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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我亲手做的寿不如妹妹一个电话主角分别是薇薇晚作者“瞬燎三千”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由知名作家“瞬燎三千”创《我亲手做的寿不如妹妹一个电话》的主要角色为晚晚,薇属于女生生活,家庭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9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3:27: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亲手做的寿不如妹妹一个电话
主角:薇薇,晚晚 更新:2025-09-25 09: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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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蒸锅噗噗地冒着白色蒸汽,带着海鲜特有的咸鲜气味弥漫开来。
灶台上的砂锅咕嘟咕嘟地唱着歌,里面是我妈最爱吃的红烧肉,正用小火慢炖,收着汁水。
我,薇薇,正手忙脚乱地处理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鲈鱼,鳞片溅得到处都是。
额角的汗珠滑下来,有点痒,但我腾不出手去擦,只能用胳膊蹭一下。
今天是我妈五十五岁生日。为了这场家宴,我提前三天就开始列菜单,采购,准备。
老公出差了,孩子送去婆婆家,我请了一整天假,从清晨六点就钻进了厨房,
像个旋转的陀螺,洗、切、腌、炖、蒸、炒……力求每一道菜都完美,
让妈妈在亲戚面前有面子。客厅里传来阵阵谈笑声,是我妈、小姨、舅妈还有几位表亲。
她们嗑着瓜子,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其乐融融。妈妈爽朗的笑声时不时传来,
听起来心情极好。我听着,心里也泛起一丝满足的疲惫。只要她高兴,我再累也值得。
“薇薇,需要帮忙吗?”小姨探个头进来。“不用不用,小姨,您去陪我妈聊天吧,
我这儿马上就好。”我赶紧挤出一个笑,手下处理鱼的动作更快了。我不想让任何人插手,
这是我的一份心意,我要独立完成。印象中,妹妹晚晚似乎从未在这样的家庭聚餐里下过厨。
她总是那个坐在客厅里,陪着聊天,撒撒娇的角色。而我,
似乎天生就是该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一个。妈妈说因为我稳重、能干,让她放心。
以前我也这么觉得,甚至有点自豪。但次数多了,心底偶尔也会滑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涩意。
终于,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桌,满满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我解下围裙,擦了擦汗,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长长吁了口气。“哎哟,我们薇薇真是能干!这一大桌子菜,
看着就香!”舅妈率先夸赞道。“是啊,姐,你这福气真好,女儿这么孝顺。
”另一位亲戚附和着。妈妈脸上堆着笑,嘴上却习惯性地谦逊着:“哎呀,她就是瞎忙活,
比不上你们家孩子有出息。”这种模式化的回应,我听了太多年,早已习惯。我笑了笑,
招呼大家入座:“妈,各位阿姨,快坐吧,菜趁热吃。”大家纷纷落座,气氛热闹。
我正要坐下,想起汤勺好像还没拿全,又转身走进厨房。就在我拿着汤勺,准备返回餐厅时,
隔着虚掩的厨房门,客厅里的谈话声清晰地传了进来。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点抱怨,
又带着一点向亲近之人倾诉的熟稔:“唉,其实啊,薇薇还真不如晚晚孝顺。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猛地一缩。
另一个声音是小姨的,她似乎愣了一下:“啊?这话怎么说的?薇薇今天可是忙了一整天了,
这菜做得多好。”“哼,你光看见表面了。
”我妈的声音带着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对她口中“真相”的笃定,“她从小就精,会算计,
知道在人多的时候表现。搞得好像多重视我似的。不像她妹妹晚晚,没什么心眼,实诚,
只会私下里关心我。那才是真贴心。”时间仿佛凝固了。厨房的蒸汽还没散尽,
熏得我眼睛发涩。手里的不锈钢汤勺,冰凉的温度透过掌心直抵心脏。我站在那里,
像个偷听了不该听秘密的傻瓜,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头顶涌,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咳咳……”是小姨尴尬的咳嗽声。
她大概是抬头无意间瞥见了厨房门缝后的我,脸色顿时变得极不自然,试图打断我妈的话。
可我妈显然没有领会,或者她根本不在意。她大概是看到了小姨骤变的表情,
顺着她的目光回过头,正好对上了我毫无血色的脸。四目相对。她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心虚,
但随即被一种更强烈的、类似于被冒犯的情绪取代。她瘪了瘪嘴,
那是她准备开始“讲道理”前的标志性动作,带着几分不耐烦和理所当然。“甩什么脸色?
”她扬高了声音,不仅是对我,也是对满桌瞬间安静下来的亲戚们说,
仿佛在宣告我的“罪状”,“我说错了吗?”餐厅里鸦雀无声,刚才的热闹荡然无存。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尴尬,也有看热闹的探究。我妈见我不说话,
似乎更有了底气,她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强调道:“你妹妹晚晚,
可是一大早就特意从外地打电话过来祝我生日快乐,关心我身体怎么样!
人家那才是真心实意地惦记着我!你呢?除了在厨房里弄得叮当响,摆出个样子来,
你私下里有关心过我一句吗?”原来如此。原来,我起早贪黑、精心准备的一整天,
我耗费心力体力的所有付出,在她眼里,只是“弄得叮当响”,只是“摆出个样子”。原来,
所谓的重视和孝顺,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行了。那个电话,我其实也打了,
就在我清晨赶到她家,开始忙碌之前。我说:“妈,生日快乐,今天我给您做好吃的。
” 但显然,那不是她想要的“关心”。或者,她根本选择性遗忘了。
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像终于找到了决口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和忍耐的堤坝。
过去无数个类似的场景在我脑中闪回:我考了第一名,她说我是死用功,
不如晚晚聪明;我工作了给她买礼物,她说我乱花钱,
不如晚晚嘴甜一句“妈妈我爱你”让她开心;我和晚晚闹矛盾,永远是我被批评“不懂事”,
“不让着妹妹”……我一直以为,我做得足够好,足够努力,总有一天她能看见,能明白。
我错了。在她心里,那个天平早已倾斜,并且焊死在了那里。无论我做什么,
都是别有用心;无论晚晚做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都是单纯善良。
心口那片冰冷迅速蔓延至全身。极致的愤怒和伤心过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解脱。
我低头,看着身上那件因为忙碌而沾了些油渍的围裙,觉得无比讽刺。我慢慢地,
一下一下地,解开了背后的系带,将围裙从身上脱了下来,折叠好,
轻轻放在了厨房的料理台上。动作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在妈妈不满的注视下和亲戚们惊疑的目光中,我没有走向餐桌,
而是径直打开了厨房里那个双开门的大冰箱。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
最上层是我昨天跑了好几个超市才买到的进口车厘子,
因为妈妈说最近想吃点新鲜的;中间是我提前熬好的高汤和分装好的半成品食材,
为了方便她后面几天吃;下层是我买的她常吃的牌子的酸奶、黄油,
还有她最喜欢的那家老字号糕点铺的桃酥……几乎所有东西,都是我买来的。
就连今天宴席上大部分的食材,也是我自掏腰包采购的。我拿出几个大的环保购物袋,
开始一言不发地将冰箱里属于我买的东西,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地往里装。
车厘子、酸奶、黄油、桃酥、高汤盒……甚至还有几瓶我上周带来的、她还没开封的调味料。
我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薇薇……你,你这是干什么呀?
”小姨试图缓和气氛,声音里带着慌乱。妈妈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她大概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反抗”。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林薇!你发什么疯!
给我放下!”我没有理会。继续着我的清理工作。直到将冰箱里所有我购置的物品清空,
购物袋被塞得鼓鼓囊囊。我拎起沉重的袋子,转身,面对着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妈妈那张因愤怒和难以置信而扭曲的脸上。没有争吵,没有质问,
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我只是看着她,非常平静地说了一句:“原来,我做的这些,
都比不上晚晚的一个电话。”然后,我拎着袋子,走向玄关,换上了自己的鞋。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妈妈气急败坏地喊道。我没有回头,
直接拧开了门把手。外面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迈步出去,然后,轻轻地,但无比坚定地,
关上了身后那扇门。“砰——”一声轻响,隔绝了门内可能爆发的所有喧嚣,
也仿佛隔绝了我过去二十多年努力想要融入却始终被排斥在外的那个“家”的温度。
我走在阳光灿烂的小区路上,手里沉甸甸的袋子勒得手生疼,但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轻松。
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不是委屈,而是为自己感到悲哀,和一种彻底放下后的虚无。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我知道,我不想再回到那个无论我多么努力,
都永远是配角、是心机者的舞台了。原来,孝心也是有门槛的。而我在我妈那里,
永远迈不过妹妹那句轻飘飘的甜言蜜语。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世界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
门内是惊愕、愤怒或许还有一丝来不及捕捉的慌乱;门外,是初夏午后明晃晃的阳光,
以及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电梯下行时失重感拉扯着胃部,像我此刻悬空的心。
我拎着两个硕大而沉重的环保袋,站在小区花园的树荫下,一时有些茫然。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刺得我眼睛发酸。
手里袋子的重量真实地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车厘子圆润的轮廓隔着布袋硌着我的腿,冰凉的酸奶盒表面凝集的水珠浸湿了我的裤脚。
去哪儿?回自己家?那个此刻空无一人的房子?可那里似乎也并不能给我想要的慰藉。
我急需一个能让我喘口气、理清思绪的地方。最终,我拖着沉重的步伐,
走进了小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这个时间点,店里没什么人,冷气开得很足,
瞬间驱散了我从外面带来的燥热。我选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放在旁边的空椅子上。服务员走过来,我点了一杯美式咖啡,
什么也没加,我需要极致的苦味来压住心底那片翻江倒海的涩意。咖啡的香气氤氲开来,
我望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思绪却飘回了遥远的童年。记忆像褪色的老照片,一帧帧浮现。
似乎从有记忆开始,我和妹妹晚晚就是不同的。晚晚比我小两岁,生得玉雪可爱,嘴巴又甜,
像个小粘糕,总是软软地挂在妈妈身上,
“妈妈最好看了”、“妈妈我最爱你了”之类的话张口就来。而我,则更像爸爸,性格内向,
不善言辞,喜欢安静地看书或者摆弄玩具。妈妈看晚晚的眼神,总是带着宠溺的笑意,
仿佛能滴出水来。而看我时,那目光则多了几分审视和比较。“薇薇,你是姐姐,
要让着妹妹。”“薇薇,你看妹妹多乖,你怎么这么闷?”“薇薇,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小时候分糖果,晚晚总是抢先抓走最大最漂亮的那颗,如果我不高兴,
妈妈就会说:“你是姐姐,怎么还跟妹妹争?”久而久之,我再也不去争了,
甚至主动把好的让给她,以为这样就能换来一句表扬。但并没有,妈妈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或者偶尔对邻居夸一句:“我们家薇薇是挺懂事的。”上学后,我努力学习,
门门功课争第一,因为我知道,只有拿着漂亮的成绩单回家时,妈妈脸上才会有点笑容,
虽然那笑容转瞬即逝,很快又会说:“别骄傲,下次继续保持。你看人家谁谁谁,
不光学习好,还会弹钢琴呢。”而晚晚,成绩中游,偶尔考砸了,撒个娇就能蒙混过关,
妈妈还会搂着她安慰:“没关系,宝贝,下次努力就行,妈妈知道你是最聪明的。
”这种差异,渗透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晚晚摔倒了,
妈妈会心疼地抱起来又哄又亲;我磕破了膝盖,自己默默爬起来,
妈妈可能会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不看路。”晚晚过生日,
妈妈会精心准备派对和礼物;我过生日,往往就是一碗长寿面加几个家常菜,
妈妈会说:“小孩子家,别太讲究,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就好。”我曾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足够优秀,足够懂事,足够努力地付出,总有一天,妈妈会看到我的好,
会像爱晚晚一样爱我。我考上重点大学,找到体面的工作,每月按时给她生活费,
逢年过节礼物从不缺席,家里大小事情我都操心劳力……我像个虔诚的朝圣者,
一步步攀登着那座名为“母爱”的高山,以为山顶会有温暖的阳光。直到今天,
我才彻底明白,我走错了方向。那座山,从一开始,就为我妹妹而存在。我攀爬得再高,
再辛苦,在山脚下的人眼里,也不过是个背景板,甚至是个碍眼的障碍。
咖啡馆的背景音乐换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却丝毫无法抚平我内心的波澜。我拿出手机,
屏幕漆黑,映出我略显苍白的脸。没有未接来电,没有信息。家里那群人,
此刻是在声讨我的“不孝”和“任性”,还是在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妈妈是暴跳如雷,
还是根本觉得无所谓,甚至松了一口气,那个“会算计”的大女儿终于不再碍眼了?
我点开微信,朋友圈里一片祥和。晚晚在一个小时前更新了一条动态,是几张精致的自拍,
配文是:“祝我最爱的妈妈生日快乐!永远健康美丽!虽然不能陪在身边,
但我的心和妈妈在一起哦![爱心][爱心]” 下面已经有几十个点赞和评论,
是亲戚朋友的夸赞:“晚晚真孝顺”、“阿姨好幸福”、“母女连心”……我看着那条动态,
胃里一阵翻涌。这就是妈妈口中的“真心实意”。一个电话,一条朋友圈,轻描淡写,
不费吹灰之力,却赢得了所有的赞誉。而我,实实在在忙活了十几个小时,耗尽了体力心力,
却只换来一句“会算计”和“摆样子”。多么讽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爸爸”两个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爸爸常年在另一个城市工作,
和我们聚少离多。“薇薇啊,”爸爸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温和,但似乎有些小心翼翼,
“我刚给你妈打电话,听她声音不太对劲……说你们闹别扭了?你今天不是给她过生日吗?
怎么回事?”我鼻尖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爸爸是家里唯一一个会相对公平看待我和晚晚的人,但他常年不在家,
对家庭内部的微妙 dynamics 感受并不深。我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然后传来爸爸的叹息:“唉……你妈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心直口快,
其实没坏心眼。晚晚离得远,她可能就是想得比较多……你辛苦了一天,爸爸都知道。
别往心里去,都是一家人……”又是这样的话。“心直口快”、“没坏心眼”、“一家人”。
这些话我听了太多年,它们像柔软的棉花,一次次包裹住那些尖锐的伤害,
让它们看似不存在,却又实实在在地淤积在心底,直到今天彻底爆发。“爸,”我打断他,
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疲惫和冰冷,“她不是心直口快,她是心里真的那么想。在她眼里,
我做什么都是错的,都是别有用心。晚晚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单纯善良。这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我今天不想再忍了。”“薇薇……”“爸,我很累。”我看着窗外,“我先回去了。
您不用担心,我没事。”挂断电话,咖啡已经凉了,苦涩的味道更加浓郁。
我知道爸爸是关心我,但他的劝解无法解决根本问题。这个家扭曲的天平,
不是一句“别往心里去”就能摆正的。我拎起那两个沉重的袋子,离开了咖啡馆。
阳光依旧明媚,但我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我打了个车,回到自己空荡荡的家。
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塞进冰箱,看着瞬间被填满的空间,我感到一种荒谬的可笑。
这些原本承载着我孝心的事物,现在变成了对我莫大讽刺的物证。我瘫坐在沙发上,
巨大的疲惫感和空虚感席卷而来。没有眼泪,只是觉得浑身无力,像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
我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又开始响。这次是小姨。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按了接听。“薇薇啊,你到家了吗?
”小姨的声音充满担忧和歉意,“今天这事……唉,你妈她……她就是那么个人,
你别跟她计较。你走了之后,大家都没心思吃饭了,劝了她几句,她还挺生气,
觉得你不给她面子……”“小姨,”我淡淡地开口,“我不是要给她面子,我只是累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小姨叹口气,“晚晚那个电话,
是我跟你妈聊天时随口提的,说晚晚真有心,一大早就打电话问候。
谁知道你妈就……就拿来比较了。薇薇,小姨跟你说句心里话,你今天做的,
大家都看在眼里,没人觉得你不孝顺。是你妈……她可能对晚晚有种补偿心理,
觉得晚晚从小身体弱一点,又不在身边……”补偿心理?我在心里冷笑。
因为晚晚小时候体质稍弱,因为晚晚工作在外地,所以我就活该永远被忽视、被贬低?
这算什么理由?“小姨,谢谢您。但我现在不想谈这个了。”我礼貌地打断她,“我有点累,
想休息一下。”挂断小姨的电话,我索性关了机。世界清静了。接下来的几天,我照常上班,
处理工作,接送孩子,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但我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妈妈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联系她。我们之间,陷入了一种冰冷的僵持。老公出差回来,
察觉到我情绪不对,在我断断续续的讲述中,他抱了抱我,
叹了口气:“你妈……确实有点过分了。但你这样硬碰硬,也不是办法。毕竟是你妈。
”又是“毕竟是你妈”。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捆绑了多少在原生家庭中受伤的孩子。
“那我该怎么办?继续像以前一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等着下一次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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