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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侯府嫡女重生后掀了棋盘,这一世我让你家破人亡》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芊月岁岁”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沈知微顾宴舟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小说《侯府嫡女重生后掀了棋盘,这一世我让你家破人亡》的主角是顾宴舟,沈知微,萧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重生小由才华横溢的“芊月岁岁”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3:48: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侯府嫡女重生后掀了棋盘,这一世我让你家破人亡
主角:沈知微,顾宴舟 更新:2025-09-25 09: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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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祠堂的香火,呛得我几乎要落泪。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跪了三天三夜,哭到呕血,
只为求父亲收回成命。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说:“知还,为了家族,你就允了吧。
”允了什么?允了我与堂妹沈知微,以兼祧平妻之名,共侍一夫。我的夫君,
新科状元顾宴舟,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许诺会一生一世待我好,
转头却与沈知微在我的陪嫁庭院里翻云覆雨,最后更为了她的一个“意外”流产,
将我活活杖毙。他说我善妒,是毒妇。可他忘了,是谁在他寒窗苦读时,变卖钗环,
典当嫁妆,为他铺就了青云之路。重活一世,回到这个命运的转折点。母亲还在哭哭啼啼,
沈知微跪在我身侧,拉着我的衣角,泫然欲泣:“姐姐,若你不愿,妹妹……妹妹宁死不嫁!
”我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再看看父亲决绝的背影,
还有不远处顾宴舟那副伪善的君子模样。我笑了。在一片死寂中,我轻轻叩首,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好啊,父亲,女儿……允了。”这一世,我不仅要掀了这棋盘,
还要将你们这些棋子,一个个碾碎成泥。1.我这一声“好啊”,像一滴冷水落入滚油,
炸得满堂俱寂。所有人都愣住了。跪在我身边的沈知微,那双含情目瞪得溜圆,
拉着我衣角的手都忘了松开,满脸的不可置信。装不下去了么?我母亲最先反应过来,
她用帕子揩了揩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喜出望外地扶起我:“我的好女儿,你总算是想通了!
我就知道,你最是顾全大局,最是疼你妹妹的。”她的话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我的心。
上一世,她也是这么说的。我偏过头,看向主位上的父亲,沈家如今的定安侯。
他紧绷的脸终于松弛下来,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知还,你能想通,为父很欣慰。
你与知微姐妹同心,一同嫁入顾家,将来状元公前途无量,我们侯府也能更上一层楼。
”好一个更上一层楼。上一世,你们就是踩着我的尸骨,登上了更高的枝头。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滔天的恨意,声音温顺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父亲教诲的是,女儿明白了。
”我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祠堂门口那个青衫挺拔的身影上。顾宴舟。我的夫君,
我的……催命符。他见我望过去,立刻走上前来,对我深深一揖,
那张俊朗的面容上满是动容与愧疚:“知还,委屈你了。你放心,今后我定会加倍补偿你,
此生绝不负你。”他顿了顿,又转向沈知微,眼中是藏不住的怜惜:“微儿,你也要记住,
今日是姐姐成全了我们,日后当以姐姐为尊,万不可有半分逾越。”沈知微立刻红了眼圈,
对着我盈盈一拜:“姐姐的大恩大德,妹妹没齿难忘。”好一出姐妹情深,夫妻和睦的戏码。
上一世的我,就是被这番虚情假意蒙蔽了双眼,以为自己只要足够隐忍大度,
就能换来顾宴舟的“补偿”和“不负”。可结果呢?我敛了心神,对着顾宴舟福了福身,
语气平淡无波:“状元公言重了。既然是父亲的决定,知还遵从便是。只是,”我话锋一转,
看向我父亲,“父亲,我的嫁妆,可得按双倍来备。”父亲一愣:“什么?”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父亲,女儿这可是嫁了两次的气度,
自然也该有两次的排场。否则,外人该如何看待我们定安侯府?是说我们为了攀附新贵,
不惜折辱嫡女,还是说……我们侯府,已经穷得连一份像样的嫁妆都拿不出了?
”2.我这话一出,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胡闹!”他低声呵斥,“婚姻大事,
岂是你能拿来谈价钱的!”“父亲息怒,”我依旧跪得笔直,不卑不亢,“女儿并非谈价钱,
而是在为侯府的脸面着想。如今满京城谁不知道,状元公与堂妹青梅竹马,情深义重。
我这个原配嫡女,倒成了横在他们中间的恶人。”“现在,我为了家族颜面,甘愿退让,
允了这兼祧之辱。若是在嫁妆上再被堂妹比了下去,那全京城的人都会笑话我这个嫡女,
不过是个给堂妹铺路的踏脚石罢了。到那时,丢的,可是整个定安侯府的脸面。”我这番话,
说得在情在理,又暗含威胁。父亲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最是好面子,
定安侯府的荣光是他一生的追求。我把个人荣辱和家族脸面捆绑在一起,他不得不慎重考虑。
一旁的顾宴舟立刻出来打圆场:“侯爷,知还说得有理。此事本就是我顾家亏欠了她,
嫁妆之事,万万不可委屈了知还。”他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恐怕早已乐开了花。沈家的嫁妆,
最后还不都是进了他顾家的口袋。沈知微也连忙附和:“是啊伯父,姐姐说得对,
都是微微的错,万不能再让姐姐受委屈了。”她这副以退为进的姿态,演得真是炉火纯青。
父亲沉吟半晌,最终还是点了头:“罢了,就依你。库房里的东西,随你挑。只一条,
大婚之日,不许再出任何幺蛾子。”“父亲放心。”我叩首,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幺蛾子?
真正的大戏,还没开场呢。3.回到我的院子“听竹苑”,贴身丫鬟夏蝉急得眼圈都红了。
“小姐,您怎么就答应了啊!那沈知微和姑爷……他们……他们这分明是欺负人!”上一世,
夏蝉也是这般为我打抱不平,最后却为了护我,被顾宴舟的母亲,那个恶毒的婆母,
寻了个由头活活打死。我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冷静:“哭什么?我若不答应,
今日怕是走不出那祠堂了。”“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她,眼神冷冽,“夏蝉,
从今天起,忘了从前的我。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沈知还。
”夏蝉被我眼中的狠戾吓了一跳,愣愣地点了点头。我让她取来纸笔,迅速写下几行字,
折好递给她:“你立刻出府,去城南最大的那家‘四海钱庄’,把这个交给他们的掌柜。
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告诉他,是故人所托。”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第一条后路。
上一世,我为了帮顾宴舟,将母亲留给我的那些陪嫁商铺、田产,
全都投入到了他的“宏图伟业”中。其中就包括这家四海钱庄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只是当时的我不知道,这家看似不起眼的钱庄,背后的东家,竟是当朝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萧玦。后来钱庄生意越做越大,遍布全国,成了大周的钱袋子。而我,却早已化作一抔黄土。
这一世,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用它,来敲碎顾宴舟和沈家的骨头。
夏蝉领命而去。我独自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新抽芽的柳条,心中一片冰冷。顾宴舟,沈知微,
沈家,顾家……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4.大婚前夕,
我以挑选嫁妆为由,几乎搬空了侯府的库房。那些名贵的字画、古董、珠宝、玉器,
我一件不留。母亲气得嘴唇发白,却又碍于父亲的话,不好发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珍宝被一箱一箱地抬入我的院子。沈知微闻讯赶来,
看到满院的红木箱子,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她强撑着笑脸:“姐姐,你这是……也太客气了。
其实妹妹用不了这么些东西的。”我正在清点一箱南海珍珠,
头也不抬地道:“这些是我的嫁妆,与你何干?”沈知微的脸僵了一下,
随即又委屈地低下头:“姐姐说的是。只是……父亲说,我们姐妹一同出嫁,
嫁妆也该是一样的。你拿了这么多,妹妹的……”“你想要?”我抬眸看她,笑了笑,
“可以啊。你去求父亲,让他把侯府的爵位给你做嫁妆,如何?”她脸色大变:“姐姐!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为什么不能说?”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
声音冷如寒冰,“沈知微,你别忘了,你是二房的庶女,我是侯府的嫡长女。
你今天能风风光光地嫁给状元公,是谁的成全?是谁的施舍?”“你抢了我的夫君,
还要来觊觎我的嫁妆。你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沈知微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眼泪簌簌地往下掉,那模样,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可惜,我不是顾宴舟。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我冷喝一声,“在我面前,没用。滚回你的院子去,否则,
我不介意在大婚之前,先让你见点血。”我的眼神太过骇人,沈知微吓得一个哆嗦,
连滚带爬地跑了。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上一世,
我就是这样被她一步步逼到绝境。她总是用这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博取所有人的同情,而我,
就成了那个恶毒、善妒的疯子。这一世,我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5.大婚之日,十里红妆,
轰动全城。定安侯府的嫡女与堂妹,同日出嫁,共侍一夫,成了京城最新的谈资。
我与沈知微并肩坐在喜轿里,她一身与我同样规制的正红色嫁衣,
头上的凤冠虽比我的小了一圈,却也极尽华美。她一路上都在偷偷地笑,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任何妆容都掩盖不住的。而我,面无表情地端坐着,
心中早已掀不起任何波澜。拜堂之时,我与她一左一右,站在顾宴舟身侧。司仪高声唱喏,
我机械地跟着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顾宴舟的母亲,我的婆婆周氏,坐在高堂之上,
看着沈知微的眼神满是慈爱,扫向我时,却只剩下挑剔和不屑。上一世,她便百般刁难我,
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夫妻对拜。我看着顾宴舟那张含笑的脸,心中一片漠然。
就是这张脸,曾对我说过无数甜言蜜语,也曾下令将我乱棍打死。礼成之后,我被送入新房。
而沈知微,则被送去了与我正院仅一墙之隔的“锦绣阁”。这是顾宴舟特意为她准备的院子,
与我的“兰心苑”同等规格,甚至在景致上,还要更胜一筹。我安静地坐在婚床上,
听着外面宾客的喧闹声,心中一片空明。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
带着一身酒气的顾宴舟走了进来。他揭开我的盖头,看着烛光下我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随即又化为柔情:“知还,你今天真美。”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他坐在我身边,
握住我的手,叹了口气:“知还,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你放心,我顾宴舟对天发誓,
日后定不负你。我……我心里是有你的。”真是可笑。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我抽出手,
端起桌上的合卺酒,递了一杯给他:“夫君,夜深了,喝了合卺酒吧。”顾宴舟接过酒杯,
与我交臂而饮。辛辣的酒液滑入喉中,我看着他深情的眼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顾宴舟,
从今天起,你的地狱,开始了。6.新婚第二天,按照规矩,要去给婆母敬茶。我到的时候,
沈知微已经在了。她正乖巧地跪在周氏面前,端着茶杯,满脸孺慕之情。“母亲,您喝茶。
”周氏笑得合不拢嘴,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便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
戴在了沈知微手上:“好孩子,快起来。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委屈,
只管跟母亲说。”“谢谢母亲。”沈知微甜甜地应了,起身站到一旁,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视若无睹,上前跪下,奉上茶:“母亲,请喝茶。”周氏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接过茶,
只用杯盖撇了撇,连嘴唇都没碰,就放到了一边。她没有给我准备见面礼,
只是不咸不淡地开口:“沈氏,既然进了我顾家的门,就要守我顾家的规矩。你出身侯府,
是嫡女,身份尊贵,但到了夫家,就要以夫为天,以婆母为尊。那些在娘家的大小姐脾气,
都给我收起来。”“还有,”她顿了顿,语气更加严厉,“我们顾家是书香门第,最重门风。
日后你当与知微姐妹和睦,好生相处,共同侍奉夫君,开枝散叶。
若是让我知道你敢行善妒之事,我定不饶你!”好一个下马威。上一世,
我就是被她这番话气得当场顶撞了回去,结果落了个“不敬婆母”的罪名,被罚跪祠堂,
也让顾宴舟对我心生不喜。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蠢了。我恭敬地叩首:“母亲教诲的是,
儿媳谨记在心。”我的顺从,让周氏有些意外,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都噎了回去,
只能挥挥手,不耐烦地道:“行了,起来吧。知微身子弱,你多担待着些。这管家之权,
暂时就由我先掌着,等你们什么时候让我放心了,我再交出去。”“全凭母亲做主。
”我平静地起身,站到沈知微身边。沈知微大概是没想到我如此能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模样,对我笑道:“姐姐,以后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
还请姐姐多多指教。”我回以一笑,温和道:“妹妹客气了。我们是姐妹,自当同心同德,
夫唱妇随。”看着她们母慈子孝的和谐画面,我心中冷笑。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管家权?
我根本不稀罕。我想要的,是让你整个顾家,都为我陪葬!7.回到兰心苑,
夏蝉气得直掉眼泪。“小姐,那老夫人也太偏心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她就是故意给您难堪!”我慢条斯理地摘下头上的珠钗,对着镜子,
看着镜中那张尚带稚气的脸庞,轻声道:“夏蝉,生气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
它只会消耗你的理智,让你做出错误的判断。”“可是……”“你过来。”我朝她招招手。
夏蝉走到我身边。我指着镜中的自己,问她:“你觉得,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夏蝉想了想,道:“是……是姑爷的宠爱?”我摇摇头,笑了:“不。是钱。”“钱?
”夏蝉不解。“对,是钱。”我的笑容一点点变冷,“只有足够多的钱,才能让我站稳脚跟,
才能让我拥有和他们抗衡的资本。至于顾宴舟的宠爱……那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上一世,
我就是错把那虚无缥缈的“爱”当成了救命稻草,才落得那般下场。这一世,我只信我自己,
只信我手中的钱。我打开一个陪嫁的箱子,里面是满满一箱的账本。这些,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全部家当。京城内外,一共二十八间铺子,三百顷良田。上一世,
这些东西,全都被我傻乎乎地交给了顾宴舟,
成了他孝敬婆母、扶持沈知微、打点官场的本钱。而我,
只换来了一句“不知持家的败家女”。我抽出其中一本,递给夏蝉:“从今天起,
你不用在后宅里待着了。你换上男装,拿着我的信物,去城东的‘锦绣布庄’,
就说是我派去的新管事。把那里的账目,一笔一笔,给我查清楚。”“小姐,
我……我不行的。”夏蝉有些惶恐。“你行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夏蝉,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们没有退路了。”在我的鼓励下,夏蝉最终还是接过了账本。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缓缓合上了箱子。这是我复仇的第一步。
我要先将自己的产业牢牢抓在手中,然后,再一步步,将顾家和沈家,
拖入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泥潭。8.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异常平静。每日晨昏定省,
对周氏恭恭敬敬,对沈知微和颜悦色。顾宴舟来我房里,我便与他谈诗论画,
举案齐眉;他去沈知微那里,我便遣人送去滋补的汤品,嘱咐他切莫操劳。我的贤良大度,
让所有人都挑不出半点错处。周氏虽然依旧不待见我,却也找不到发作的由头。
顾宴舟对我更是愧疚有加,时常会送些小玩意儿来讨我欢心,言语间也愈发温柔。
只有沈知微,开始坐不住了。她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个“正妻”,竟然真的能容得下她。
她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争宠的手段,全都无处施展,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开始变着法地在我面前刷存在感。今天说头晕,明天说心口疼,
三天两头把顾宴舟叫去她的锦绣阁。我不仅不恼,反而亲自去探望,请最好的大夫,
开最贵的药,表现得比顾宴舟还要紧张。我的“大度”,让顾宴舟越发觉得是我明事理,
反而对沈知微的“娇弱”有了一丝不耐。这天,沈知微又“病”了。我照例带着补品去看她。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见我来了,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我连忙按住她:“妹妹快躺好,
你身子弱,不必多礼。”顾宴舟坐在一旁,正满脸担忧地看着她。我将食盒打开,
柔声道:“我让厨房给妹妹炖了血燕,最是滋补不过了。妹妹快趁热喝了吧。
”沈知微看着那碗血燕,眼圈一红,对顾宴舟道:“宴舟哥哥,
你看姐姐对我多好……我……我真是无地自容。”顾宴舟皱了皱眉:“说这些做什么,
你姐姐素来大度。”沈知微咬着唇,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样。我心中冷笑,
知道她又要开始作妖了。果然,她屏退了下人,才幽幽地开口:“姐姐,我知道,
你心里是在怪我的。若不是我……你和宴舟哥哥也不会如此。
其实……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解释,我和宴舟哥哥,真的只是兄妹之情。”我还没说话,
顾宴舟就先沉下了脸:“微儿,休要胡说!我们之间的情意,天地可鉴!
”沈知微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宴舟哥哥,你别说了!姐姐在这里,你让她情何以堪?
”她一边哭,一边偷偷地用眼角觑我,显然是想看我发怒失态。可惜,她要失望了。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然后,叹了口气,端起那碗血燕,用勺子轻轻搅动着。“妹妹,
你误会了。”我抬起头,对上她诧异的目光,笑得温婉贤淑,“我从未怪过你。感情之事,
本就无法强求。夫君与你情投意合,我理应成全。只是,”我话锋一转,看向顾宴舟,
眼中带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哀怨,“夫君,你与妹妹情深,知还都懂。但我们毕竟已经成婚,
你总该顾及一下我的颜面。如今府里下人都在背后议论,说你专宠妹妹,冷落正妻。
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对你的官声,总归是不好的。”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表明了我的“大度”,又点出了顾宴舟专宠的“事实”,
最后还把这一切都归结为“为了你的前途着想”。顾宴舟的脸色,果然变了。
他是个极重名声的人。新科状元,翰林院修撰,前途一片光明,
最是忌讳“宠妾灭妻”这种污名。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审视和……忌惮。
9.这件事之后,顾宴舟来我房里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他不再与我谈诗论画,
而是开始聊一些朝堂之事。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我装作懵懂无知的模样,
只说些“夫君辛苦了”、“夫君定能大展宏图”之类的场面话。但我暗中,
却让夏蝉收集了所有关于顾宴舟同僚、上司的喜好和信息。然后,在不经意间,透露给他。
“夫君,今日去拜访李侍郎,可还顺利?我听说李夫人最是喜欢苏绣,
我陪嫁里正好有一副双面绣的屏风,不如……”“夫君,王学士的母亲下月寿辰?
我娘家正好有一支百年的人参,或许用得上……”我的“贤内助”形象,做得无可挑剔。
顾宴舟对我,也从最初的试探,慢慢变成了一种依赖。他开始习惯于在做出决定前,
先来问问我的意见。而我,总能给出最“妥帖”的建议。当然,这些建议,
都是包着蜜糖的毒药。我让他送给李侍郎的屏风,是前朝某位被抄家的大臣的旧物,
上面还刻着那位大臣的私印。我让他送给王学士的人参,早就被我用特殊手法处理过,
药性大减,吃不死人,却也起不到什么延年益寿的功效。这些小动作,暂时不会暴露,
但却像一颗颗埋下的种子,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将他死死地缠绕,拖入深渊。与此同时,我自己的事业,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夏蝉已经完全掌控了锦绣布庄。我利用上一世的记忆,让她推出了几种新式的布料和花样,
一经上市,便在京中贵妇圈里引起了轰动。布庄的盈利,翻了十倍不止。我用赚来的钱,
悄悄地在京城内外,收购那些看似不起眼,却极具潜力的铺子和田产。我的财富,在暗中,
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而这一切,顾宴舟和顾家,一无所知。
他们还沉浸在状元公官运亨通,侯府嫡女贤良淑德的美梦里。他们不知道,一张复仇的大网,
已经悄然张开。10.转眼,便到了年底。这一日,宫中设宴,款待百官。顾宴舟作为新贵,
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而我,作为他的正妻,也有幸陪同。这是我重生以来,第一次进宫。
看着那熟悉的朱墙琉璃瓦,我心中百感交集。上一世,我就是在这样的宫宴上,
被沈知微设计,当众出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我的机会。
宴会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我安静地坐在顾宴舟身侧,低眉顺眼,不发一言。突然,
一阵轻微的骚动从殿门口传来。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暗红色蟒袍的男人,
在一众宦官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他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肤色是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
一双凤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审视。明明是笑着的,
却让人无端地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是他。东厂提督,司礼监掌印,
被朝臣私下称为“九千岁”的,萧玦。那个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男人。
也是……四海钱庄的幕后东家。他一出现,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站起身,
恭敬地行礼。“参见九千岁。”萧玦仿佛没看见众人一般,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那位置,就在皇帝的御座之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
目光随意地在殿内扫视。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微微停顿了一下。我心中一紧,
立刻垂下了头。我不知道他是否认出了我。毕竟,我去钱庄,一直都是夏蝉代劳,
用的也是化名。但那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还是让我后背一凉。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上一世,我与他没有任何交集。这一世,他却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我必须,也只能,
与虎谋皮。11.宫宴过半,我借口更衣,离开了大殿。绕过回廊,我没有去净房,
而是凭着记忆,朝着御花园深处的一座偏僻小亭走去。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
撞见了沈知微与三皇子的私会。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我彻底得罪了沈知微和三皇子,
为我日后的悲惨结局,埋下了伏笔。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蠢地去“捉奸”。我要做的,
是借刀杀人。刚走到小亭附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男女的调笑声。“殿下,您坏死了,
这里可是御花园……”是沈知微娇媚的声音。“怕什么,这里偏僻得很,不会有人来的。
微微,让本王好好看看,你今天可真美……”是三皇子轻佻的笑声。我停下脚步,
隐在假山之后,静静地听着。上一世,顾宴舟能平步青云,背后少不了三皇子的扶持。
而沈知微,就是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他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这世上,
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转身准备离开。刚一转身,
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一股清冷的龙涎香,瞬间将我包裹。我心中大骇,猛地抬头,
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是萧玦。他不知何时,竟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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