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告白，惨淡的收场我叫温柚，今年二十岁，是电影学院大二的学生。我的人生，
前二十年都顺风顺水，直到今天，我决定亲手给它砸出一个大坑。因为，
我要向我暗恋了三年的男神，傅斯言，告白。傅斯言，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导演系的大四学长，长得帅，家境好，专业能力更是没得说，随便拍个短片都能拿奖的那种。
我喜欢他，从我大一入学那天就开始了。那天，他作为优秀学长代表在开学典礼上发言。
阳光透过礼堂的窗户，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声音清朗，眼神明亮。
就那一眼，我的世界，就兵荒马乱了。为了他，我拼命学习，挤进学生会，
只为了能多看他几眼，能和他多说几句话。今天，是他二十二岁的生日。
也是我为这场盛大的暗恋，准备的最终章。我花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在他生日宴的酒店楼下，
用九百九十九个无人机，摆出了“傅斯言，我喜欢你”的字样。当无人机升空，
当那一行字在夜空中亮起时，整个酒店都轰动了。我能听到楼上传来的惊呼声。我的心，
跳得像擂鼓。我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等着他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冲下来。五分钟后，
手机响了。是傅斯言。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喂，学长……”“温柚，
你是不是疯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惊喜，只有冰冷的质问。我的血，凉了半截。
“下来，我在酒店侧门等你。”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跑到了侧门。
傅斯言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英俊的脸上，
却结着一层冰霜。“学长，我……”“把无人机撤了。”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喙。
“可是……”“温柚，别让我说第二遍。”他的眼神，很冷，带着一丝不耐烦，“你这样，
让我很没面子，你知道吗？”面子……我精心准备的告白，在他眼里，只是让他丢了面子。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快要无法呼吸。“为什么？”我看着他，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傅斯言，我喜欢你三年了，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他看着我，
眉头紧锁，似乎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温柚，别闹了。”他说，“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我不甘心地追问。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理由。最后，
他看着我，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平静的语气说：“你太小了。”太小了……这算什么理由？
我比他小两岁，这叫太小了？“所以呢？”我倔强地看着他，“所以，你就可以，
心安理得地，享受我对你的好，然后，用一句‘你太小了’，来打发我？”他似乎被我的话，
刺痛了。脸色，沉了下来。“温-柚。”他一字一句地叫我的名字，“我一直，
只把你当妹妹。”妹妹……哈，妹妹。全天下最恶心的借口。“行，我知道了。
”我吸了吸鼻子，逼回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傅斯言，你真行。”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没有哭，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的软弱。但我知道，我的心，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拿出手机，给我的闺蜜，林晓晓，打了个电话。“晓晓，我失恋了。
”“出来，喝酒。”2. 那个男人，带着旧时光的味道“所以，
他就用一句‘你太小了’把你给拒了？”酒吧里，林晓晓听完我的哭诉，气得一拍桌子。
“我呸！渣男！他就是不喜欢你，还找这么烂的借口！他怎么不说他自己太老了？
”我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灌。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灼烧着我的胃，
也麻痹着我的神经。“柚子，你别喝了。”晓晓抢过我的酒杯，“你本来就不会喝酒，
明天起来，头得疼死。”“疼死就疼死！”我抢回酒杯，又灌了一大口，“反正，
心已经死了，头疼算什么？”我真的，很难过。我以为，我的喜欢，就算不能换来他的爱，
至少，也能换来一丝尊重。可我没想到，换来的，却是羞辱。我就像一个笑话。一个，
自导自演了三年的，独角戏笑话。酒劲上头，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
都在旋转。“我去趟洗手间。”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我扶你。”“不用。”我推开晓晓，
“我还没醉。”我凭着最后一点意识，找到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的脚，一软，整个人，
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完了。我这如花似玉的脸，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我闭上眼，
等待着疼痛的降临。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落入了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
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像是雨后松木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这个味道，很陌生，却又，
莫名的，让人安心。我努力地，睁开眼，想看清，是谁扶住了我。逆着酒吧昏暗的灯光，
我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他的下颌线，很清晰，很漂亮。
“谢谢……”我含糊不清地道了声谢，想从他怀里站起来。但，我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
“小姐，你喝醉了。”头顶，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这声音，真好听。
像大提琴。我像是被蛊惑了，傻傻地，抬起头，看着他。“我没醉。”我嘟囔着。他似乎，
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羽毛，轻轻地，搔刮着我的耳膜。“好，你没醉。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纵容，“你的朋友呢？”“晓晓……她在……”我话还没说完，
林晓晓，就焦急地，跑了过来。“柚子！你没事吧？”当她看到，
我正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时，她愣住了。“这位先生，谢谢你。”晓晓连忙，
把我从他怀里，扶了出来。“不客气。”男人说。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酒吧的灯光，
明明灭灭地，落在他脸上。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以上。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
深灰色大衣。他的五官，深邃而立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很沉静的眼睛。像深潭，让人，看不透。他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是一个，
成熟，稳重，又极具魅力的，男人。比傅斯言，那种，还带着青涩感的帅，要……更有味道。
“先生，真的，太谢谢你了。”晓-晓，显然也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了。“举手之劳。
”男人淡淡地说。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那目光，很深，带着一种，探究。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忽然问。我愣住了。
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我摇摇头：“没有。”他看着我，没有再说话。但，我总觉得，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我们先走了。”晓晓扶着我，对他，点了点头。“好。
”走出酒吧，外面的冷风，一吹。我的脑子，清醒了一点。“晓晓，”我问，
“刚才那个男人，你觉不觉得，他有点眼熟？”“有吗？”晓晓想了想，“没有啊。不过，
长得是真帅！比傅斯言，那个渣男，帅多了！”是吗？我回头，看了一眼酒吧门口。
那个男人，还站在那里。隔着一条马路，隔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的目光，好像，
还落在我的身上。是错觉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男人，和他身上那股，
旧时光一样的松木香，像一颗石子，在我那片，因为傅斯言，而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了一圈，
小小的，涟漪。3. 他说，温小姐，我们谈个恋爱吧第二天，我是被宿醉的头痛，叫醒的。
我抱着脑袋，在床上，缓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告白，被拒，喝酒，
还有一个，帅气的大叔。我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傅斯言的头像，还安静地，
躺在我的列表里。我跟他，没有任何的聊天记录。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朋友圈的点赞之交。
可笑。我毫不犹豫地，删除了他。然后，把林晓晓，昨天晚上，***的，无人机告白的照片，
发了一条朋友圈。配文：告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发完，我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我温柚，拿得起，放得下。不就是个傅斯言吗？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明天，就去找个更好的！
话虽如此，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情绪，还是很低落。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林晓晓，
为了安慰我，拉着我，去逛街。“走走走，化悲愤为购买力！没有什么，是买一个包包，
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买两个！”我们逛到一家，高奢品牌的店。我一眼，就看中了，
橱窗里，一个最新款的，樱花粉色的包。很漂亮。但是，价格，也同样漂亮。要五位数。
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算了，太贵了。”我拉着晓晓，准备走。“看看嘛，
又不一定要买。”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朝我走了过来。“请问，
是温柚，温小姐吗？”我愣住了。“我是。您是？”“温小姐，您好。”男人，
递给我一张名片，“我姓王，是傅先生的助理。”傅先生？哪个傅先生？我下意识地，
就想到了傅斯言。他什么意思？觉得拒绝我，过意不去，所以，派人来，给我送温暖？
我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什么傅先生。”“温小姐，您误会了。”王助理，似乎，
看出了我的想法，连忙解释道，“我的老板，叫傅聿深。”傅聿深……这个名字，很陌生。
“我不认识。”“您会认识的。”王助理，微微一笑，“傅先生，想请您，吃个便饭。
不知道，您是否方便？”我正想拒绝。林晓晓，忽然，在我耳边，小声说：“柚子，
你记不记得，前几天，在酒吧，扶你的那个大叔？”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吧……“是……是他？”我看着王助理。王助理，笑而不语。我的心，瞬间，乱了。
他……他怎么会，找到我的？还知道，我的名字？“温小姐？”“我……我没空。”我随便，
找了个借口。“傅先生说，他很有诚意。”王助理，不卑不亢地说，“如果您，今天没空，
那明天，后天，都可以。傅先生，可以等。”这……这算是，被缠上了？“柚子，去嘛去嘛！
”晓晓，在一旁，疯狂地，给我使眼色，“反正是个帅大叔，又不吃亏！”我犹豫了。
说实话，我对那个男人，确实，有点好奇。“好吧。”我松了口，“什么时候？”“现在，
可以吗？”王助理说，“车，就在楼下等您。”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请上了，
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就很高档的，私房菜馆门口。王助理，把我，
引到一个，很雅致的包厢。推开门，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他今天，没有穿大衣。
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绒衫。少了几分，酒吧里的，疏离感。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
他正坐在，茶台前，烹茶。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看到我，他抬起头，对我，
微微一笑。“温小姐，请坐。”我，有些拘谨地，在他对面，坐下。他给我，倒了一杯茶。
“尝尝。”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很清雅。“好喝。”“你喜欢就好。”然后，
就是，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好像，也不急着开口。气氛，有点尴尬。
“傅……傅先生，”我忍不住，先开了口，“您……找我，有什么事吗？”他放下茶杯，
抬起眼，看着我。那双，像深潭一样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我。我被他看得，
心跳，漏了一拍。然后，我听到他说：“温柚。”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又温柔。
“我们，谈个恋爱吧。”4. 为了报复他，我答应了他“谈……谈恋爱？”我以为，
我出现了幻听。我跟这个男人，满打满算，才见过，第二面。他就，要跟我，谈恋爱？
这是什么，新时代的，速度与***？“傅先生，您……您是在，开玩笑吧？
”“我从不开玩笑。”傅聿深，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为什么？”我问，“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会认识的。
”他说，“我对你，很感兴趣。”感兴趣……这个词，用得，很微妙。不是喜欢，不是爱，
是，感兴趣。“温柚，”他看着我，似乎，看穿了我的所有想法，“你不用，立刻回答我。
”“你可以，慢慢考虑。”“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他把话说得，
很坦诚，也很绅-士。让人，没办法，立刻拒绝。那顿饭，我吃得，心不在焉。我一直在想，
他到底，图我什么？图我年轻？图我漂亮？可，像他这样条件的男人，身边，应该，
不缺年轻漂亮的女孩吧？为什么，偏偏是我？吃完饭，他让司机，送我回学校。临下车前，
他递给我，一个，纸袋。“这是什么？”“见面礼。”我回到宿舍，打开一看。是，
我在那家高奢店，看中的，那个，樱花粉色的包。我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林晓晓，看到那个包，眼睛都直了。“天哪！柚子！
他……他竟然，把它给你买了！”“这个傅聿深，也太霸总了吧！”“柚子，
你还在犹豫什么？从了他啊！”我，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包，发呆。说实话，要说，
对傅聿深，完全没有感觉，那是假的。他成熟，稳重，多金，又帅气。任何一个女人，
都很难，抗拒他的魅力。但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快得，
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头像是，
一片深蓝色的海。名字是，傅聿深。我鬼使-差地，点了，通过。他的第一条消息，很快，
就发了过来。包，喜欢吗？太贵重了。我回。为你，不贵。我的脸，不争气地，
红了。这个男人，也太会了吧！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的时候。我的朋友圈，忽然，
多了一个，红点提示。我点开一看。是，傅斯言。他竟然，点赞了，我那条，
告别错的的朋友圈。他什么意思？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一股，无名火，瞬间，
从我心底，窜了起来。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傅聿深，发来的那句，为你，不贵。一个，
疯狂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形成。傅斯言。你不是，嫌我小吗？你不是，只把我当妹妹吗？
好啊。那我就，找个，比你，更成熟，更优秀的男人。我要让你，看看。我温柚，不是，
非你不可！我深吸一口气，给傅聿深，回了消息。傅先生。你说的，谈恋爱。
我答应了。5. 成熟男人的约会，让人上瘾我答应傅聿深的那一刻，心情是复杂的。
一半是，报复的***。一半是，对未知的，忐忑。我不知道，我这个，冲动的决定，会把我，
带向何方。傅聿深，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热情。他没有，立刻，对我，展开，猛烈的攻势。
他只是，每天，会固定，给我发，早安和晚安。偶尔，会问我，在做什么。我们的聊天，
很平淡，像温水。但是，却，很舒服。跟他聊天，我不需要，像跟傅斯言说话时那样，
小心翼翼，字斟句酌。我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我会，跟他吐槽，我们系的奇葩教授。
他会，耐心地，听完，然后，用他，低沉的嗓音，给我，分析，这个教授的心理。我会，
跟他抱怨，食堂的饭菜，有多难吃。第二天，他的助理，就会，给我送来，五星级酒店的，
豪华午餐。他，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不动声色地，渗透进，我的生活。让我，慢慢地，
习惯他，依赖他。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是在一周后。他没有，像学校里那些男生一样，
问我，想去哪里。他只是，在周五的下午，给我发了条消息。晚上七点，在学校门口等我。
语气，不容置疑，却又，不让人，反感。晚上，我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一条，白色的，
连衣裙。化了个，淡妆。我到校门口的时候，他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不是，那辆，
招摇的宾利。是一辆，很低调的，黑色辉腾。他亲自，给我，拉开车门。“很漂亮。
”他看着我，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我的脸，又红了。他带我，去了一家，
很特别的餐厅。那家餐厅，开在，半山上。没有，华丽的装修。只有一个，很大的，露台。
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晚风，轻轻地，吹着。很舒服。“这里，是我一个朋友开的。
”他说，“平时，不对外营业。”我，有些受宠若惊。“傅先生，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叫我聿深。”他打断我。“……”“或者，叫我，阿深。”阿……阿深？这个称呼，
也太，亲密了吧！我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我……我还是，叫你聿深吧。”他笑了。
“好。”那顿饭，我们聊了很多。聊我的学业，聊他的工作。聊我的爱好，聊他的过去。
我发现，他，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不苟言笑的，霸道总裁。他很，风趣，很幽默。他会，
给我讲，他年轻时，做的，傻事。他会，模仿，他公司里，那些，有趣的员工。逗得我，
哈哈大笑。我，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在傅斯言面前，我永远是，紧张的，自卑的。
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在傅聿深面前，我，好像，可以，做最真实的，温柚。
吃完饭，他送我回宿舍。到了楼下，他没有，立刻，让我下车。他忽然，凑了过来。我吓得，
心跳都停了。他……他想干什么？他，只是，伸手，帮我，把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
别到了耳后。他的指尖，冰凉。却，像带着电流，烫得我，皮肤，一阵战栗。“柚柚。
”他忽然，叫我的小名。声音，沙哑，又性感。“嗯？”我的声音，像蚊子哼。“以后，
别再叫我‘您’了。”“用‘你’。”说完，他，直起身子。“上去吧。”“晚安。”我，
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宿舍，我的脸，还烫得厉害。林晓晓，看着我，一脸的，姨母笑。
“怎么样怎么样？约会，还顺利吗？”我，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晓晓，
我好像……有点，完蛋了。”“什么完蛋了？”“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
那个大叔了。”跟成熟男人的约会，太可怕了。那种，被尊重，被照顾，
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真的，会让人，上瘾。6. 鸿门宴，
我挽着他小叔的胳膊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末。周五晚上，我接到了傅聿深的电话。
“柚柚，明天晚上，有空吗？”“有啊。”我躺在床上，晃着腿，“怎么了？”“陪我，
回趟老宅。”“啊？”我愣住了，“回……回老宅？”“嗯。”他说，“家里有个，
家庭聚会。”我，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家庭聚会？那……那不就是，见家长？
”“嗯。”他应得，很坦然，“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也，
太快了吧！我们，才，正式交往，不到两周啊！“聿深，这……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不快。”他说，“我跟家里，提过你。”“他们，都想见见你。”我，还是觉得，
很紧张。“我……我怕，我表现不好。”“不用表现。”他说，“你只要，待在我身边，
就好。”又是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心里，就会，莫名的，
安定下来。“好吧。”我答应了。第二天，傅聿深，亲自，来学校接我。他还，给我带了，
一条，很漂亮的，香槟色的，小礼裙。“换上。”我在车里，换好裙子。他看着我，眼底，
闪过一丝，惊艳。“我的柚柚，真好看。”我的脸，又红了。傅家的老宅，在市郊的，一处，
半山别墅区。那种，看起来，就，戒备森严，非富即贵的，地方。车子，开进去的时候，我，
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别怕。”他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干燥又温暖，给了我，
很大的力量。车子，在主宅门口，停下。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
“聿深，你可算回来了。”“张叔。”傅聿深，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他拉着我，下了车。
“张叔，这是温柚，我的女朋友。”“温小姐，你好。”张叔，对我，露出了一个，
善意的微笑。“张叔好。”我，有些拘谨地，回应。走进客厅，我才发现，里面，已经，
坐了不少人。有，看起来，很威严的，长辈。也有，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的，年轻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有，好奇的。有，探究的。也有，
不屑的。我，下意识地，往傅聿深身后，缩了缩。傅聿深，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
不动声色地，把我，拉到他身前。然后，用一种，宣告的姿态，对所有人说：“给各位，
介绍一下。”“温柚，我的女朋友。”“也是，我未来的，妻子。”他……他说什么？
未来的，妻子？我，震惊地，抬起头，看着他。他，却对我，安抚地，笑了笑。客厅里，
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他这句话，惊呆了。就在这时，一个，我，
做梦都没想到会听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了过来。“小叔？你回来了？”我，浑身一僵。
这个声音……是，傅斯言。我，机械地，转过头。看到，傅斯-言，穿着一身，居家的，
休闲服，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当他看到，我，挽着傅聿深的胳膊，站在客厅中央时。
他的脸上，那抹，轻松的笑意，瞬间，凝固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
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而我，在最初的，慌乱过后。心底，竟然，升起了一股，
报复的，***。傅斯言。你不是，嫌我小吗？你不是，只把我，当妹妹吗？现在呢？我，
挽着傅聿深的胳膊，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然后，对着傅斯言，露出了一个，我这辈子，
最甜美，最无害的，笑容。“学长。”我开口，声音，甜得，发腻。“你应该，叫我，
婶婶了。”7. 他震惊的眼神，是我最好的战利品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整个客厅，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和傅斯言之间，来回逡巡。傅斯言，就那么，
僵在楼梯上。他英俊的脸上，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去。他看着我，那眼神，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