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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孤影》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周放阿讲述了第一章:荒村惊变徽州的秋来得暮色像块浸了墨的顺着山脊往下山坳里的叶家村拢在一片薄烟只有村东叶明远家的院子亮得扎眼——红灯笼挂了满檐下的烛火映着“周岁大吉”的红连空气里都飘着米酒和蒸糕的甜这是叶明远的双生女孙办周岁老人是村里唯一的拳年轻时走南闯虽已半隐多江湖上仍有人记得他的名此刻他正抱着一个女逗得孩子咯咯另一个女婴躺在堂屋的竹摇篮小拳头攥着...
主角:周放,阿朗 更新:2025-09-24 10: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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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荒村惊变徽州的秋来得早,暮色像块浸了墨的布,顺着山脊往下沉。
山坳里的叶家村拢在一片薄烟里,只有村东叶明远家的院子亮得扎眼——红灯笼挂了满院,
檐下的烛火映着“周岁大吉”的红帖,连空气里都飘着米酒和蒸糕的甜香。
这是叶明远的双生女孙办周岁宴。老人是村里唯一的拳师,年轻时走南闯北,虽已半隐多年,
江湖上仍有人记得他的名号。此刻他正抱着一个女婴,逗得孩子咯咯笑,
另一个女婴躺在堂屋的竹摇篮里,小拳头攥着块长命锁,睡得正沉。宾客们围着桌子喝酒,
划拳声、女人的说笑声混着烛火的噼啪声,闹得满院都是活气。
阿朗端着一碟刚蒸好的米糕从灶房出来,他是叶明远的关门弟子,十七八岁的年纪,
个子挺拔,手上还沾着面粉。他刚要把米糕递到客人面前,
突然一阵穿堂风卷过——满院的烛火“噗”地一下全灭了。“怎回事?”有人骂了一句,
刚要摸火折子,就听见檐角传来“唰”的一声轻响。阿朗心里一紧,
习武人的本能让他瞬间绷紧了身子,借着天边最后一点暮光,
他看见一道黑影像只掠空的鹰隼,悄没声地往堂屋的摇篮扑去!“小心!”阿朗嘶吼一声,
手里的米糕碟子“哐当”摔在地上,人已经像箭一样冲了过去。他左掌护住摇篮边缘,
右手往腰间一摸,三枚柳叶镖顺着指尖飞了出去——这是叶明远教他的防身术,快、准、狠。
黑影没想到会有人拦,仓促间侧身躲闪,却还是慢了一步。一枚柳叶镖擦着他的手腕划过,
“叮”地钉在门框上,半截镖身还在颤。黑衣人闷哼一声,捂住手腕往后暴退,
指缝里渗出血来。“好身手。”黑影站在院角的阴影里,声音像淬了冰,“叶老哥,
二十年了,你藏得够深啊——原来‘七星引’一直在你这儿。
”叶明远早已把怀里的女婴护在身后,手里捏着拳,指节泛白:“是你。”他没说名字,
可声音里的咬牙切齿,让在场的人都听出了不对劲。宾客们哪还敢停留,有的往门外挤,
有的钻桌子,刚才的热闹瞬间变成了混乱,桌椅倒地声、女人的尖叫声混在一起。
黑衣人冷笑一声,没再动手,只是往堂屋的摇篮扫了一眼,
眼神里的贪婪像钩子:“旧债总得清。叶老哥,好好护着这两个孩子——咱们还会再见的。
”话音落,他身形一晃,就消失在院外的黑暗里,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霉味。阿朗追到门口,
见黑影没了踪迹,才转身回来。叶明远已经把两个女婴都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得吓人。
“阿朗,把客人都送出去,然后来后院密室。”老人的声音有些发颤,
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等最后一个客人哆哆嗦嗦地走了,阿朗跟着叶明远往后院走。
后院的柴房里藏着个密室,推开墙角的几块松动的青石板,下面是个半人高的洞。
阿朗点了盏油灯,跟着老人钻进去——密室不大,只有一张木桌,桌上堆着些旧书。
叶明远把油灯放在桌上,火苗摇曳着,照得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从桌下的木箱里摸出一卷绢画,绢画边缘已经泛黄,还磨破了几个角。
老人手抖着把画展开,阿朗凑过去一看,画上面是三位女子的肖像,笔墨虽旧,
却画得活灵活现:左边的女子穿一身白衣,腰悬长剑,剑穗是素色的,眉目凛然,
像是随时要拔剑出鞘;中间的女子坐在琴前,手指按在琴弦上,嘴角噙着浅笑,温婉得很,
琴身上还画着几枝梅花;右边的女子手里捧着本书,穿着淡蓝衣裙,眸光沉静,
像是在思考什么。“这是当年的‘江湖三姝’。”叶明远的手指轻轻抚过画中抚琴女子的脸,
指腹蹭过褪色的颜料,声音里满是追忆,“左边执剑的是吕素衣,中间抚琴的是柳清音,
右边持书的是云静姝。当年我们四个,还有几个兄弟,为了守护前朝的一批秘宝,
故意演了出反目的戏——本想等风头过了再会合,可没想到……”他说到这儿,突然停了,
喉咙动了动,像是有话堵在心里。阿朗刚要追问,
就听见密室外面传来三声琴响——“咚、咚、咚”,琴声清冷冷的,在夜里听着格外清楚,
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急促。叶明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手里的绢画差点掉在地上:“是清音!这是我们当年约定的求救信号——她竟还活着!
”他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密室外冲,阿朗连忙扶住他:“师父,小心有诈!”“来不及了!
”叶明远推开他,快步钻出密室。阿朗赶紧跟上,刚到柴房门口,
就听见院外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他抄起墙角的一把朴刀,
跟着叶明远冲了出去——只见院门口站着个穿白衣的女子,怀里抱着一架焦尾琴,
琴身上已经染了好几片血,正是画中的柳清音!她对面站着四个黑衣人,手里都拿着长刀,
刀光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清音!”叶明远大喊一声,就要冲过去,
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了下来。阿朗立刻挥刀上前,朴刀“哐”地挡住对方的长刀,
两人瞬间打在了一起。柳清音的琴已经没法弹了,她把琴往地上一放,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剑,
剑尖直指面前的黑衣人。可她显然已经受了重伤,动作慢了不少,没几招,
就被一个黑衣人划中了胳膊,鲜血顺着衣袖往下流,滴在焦尾琴上,晕开一片暗红。“明远,
护好孩子们!”柳清音嘶喊着,拼尽全力刺倒一个黑衣人,可身后又有一把刀砍了过来。
叶明远想要去救,却被两个黑衣人缠住,根本脱不开身。阿朗看得心急,
猛地一脚踹开面前的黑衣人,就要往柳清音那边冲,
可已经晚了——那把刀狠狠砍在了柳清音的背上。柳清音踉跄着往前扑了几步,
最后倒在了焦尾琴旁边。叶明远嘶吼着,一拳打翻面前的黑衣人,冲到她身边,
把她抱了起来。“清音!清音!”柳清音的呼吸已经很弱了,她睁开眼,看向叶明远,
又往堂屋的方向望了望,像是在找那两个孩子。她的手慢慢伸进怀里,摸出一块温热的玉珏,
玉珏是白色的,上面刻着细细的云纹,还带着她身上的体温。她抓住赶过来的阿朗的手,
把玉珏塞进他掌心,手指紧紧攥着他的手,
声音轻得像风:“去京城……找素衣师姐……把这个交给她……”阿朗的手被她攥得生疼,
眼泪差点掉下来。他低头看着掌心的玉珏,
突然想起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玉佩——那是师父刚收他为徒时给的,说能保他平安。
他赶紧摸出来,借着月光一看,两块玉珏的云纹正好能对上,拼在一起,是一朵完整的云!
柳清音看到两块玉珏合在一起,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松了口气。她的手慢慢垂了下去,
眼睛永远地闭上了。焦尾琴还躺在旁边,琴弦断了两根,血渍在月光下,红得刺眼。
院外的黑衣人见柳清音死了,又打不过叶明远和阿朗,互相使了个眼色,很快就退走了。
叶明远抱着柳清音的尸体,坐在地上,老泪纵横。阿朗握着那两块合在一起的玉珏,
掌心滚烫,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不一样了——那个藏在摇篮里的秘密,
那两个还在熟睡的女婴,还有去京城找吕素衣的路,都成了他必须扛起来的事。
暮色彻底沉了下来,徽州的山野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陪着满院的狼藉和悲伤。
第二章:北上迷雾黄河渡口的风裹着泥沙,往人骨头缝里钻。阿朗把布带在胸前又紧了紧,
双生女婴被裹在他怀里,小脸蛋贴着他的粗布衣襟,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传过来,
像两团小小的火苗。大的那个攥着他的衣襟,小的还在睡,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
老艄公蹲在船头,蓑衣破得露了棉絮,雨笠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手里的篙杆往浑浊的水里一插,“咚”地溅起水花,船身晃了晃,慢慢往河心漂去。
“小伙子,这时候渡黄河,可是玩命。”老艄公的声音哑得像磨过砂纸,“后头追你的,
是些什么人?”阿朗没说话,只是往南岸望了一眼——远处的土坡上,黑影越来越近,
马蹄声“哒哒”地敲在地上,越来越响。他刚要开口,就听见“咻咻”的破空声——是箭!
“低头!”老艄公喊了一声,篙杆猛地往船板上一撑,船身突然往旁边滑了半尺,
几支箭“笃笃”钉在船舷上,箭尾还在颤。阿朗把孩子往怀里按得更紧,
左手摸向腰间的柳叶镖,却见老艄公突然扯下头上的雨笠,往地上一摔。
月光正好落在他脸上——一道刀疤从眉骨斜斜划到下颌,像条黑蜈蚣爬在脸上,
看着格外狰狞。“娘的,躲了这么多年,还是躲不过。”老艄公骂了一句,声音突然亮了,
“老子沈七!当年欠素衣丫头一条命,今天就用这烂命还了!
”他从船底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刀身虽旧,却依旧锋利。南岸的追兵已经到了渡口,
十几匹马站在水边,箭一支接一支往船上射。沈七挥着弯刀,“叮叮当当”地挡着箭,
喊阿朗:“你护好娃!老子把船划到对岸,你往东边跑,去找威远镖局的周放!
”阿朗一愣:“你怎么知道……”“别废话!”沈七一篙杆撑在河底,
船像离弦的箭往对岸冲,“周放那小子,跟咱们是一路的!”船刚靠岸,
沈七就把阿朗往岸上推:“快走!我替你挡会儿!”阿朗抱着孩子,
回头看了一眼——沈七已经提着弯刀冲了上去,弯刀在月光下闪着光,
与追兵的兵器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咬了咬牙,转身往东边的林子跑,
怀里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什么,没再哭闹,只是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半个月后,
阿朗终于到了京城永定门外。城门旁的大柳树下,威远镖局的旌旗“哗啦啦”地响,
旗上的“威远”二字绣得苍劲有力。几个镖师正往马车上搬货,一个个身材魁梧,
腰间都佩着刀。阿朗抱着孩子,站在不远处的茶摊旁,眼睛盯着镖局的人。
他记得沈七说的“周放”,却不知道哪个是。正着急时,
一个穿青布长衫的汉子走了过来——他约莫四十岁,脸上有几道浅浅的疤痕,
一看就是走南闯北的人。他走到马车旁,伸手敲了敲货箱,声音沉稳:“都检查仔细了,
别出岔子。”这该是总镖头了。阿朗刚要上前,就见那汉子弯腰系鞋带时,
腰间的佩玉从衣襟里滑了出来——玉是暖白色的,上面雕着流云纹,纹路细腻,
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阿朗的心脏猛地一跳,
下意识摸向自己怀里的玉珏——那是柳清音临终前给他的,与他自己的玉佩合在一起,
正是一模一样的流云纹!他攥着怀里的玉珏,快步走过去,
声音有些发颤:“这位可是周总镖头?”周放直起身,看向阿朗,
眼神里带着警惕:“我是周放。你是何人?”阿朗把怀里的玉珏取出来,递到周放面前。
周放看到玉珏上的流云纹,脸色骤变,伸手一把抓过玉珏,
又摸出自己腰间的佩玉——两块玉拼在一起,正好是一朵完整的流云。
“你……你从哪儿得来的这个?”周放的声音都有些抖了。
“是柳清音前辈……临终前托付给我的。”阿朗压低声音,“我要找吕素衣前辈,
叶明远师父让我来的。”周放的眼神沉了下来,往四周看了看,
拉着阿朗往镖局后院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素衣师姐……这些年一直在暗处,想见她,
得等个机会。”机会来得比预想中快——九月初九,是厂公的生辰,厂公府张灯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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