊叹号。
每次看到这三个字,我的心跳都会莫名快半拍。第三次在书架间迎面遇上时,
他正踮脚够最高层的《人间词话》。米白色毛衣的后领沾着根头发,黑色的,细细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已经转身下来,怀里的书堆得差点倒掉,
最上面的一本《西方美学史》摇摇欲坠。需要帮忙吗?
我伸手扶住最底下那本《西方美学史》,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谢谢。
他的指尖擦过我的手背,这次我看清他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指甲缝里干干净净。
你也喜欢朱光潜?嗯,他谈『趣味』的那篇特别好。我盯着他毛衣上的蒲公英图案,
那些绒毛像是要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飞走。上周借了《谈美书简》。我前天才还。
他笑起来时左眼尾的痣会变深,像被墨笔轻轻点了一下。
里面夹了张关于『移情作用』的笔记,不知道你看到没有?
我猛地想起那张被我夹在日记本里的便签。淡蓝色的纸,字迹清瘦,上面写着对移情作用
的理解,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原来不是管理员随手塞的索引条。那一刻,
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雨停的那天,我在常坐的位置发现了新的便签。
浅灰色的纸页边缘有点卷,像是被水打湿过又晾干,
字迹比借阅卡上更舒展:《城南旧事》里有段写骆驼吃草,『那样丑的脸,那样长的牙,
那样安静的态度』,总让我想起图书馆门口的石狮子。末尾画了只简笔画的骆驼,
驼峰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可爱的认真。我把便签折成星星塞进笔袋,
那星星的棱角硌着掌心,像是在提醒我这不是梦。然后我跑去书库找《城南旧事》,
指尖划过一排排书脊,终于在第三排找到了那本蓝色封面的书。
泛黄的扉页上有前几任读者的批注,某页空白处用铅笔写着爸爸的花儿落了,
我也不再是小孩子,字迹稚嫩得像初中生,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伤感。
读到兰姨娘离开那晚,窗外的蝉鸣突然停了,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
我摸出笔记本写:小英子分不清『送别』和『离别』的区别,
就像我总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明明坐在一起,却像隔着条河。写完后,我把笔记本合起来,
贴在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第二天的便签上,
陆景深画了条波浪线把我的话圈起来:河上可以架桥。比如,下次借你看我写的渡河故事?
我们的便签交流渐渐有了固定的角落——窗台盆栽的陶土里。
他推荐我看汪曾祺的《受戒》,说里面的小英子比林海音的更像会爬树的阳光
;我回赠他张悦然的《樱桃之远》,在扉页贴了片压干的紫叶李,那是我上周在校园里捡的,
紫色的叶子像一片小小的晚霞。有次我写自己总在傍晚的操场看到同一个跑步的女生,
她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像句没写完的诗。
陆景深的回复用了不同颜色的笔:或许她在追赶自己的影子?蓝色字迹突然变成红色。
就像我总在书架间绕远路,其实是想遇见你。那天的夕阳把阅览室的地板染成蜂蜜色,
我把便签看了十七遍,直到字里行间都渗出甜意。
我把那张便签小心翼翼地夹在《城南旧事》里,夹在写着骆驼吃草的那一页,
仿佛这样就能让那份心动和书中的故事永远在一起。
3. 雷雨中的灵感初夏的雷阵雨来得猝不及防。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就乌云密布,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我抱着笔记本冲进图书馆时,裤脚已经湿透,
冰凉的感觉顺着脚踝往上爬。
刚写的章节被雨水洇开了字迹——女主角在文学社招新处犹豫的那段,
总也写不出她攥紧衣角时的紧张。那些模糊的字迹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心里烦躁。
陆景深的座位空着,桌面上摊着本《小说的艺术》,夹着的便签露了个角。
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看见上面写着:米兰・昆德拉说『每一个开头都暗藏着它的结局』,
可我的故事卡在了开头第三个逗号。窗外的雷声炸响时,我吓了一跳,
突然想起自己卡壳的地方,也是女主角说出第一句话的逗号之后。
原来我们都在同一个地方徘徊,这种奇妙的巧合让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我在他的便签旁放了张新的:我的女主角怕自己的故事太平淡,
就像夏天总担心蝉鸣不够响亮。写完后,我把笔放下,盯着窗外的雨帘发呆,
心里想着他看到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雨停时,他回来坐下。
阳光穿过云层落在他的笔记本上,在纸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
我看见他正在写一个关于天文社的故事,男主角总在观测台等一颗周期性回归的彗星。
那些关于星星和彗星的描写,让我仿佛看到了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的光点。
其实平凡才最需要勇气。他突然开口,笔尖在纸上顿了顿,
墨水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就像这株绿萝,他指着窗台上的盆栽,
那绿萝的叶子上还挂着雨水,晶莹剔透。它从来不开花,可每天都在悄悄长新叶。
我盯着他笔下的彗星轨迹,那些弯曲的线条像是有了生命。
突然明白自己的女主角缺了什么——不是轰轰烈烈的冲突,而是承认平凡的坦然。
就像那株绿萝,安静地生长,也是一种力量。那个周末我熬了三个通宵改稿。
写到女主角第一次在社团读自己的诗,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却还是坚持念完最后一个字时,天已经亮了。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几只早起的鸟儿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图书馆的管理员阿姨来换咖啡,看见我趴在桌上,
轻轻把窗帘拉上了一半,动作轻柔得像怕惊醒了我的梦。醒来时,
脖颈处压出了笔记本的纹路,酸酸的。桌面上多了杯拿铁,奶泡上的拉花已经融了,
像一朵盛开过又凋谢的花。杯壁凝着的水珠滴在便签上:你趴着睡觉的时候,
睫毛在纸上投的影子,很像你写的那句『会跳舞的逗号』。窗外的玉兰花落了满地,
白色的花瓣像谁不小心打翻了装星星的匣子。我捧着温热的咖啡杯,指尖感受到杯子的温度,
心里也暖暖的。突然想知道陆景深写的彗星,最终会不会如期而至,就像我此刻心里的期待,
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4. 文学社的邂逅文学社的分享会在小礼堂举行,
入口处的海报用了烫金的字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攥着笔记本坐在后排,
手指紧张地捻着纸页的边角。听见前排有人在讨论格非的《人面桃花》,声音很像陆景深,
我忍不住往前探了探头,却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
主持人念到请陆景深学长分享创作经验时,穿浅蓝衬衫的身影走上台。
他站在聚光灯下的样子有点拘谨,手指反复摩挲着麦克风线,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自己写的第一篇小说——关于一个总在图书馆偷藏纸条的男生——台下的笑声让他放松下来,
嘴角微微上扬,左眼尾的痣也变得明显起来。我觉得文字最神奇的地方,
他的目光扫过观众席,在我这里停了半秒,那半秒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是能让两个陌生人,
通过书页上的划痕认出彼此。散场时的人群像退潮的海水,拥挤着往外涌。
我被挤在走廊的海报架旁,看着陆景深被几个学弟围着提问,
他手里的《海子诗集》露出折角的一页,正是我上周在便签里提到的《面朝大海》。
那折角的痕迹,像是我们之间无声的暗号。学长。我的声音被淹没在喧闹里,
他却像有感应似的转过头。那双眼睛在人群中准确地找到了我,
像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唯一的坐标。林小满?他拨开人群走过来,额角沁着薄汗,
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贴在额头上。原来你也在。你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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