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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第一章 血玉暴雨拍打着滨海市公安局的玻璃窗,将夜色砸得粉碎。

值班室的白炽灯忽明忽暗,王砚捏着刚从证物袋里取出的玉佩,

指腹触到玉料里沁开的暗红时,胃里猛地一阵翻涌。这是块清代的血玉平安扣,

玉质通透如冻,可本该莹白的玉肉里,却像生了锈般晕开蛛网状的血丝。更诡异的是,

玉佩边缘还挂着半片指甲,指甲缝里嵌着的皮肤组织,经初步检测,

与三小时前报案失踪的欧阳家二小姐——欧阳雪,完全匹配。“王队,欧阳家那边传来消息。

”实习生小唐抱着文件夹撞开值班室的门,雨水顺着他的警服下摆淌成小水洼,

“欧阳雪的卧室有打斗痕迹,梳妆台抽屉里少了块血玉,正是证物袋里这个。”王砚抬头时,

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冷光。他从事刑侦工作十五年,经手的碎尸案、连环杀人案不计其数,

却从没见过这样的证物——血玉里的血丝像活物般,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失踪者社会关系查得怎么样?”他把玉佩塞回证物袋,拉链声在寂静的值班室里格外刺耳。

“欧阳雪,26岁,市立美术馆策展人,三个月前刚和代氏集团的继承人代明轩订婚。

”小唐翻着资料念得飞快,“人际关系简单,除了家人就是美术馆的同事。哦对了,

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叫欧阳月,五年前在国外留学时失踪,至今没找到。

”王砚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双胞胎,失踪的姐姐,染血的传家宝,

这几个词像拼图般在他脑海里慢慢咬合。他起身抓起风衣:“去欧阳家。

”欧阳别墅坐落在半山腰,铁艺大门上缠绕的蔷薇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

管家老彭撑着黑伞在门廊等候,看见警车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王警官,这边请。”老彭的声音发颤,领着他们穿过铺着红毯的长廊。

客厅中央的水晶灯亮得晃眼,欧阳夫妇坐在真皮沙发上,脸色比墙上的油画还白。

“雪雪……雪雪她不会有事的吧?”欧阳夫人抓住王砚的手腕,她的指甲涂着暗红的甲油,

蹭在他的警服上像道血痕,“那玉佩是她外婆传下来的,说是能辟邪,

怎么会……”王砚抽回手,目光扫过客厅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欧阳雪笑靥如花,

站在她身边的欧阳月眉眼一模一样,只是嘴角的梨涡比妹妹深些。

“欧阳雪最近有没有得罪人?”他问。欧阳先生咳了声:“雪雪性子温顺,从没跟人红过脸。

倒是……倒是上个月,她和代明轩吵过一架,好像是为了婚礼的事。

”“吵架内容具体是什么?”“不清楚。”欧阳先生避开他的视线,“年轻人的事,

我们没多问。”王砚注意到,老彭站在落地窗边,右手反复摩挲着袖口的纽扣。

他突然开口:“彭管家在欧阳家做了多久?”老彭浑身一僵:“回警官,**十年了。

从先生结婚时就在这儿。”“五年前欧阳月失踪时,你也在?”雨声突然变大,

老彭的喉结滚了滚:“在……那天晚上暴雨,和今天一样。”王砚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

老彭穿着长袖衬衫,袖口扣得严严实实,可暴雨带来的寒气里,

他的手腕处似乎有圈浅色的印记,像是常年戴表留下的痕迹,却比普通表圈宽得多。

“欧阳雪的卧室在哪?”他起身时,眼角瞥见茶几底下有片碎玻璃,反射着水晶灯的光。

二楼卧室的打斗痕迹并不明显。梳妆台的抽屉被拉开,化妆品散了一地,

地板上有几滴已经凝固的血珠,经检测正是欧阳雪的。奇怪的是,

房间里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门窗都从内部锁好。“像熟人作案。”小唐蹲在地板上拍照,

“你看这脚印,是室内拖鞋,尺码和欧阳雪的一样。”王砚走到衣帽间,

指尖拂过挂满的礼服。最里面的衣柜里,挂着件黑色长裙,

裙摆处沾着几根深棕色的长发——欧阳姐妹都是黑发。他突然转身下楼,

客厅里的欧阳夫妇已经回了房间,只有老彭在收拾茶几。

王砚盯着他刚扫进簸箕的玻璃碎片:“这是什么?”老彭手一抖,

簸箕里的碎片撒了出来:“是……是夫人的香水瓶,刚才不小心碰掉了。

”王砚捡起最大的一块碎片,上面还残留着淡金色的液体。他凑近闻了闻,不是香水味,

是消毒水混着铁锈的味道。“代明轩在哪?”他掏出手机,“现在就联系他。”电话接通时,

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代明轩的声音带着醉意:“王警官?这么晚了什么事……哦对了,

雪雪找我了吗?她昨天说要跟我谈解除婚约,我还没回她呢。

”王砚的心脏猛地一缩:“她要解除婚约?为什么?”“谁知道呢。”代明轩打了个哈欠,

“可能是嫌我花心吧。不过她也挺奇怪的,上周突然问我五年前欧阳月失踪那天,

我在哪……”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接着是代明轩的惨叫。

王砚对着电话大喊“喂”,只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然后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定位代明轩的手机!”王砚抓起身旁的伞,“他在城南的‘迷雾’酒吧!

”第二章 倒影暴雨中的酒吧像座孤岛。红蓝交替的警灯映在湿漉漉的玻璃门上,

把“迷雾”两个字照得忽明忽暗。王砚踹开后门时,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代明轩倒在储藏室的地板上,胸口插着把水果刀,

刀柄上沾着的黑发和欧阳雪衣帽间找到的长发一模一样。他的左手攥得死紧,

王砚掰开他的手指,里面是半张撕碎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穿着校服的女孩,

背靠背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左边的女孩嘴角有梨涡,是欧阳月;右边的没有,是欧阳雪。

可不知是谁用红笔在两人中间画了道竖线,把照片一分为二。“王队,发现这个。

”小唐举着证物袋跑过来,里面是枚银色的袖扣,上面刻着个“彭”字,

“在尸体旁边找到的。”王砚的脑海里瞬间闪过老彭袖口的纽扣。

他掏出手机拨通欧阳别墅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是欧阳先生的声音,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王警官?有什么事吗?”“彭管家在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老彭说身体不舒服,早就回佣人房休息了……怎么了?

”“告诉老彭,我们现在过去找他。”王砚挂了电话,转身对小唐说,“联系技术科,

查五年前欧阳月失踪案的卷宗,尤其是所有和彭姓相关的人。”警车再次驶上山腰时,

欧阳别墅的灯全灭了。王砚推开虚掩的大门,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他举着枪一步步上楼,二楼走廊的尽头,欧阳夫妇的卧室门开着条缝。“欧阳先生?

欧阳夫人?”没人应答。王砚推开门,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床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像是没人睡过。他刚要转身,眼角的余光瞥见衣柜镜子里有个影子——不是他的。

镜子里的人穿着黑色长裙,长发垂到腰际,正对着他笑,嘴角的梨涡深得像个洞。

王砚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王队!快下来!”楼下传来小唐的喊声。王砚冲下楼,

看见小唐站在佣人房门口,脸色惨白。佣人房的门被从里面反锁,门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王砚踹开门,老彭吊在房梁上,脖子上的绳结打得很紧,脚下的凳子倒在一边,

旁边放着个打开的药瓶,里面的安眠药撒了一地。“等等,他的手腕。”王砚蹲下身,

扯开老彭的袖口。那圈浅色的印记露了出来,不是戴表留下的,而是道旧伤疤,

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很久。技术科的人很快赶到,在老彭的枕头下找到个上了锁的木盒。

王砚撬开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泛黄的照片,全是欧阳月的。

有她小时候换牙的样子,有她中学时参加运动会的样子,

甚至还有她出国留学前在机场的照片,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吾女”。“吾女?

”小唐瞪大了眼睛,“老彭是欧阳月的父亲?”王砚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是五年前的暴雨夜,

欧阳月站在别墅门口,手里提着行李箱,身后的老彭穿着雨衣,正往她的包里塞什么东西。

照片的右下角,有个模糊的车牌,能看清前三位是“滨A·7”。“查这个车牌。

”王砚把照片递给小唐,“五年前暴雨夜,所有车牌号以滨A·7开头的车辆,

尤其是在机场附近出现过的。”他走到窗边,雨还在下,远处的城市灯火璀璨。

他突然想起欧阳雪卧室里的黑色长裙,想起代明轩手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