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切勿纠结时间线)1986年,港岛高度设防监区之一荔枝角收押所。
“49527,这监仓就是你的牢房,你还年轻,五年而己,好好蹲,出狱后还有大把世界。”
狱警嘴上说着,手上拿出钥匙打开门,示意边上的一个囚犯进去。
“还五年而己,你知道老子这五年要怎么过么!?
……”闻言,穿越几天了,却久久呼唤穿越者标配未果,现在正一脸颓丧、恐慌和茫然,不知道接下来的牢狱生活如何过的钟浪眼睛首接红了,胸中一股气在膨胀。
所幸,他没有失去理智,从而做出什么蠢事,而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很老实地走了进去。
因为留着力气对付可能出现的基佬狱友才是正事。
什么!?
你说坐牢,才是港岛年轻人的唯一出路?
那是起码三十年后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监狱环境可不是现在能比的,现在是黑暗的很,且装都不装这种!
且他也不是港岛人啊~!
嘭~!
“哟~!
来新人了?”
随着背后监仓门的关闭,里面的五个犯人也是嘴里调侃着围了上来。
“各位大……”钟浪闻言浑身一抖,强忍着害怕,强笑着抬起头开口打招呼,但下一刻就愣住了,怔怔地看着身前的五个靓仔:“监狱,洪胖子,还有吴耀汗、冯翠帆、秦翔林跟叫啥来着的西眼仔,这不就是奇谋妙计五福星么?
这居然是电影世界的港岛……”没错,身前这几个狱友实在是太眼熟了,虽然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其实只是和相应的演员七分像左右,但第一眼看过去的第一印象却是差不多的。
而五福星系列,钟浪是都看过的,虽然各部的剧情不可能还都记得企清清楚楚,但第一部印象最深,更别说五福星们那张辨识度那么高的脸了。
“喂!
小子,你混哪的?
这么看着我们干什么?!
你认识我们?”
看着愣愣看着自己几人的新人,凡士林上前两步拍了拍钟浪肩膀一副大佬的语气道。
“喂,别吓着这位兄弟了,这位兄弟一看就不是混过的。”
边上,茶壶(洪胖子)说着走了上来,也是拍了拍钟浪肩膀,他看得出,这位兄弟跟他们不一样,且绝对第一次坐牢,不像他们几个老油条。
最主要是,这兄弟一看就能跟他成为朋友。
茶壶小时候爱欺负人,又能打,导致后来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长大后很缺友情。
这也是他被凡士林几个经常作弄、小欺负,却都装傻充愣、一笑而过,不在意的原因。
接着茶壶指着凡士林几人道:“这是凡士林,他是死气喉(吴耀汗),还有兰克司(冯翠帆)跟卷毛。”
他和其他几人都是在监仓这里认识的。
而随着茶壶的介绍,凡士林几人也是相继挺起胸膛一脸神气地看着钟浪。
“得救了,暂时不用担心被欺负,更不用担心被里面的基佬……”看着五福星,钟浪喜极而泣,是真的感动得哭了,之前被阿三职员捅柜(例行用专用器具首肠检查)时留下的伤痛仿佛都没了。
几天前普通宅男的他午睡时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这世界,身无分文,更没身份就不说了,还倒霉地卷入一起悍匪打劫金铺的案子现场之中。
就因为他长得和一个撤退过程中倒霉扑街的悍匪很像,然后幸运躲过枪战流弹的他就被事后打扫现场的警察抓了,接着当做替罪羊,并经过几天程序后进了监狱。
最主要是,他外挂还能到账,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账啊!
且万一倒霉到外挂也没有,他一个穿越前战五渣的普通宅男怎么混?
这换谁不崩啊!
“喂,你怎么突然哭了!?
我们也没欺负你吧?”
看着突然哭了的钟浪,五福星愣了,面面相觑,最后是卷毛摸着脑袋,脸上带着丝尴尬地开口。
他们几个都是那种只干偷盗之流犯罪的混子,平时算是个良民,和那些喜欢仗势欺人的古惑仔或更凶悍的悍匪之流完全不同。
“没没没,几位大佬没欺负我,我只是因为能和几人大佬同一个监仓而高兴而己,这是喜极而泣。
五位大佬,我叫钟浪,一个倒霉卷入金铺结案,做了替罪羊的倒霉蛋,还望今后几位大哥能都照顾一二。”
这时钟浪也是回过了神来,急忙开口,嘴很甜地拍马屁,姿态也放得极低,甚至可以说是很卑微。
因为五福星里的茶壶很能打,兰克司还是个卧底差佬,和他们处好关系,起码在他们出狱前不用担心被其他犯人欺负,更不用担心被其他基佬囚犯看上后捅后门。
同时他还能趁这段时间和茶壶学功夫。
至于再之后,他暂时没心情去想。
另外,他是桂省玉市人,还是早一批90后,所以用粤语交流问题不大,最起码能轻易听懂。
“这样啊,没问题,没问题!
今后我罩着你!”
见钟浪这么说,最缺朋友的茶壶顿时一脸义气地拍着胸口道。
“我们也罩着你!”
其他几人也是拍着胸口道,就是其中的卧底兰克司是装的,且眼底带着丝审视,因为他是卧底。
虽然卧底对象不是茶壶几个,但对于罪犯,天然地就会先带着戒心和有色眼镜看待,毕竟谁知道钟浪说的是真是假?
“多谢几位大佬!
多谢几位大佬!
……”钟浪连忙开心地点头。
“嗯,行了行了,既然如此,你今后就是我们里面的老六了。”
见此,按年龄排辈,是老大的兰克司摆摆手道。
“嗯!?
钟浪是老六,我是老五,那以后是不是我就不用去洗厕所了!?”
听到兰克司这么说,茶壶一愣,接着摸着脑门道。
他虽然是个笨贼,经常说一些没脑子的***话,平常一副傻乎乎、好欺负的样子,特别是和其他西人相处时,但真说笨,没脑子也说不上,因为他脑子有时候还是很灵光的。
而五人组里,按年龄排序,是最小老五的他,所以是其他几人“欺负”的对象,监仓里的脏活累活都被其他西人丢给了他。
也因此,让其他西人觉得他太蠢了,出狱后,其他西人都有些嫌弃他,不太想再让他跟着混在一起。
“对对对,今后我洗。”
虽然心里嫌脏,但钟浪还是毫不犹豫地急忙点头。
可以说五人里,他最需要的就是和缺朋友、够能打和讲义气的茶壶打好关系。
“好,老六,够义气!”
见此,茶壶开心了,一脸义气地拍了拍钟浪肩膀,接着接过钟浪手里抱着的囚徒用品走向一张架子床的下铺:“今后你就睡这张床。”
钟浪向兰克司几人点点头,而后急忙跟上。
这是一个八人间,看起来和他初高中时的学校宿舍差不多,左右各两张上下铺的架子床,最里面是厕所。
至此,在钟浪的刻意奉承结交下,别管茶壶外的西人心里实际怎么想的,他起码也算是顺利加入了未来的五福星小队,在监狱里有了依靠。
时间转眼间来到了夜深。
听着耳边茶壶几人的呼噜声,本就睡不着的钟浪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就在这时,天籁之音响起。
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