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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她每周的姐妹聚会都在酒店英语》“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作品之苏晚意靳承舟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靳承舟发现苏晚意最近总背着他收快拆完就藏进衣帽间深他趁她做SPA时撬开暗里面堆满爱马仕和梵克雅宝——全是林叙白送行车记录仪显示她每周三谎称“姐妹聚会”,实际去城东精品酒靳承舟笑着把证据摔在苏晚意脸上:“玩得开心吗?该轮到我的回合了!”第一章靳承舟扯松领昂贵的羊绒面料蹭过脖带起一阵细微的像某种不祥的预玄关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无声亮冷白的光线切割着空旷得能听见回声...
主角:苏晚意,靳承舟 更新:2025-09-24 19: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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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舟发现苏晚意最近总背着他收快递,拆完就藏进衣帽间深处。
他趁她做SPA时撬开暗格,里面堆满爱马仕和梵克雅宝——全是林叙白送的。
行车记录仪显示她每周三谎称“姐妹聚会”,实际去城东精品酒店。
靳承舟笑着把证据摔在苏晚意脸上:“玩得开心吗?该轮到我的回合了!
”第一章靳承舟扯松领带,昂贵的羊绒面料蹭过脖颈,带起一阵细微的痒,
像某种不祥的预兆。玄关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无声亮起,
冷白的光线切割着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客厅。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薰刻意营造的雪松冷调,
干净,却也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他习惯性地扫视四周。
目光掠过客厅中央那组线条冷硬的意大利沙发,落在通往二楼主卧的旋转楼梯上。一切如常,
昂贵、精致、一丝不苟,像博物馆里精心布置的展品。结婚七年,
他和苏晚意把这栋位于半山、能俯瞰半个城市璀璨灯火的豪宅,
经营成了一座完美的冰雕堡垒。光鲜,冰冷。保姆张姨从厨房探出头,
脸上堆着惯常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笑:“先生回来了?太太下午出去做脸了,说晚点回。
晚饭给您温着呢。”靳承舟“嗯”了一声,声音没什么起伏,径直走向餐厅。
长条餐桌光可鉴人,倒映着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得有些晃眼。他没什么胃口,
但习惯让他坐了下来。张姨手脚麻利地端上几碟清淡小菜和一碗汤羹。手机屏幕亮起,
是助理周岩发来的消息,关于明天一个重要并购案的最终条款确认。
靳承舟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回复,眉头习惯性地微蹙,处理这些庞大的数字和复杂的博弈,
对他而言如同呼吸般自然。他是靳承舟,靳氏财团说一不二的掌舵人,
这座城市食物链最顶端的掠食者之一。他的世界由精准的算计和绝对的掌控构成。
刚放下手机,门厅传来密码锁开启的轻微“嘀”声。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带着一种刻意的韵律感。苏晚意走了进来。
她刚做完护理,脸上还带着被热气蒸腾过的红晕,精心保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一身剪裁极佳的米白色羊绒套装,衬得她身段玲珑,气质温婉。
她手里拎着几个印着不同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属于靳太太的得体笑容。“承舟,回来啦?”她的声音温软,
像浸了蜜糖,“今天累不累?”靳承舟抬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又落到她手中的袋子上。Hermès,Chanel,Cartier。
他记得她早上出门时,说的是约了画廊的朋友看一个新锐画家的作品展。“还好。
”他淡淡应道,拿起汤匙搅了搅碗里的汤,没喝,“画展看得怎么样?
”苏晚意脸上的笑容似乎僵了那么零点一秒,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一边将购物袋随意地放在客厅沙发旁,一边自然地回答:“嗯…挺有想法的,色彩很大胆。
就是位置有点偏,找了好久。”她走过来,
身上带着高级美容院特有的、混合了精油和香氛的甜腻气味,挨着靳承舟坐下,
伸手似乎想帮他按按肩膀,“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又头疼了?
”靳承舟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了她的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没有。公司事多。
”他指了指沙发旁的袋子,“收获不小?”苏晚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笑容重新变得明媚:“哦,看完画展顺路逛了逛。看到条丝巾,觉得配我那件新大衣不错,
就买了。还有对耳钉,小小的,挺别致。”她语气轻松,带着点女人购物后的满足感,
听起来毫无破绽。靳承舟没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苏晚意起身,拎起那几个袋子,
姿态优雅地走向楼梯:“我先上去换身衣服,今天站得有点累。
”靳承舟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一步步走上旋转楼梯,消失在二楼主卧的方向。
餐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空气里那股甜腻的香氛味似乎更浓了些,混合着汤羹的热气,
让他胃里隐隐有些不适。他放下汤匙,靠进椅背,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桌面上敲击着。
购物?顺路?他记得那家画廊的位置,和那几个顶级奢侈品旗舰店所在的商圈,一个在城西,
一个在城东,隔着大半个城市。顺路?这个借口,敷衍得让他想笑。
一丝极其细微的、冰冷的疑虑,像初冬的第一片雪花,
悄无声息地落在他心底那片看似坚不可摧的冰原上。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第二章接下来的日子,靳承舟的视线像安装了无形的雷达,不动声色地锁定了苏晚意。
他发现自己过去忽略了很多细节。比如,苏晚意接电话时,会下意识地走开几步,
声音压得很低,脸上带着一种他许久未曾见过的、近乎少女般的娇羞笑意。那笑容,
不是给他的。比如,她开始频繁地收到快递。
不再是以前那种大大方方堆在玄关、由保姆拆开整理的大件。
而是一些体积不大、包装低调却异常考究的盒子或袋子。快递员每次来,
苏晚意都像是算准了时间,亲自等在门口,快速签收,然后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径直上楼,消失在主卧的衣帽间里。整个过程迅捷而隐秘,带着一种不欲人知的鬼祟。
靳承舟坐在书房宽大的办公桌后,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的雪茄,灰白的烟雾袅袅上升,
模糊了他深邃锐利的眉眼。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K线图和财务报表,但他的心思,
却全在监控屏幕上分割的一小块画面里——那是客厅对着玄关的摄像头实时影像。画面里,
苏晚意又一次签收了一个深蓝色、没有任何Logo的硬质纸盒。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动作却快得惊人,签完字,几乎是立刻转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
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哒哒”声,迅速消失在楼梯口。靳承舟吸了一口雪茄,
辛辣的烟雾滚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痛感。他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平静无波:“张姨,
太太最近网购很多?”电话那头,张姨的声音带着点犹豫:“是…是比平时多点,先生。
不过太太都是自己拿上去的,不让我碰,说…说是些私人物品。”“知道了。
”靳承舟挂了电话。私人物品?需要这样藏藏掖掖?他靠向椅背,
目光沉沉地盯着天花板繁复的雕花。衣帽间。那个巨大的、堪比奢侈品店的步入式衣帽间,
是苏晚意的领地。里面除了数不清的衣物鞋包,还有几个嵌入墙壁的、带密码锁的储物暗格。
他以前从未在意过,只当是女人存放贵重首饰的地方。现在,这些暗格像一根刺,
扎进了他的眼里。机会来得很快。两天后,
苏晚意预约了市中心那家顶级会所的全套SPA护理,时间长达四个小时。她出门前,
妆容精致,心情似乎格外好,甚至破天荒地主动吻了吻靳承舟的脸颊,声音甜腻:“老公,
我走啦,晚上可能和姐妹吃个饭再回。”靳承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车驶出别墅大门,
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直到引擎声彻底消失,他才缓缓起身,走向二楼。
主卧里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香水味。靳承舟径直走向衣帽间。感应灯随着他的进入次第亮起,
照亮了这个奢华的空间。一排排高定礼服、当季新款包袋、按色系排列的鞋子,
在灯光下散发着金钱堆砌出的光芒。他的目光精准地投向一面看似完整的墙壁。
那里镶嵌着三个哑光金属面板,与墙壁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察觉。每个面板中央,
都有一个微小的指纹识别区。靳承舟走到第一个暗格前。他当然没有苏晚意的指纹。
但他有别的办法。他拿出一个特制的、薄如蝉翼的透明薄膜套,
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指纹识别区上。这是顶尖的科技产品,
能短暂地干扰并复制最后一次有效的开启记录。几秒钟后,识别区闪过一道微弱的绿光。
“咔哒”一声轻响,暗格弹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盒子。
靳承舟面无表情地拿起最上面一个深蓝色丝绒盒,打开。
一枚璀璨夺目的钻石胸针躺在黑色天鹅绒上,切割完美的火彩在灯光下几乎要灼伤人眼。
他认得这个品牌,也认得这个设计,是梵克雅宝的限量款,价值不菲。盒子里没有卡片,
只有一张小小的、打印出来的订货单,客户姓名栏赫然印着:林叙白。
靳承舟的眼神骤然结冰。林叙白?
那个在几次社交场合见过、笑容温和、据说开了家不大不小科技公司的男人?
他记得苏晚意曾随口提过一句,说林叙白是她大学学弟。他放下胸针盒,
又拿起旁边一个橙色的硬质礼盒。爱马仕。打开,是一条色彩浓烈的真丝方巾。同样,
里面夹着一张订货单,付款人:林叙白。第三个盒子,是卡地亚的经典款手镯。
第四个……靳承舟的动作越来越快,带着一种压抑的暴戾。他撬开第二个暗格。
里面不再是包装盒,而是随意塞进去的、揉成一团的包装纸和丝带,
显然是拆开后随手丢弃的。拨开这些垃圾,下面露出的东西让靳承舟的瞳孔猛地收缩。
几件极其性感、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衣。黑色蕾丝,近乎透明。款式大胆火辣,
绝不是苏晚意平时会穿、更不会穿给他看的类型。旁边,
还散落着几个拆封过的、印着外文的小盒子。靳承舟拿起一个,
看清上面的字样——超薄、颗粒、持久……赤裸裸的暗示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眼底。
最后一个暗格被暴力撬开。里面没有奢侈品,只有一叠厚厚的票据。五星级酒店的餐饮发票,
米其林餐厅的预约确认单,私人影院的包场记录……时间跨度长达半年。而每一张票据上,
除了苏晚意的名字,另一个名字如同跗骨之蛆,反复出现:林叙白。衣帽间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靳承舟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奢华的空间里回荡。他站在一堆价值连城的“罪证”中间,
昂贵的雪茄早已被他无意识捏碎在掌心,褐色的烟丝和灰烬沾满了手指。
他看着那些刺目的Logo,那些暧昧的内衣,那些写着“林叙白”三个字的票据,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他所有的血液。七年婚姻,
靳太太的尊荣,靳家滔天的财富和权势……原来在她眼里,
都比不上另一个男人送来的这些廉价玩意儿对他而言和廉价的刺激。靳承舟缓缓抬起手,
看着掌心里被碾碎的雪茄残渣和烟灰,然后猛地攥紧拳头,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可怕的“咯咯”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暴戾的黑色风暴。背叛的轮廓,在这一刻,清晰得如同刀刻斧凿。
第三章靳承舟坐在书房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城市璀璨的灯火在远处流淌,
像一条冰冷的星河。书房里没有开主灯,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切割出冷硬的阴影。他指间夹着一支新点燃的雪茄,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如同蛰伏的兽瞳。周岩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这位跟随靳承舟多年的首席助理,
敏锐地察觉到了老板身上散发出的、不同寻常的低气压,
那是一种近乎实质的冰冷和压抑的暴戾,让整个书房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他屏住呼吸,
将平板轻轻放在靳承舟面前的桌上。“靳总,行车记录仪的数据恢复了。
”周岩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职业性的冷静,但仔细听,能辨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重点筛查了太太近三个月周三下午的行车轨迹。”靳承舟没说话,
只是抬了抬夹着雪茄的手指,示意他继续。周岩点开平板上的一个文件夹,
调出几张地图轨迹截图和几段视频片段。“如您所料,太太每周三下午一点半左右,
会驾驶她的白色保时捷帕拉梅拉离开别墅。她对保姆和您的说法,
一直是去参加固定的‘姐妹下午茶聚会’。”屏幕上,
一条清晰的蓝色轨迹线从半山别墅蜿蜒而下,汇入城市主干道。
周岩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放大。“但是,轨迹显示,
她的车从未驶向任何一家她常去的私人会所或茶室。相反,每周三,她的目的地高度一致。
”地图被放大到城东区域。轨迹线最终停在一个被标注出来的点上——“云栖精品酒店”。
靳承舟盯着那个酒店的名字,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云栖。他知道这个地方,
以私密性和高昂的价格著称,是某些人寻求“绝对安静”的首选。
“这是其中几段关键路口的监控视频抓取。”周岩点开视频片段。
第一段:苏晚意的白色保时捷驶入云栖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入口,
时间显示是周三下午两点十分。车窗降下,露出她戴着墨镜的侧脸,对着门禁刷卡。
第二段:大约四小时后,同一辆车驶出停车场。驾驶座上的人依旧是苏晚意,墨镜已经摘下,
头发似乎重新梳理过,脸上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的红晕。
她甚至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衣领,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第三段:并非周三,
而是某个周五的深夜。白色保时捷再次出现在云栖酒店附近,但这次没有进入酒店,
而是停在了一条街外的僻静林荫道旁。几分钟后,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快步走来,
熟稔地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高清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了男人的脸——林叙白。
车子在原地停留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缓缓驶离。离开时,副驾驶的车窗降下,
林叙白的手随意地搭在窗沿,指尖似乎还夹着一支点燃的烟。
画面定格在林叙白那张带着放松笑意的脸上。“啪嗒。
”靳承舟手中的雪茄掉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溅起几点火星,很快熄灭,
留下一小片焦黑的痕迹。他像是毫无察觉,只是死死地盯着平板屏幕上林叙白的脸,
还有苏晚意离开酒店时那抹刺眼的、餍足的笑容。
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他强行咽了下去,
口腔里弥漫开令人作呕的味道。每周三的“姐妹聚会”?
原来是和情夫在酒店翻云覆雨的固定节目!周五深夜的“加班”?
是在车里就迫不及待地苟合!七年。两千多个日夜。他靳承舟,竟然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被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用如此拙劣的谎言,玩弄于股掌之间!
头顶这片无形的、绿得发光的草原,此刻仿佛化作了千斤巨石,带着无尽的羞辱和暴怒,
狠狠砸在他的脊梁上。书房里死寂得可怕。空气像是凝固的铅块,沉重得让人窒息。
周岩垂手肃立,大气不敢出,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
靳承舟终于动了。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靠向宽大的真皮椅背,身体陷进柔软的皮革里,
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抬起手,用指关节用力地、反复地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仿佛要将里面沸腾的岩浆强行压下去。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深处凿出来的,
带着彻骨的寒意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林叙白…叙白科技,对吧?
”他不需要周岩回答,这个名字已经刻进了他的骨髓里,“把他公司所有的资料,股东结构,
核心业务,上下游供应链,银行授信情况,还有他个人名下的所有资产,
包括他父母、亲戚的,掘地三尺,天亮之前,放到我桌上。”周岩心头一凛,
立刻应道:“是,靳总!”“还有,”靳承舟的目光终于从平板上移开,
投向窗外无边的黑暗,那眼神深不见底,翻涌着毁灭一切的暗流,
“苏家那个新启动的‘南湾度假村’项目,我记得…他们最大的资金支持,是通海银行?
”“是的,靳总。通海银行提供了项目总预算70%的开发贷款,分三期放款,
第一期已经到账,第二期放款审核就在下周。”靳承舟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而是一个狰狞的、属于掠食者锁定猎物要害的弧度。“很好。
”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冰冷,淬毒。第四章苏晚意觉得靳承舟最近有点怪。具体哪里怪,
她也说不上来。他依旧很忙,早出晚归,在家的大部分时间也待在书房。对她,
似乎和往常一样,保持着一种礼貌而疏离的客气。没有争吵,没有质问,
甚至…连眼神交流都少了很多。但苏晚意就是觉得不安,像赤脚踩在薄冰上,
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就彻底碎裂。尤其是当她独自在家,经过二楼书房紧闭的房门时,
总觉得门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注视着她,让她脊背发凉。她安慰自己是想多了,
靳承舟那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发现什么?她和林叙白一直很小心。周三下午,
她又精心打扮,准备出门赴那个“甜蜜的约会”。刚走到玄关拿起车钥匙,
身后传来靳承舟平静无波的声音:“要出去?”苏晚意吓了一跳,猛地转身。
靳承舟不知何时站在了客厅与玄关的交界处,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水,
正看着她。他的眼神很沉,像不见底的深潭,看不出情绪。“啊…是,
”苏晚意迅速调整表情,露出惯常的温婉笑容,“和琳达她们约了下午茶,老地方。
”她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故作轻松,“可能要晚点回来。”靳承舟没说话,
只是慢慢踱步过来,走到她面前。他很高,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苏晚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下午茶?”靳承舟重复了一遍,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玩味。他微微俯身,凑近苏晚意,
目光锐利地扫过她精心描绘的眼线、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唇瓣,
还有身上那件新买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的真丝连衣裙。“穿这么漂亮去喝下午茶?
”他的气息拂过苏晚意的耳廓,明明是温热的,却让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强作镇定,
甚至带上一点撒娇的意味:“女为悦己者容嘛,和姐妹见面也要打扮一下呀。怎么,
不好看吗?”“好看。”靳承舟直起身,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忽然抬手,动作快得让苏晚意来不及反应。一个厚厚的、硬质的文件袋,
被他毫不留情地、重重摔在了苏晚意妆容精致的脸上!“啪!”一声脆响,
在空旷的玄关里格外刺耳。苏晚意猝不及防,被砸得眼前一黑,痛呼一声,
踉跄着扶住了旁边的鞋柜才没摔倒。脸颊火辣辣地疼,精心打理的发型也乱了。她捂着脸,
又惊又怒地抬头:“靳承舟!你疯了吗?!”靳承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的嘲讽,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文件袋,以及从袋口滑落出来的、花花绿绿的照片和纸张。“看看,
”他的声音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看看你的‘下午茶’都喝了些什么好东西!
”苏晚意顺着他的手指低头看去。当她的目光触及地上那些东西时,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了!散落一地的,
件;有她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照片;有云栖酒店餐饮和私人影院的消费记录;最刺眼的,
是几张放大的、清晰的监控截图——她的车驶入云栖酒店地下车库,
她离开时脸上那抹慵懒的红晕,还有林叙白深夜坐进她副驾驶的画面!铁证如山!每一张纸,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将她所有的伪装和侥幸撕得粉碎!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苏晚意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完了!一切都完了!
“玩得开心吗?靳太太?”靳承舟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冰冷地砸在她头顶,
“用着我靳承舟的钱,养着你的小白脸,在我买的房子里,藏着他送的破烂,
然后每周三雷打不动地去酒店开房?嗯?”他往前逼近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让苏晚意几乎瘫软在地。“七年!苏晚意,我靳承舟哪里对不起你?
是给你的钱不够多?还是靳太太这个位置,配不上你高贵的出身了?
让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去倒贴那个姓林的废物?!
”“妓女”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苏晚意的心上。
巨大的羞辱和恐惧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不…不是的!承舟你听我解释!
”她猛地扑过去,想要抓住靳承舟的手臂,涕泪横流,妆容糊了一脸,狼狈不堪,“是他!
是林叙白勾引我的!是他一直缠着我!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和他断得干干净净!求求你!
看在夫妻七年的情分上……”她哭得声嘶力竭,语无伦次,
试图用眼泪和哀求软化眼前这个如同冰山一样的男人。
靳承舟却只是嫌恶地、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苏晚意扑了个空,
重重摔倒在地,手掌擦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火辣辣地疼。“夫妻情分?
”靳承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他蹲下身,
平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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