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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十年青春换来背叛主角分别是白薇陈作者“少年撰稿的萱萱”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们恋爱十奋斗八终于有了自己的我发现他出轨那没有哭也没有我只是平静地把那枚陌生的耳钉放到他面看着他从滔滔不绝变得哑口无离开那个家我拉着行李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当年那碗牛肉是我勤工俭学给你买如今这套房装修的钱是我熬夜加班赚我的青春和血不该成为你和别人偷情的温”01行李箱的轮子在深夜的小区道路上发出空洞的咕噜每一声都像是碾在我光秃秃的...
主角:白薇,陈屿 更新:2025-09-25 14:3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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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恋爱十年,奋斗八年,终于有了自己的家。我发现他出轨那天,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平静地把那枚陌生的耳钉放到他面前,看着他从滔滔不绝变得哑口无言。
离开那个家时,我拉着行李箱,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当年那碗牛肉面,
是我勤工俭学给你买的。如今这套房子,装修的钱是我熬夜加班赚的。我的青春和血汗,
不该成为你和别人偷情的温床。”01行李箱的轮子在深夜的小区道路上发出空洞的咕噜声,
每一声都像是碾在我光秃秃的心上。唐糖打开门的时候,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裙,
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还带着睡意。可当她看到我,看到我身后那个小小的行李箱时,
所有的睡意都瞬间蒸发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侧过身,让我进去,
然后接过我手里的箱子。门在我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咔哒”。就是这一声,
像一个信号,我紧绷了整整一晚上的神经,彻底断了。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下来,
一开始是无声的,一滴一滴,滚烫地灼烧着我的皮肤。唐糖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
紧紧地抱住我。她的怀抱很暖,带着沐浴露淡淡的香气,
却无法驱散我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压抑的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十年。我的人生,
有几个十年?从青涩的学生时代,到步入社会摸爬滚打,我生命里每一个重要的节点,
都有陈屿的影子。我哭我们一起吃泡面还房贷的日子,
哭他骑着破自行车带我穿过整个城市的夜晚,哭他信誓旦旦说要给我一个家的眼神。
那些画面有多清晰,此刻心口的窟窿就有多大。“哭,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唐糖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怒火和心疼。“陈屿这个王八蛋,
他怎么敢!”“他凭什么这么对你!”“林晚,你为他付出了多少,你自己算过吗?
他就是个被你惯坏了的成年巨婴,把你当成免费保姆还不够,现在还要你的命!
”唐糖的话像刀子,每一句都戳在我最痛的地方。我哭得更凶了,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好像要把这十年积攒的所有委屈,所有不甘,连同我的五脏六腑一起吐出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嗓子彻底哑了,眼泪也流干了,我才脱力地靠在唐糖的肩膀上,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这个陌生的天花板,干净,洁白,不像我们家的那个,
因为楼上漏水,有一小块淡淡的水渍,还是我亲手刷的漆。家。我已经没有家了。
那个我用青春和心血筑起来的巢,现在成了别人鸠占鹊巢的地方。唐糖给我倒了杯热水,
塞进我冰冷的手里。“晚晚,听我说,天塌不下来。”“离了那个刽子手,你只会过得更好。
”“你什么都别想,就在我这儿住下,我养你。”我握着水杯,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却怎么也暖不到心里。那一夜,我彻底失眠了。唐糖睡在我的旁边,呼吸均匀。我睁着眼睛,
看着窗外深蓝色的夜空,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闪过和陈屿的过往。
他给我买的第一支玫瑰花,是他省了两顿午饭钱买的。我们拿到的第一笔项目奖金,
他拉着我去吃了顿昂贵的海鲜,自己却没舍得吃几口。我们买房签合同的那天,
他激动得像个孩子,抱着我在马路边转了好几个圈。可电影的最后,
画面定格在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句轻飘飘的“对不起”上。甜蜜是真的,奋斗是真的,
背叛,也是真的。手机在枕边震动了一下,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我木然地拿起来,
是陈屿发来的信息。我以为会是道歉,是解释,是忏悔。都不是。“晚晚,
书房里那个蓝色的文件夹你放哪了?明天开会要用。”隔了几秒,又来一条。“还有,
燃气费是不是该交了?我回来的时候好像没热水了。”我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方,一动不动。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扔进了冰窖里。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挽回,
甚至没有一丝愧疚。在他的世界里,我仿佛只是一个负责整理文件和缴纳费用的搭伙伙伴。
我们的十年,在他那里,就只剩下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巨大的悲哀和愤怒席卷了我。原来,
他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痛,他只是根本不在乎。我的血肉被他吸食了十年,
如今他找到了新的宿主,便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将我一脚踢开。我没有回复。指尖颤抖着,
找到了他的头像,那个我亲手为他画的卡通头像。长按。删除联系人。
对话框跳出“是否确认删除”的提示。我点了确认。然后是微信,是支付宝,
是我们所有的共同好友圈。我一个一个,冷静地,把他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清除。做完这一切,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看着窗外那抹微光,心里那片废墟之上,
第一次升起了一丝冰冷的,决绝的念头。陈屿,这一切,才刚刚开始。02第二天我醒来时,
头痛欲裂,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唐糖已经去上班了,餐桌上留着温热的牛奶和三明治,
旁边贴着一张便签。“宝贝,吃完饭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想。晚上我带你去吃火锅,
没有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我看着她娟秀的字迹,干涩的眼眶又有些发热。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有人爱我的。我强迫自己把早餐吃下去,胃里却翻江倒海,
最后还是冲进卫生间吐了个干净。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双眼无神,
憔悴得让我自己都感到陌生。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一个人渣,不值得。我打开手机,
开始浏览租房软件。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看中了一套离市区不远的一居室,
租金虽然贵了点,但环境和安保都很好。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完全属于我自己的空间,
来舔舐伤口,重新开始。我给中介打了电话,约好下午看房。然后,我打开了银行APP,
准备把我们联名卡里的钱转出来。这张卡里,有我们这几年攒下的二十万。这笔钱,
是准备用来提前还一部分房贷的,也是我们的应急备用金。然而,当我点开余额的那一刻,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数字,让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三千二百零八块五毛。
二十万,只剩下了三千多。我反复刷新了好几遍,那个数字依然顽固地停留在那里。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立刻点开交易明细,一笔笔地往下翻。从两个月前开始,
就有一笔笔的大额支出。五万。三万。八万。收款方,全都是我不认识的名字和公司。
最后一笔八万的转账,就在上个星期,陈屿说他要去邻市团建的前一天。
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我立刻拨通了陈-屿的电话。他大概是没料到我会主动联系他,
想了很久才接起来。“晚晚?”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我没有跟他废话,
声音冷得像冰。“我们卡里的钱呢?”电话那头的陈屿明显愣住了。“什么钱?
”“别给我装傻!”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卡里二十万,现在只剩下三千!钱去哪了!
”他沉默了,电话里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这种沉默,就是默认。“陈屿,
那笔钱是我们两个人的,你凭什么一个人动用!”我气得浑身发抖。“晚晚,你听我解释,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支支吾吾,“我……我拿去投资了一个项目,很快就能回本的,
到时候连本带利还给你。”投资?多么可笑的借口。一个建筑设计师,
什么时候开始懂投资了?“什么项目?”我逼问道。“你……你不用管了,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他试图搪塞过去。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上个月,白薇在朋友圈里晒过一只新买的奢侈品包,我当时还查过价格,五万多。上个星期,
她又发了一条动态,定位是一家高档公寓的售楼部,配文是“新家的钥匙,开启新生活”。
那套公寓的定金,正好是八万。一切都对上了。我的钱,我们的共同财产,
被他拿去讨好另一个女人,为他们构筑新的“爱巢”。“陈屿。”我平静地叫着他的名字,
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钱,是花在白薇身上了吧?”他彻底不说话了。我笑了,
笑声嘶哑又凄凉。原来,我不仅是感情的失败者,还是个彻头徹尾的傻子。
我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成了他们风花雪月的资本。“陈屿,你真让我恶心。
”我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情的背叛像一把刀,
插在我的心上。而财务的背叛,则是往这个伤口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再用烙铁烫了一遍。那种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我给唐糖打了电话,
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电话那头,唐糖直接炸了。“我操!这个畜生!
他这是恶意转移婚内共同财产!这是违法的!”作为律师,她瞬间就抓住了重点。“晚晚,
你别怕!把所有的银行流水都打印出来,一张都不能少!”“我现在就去帮你起草律师函!
这笔钱,我让他一分不少地给你吐出来!”“不!还要加上精神损失费!让他倾家荡产!
”唐-糖愤怒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混沌的脑子。对。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是那个可以任人宰割的林晚了。我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来,
眼神里最后一点温情也被冰冷的恨意所取代。我冲进房间,换了身衣服,抓起包就往外走。
去银行,打印流水。去法院,咨询起诉。陈屿,你让我一无所有,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03去银行打印流水的路上,我的手机一直在响。是陈屿。我没有接,直接按了静音,
任由它在包里固执地嗡嗡作响。他大概是慌了。一个习惯了从我这里索取的人,
第一次意识到,我这个“提款机”不仅停工了,还要开始追债了。
银行的打印机吐出长长的纸条,每一笔支出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我把那些纸张一张张叠好,放进包里,它们沉甸甸的,像是我这十年错付的青春。
从银行出来,我准备去附近找家打印店复印几份。路过一家咖啡馆时,
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陈屿和白薇。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画面美好得像一幅精修过的海报。
白薇亲昵地挽着陈屿的胳膊,巧笑嫣然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陈屿的脸上带着我久违的宠溺笑容,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多么刺眼的一幕。那个位置,
曾经是我的专属座位。那个笑容,曾经也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白薇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抬起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四目相对。
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意外或慌乱,反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和炫耀。
她故意将身体贴得离陈屿更近了些,然后,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放在桌面上,
轻轻地拨弄着咖啡杯。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闪闪发光的钻石手镯。我认得那个牌子,
也认得那个款式。上个月,陈屿卡里一笔三万块的支出,收款方正是这家珠宝品牌的专柜。
原来如此。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淬了毒的蝎子狠狠蛰了一下,痛得我瞬间麻木。白薇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在说:看,你省吃俭用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
你守护了十年的男人,现在也属于我了。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陈屿顺着白薇的目光,
也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尴尬,
下意识地想要把胳膊从白薇的怀里抽出来。白薇却抱得更紧了,
还用一种无辜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他。陈屿的动作停住了。他看着我,眼神躲闪,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甚至不敢站起来,不敢朝我走过来。懦弱,自私,
展现得淋漓尽致。我看着他们,看着这场无声的闹剧。想象中的冲上去撕扯、质问、哭闹,
都没有发生。我的内心翻江倒海,面上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眼神冰冷,疏离,像在看两个与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或者说,是两件肮脏的垃圾。
我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大概十秒钟。然后,我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转身,迈步离开。
没有一句质问,没有一个愤怒的眼神。无视。彻底的无视。这比任何打骂都更具杀伤力。
我能感觉到,陈屿的目光像芒刺一样扎在我的背上。他一定很心慌吧。他一定很错愕吧。
他习惯了我为他收拾烂摊子,习惯了我的温柔和包容。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个泼妇一样冲进去,
让他下不来台,那样反而能衬托出他身边白薇的“善解人意”。可我偏不。
我不会再为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走出十几米远,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心口的疼痛依然剧烈,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绝的冷意。林晚,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爱了十年的男人。这就是你用青春换来的下场。从今天起,
你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理由了。我走进一家打印店,把银行流水复印了三份。走出店门,
阳光有些刺眼。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家业内顶尖设计公司的电话。“您好,我叫林晚,我想预约一个面试。
”04“筑梦空间”的办公楼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整整五十层,
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精英气息。这里,
是所有室内设计师的朝圣地。也是我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一周后,
我坐在这栋大楼的会议室里,等待着我的最终面试。我的对面,坐着三位面试官。
居中的那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设计总监,陆泽远。他大概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神情严肃,不苟言笑。他的目光锐利,
仿佛能穿透你的皮囊,直视你的灵魂。我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汗,
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早已准备好的作品集递了过去。面试的过程很常规,自我介绍,
阐述设计理念,回答提问。陆泽远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翻看着我的作品集,
偶尔用指尖敲击一下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这种沉默,
比任何尖锐的问题都更让人感到压抑。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淘汰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你最近的一个项目,为什么中途退出了?”他的声音低沉,没有温度。我愣了一下,
他指的是我和陈屿共同负责的那个项目。离婚的闹剧,让那个项目被迫中止,
所有的心血都付诸东流。我深吸一口气,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因为私人原因,
我和我的搭档,解除了合作关系。”我没有说谎,也没有过多地解释。
他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审视我话里的真伪。“室内设计,
讲究的是从一而终的责任感。一个无法对自己的作品负责到底的设计师,筑梦空间不需要。
”他的话很刻薄,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最脆弱的伤口。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刺痛了掌心。“我承认,那个项目的终止,是我的失职。但那不是我的作品,
那只是我和前搭档为了生存而做的妥协品。”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我的作品,
在这里。”我指了指桌上的作品集。“里面的每一个设计,从概念到草图,
再到最终的渲染图,都是我一个人独立完成的。我对它们负全部的责任。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另外两位面试官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陆泽远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合上我的作品集,推到我面前。“好了,
今天的面试就到这里,回去等通知吧。”我站起身,对着他们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走出会议室的门,我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我觉得自己搞砸了。但奇怪的是,
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至少,我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三天后,我接到了“筑梦空间”人事部的电话。
我被录取了。当我拿着入职通知,再次站在这栋大楼前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的新工位被安排在设计部的角落里。办公室的气氛很严肃,每个人都埋头在自己的电脑前,
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鼠标的点击声此起彼伏。陆泽远作为设计总监,
他的办公室就在大开间的最里面,一扇巨大的玻璃墙,
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每一个员工的动静。入职第一天,他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他扔给我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城西旧纺织厂改造项目,之前的负责人离职了,你来接手。
”我打开文件夹,迅速浏览了一遍。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一个典型的烂摊子。项目预算低,
工期紧,而且原有的建筑结构限制非常多,改造难度极大。难怪没人愿意接。
周围的同事投来同情的目光,还有人小声议论。“新人一来就接这种烫手山芋,
陆总监也太狠了。”“估计是想给她个教训,谁让她面试的时候敢顶嘴。
”我没有理会那些议论,只是抱着文件夹,对陆泽远说了一句:“好的,陆总。”他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波澜。“三天之内,给我一份新的概念方案。”说完,
他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看着手里的文件夹,心里非但没有退缩,
反而燃起了一股久违的斗志。烂摊子又怎样?越是难啃的骨头,越能证明我的能力。
从那天起,我开启了连轴转的工作模式。白天,我去项目现场实地勘测,
了解每一个建筑细节。晚上,我回到公司,查阅大量的资料,通宵达旦地画草图,做模型。
整个设计部,我是最后一个走的。有时候陆泽远加班结束,看到我还在,
也只是从他办公室门口路过,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他都看在眼里。第三天晚上,
我终于完成了新的概念方案。我把它打印出来,敲响了陆泽远办公室的门。他正在看图纸,
头也没抬。“放那吧。”我把方案放在他的桌上,却没有走。“陆总,
我想现在跟您汇报一下我的设计思路。”他终于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不耐烦。
但他还是放下了手里的笔,拿起了我的方案。他看得非常仔细,一页一页,一言不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概过了十分钟,他终于看完了。他把方案放下,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我。“想法不错,但还不够。”他拿起一支红笔,
在我的方案上迅速地勾画起来。“这里的空间利用率可以更高。”“这个采光设计,
没有考虑到季节变化。”“还有这里,材料的选择,完全忽略了预算。”他每说一句,
都在我的方案上画下一个刺眼的红圈。他的点评一针见血,直击要害,
全都是我没有考虑到的细节。我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阵发烫。本以为自己做得足够好了,
但在他面前,还是漏洞百出。“拿回去,重做。”他把方案扔回给我,
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我拿起那份被画得面目全-非的方案,心里却并没有感到沮服。
反而,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谢谢陆总。”我真心实意地说道。他似乎有些意外,
抬眼看了我一下。“我不需要你的感谢,我只需要一份能让我满意的方案。”说完,
他又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中,不再理我。我拿着方案走回自己的工位,
看着上面那些红色的标记,心里重新燃起了火焰。严苛,但不代表否定。
他愿意指出我的问题,就说明我的方案还有可取之处。林晚,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05在“筑梦空间”的日子,忙碌而充实,让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糟心事。
我和陆泽远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我每天提交一份修改后的方案,
他总能从里面挑出新的问题,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回来。我再修改,再提交。如此反复,
一周过去了,我的方案已经改了七八个版本,桌上堆满了画废的草图。同事们看我的眼神,
从最初的同情,变成了敬佩,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大概觉得,我这个新人,
快要被陆泽"远这个工作狂给逼疯了。但我自己知道,我没有疯。我甚至,
有些享受这个过程。每一次被否定,每一次推倒重来,都让我对这个项目,对设计本身,
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陆泽远就像一块磨刀石,把我这把钝了很久的刀,重新打磨得锋利起来。
就在我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时候,麻烦,还是找上了门。公司的茶水间,向来是八卦的集散地。
那天我去接水,隐约听到几个女同事在小声议论。“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林晚。
”“怎么了?”“我同学在陈屿他们公司,听说林晚是被她老公给甩了,
因为她在外面有人了。”“不是吧?看她平时挺老实的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听说她私生活特别乱,这次能进我们公司,也是靠着不正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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