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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尸语者说法医姐姐最后一次尸检,是解剖她最好的朋友。死者胸口插着我的匕首,

监控显示我是唯一进出现场的人。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凶手。

只有她捧着那颗心脏轻声说:这一刀,是死后才刺入的。凶手不知道——

你惯用左手,而伤口偏右。---刀子插在林晚胸口的那一刻,

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不是比喻,是真的。急救车的鸣笛,警察的呵斥,

围观人群的嗡嗡议论,所有声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我只能看见那片红,

洇满了她雪白的衬衫,刺得我眼睛生疼。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柄上刻着繁复花纹的匕首,此刻正稳稳地扎在她心窝的位置,像一个恶毒的句号。“苏棠!

别动!”有人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反剪到背后。冰凉的金属铐住了我的手腕。我没挣扎,

只是死死盯着那片红,盯着林晚毫无生气的脸。她睁着眼,瞳孔散着,

倒映着仓库顶棚破碎的光。“晚晚……”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像破风箱。“证据确凿!

凶器是你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只有你进去过!”办案的警察声音很大,

带着一种急于定案的烦躁。仓库门口那个模糊的监控探头,成了钉死我的铁证。画面里,

我踉跄着冲进去,几分钟后,又失魂落魄地跑出来。时间卡得刚刚好。没有人听我解释。

我说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林晚有危险,在城郊那个废弃的仓库。

我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那样了,我叫她,摇她,血沾了我一手……他们看我的眼神,

像看一个编造拙劣谎言的疯子。也是,谁能相信呢?全市知名的青年雕塑家苏棠,

会残忍杀害自己最好的朋友,从大学时代就形影不离的闺蜜。直到她来了。

沈薇是被人请来的。市局的首席法医,本来这种“证据确凿”的案子已经不需要她出面。

但大概是因为死者是林晚,是因为嫌疑犯是我,是因为我们三个曾经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她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平时笑起来弯弯的眼睛,此刻像两口深井,

看不到底。她没看我,径直走向被塑料布临时围起来的现场中心,走向林晚。

我被两个女警押着,站在警戒线外,看着她的背影。她蹲下身,

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她的手戴上了乳胶手套,缓缓拂过林晚的额头,

合上了她那双不肯闭上的眼。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把匕首上。周围嘈杂起来。

负责现场勘查的刑警在向她汇报,语气肯定:“沈法医,初步判断,直接死因就是心脏刺创,

凶器就是这把匕首。死亡时间大概在晚上八点到九点,和苏棠进入仓库的时间完全吻合。

现场没有搏斗痕迹,应该是熟人作案……”沈薇没应声。她只是看着,

用那种专业到冷酷的眼神,

一寸寸地扫描着伤口周围的皮肤、血迹的喷溅形状、匕首切入的角度。她拿出尺子,

仔细测量着。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和灰尘的味道,混在一起,令人作呕。我屏住呼吸,

看着她。沈薇是我们三个人里最冷静、最理智的那个。

当年我和林晚为了一点小事吵得不可开交,总是她站出来,条分缕析,把我们俩捋顺。

她说她选择法医这个职业,就是为了替那些再也无法开口的人说话。现在,

躺在地上的是林晚,站在嫌疑犯位置的是我。她会相信我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终于看见沈薇微微动了一下。她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

落在我脸上。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悲痛,有审视,还有一丝……极其锐利的东西。她站起身,

对旁边的负责人说了句什么。声音不大,但我听见了。“尸检,我来做。

”---市局法医中心,解剖室的无影灯冰冷地亮着。我坐在隔壁的审讯室里,四面白墙,

只有一张桌子,三把椅子。手上的铐子磨破了皮,***辣地疼。但我感觉不到,

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隔壁那个空间里。我知道,沈薇正拿着手术刀,划开林晚的皮肤,

切开她的胸膛,取出那颗曾经鲜活跳动的心脏。那是林晚的心脏。

是我们一起在宿舍熬夜复习时,听她抱怨考试太难的心脏;是我们毕业旅行在海边,

看着她对着朝阳大声喊出梦想的心脏;是她爱上那个不该爱的人时,

在我面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心脏;也是前几天,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她笑着对我说“棠棠,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颗心脏。现在,它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被最好的朋友捧在手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趴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审问我的人换了一拨。他们不再咆哮,而是采取了一种更耐心、更狡猾的方式。

他们给我看我和林晚的合影,问我最后一次见面的细节,问我那把匕首的来历,

问我知不知道林晚最近和什么人结怨。他们甚至暗示,是不是因为艺术项目的竞争,

或者……情感纠纷。我机械地回答着,声音嘶哑。我说匕首是我送的,但很久没见了,

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说林晚最近情绪是不太对,但她只说工作压力大,没细说。

我说我们没有竞争,更没有为了什么男人……我的说辞苍白无力。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我。

动机?闺蜜反目成仇的戏码,世人最爱看。证据?凶器,监控,我的指纹布满匕首和现场。

完美闭环。绝望像冰冷的海水,一点点淹没到我胸口。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沈薇站在门口。她脱掉了白大褂,只穿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脸上带着浓重的疲惫,

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刀。房间里所有人都看向她。

负责审讯的老刑警站起身:“沈法医,有结果了?”沈薇没看他,

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然后,她缓缓走进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沉重的鼓点上。

她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几页报告纸。她走到桌子前,将证物袋放在桌上,

发出轻微的一声响。“死亡时间,晚上七点半到八点之间。”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比苏棠进入仓库的时间,至少早半个小时。

”审讯室里静了一瞬。老刑警皱起眉:“沈法医,这……现场环境温度有影响吗?

我们初步判断……”“判断有误。”沈薇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

“根据胃内容物和尸斑综合判断,误差不会超过十分钟。”她顿了顿,

目光扫过房间里每一个人的脸,最后又回到我身上。那眼神像是有温度,瞬间烫了我一下。

“另外,”她拿起那个证物袋,抽出里面的报告,将其中一张图片推到桌子中央。

那是心脏创口的特写照片,血肉模糊,中间是匕首造成的狭长裂口。“这一刀,

”沈薇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清晰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是死后才刺入的。”死寂。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沈薇迎着我震惊的目光,

一字一顿,像在宣读最终的判决:“凶手不知道——你惯用左手,而伤口,

”她的手指点在那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上,指尖落处,正是伤口略微偏向右侧的细节,“偏右。

”“这一刀的力量和角度,是典型的右手持刀习惯。苏棠是左利手。她如果是凶手,

伤口应该偏向左侧。”时间仿佛凝固了。老刑警张着嘴,看着照片,又看看我,

脸色变了几变。旁边做记录的年轻警察笔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着沈薇。

她依然站得笔直,像一棵风雪中挺立的松树。但我知道,说出这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等于直接推翻了之前所有的侦查方向,等于把她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她不是为了救我。

她是为了真相。为了躺在那里的林晚。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我张了张嘴,

想叫她的名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沈薇没有再看我。她转向那些警察,

语气恢复了专业性的冷静:“建议立即调整侦查方向,排查林晚死亡前后,附近的所有监控,

寻找是否有其他可疑人员。重点排查对现场环境熟悉,且能接触到苏棠私人物品的人。

”她顿了一下,补充道:“凶手伪造现场,意图明显。这绝不是临时起意,

而是有预谋的嫁祸。”---我被改变了强制措施,从刑事拘留转为监视居住。

虽然还没完全摆脱嫌疑,但至少,不用待在那个令人窒息的看守所了。

沈薇的那句“死后伤”和“左利手”,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警方内部显然经历了激烈的争论,最终,技术队的复检支持了沈薇的结论。

侦查方向彻底扭转。我住回了自己的公寓,门口有警察守着。世界依旧灰暗,但裂缝里,

总算透进了一丝微光。我知道,这光,是沈薇拼尽全力挣来的。她来看过我一次,

在一个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的傍晚。她瘦了很多,眼下的乌青很重。我们坐在客厅里,

隔着一段距离,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谢谢。”我哑声说。除了这两个字,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沈薇摇摇头,捧着水杯,指尖苍白。“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她看着窗外密密的雨丝,“晚晚……她不该死得不明不白。”提到林晚的名字,

我们之间那层勉强维持的平静被打破了。悲伤和疑问像潮水般涌上来,淹没了我们。

“她最近……到底怎么了?”我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疑问,“她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沈薇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她没跟你说细节,

大概是怕你担心。你那个艺术项目正在关键期。”我心口一痛。是啊,

那段时间我忙着准备一个重要的个展,整天泡在工作室里,对林晚的关心确实少了。

我只隐约感觉她情绪低落,问过几次,她都笑着说没事,我也就没再深究。现在想来,

她那笑容背后,藏了多少沉重的东西?“她几个月前,接手了一个私人委托。

”沈薇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回忆,“是一个海外回来的富商,叫赵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