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从被嘲外卖员到全球首富

我收到同学会邀请的那天，暴雨把梧桐树浇得哗哗作响。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悬了五分钟，

直到秦舒瑶的微信头像跳出来："林深，你该不会连同学会都不敢来吧？

"深秋的寒气从窗缝里钻进来，我望着茶几上的紫砂茶盏，

茶汤里映着母亲化疗时的诊断报告。这个月第三家拍卖行又把我简历退了，

卡里余额只够买两天止痛药。"叮——" 电梯门刚开就听见宴会厅的哄笑，

秦舒瑶新染的栗色卷发垂在Valentino红裙上。她倚着个穿定制西装的青年，

袖口别着Cartier猎豹胸针，在灯光下闪得刺眼。"这不是我们文科状元么？

"周明远转动着腕间江诗丹顿，"听说你去倒卖假古董了？

"他手里把玩的翡翠鼻烟壶泛着暗绿幽光，是去年保利春拍的流拍品。

我摸着裤兜里碎成三瓣的茶盏残片，那是祖母临终前攥着我的手放进棺材的。

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浸了雨水的棉花，

突然看见周明远胸前的羊脂玉观音——左边垂绦第三颗玉珠有道指甲盖大的裂璺。

"两百万买件修补过的明清玉坠。"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周先生真有雅兴。

"宴会厅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香槟杯冒泡声。秦舒瑶涂着YSL小金条的嘴唇抿成直线，

红底鞋往后退了半步。周明远额角暴起青筋，翡翠鼻烟壶猛地砸向地面——"啪！

" 掌心突然灼烧般发烫，我鬼使神差地扑过去接。碎瓷片刺进掌心的瞬间，

数鎏金篆字在视网膜上炸开：明代永乐甜白釉瓷片：真品 修补配方：孔雀石粉2克，

海南沉水香15毫克... 修复完成度：100%周明远的冷笑卡在喉咙里，

我缓缓张开鲜血淋漓的手掌。本该粉碎的鼻烟壶完好如初，泛着诡异的荧光。

突然有人抓住我手腕，角落里穿青花瓷旗袍的姑娘拽着我往外跑，

裙摆扫过之处弥漫着广藿香混安息香的苦涩药味。"你刚才说玉观音裂璺的时候，

"她在消防通道喘着气摘下面纱，锁骨处晃着枚白玉雕花长命锁，

"怎么知道那是用环氧树脂补的？" 月光从安全出口指示牌漏下来，

照见她腕间十二颗沉香木佛珠——等等，最末那颗佛珠内壁，

怎么刻着和我紫砂茶盏底款相同的"林"字？宴会厅突然传来骚动，有人尖叫着报警。

我盯着掌心血迹里闪烁的金色光点，听见灵魂深处传来机械音：文物修复系统激活，

当前可鉴宝值：青铜级消防通道的应急灯在头顶滋滋作响，

混着鲜血的沉香木佛珠按在伤口上，竟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幽光。我盯着腕间缓缓愈合的刀口，

皮肤下隐隐浮现青铜器雷纹。"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旗袍姑娘撩开颈后卷发，

露出月牙形胎记，"当年你祖母把三清铃埋进香樟树时，可没说林家人能活到觉醒青蚨血。

"她指间突然多出枚锈迹斑斑的五铢钱，细看竟是张用古币改制的门禁卡。

安全出口的绿漆铁门应声而开，露出直通地下车库的货运电梯。升降机钢板刻满西周金文，

数字按键区嵌着枚战国铜镜。"叮——" 负三层的冷气扑面而来，

玻璃幕墙后铺陈着十米长的紫檀博古架。当我看清架上的北宋汝窑天青釉双耳尊时，

喉咙忽然泛起青铜器特有的锈涩味。"这尊瓷器上周刚用X射线做过断层扫描。

"穿着白大褂的老人从阴影里转出来，手里试管装着黑红胶状物，"但它现在缠着你。

"我下意识摸向胸口，那个祖母缝在护身符里的琉璃珠突然发烫。老人银丝眼镜闪过红光，

他手里试管突然沸腾，粘液在玻璃壁绘出饕餮纹——与我掌心未干的血迹一模一样。

旗袍姑娘嗤笑着掰开我紧攥的拳头："荣爷别吓唬小朋友，

他可是让周家那幅八大山人赝品现形的破局者。"博古架突然向两侧滑开，

射灯照亮墙上装裱的《芦雁图》。焦墨勾勒的芦苇丛中，

第三只雁鸟的喙部泛着极浅的蓝光——正是我上午在典当行见过的化学颜料痕迹。

"四个小时前，周明远花八千万拍下这幅画送给秦舒瑶当生日礼物。

"荣爷将试管倒进汝窑瓷尊，釉面立刻浮现出毛细血管般的金丝纹，"但林先生应该知道，

正品此刻在台北故宫。"我摸着画轴上的包浆，突然听到瓷器碎裂的脆响。

视网膜闪过画面：暴雨夜的老宅，穿中山装的男人用钨钢刀挑开画绢，

将半枚田黄石印章卡进夹层......"红外成像仪只能检验表层，

但揭裱术造成的纸纤维断裂，"手指抚过装裱绫边的云纹，喉间锈味突然变成铁腥气，

"用熟宣修补后会残留矾水结晶。"宴会厅的喧哗突然穿透三层楼板，警笛声由远及近。

旗袍姑娘突然拽着我冲进货运电梯，荣爷的声音追在后面："青蚨血现世瞒不过豢龙氏，

告诉那丫头把三清铃——"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瞥见博古架底部压着半张发黄照片。

民国装束的夫妇站在石库门前，男人怀里的婴孩戴着长命锁，锁芯嵌着枚暗红色珠子。

"我叫苏葵。"旗袍姑娘扯断三根沉香木佛珠，药香裹着珠串将我抵在轿厢角落，

"现在仔细听好——待会警察问话时，必须咬死没见过赝品修复痕迹。

"她指尖划过我渗血的掌心，青铜纹路竟凝成枚玉蝉形状。

宴会厅方向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秦舒瑶变了调的惊呼："这不可能！

画上周公子明明找专家......"电梯数字跳到15层时，

苏葵突然扳着我的脸转向镜面："看到客人西装内袋的怀表链了吗？

那是用辽代马具零件改的，足够送你去吃三年牢饭。"宴会厅水晶灯下，

某地产大亨正与拍卖行高管碰杯。他内袋露出的铜鎏金链节上，

第二枚圆环内侧有枚微不可查的飞燕纹——正是《西清古鉴》记载的契丹贵族的防伪标记。

"但如果你帮这位王总解围，"苏葵的广藿香气缠上耳垂，"下个月苏富比秋拍的入场券，

就是你的投名状。"尖叫声骤然炸响，周明远抓着《芦雁图》扑到我跟前，

画轴滚出半截残破的田黄石印。他身后三名便衣已经按着对讲机靠近，

秦舒瑶的Valentino裙摆沾着红酒渍，像朵枯萎的罂粟花。

"赝品里藏着溥仪偷运出宫的印玺。"苏葵将佛珠按进我流血的掌心，

"要让青蚨血脉彻底觉醒，需要十二件带龙气的古玩淬炼——就从这块乾隆御览之宝

开始。"我突然看清印文侧面细微的錾刻痕，那是七十年代文物翻模特有的电火花纹。

视网膜突然闪过画面：暴雨夜的典当行，浑身酒气的男人拿这枚印章抵了三千块医药费，

而他右手无名指戴着与我父亲同款的钨钢戒指。"慢着！" 我夺过画轴撞向大理石柱，

夹层里簌簌落下金箔碎屑。在众人倒吸冷气声中，半幅《快雪时晴帖》真迹缓缓铺展，

王羲之的"顿首"二字正压在田黄印上。苏葵突然攥住我滴血的手，在展卷处按出青铜手印。

监控摄像头转动前的刹那，我听见她贴着耳畔呢喃："别回头，

消防通道第三个花盆藏着你要找的铃舌。"周明远被按倒在地时，

破碎的翡翠鼻烟壶从裤袋滚出。那块沾了我血迹的瓷片在吊灯下折射出诡异紫光，

分明是修补时混入了放射性夜光粉。警车红蓝灯刺破雨幕时，我摸到消防通道的花盆底。

冰冷的青铜构件刻满甲骨文，

背面用瘦金体写着两行小字：1997.5.12 子时 林氏三房嫡孙

豢龙饲鹤 青蚨当归雨滴突然在青铜表面汇成血色纹路，掌心的玉蝉印记开始发烫。

地库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荣爷的怒吼混着汽车引擎轰鸣渐远——我仿佛看见那尊汝窑瓷尊正在暴雨中渗出金色血液。

黄浦江的夜色被“明珠号”游轮的璀璨灯火撕开一道奢华的口子。

这艘庞然大物是周家实力的象征，今夜更是冠盖云集，

一场名为“慈善”的实为炫富与结交的晚宴正在上演。

我穿着一身熨帖的Armani定制西装，

腕间那枚低调却价值连城的百达翡丽陀飞轮在灯光下流转着幽光，

与下午那个骑着电动车的外卖员判若两人。在无数或好奇、或探究、或谄媚的目光中，

我从容地步入宴会厅。秦舒瑶穿着一身Elie Saab的星空裙，依旧是全场的焦点，

但她的眼神不再像下午那般从容。当她的目光触及我时，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和难以置信，

挽着周明远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周明远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眼底的阴鸷几乎要溢出来。

他显然已经知道下午拍卖会发生的事情，周家的脸面因为我的出现而被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林深，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周明远端着酒杯走过来，语气带着刺骨的寒意，

“就是不知道，你这身行头，能撑到几时？”我晃了晃手中的香槟，

淡淡道：“总比某些人用高仿和赝品撑场面的时间要久一点。”秦舒瑶脸色一白，

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的梵克雅宝项链——那是下午被我当场揭穿的仿品。周明远眼角抽搐，

强压怒火，对身旁一个侍应生使了个眼色。那侍应生会意，端着一个托盘走来，

上面放着一杯红酒。“林少，之前多有得罪，这杯酒，算我赔罪。”我心中冷笑，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不长进。

我早已注意到周明远和那个侍应生之间隐秘的交流，那杯酒里，定然加了“料”。

我没有接酒，而是目光锐利地看向那个略显紧张的侍应生：“你母亲尿毒症的透析费，

周家给你结清了吗？”侍应生手一抖，托盘上的酒杯差点滑落，脸色瞬间惨白。

周明远勃然变色：“林深，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理他，继续对侍应生说：“为了钱，

给人当枪使，值得吗？周明远许诺你的，恐怕不只是钱，

还有事成之后帮你解决你父亲欠下的高利贷吧？可惜，他自身都难保了。”这番话如同惊雷，

在安静的角落炸响。周围几位宾客的目光顿时变得玩味起来。周明远气急败坏，

一把抢过那杯酒：“不识抬举！这酒你不喝，我喝！”他作势要喝，显然是想毁灭证据。

“慢着。”我伸手拦住他，指尖看似不经意地碰了一下杯壁，“周少这么急着销毁证据？

这酒里的东西，送去化验一下，应该很有趣。”就在我们僵持时，宴会厅的主灯光突然暗下，

舞台亮起，慈善拍卖环节开始。周明远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秦舒瑶走向主位。

拍卖品无非是些珠宝、艺术品，竞价不温不火。

直到最后一件拍品——一幅据说是某位已故国画大师的早期山水画被呈上来，

周明远似乎找到了挽回颜面的机会。“五百万！”他直接喊出一个高价，

试图用财力碾压全场，目光挑衅地看向我，“这幅画意境深远，我志在必得，

也算为慈善尽份力。”全场响起礼貌性的掌声。拍卖师刚要落槌，我平静地举牌：“一千万。

”满场哗然。周明远的脸色变得铁青。“一千两百万！”他咬牙加价。“一千五百万。

”我眼皮都没抬。价格一路飙升到三千万，周明远额头已经见汗，

这已经超出了他本身的预算，但众目睽睽之下，他绝不能输。“四千万！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微微一笑，放下号牌：“周少果然豪气。不过，

用四千万买一幅精心做旧的印刷品，这份‘慈善心意’，真是令人‘感动’。”“你放屁！

”周明远彻底失态，“你有证据吗？！”“证据？”我拿出手机，连接宴会厅的大屏幕，

“巧了，下午我顺便查了查周家近年的‘慈善’记录。

某高仿作坊里被批量生产的监控录像我动用了家族情报网短时间内搞到的；更劲爆的是，

一段经过AI换脸技术处理的“周明远”与境外非法资金掮客的对话视频虽然后期处理过，

但关键信息清晰无比，详细描述了如何通过虚高艺术品价格进行资金转移。

宴会厅彻底炸锅了！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宾客们惊愕交加，纷纷远离周家父子。

“这是伪造的！是陷害！”周明远面色惨白，歇斯底里地大喊。就在这时，

宴会厅入口传来一阵整齐而有力的脚步声。

一群穿着海关缉私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船方人员的引导下，径直走向周明远。“周明远先生，

我们怀疑你与一宗特大文物走私案有关，这是搜查令。请配合我们调查，另外，

我们在你的私人游艇‘海王星号’上发现了大量未经申报的珍贵文物，

现在依法对你进行拘传！”冰冷的手铐扣上周明远手腕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瘫软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秦舒瑶尖叫一声，捂住了嘴，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后悔，有恐惧，或许还有一丝残留的难以置信。

我走到面如死灰的周明远面前，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忘了告诉你，

你游艇上那几个负责‘押运’的心腹，其中一个，是我的人。”窗外，暴雨倾盆而下，

闪电划破夜空，映照着周明远彻底崩溃的脸。我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

对赶来的家族助理淡淡吩咐：“通知下去，全面收购周氏集团流通股。另外，告诉老爷子，

这边的事，快了了。”说完，我无视满场的混乱和无数聚焦在我身上的目光，径直走向出口。

经过秦舒瑶身边时，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我连一眼都未曾停留。曾经的白月光，

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这场盛宴中，一盏早已熄灭了的、微不足道的灯罢了。

江风裹挟着雨气吹来，我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

任由尼古丁的气息驱散宴会厅里的浮华与虚伪。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游轮上的那场闹剧，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冲击波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迅速蔓延至整个城市的上流圈子。

周氏集团股价在周一开盘即毫无悬念地跌停，恐慌性抛售如同雪崩。

媒体头条被“周氏涉嫌洗钱走私”、“豪门公子锒铛入狱”等字眼霸占，

昔日风光无限的周家，一夜之间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泥潭。而我，则坐在陆家嘴顶级写字楼，

属于林氏家族资本运作中心的顶层办公室里，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都市。巨大的电子屏幕上，

实时滚动着周氏集团的股价曲线和收购进度。“少爷，

我们已经吸纳了周氏集团流通股的28%，加上从几个恐慌的小股东手里协议转让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