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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凶宅试睡员,你经历过哪些无法解释的事

因果签到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作为凶宅试睡你经历过哪些无法解释的事》是知名作者“因果签到官”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录音笔王磊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角是王磊,录音笔,李中介的悬疑灵异小说《作为凶宅试睡你经历过哪些无法解释的事这是网络小说家“因果签到官”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3 23:28:1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作为凶宅试睡你经历过哪些无法解释的事

主角:录音笔,王磊   更新:2025-09-24 01:3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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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试睡员:我从无神论者到不敢关灯睡觉的365天1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在没经历这件事之前,我是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别说鬼了,

上学那会宿舍里有人讲鬼故事,我都能笑着打断,

说“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明天吃啥”——那时候我总觉得,所有的“灵异”都是人瞎编的,

要么是心里有鬼,要么是有人装神弄鬼。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床头的小夜灯三年没关过,

哪怕是夏天开空调,也得留条门缝,总怕哪天真有“东西”堵在门口。

事情要从2004年开始说起。那年我26岁,刚在老家县城完婚半年,女儿朵朵就出生了。

本来是喜事,可压力也跟着来了:我在汽修厂当学徒,一个月工资才800块,

老婆刚生完孩子没工作,朵朵的奶粉一罐要120,尿布、湿巾、偶尔的感冒发烧,

哪样都得花钱。最愁的是房租,我们租的那间小平房,每月300块,

房东还说要涨租到400。有天晚上,我抱着哭唧唧的朵朵,听老婆在旁边叹气,

说“要不我明天就去菜市场帮人卖菜吧”,我心里像被针扎似的,

攥着手里皱巴巴的几十块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时候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得找个来快钱的活,哪怕累点苦点,

也不能让老婆孩子跟着我受委屈。就在我愁得头发都快白了的时候,

那天下午我去汽修厂旁边的小卖部买烟,碰到了初中同学王磊。王磊跟我不一样,他脑子活,

这些年没正经上班,净干些“偏门”的活,听说前些日子还倒腾过二手家电,手里有点闲钱。

他看见我顶着俩黑眼圈,就拍了拍我肩膀,说“强子,你这是咋了?跟被霜打了似的”。

我叹了口气,也没瞒着他,把家里的难处跟他说了说,

末了还加了句“要是有啥能挣快钱的活,你可得想着我”。王磊听了,先递给我一根烟,

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两口才慢悠悠地说:“快钱的活倒是有,就怕你不敢干。

”我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赶紧问“啥活?只要不犯法,再苦再累我都敢”。

那时候我心里想的是,就算是去工地扛钢筋、去码头搬箱子,只要能多挣钱,

我都认了——毕竟扛钢筋累的是身子,总比看着老婆孩子饿肚子强。可王磊接下来的话,

却让我愣在了原地。他说:“凶宅试睡员,听过没?就是去那些出过事的房子里住几晚,

记录记录情况,完了人家就给钱,日薪最少都有1000多了,最高的一天好几万。

别人做一天顶的上咱们做一年了。”“凶宅?试睡?”我当时脑子就懵了,

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感觉跟听天书似的。我之前也听过“凶宅”这个说法,

比如哪个小区里有人跳楼了、哪个老房子里有人上吊了,那些房子往往卖不出去,

也没人敢住。可“试睡员”是什么?难不成是去那些房子里睡觉,还能拿钱?这不是扯吗?

我当时就笑了,说“王磊,你别跟我开玩笑了,那地方谁敢住啊?再说了,真有这种活,

轮得到咱们?”王磊见我不信,就急了,把烟屁股往地上一踩,说“谁跟你开玩笑?

前阵子东圃那边那个老小区,你知道吧?就是三楼那套,男的把他老婆砍了三刀,

后来男的自己也在阳台上吊了,那房子空了大半年,没人敢要。

上个月有个哥们去那住了两晚,你猜人拿了多少钱?8000!两晚8000,

你在汽修厂干半年也挣不了这么多吧?”我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东圃那个老小区我知道,离我们汽修厂不远,去年那起凶杀案当时闹得挺大,

我还跟同事去那边看过热闹,记得那栋楼的楼道里都贴着黄纸,住户都吓得搬差不多了。

真有人敢去那房子里住?还拿了8000块?我有点不敢信,

可又忍不住往心里去——8000块啊,够朵朵吃大半年的奶粉,够我交一年的房租,

给老婆买一套新衣服,还有剩余的呢!我吞了口唾沫,问王磊“那……那活咋找啊?

雇主是谁啊?不会是骗子吧?”王磊说“雇主大多是房产中介,

或者是那些想把凶宅卖掉的房东,也有少数是法院拍卖房那边的。我认识一个姓李的中介,

他手里就有这种活,上次东圃那活就是他介绍的。你要是真想干,我帮你问问他,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活可不是谁都能干的,得胆子大,还得能熬夜,

晚上得每隔几小时记录一次情况,不能偷懒。”我站在小卖部门口,

脑子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说“别去!那是凶宅!万一真有啥不干净的东西,

命都没了,要钱有啥用?”另一个小人却说“你怕啥?都是心理作用!哪有什么鬼?

真有鬼还有人能挣到钱?还有比穷更可怕的事吗?朵朵还等着奶粉钱呢,

老婆还想着去卖菜呢,你要是再犹豫,下个月房租都交不起了!”我摸了摸口袋里刚买的烟,

烟盒都被我攥得变了形,心里的天平一点点往“去试试”那边倾斜。那天晚上回家,

我没敢跟老婆说这事,怕她担心。我抱着朵朵,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

睡着的时候还咂吧着嘴,像在做梦吃好吃的。老婆坐在旁边缝衣服,灯光照在她脸上,

我能看到她眼角的细纹——她才24岁,跟着我没享过一天福,反而天天为钱发愁。

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暗下决心:不管那活多吓人,我都得去试试,先挣一笔钱,

缓解缓解家里的压力再说。第二天一上班,我就给王磊打了电话,说“磊子,

那活你帮我问问吧,我干”。王磊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说“强子,你想好了?真不怕?

”我说“怕也没办法,家里等着钱用呢。”王磊说“行,那我这就给李中介打电话,

有消息了我告诉你。”挂了电话,我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手里拿着扳手,

却半天没拧动一个螺丝,总想着李中介那边能快点给消息。大概过了三天,

王磊给我回电话了,说李中介那边有个活,在棠下村,是一套一楼的老房子,

去年有个女的在里面上吊了,房东想把房子卖掉,但是没人敢买,所以想找个试睡员住三晚,

证明房子“没问题”,费用是5000块,先付一半,剩下的三晚结束后再给。王磊还说,

李中介特意问了,要不要先去看看房子,心里有个底。我当时就跟汽修厂的老板请了假,

下午就跟着王磊去了棠下村。棠下村是个城中村,房子又密又旧,楼与楼之间的距离特别近,

白天都得开着灯。那套房子在村子最里面的一栋楼,楼道里又黑又窄,墙上满是涂鸦,

还贴着各种小广告,空气中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垃圾桶的臭味,闻着让人恶心。

我们走到一楼,李中介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西装,却没打领带,

领口皱巴巴的,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看见我们就堆着笑说“来了?就是这套”。他掏出钥匙,

插进锁孔里,“咔哒”一声打开了门——那是一扇旧木门,油漆都掉得差不多了,

门把手上还缠着一圈红绳,不知道是房东缠的,还是之前有人缠的。门一打开,

一股更浓的霉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灰尘味。我站在门口,脚像灌了铅似的,

不敢迈进去。李中介先走了进去,打开了墙上的灯——那是一个老式的白炽灯,灯光昏黄,

照在房间里,能看到墙上的墙皮都脱落了,露出里面的红砖。房子是一室一厅,

客厅里摆着一个旧沙发,沙发上蒙了层灰,看起来很久没人坐过了。沙发旁边是一个茶几,

茶几上放着一个空的农药瓶,瓶口还沾着点褐色的东西,看得我心里一紧。“去年那个女的,

就是在卧室里上吊的”,李中介指着里面的卧室,轻描淡写地说。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门底下的缝隙里黑漆漆的,像一张嘴,等着人进去。

王磊在旁边推了推我,说“进去看看啊,怕啥”。我深吸了一口气,跟着李中介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摆着一张旧木床,床上没有被子,只有一张发黄的床垫,床垫上有一块深色的印记,

不知道是污渍还是别的什么。天花板上有一个挂钩,应该就是那个女的上吊用的,

现在还挂着,只是上面空着,看着让人心里发毛。床旁边是一个梳妆台,

梳妆台上摆着一面圆形的镜子,镜子上蒙了层厚厚的灰,看不清里面的倒影。

镜子旁边放着一个粉色的发夹,还有一支快用完的口红,口红的盖子没盖,

膏体上落满了灰——这些东西,应该是那个女的生前用的,房东没舍得扔,或者是忘了扔。

我站在卧室里,感觉浑身发冷,明明是夏天,却像掉进了冰窖里似的。我不敢多看那个挂钩,

也不敢看镜子,眼睛盯着地面,心里一个劲地安慰自己“没事,都是假的,哪有什么鬼”。

可越是这样想,脑子里就越忍不住浮现出那个女的上吊的画面,吓得我手心都出汗了。

李中介看了看我,说“小伙子,这房子就这样,你要是觉得行,咱们就签个协议,

明天你就可以过来住。要是觉得不行,也没关系,我再找别人。”我攥了攥拳头,

脑子里又想起了朵朵的奶粉钱,想起了老婆的眼神,咬了咬牙说“行,我住。”李中介笑了,

说“好,够爽快!那咱们现在就去我店里签协议,先给你2500块定金。”签协议的时候,

我仔细看了看条款:要求我连续住三晚,每天早上9点拍一段视频,

展示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的情况,

证明房子里“一切正常”;晚上每隔两小时发一次定位,

确保我在房子里;不能损坏房子里的任何东西,否则要赔偿;如果中途退出,定金要退回去。

我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字,李中介从抽屉里拿出2500块现金,递给我说“这是定金,

剩下的2500,三晚结束后我再给你。”拿着那2500块钱,我心里既高兴又害怕。

高兴的是,终于有钱给朵朵买奶粉了,终于能让老婆松口气了;害怕的是,接下来的三晚,

我要一个人住在这个上吊过人的房子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把钱揣在怀里,

感觉沉甸甸的,那重量不仅是钱的重量,还有我心里的压力。回到家,

我把1500块钱交给老婆,说“这是我帮朋友干点活挣的,你先拿着,给朵朵买奶粉,

再交交房租。”老婆惊讶地问“啥活啊?能挣这么多?”我不敢跟她说实话,就编了个瞎话,

说“帮人搬了点机器,人家给的辛苦费。”老婆没多想,笑着把钱收了起来,

说“那你可得注意安全,别累着。”看着她的笑容,我心里更愧疚了,

只能在心里说“对不起,老婆,等我挣够了钱,就再也不做这种活了。”第二天下午,

我收拾了点东西:一件换洗衣服、一条毛巾、一个保温杯,

还有王磊借给我的一个手电筒和一个录音笔。王磊还特意跟我说“晚上要是害怕,就听听歌,

或者跟我打电话,别自己瞎琢磨。”我点了点头,提着东西去了棠下村的那套房子。打开门,

还是那股熟悉的霉味。我把东西放在沙发上,先检查了一遍房子里的水电,确保能正常使用。

然后我用毛巾擦了擦沙发,又擦了擦床头,想让这里看起来干净一点,心里也能舒服点。

做完这些,天已经黑了,我把客厅的灯打开,又把卧室的灯也打开,整个房子里亮堂堂的,

心里稍微踏实了点。我从包里拿出面包和矿泉水,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可吃着吃着,

我就觉得不对劲——房子里太安静了,除了我的咀嚼声,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

外面城中村的喧闹声,汽车的鸣笛声,甚至邻居家的说话声,都听不到,

好像这房子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里。我越吃越没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按照协议,

晚上8点要发第一次定位。我拿出手机,给李中介发了定位,然后又给王磊发了条消息,

说“我到了,一切正常。”王磊回了句“别怕,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拿起录音笔,按了开始键——李中介说过,

最好记录一下晚上的声音,证明没有“异常”。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倒也没发生什么事。

我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看看电视虽然信号不好,雪花有点多,一会儿玩玩手机,

尽量让自己别想那些吓人的事。晚上10点,我发了第二次定位; 到12点,

发了第三次定位。这时候,我开始有点困了,想着去卧室睡觉。走进卧室,

我还是不敢看天花板上的挂钩,赶紧把床垫拉了拉,铺了个毯子,然后躺在上面。

我把手机放在枕头旁边,开着灯,眼睛盯着天花板,耳朵竖得像雷达,一点声音都不敢放过。

刚开始,我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的,特别响。后来,困意越来越浓,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声音吵醒了。

那声音很轻,像是……像是有人在擦镜子。我猛地睁开眼睛,卧室里的灯还亮着,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沙沙沙,沙沙沙”,声音是从梳妆台那边传来的。我心里一紧,

想起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难道是风在吹?可窗户是关着的啊,我睡前特意检查过。

我慢慢坐起来,手里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朝着梳妆台的方向照过去。手电筒的光很亮,

照在镜子上,能看到镜子上的灰被擦掉了一小块,露出了里面模糊的倒影——那倒影里,

除了我自己,好像还有一个淡淡的影子,就在我身后……2我手拿着手机,

手电筒的光抖得厉害,照在镜子上那小块擦干净的地方,里面我的影子旁边,

那道淡淡的印子还在——不是我眼花,它就贴在我身后,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是男是女,

就像一层薄烟裹在那儿。“操……”我没忍住骂了句脏话,声音发颤,后背瞬间就冒了汗。

我猛地回头,卧室里空荡荡的,只有那张旧木床,还有墙角堆着的几个纸箱子,什么都没有。

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窗帘角轻轻晃了晃,我却觉得那风是凉的,

顺着衣领往骨头缝里钻。我又赶紧转回去看镜子,

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镜子里的影子没了。刚才那道淡淡的印子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我自己的脸,脸色煞白,眼睛瞪得溜圆,看起来像个傻子。我把手机凑近镜子,

仔仔细细照了一遍,镜面除了没擦干净的灰,啥都没有,连刚才擦出来的那小块干净地方,

好像都比刚才小了点,又被灰盖回去了似的。“肯定是太累了,眼花了。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声说,声音却没底气。刚才那擦镜子的“沙沙”声还在耳边响,

现在却没了,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关掉手机手电筒,瘫坐在床垫上,手撑着膝盖,

大口喘气。冷汗把后背的衣服都浸湿了,贴在身上难受得很,可我没力气去换。我摸出烟,

想点一根定定神,结果打火机打了好几下才打着。烟叼在嘴里,我却没心思抽,

脑子里全是刚才镜子里的影子。我想起王磊跟我说的“都是心理作用”,

想起自己来之前想的“哪有什么鬼”,可刚才那一幕,

怎么看都不像是心理作用——那“沙沙”声是真的,镜子里的影子也是真的。“别瞎想,

别瞎想……”我猛吸了一口烟,烟呛得我咳嗽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看了眼手机,

凌晨一点多,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按照协议,凌晨两点还得发一次定位,

我现在哪还有心思睡觉,只想赶紧熬到天亮,赶紧离开这破房子。我起身走到客厅,

把客厅的灯也开到最亮,然后坐在沙发上,把录音笔拿过来,按了暂停,

想听听刚才有没有录到擦镜子的声音。录音笔里只有我之前的呼吸声,

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根本没有“沙沙”声。我又倒回去听了几遍,还是没有。

“难道真是我幻听了?”我皱着眉头,把录音笔扔在茶几上。这时候,

我突然想起梳妆台的口红——刚才进卧室的时候,我明明看到口红的盖子没盖,

膏体上还落着灰,可刚才拿手电筒照镜子的时候,好像没注意口红的事。我心里又犯了嘀咕,

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再去卧室看看。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先探了个头进去,

卧室的灯还亮着,没什么异常。我慢慢走进去,眼睛直接看向梳妆台——那支粉色的口红,

盖子居然盖上了。我当时就僵在那儿了。我敢肯定,下午收拾的时候,口红是敞着的,

我还特意看了一眼,觉得那女的生前应该是个爱打扮的人,心里还唏嘘了一下。

刚才半夜醒的时候,我拿手电筒照镜子,注意力全在影子上,没看口红,可现在,

盖子怎么就盖上了?没人进过这房子啊!门我反锁了,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

钥匙只有我和李中介有,李中介不可能半夜过来。难道是老鼠?可老鼠能把口红盖子盖上?

这也太扯了。我走到梳妆台跟前,蹲下来,仔细看那支口红。盖子盖得很严实,

不像被碰倒后碰巧盖上的。我伸出手,想把盖子打开,可手指刚碰到口红管,

就觉得一阵冰凉,像是摸到了冰块似的,吓得我赶紧缩了回来。这时候,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一看,是王磊回消息了,问我“咋了?

刚才发消息的时候我在洗澡,没事吧?”我盯着手机屏幕,

手指半天没动——我该不该跟他说这事?说我看到镜子里有影子,口红盖子自己盖上了?

他会不会觉得我疯了?想了半天,我还是没说实话,只回了句“没事,就是有点困,

想跟你聊两句。你早点睡吧,我再熬熬。”发完消息,我把手机揣进兜里,心里更慌了。

我不敢再待在卧室,也不敢再看梳妆台,赶紧退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把双腿蜷起来,

抱着膝盖。客厅的灯很亮,可我还是觉得冷,从心里往外冷。

我想起老婆在家抱着朵朵睡觉的样子,想起朵朵笑的时候会露出两个小酒窝,

想起老婆总说“你要是不在家,我总觉得不踏实”。那时候我还笑她胆小,现在我才知道,

原来胆小的是我——我现在多希望能立刻回家,哪怕住那个漏风的小平房,

也比在这凶宅里强。我拿出手机,想给老婆打个电话,可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半,

她肯定睡得很熟,我不想吵醒她,也不想让她担心。我只能翻出手机里朵朵的照片,

看着照片里的小家伙,心里稍微好受点。我对自己说:“强子,你得撑住,就三晚,

三晚过后就能拿到5000块,能给朵朵买好多奶粉,能让老婆不用去卖菜。这点事算啥,

忍忍就过去了。”就在我盯着照片发呆的时候,卧室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浑身一激灵,猛地站起来,

眼睛盯着卧室的门——门是开着的,刚才我退出来的时候,明明随手关上了。

我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指节都发白了。我不敢过去看,也不敢喊,

就站在客厅中间,听着卧室里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又传来“沙沙”的声音,

还是擦镜子的声音,比刚才更清楚,好像有人就站在梳妆台跟前,一下一下地擦着镜子。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刚才忘了关录音笔,录音笔还在茶几上开着,红色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

像是在提醒我,刚才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我慢慢挪到茶几旁边,拿起录音笔,按下了暂停键。

这一次,我没敢听,只是把录音笔揣进了兜里——我怕听到里面除了擦镜子的声音,

还有别的声音。卧室的门还在开着,里面的“沙沙”声还在继续。我站在客厅,看着那扇门,

心里第一次产生了逃跑的念头——我不想干了,就算把定金退了,我也想现在就走,

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我又想起了家里的房租,想起了朵朵的奶粉罐快空了,

想起了老婆叹气的样子。我咬了咬牙,把逃跑的念头压了下去。我从包里拿出手电筒,打开,

朝着卧室门口照过去,强光穿过门缝,照进卧室里,能看到地上有个东西,

像是那个空的农药瓶,就是下午放在茶几上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到卧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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