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尘封的id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青出于蓝的菊地真”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菊地真林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第一夜的青铜鼎夜里的南集巷古玩市冷清得收摊的人拖着板车轮子嘎吱嘎吱跟老鼠啃木头似林远正收拾东他那摊子也没什么好都是从乡下淘来的破烂玩意儿——瓷片、铜勺子、缺胳膊少腿的木能碰上个识货的主儿算运多半时候都得赔着笑脸讲今儿个不明天再说他把最后一个旧木匣子塞进蛇皮往肩膀上一腰疼得要直起身的时下意识地捶了捶后隔壁摊子早就熄灯走人整...
主角:菊地真,林远 更新:2025-09-24 18: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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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半夜的青铜鼎夜里的南集巷古玩市冷清得很。收摊的人拖着板车,
车轮子嘎吱嘎吱响,跟老鼠啃木头似的。林远正收拾东西,他那摊子也没什么好货,
都是从乡下淘来的破烂玩意儿——瓷片、铜勺子、缺胳膊少腿的木雕。
能碰上个识货的主儿算运气,多半时候都得赔着笑脸讲价。"今儿个不成,明天再说吧。
"他把最后一个旧木匣子塞进蛇皮袋,往肩膀上一扛。腰疼得要命。直起身的时候,
下意识地捶了捶后背。隔壁摊子早就熄灯走人了,整条巷子黑漆漆的,
就剩头顶那盏昏黄的灯泡还在那儿晃悠。这时候,他瞧见斜对面小胡同口有个老头,弓着腰,
费劲巴拉地拖着什么东西。上面盖着块黑布,瞧不清是啥。但瞧那份量和老头子的吃力劲儿,
绝不是什么寻常货色。林远心里咯噔一下。大半夜的搬家伙,多半不干净。
老头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瞅他,回头瞥了一眼。四目相对,林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还是硬撑着咧嘴笑了笑。老头没吭声,继续往胡同里拖。布角被风掀起一下,
林远瞥见一截青铜色的纹路,像是兽面。青铜器?林远的呼吸猛地一滞。
青铜器在古玩市上可不常见,真货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可这么大个家伙,
怎么会在大半夜出现?还被个老头偷偷摸摸地往家拖?要真是来路不明的东西,
沾上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本想回家,脚下却不听使唤,跟了上去。小胡同七拐八绕,
路灯坏了好几个,到处都是黑影。老头把东西拖到一间破仓房门口停下,掏钥匙开锁。
林远屏着气贴在墙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死死盯着那布底下的轮廓。门吱呀一声开了。
老头弯腰把东西往里推,回头时却突然咧嘴笑了,声音沙得像破锣:"小伙子,
跟了我一路了吧?想看热闹?"林远心头一震,差点撒腿就跑。可老头的眼神不凶,
反倒透着股子说不出的疲惫。林远硬着头皮走过去:"我就随便瞧瞧,没别的意思。
"老头盯了他半天,这才抬手掀开那块布。果然是口青铜鼎!鼎身足有半人多高,
三条腿稳稳当当,上面的纹饰密密麻麻,兽面张着血盆大口,圆眼瞪得像要活过来似的。
最邪门的是,鼎口内壁有一圈黑褐色的印子,像是干了的血迹。"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林远脱口而出。"你要真懂行,就该看得出来。"老头一屁股坐在门槛上,长长叹了口气,
"它本来不该在这儿的。"林远心里直打鼓。他仔细盯着那些痕迹,越看越觉得不对头。
正经的青铜器内壁多是铜绿色或者锈得一塌糊涂,可这颜色,活像铁锈掺了血水。
难道这鼎里头曾经装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仓房里又潮又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烂的木头味儿。老头点了根蜡烛,烛光一闪一闪的,
把鼎上的纹路照得忽明忽暗。林远盯着那兽面纹看,忽然觉得眼睛刺疼,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乱晃。他使劲眨了眨眼,这才好些。"你要是真有胆量,就帮我看看。
"老头把手里一块破布扔给他,"擦一擦,瞧瞧里头藏了什么宝贝。"林远愣了愣,
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伸手探了进去。指尖刚碰到内壁,凹凸不平的,像是有夹层。
他心里一跳,用布轻轻擦了几下,果然有块铜片松动了。轻轻一挑,那片子竟然掉下来了,
"叮当"一声脆响。夹层里飘出一股怪味,尘土味儿夹着陈年铁锈的腥气。
林远浑身直冒冷汗。抬头看时,老头正眼巴巴地瞅着他,眼神说不出的复杂。"瞧见没有,
它自个儿想出来呢。"老头嘟囔着。林远凑近一看,夹层里卷着一张发黄的纸条,
字迹都糊了,但还能认出几个字:"……云昭三十七年,西陂……血祭。"手心瞬间全是汗。
林远咽了口吐沫,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云昭三十七年?血祭?这鼎到底是什么来头?
烛光扑哧扑哧地跳,仓房外的风呼呼吹个不停,好像有什么人正在门外窥探。
林远打了个寒颤,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忽然明白,自己已经掉进一摊浑水里了。
第二章 旧瓷碗的裂痕第二天一早,林远还没睡踏实,就被咣咣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他租的房子在怀川城北口,一个月三百块钱,房东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婶,
最爱张家长李家短的。门外声音粗得像破锣:"林远,在家不?有人找你!
"林远迷迷瞪瞪套上件破T恤开了门。门口站着个瘦高个儿,拎着只木匣子,
脸上一副急火火的样子。"听人说你眼力不错,帮我瞧瞧这只碗。"林远愣了。
自己哪算什么行家,不过是比别人眼睛尖点罢了。但这人神色紧张,像心里压着事儿,
他也不好拒绝:"进来吧。"木匣子往桌上一放,男人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青白瓷碗,外观挺光洁的,釉面润得像玉。林远凑近了看,
心里琢磨:胎质细腻,口沿自然,底足还带点火石红,瞧着确实像老货。
可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这东西哪来的?"男人支吾了半天:"祖上传的。"林远撇撇嘴。
这话他听过八百遍了,十个里头九个半都是胡扯。伸手在碗身上轻轻敲了敲,声音闷闷的,
不脆。他眉头一皱,正经老瓷声音清亮,这个却像隔着什么东西。把碗举到窗边,
对着光转了转。釉色倒是不错,可在碗壁接近底足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见一道细缝,
像是后来粘过的。"这碗修过吧?"男人脸色刷地一变,嘴唇哆嗦了几下,
话却卡在嗓子眼里。林远心里有数了。把碗倒扣在桌布上,用指甲轻轻抠那条缝。
突然"咔嗒"一声,缝隙崩开了,几片碎瓷叮叮当当掉在桌上。男人吓了一跳:"哎呀,
这……这可怎么办!"碗裂开了,里头露出一卷纸,小心翼翼地塞在夹层里,
已经黄得像枯叶。林远捏着一角慢慢抽出来,轻轻吹掉灰尘。纸上写的不是什么家常账目,
而是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条目。字迹潦草得要命,但大致能看出意思:某年某月,
西陂镇运出物品清单,后面跟着一串文物名字。林远瞄了几眼,
心跳猛地快了起来:玉佩一对,古画两轴,青铜鼎一口……青铜鼎!
昨晚那口鼎的影子一下子蹿进脑海里,兽面纹,血色痕迹,还有那张同样泛黄的纸条。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男人声音都发抖了。林远没搭话,把纸条折好揣进怀里。
心里像被人用锤子敲了一下,这哪是什么普通瓷碗,分明是有人故意藏起来的线索。
祖传个屁,怕是当年某个家族卷进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男人搓着手,
眼巴巴地瞅着他:"能……能值个钱不?"林远看着满桌子的碎片,
摇了摇头:"这碗本身不值什么钱,裂了又修过,算不上真货。"男人长叹一声,
把碗渣子一股脑儿装回匣子里,整个人蔫得像霜打的茄子。送走了人,屋里静悄悄的。
林远掏出那卷纸,一遍遍地看。字迹模糊得厉害,好些地方都认不出,
只能勉强拼出几个关键的地名。最扎眼的还是那几个字"云昭三十七年"。他心里越来越乱。
昨晚那老头,今早这瓷碗,怎么偏偏都指向同一个年头?那几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正想得入神,窗外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林远下意识往外瞅了一眼,巷口停着辆黑摩托,
两个戴头盔的人正抬头往这边看。林远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条塞进床垫底下,深吸了几口气。
那摩托车很快轰隆隆走远了,但那股子压迫感却像阴云一样散不去。
他忽然明白过来——自己怕是被人给盯上了。而手里这卷破纸,不光是什么古玩线索,
更像是一把钥匙。只是它会打开什么门,现在还说不准。但肚子里有种感觉告诉他,
这条路要是走下去,就再没回头的机会了。第三章 线索的交汇这两天林远心里跟猫抓似的,
坐不住。那口青铜鼎里掉出来的破纸条,
写着"云昭三十七年、西陂、血祭"几个字;瓷碗夹层里又藏着账册,
明明白白记着"玉佩一对、古画两轴、青铜鼎一口"。两件事挨得这么近,哪能是巧合?
他翻来覆去想了一宿,天一亮就拿着账册直奔南集巷找老周去了。老周是这一带的老行家,
嘴碎得很,爱吹牛皮,可对怀川城的古玩旧事门儿清。林远把账册往桌上一摊:"周叔,
您瞧瞧这笔迹,还有这些东西的名堂,眼熟不?"老周眯着眼看了半天,
啧啧嘴:"字写得跟鬼画符似的,不过瞧着像三十多年前的写法。"他压低了声音,
"那阵子西陂镇闹过事儿,你小子可别瞎打听。"林远心里一沉:"什么事儿?
"老周左右看了看,凑过来悄声说:"传说有批国宝在转运途中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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