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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1第一章:灵堂惊变民国十五年,秋雨初歇的上海,寒意侵骨。

霍公馆那栋巴洛克式洋楼今日门户大开,却无半分喜庆,反透着森森鬼气。朱漆大门前,

象征吉庆的红绸竟与招魂的白幡粗暴地缠绕在一起,在萧瑟秋风中有气无力地飘荡,

如同垂死挣扎的蝶。厅堂内景象更为诡异。水晶吊灯投下惨白的光,

映照着中西合璧的灵堂布置——正中是悬挂着巨大“奠”字匾额的香案,

香烟缭绕;两侧却摆着几排西式靠背椅,宾客们西装革履、旗袍卷发,

脸上交织着惊惧、怜悯与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一支小乐队机械地演奏着,

喜乐与哀乐荒诞地交织,折磨着每个人的耳膜。焦点聚集在厅堂中央那架轮椅上。

霍家七爷霍景深,昔日上海滩谈之色变的煞神,此刻裹在厚重裘毯中,

面色是久病之人的青白,薄唇毫无血色。他微阖着眼,纤长睫毛在深邃的眼窝下投出阴影,

令人窥不透情绪。唯有那偶尔抬眼扫视全场时,眸底一闪而过的冰冷锐光,才提醒着人们,

这头猛虎或许只是暂时蛰伏。“新娘子到——”司仪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两名粗壮婆子几乎是拖拽着一个纤细的红色身影走了进来。新娘沈静宜,红盖头遮面,

身形单薄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每一步都摇摇欲坠。关于她的来历,

宾客间早有窃窃私语:不过是霍家花重金从乡下买来、八字相合给七爷冲喜的可怜虫,

只怕喜事顷刻就要变丧事。仪式草草进行。就在司仪高喊“礼成”的瞬间,异变骤生!

那抹红色身影如同被抽去所有筋骨,软软瘫倒在地,红盖头滑落,

露出一张惨白如纸、却眉眼精致得令人心惊的小脸。她双目紧闭,气息全无。“死了!

新娘子断气了!”不知谁尖利地喊了一嗓子,灵堂顿时炸开锅。霍景深猛地睁开眼,

那双深潭般的眸子寒光乍现,随即归于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他示意身后穿着短褂、面容精悍的心腹阿诚推着轮椅上前。

昂贵的皮鞋尖轻轻踢了踢沈静宜毫无生气的手臂,他声音慵懒,却带着渗入骨髓的冷意。

“啧,真晦气。老子花钱买个媳妇,还是个短命的玩意儿。”他挥挥手,语气不带丝毫波澜。

“抬出去,扔远点,别脏了霍家的地。”下人应声上前。

就在他们粗糙的手即将触碰到那抹鲜红的刹那——地上那具“尸体”猛地坐起!“咳!

咳咳咳……”“尸体”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再次抬起的脸,依旧苍白,

但那双原本该是懵懂怯懦的眸子,此刻却盈满了巨大的惊骇、茫然,

以及一种与这张年轻面孔极不相符的、历经彻骨痛苦后的破碎与决绝。她是沈静宜,

江南刺绣世家沈家的嫡女。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是怎样被挚爱的夫君林天逸温言哄骗,

喝下那碗掺了毒的参汤;是怎样听着信任的庶妹沈婉清用最恶毒的语言,

百年家业已被他们蚕食鲸吞;是怎样在无边痛苦和悔恨中咽下最后一口气……可眼前这双手,

纤细、苍白,指腹虽有薄茧,却绝非她用了二十多年飞针走线的那一双!这具身体,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同样名为“沈静宜”的冲喜新娘的躯壳!“鬼……鬼啊!

”灵堂内顿时鸡飞狗跳,女眷的尖叫声此起彼伏。霍景深眼中闪过极致的惊诧,

但迅速被一种浓烈到近乎灼热的兴趣取代。他驱动轮椅更近前,

冰凉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直面自己探究的目光。

这张脸,很美,是一种脆弱的、易碎的美。

但那双眼睛……那双充满了不甘、仇恨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坚韧的眼睛,

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尤其是她右眼眼角下那一颗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淡褐色泪痣,

位置竟与他记忆中某个模糊的影子微妙地重合。“有意思。”他低语,

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诈尸?还是……不想跟爷做这短命的夫妻?

”沈静宜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腥甜和脑中混乱的记忆旋涡,

求生的本能让她死死抓住了眼前这唯一的、看似荒诞的生机。

她看着这个传闻中暴戾纨绔、此刻却深不可测的霍七爷,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因虚弱而嘶哑,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七爷……我……不是短命鬼……留着我,我对您……有大用。

”“哦?”霍景深玩味地挑眉,指尖微微用力,“凭你这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

还是凭你刚才躺在地上装死的本事?”“凭我的绣艺……和一颗……向仇人索命的心!

”沈静宜目光灼灼,如同燃着幽火。“我知道……害死江南沈家满门、夺其家产的凶手是谁!

他们……林天逸和沈婉清……此刻就在上海滩!我可以帮您赚钱,

积累人脉……只要您给我一方立足之地,给我必要的庇护……我愿做您手中最锋利的刀!

”江南沈家?林天逸?沈婉清?霍景深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

他确实听闻过江南沈家那段令人唏嘘的变故,也知那赘婿林天逸携着如夫人沈婉清来了上海,

如今正靠着沈家的财富上下打点,混得风生水起。难道……一个荒谬却又无比合理的猜想,

在他心中迅速成形。眼前这个女人,这具陌生的皮囊之下,

可能承载着另一个惨死女子的冤魂与血海深仇。“有点意思。”霍景深松开手,对阿诚道,

“带回去,找个嘴严的大夫瞧瞧。别让她真死了。”他倒要看看,

这个顶着陌生面孔、却可能藏着沈家女灵魂的谜一样的女人,能在这浊世上海滩,

掀起多大的风浪。2第二章:新房试探所谓新房,不过是灵堂旁一间久无人居的僻静厢房。

虽也贴了囍字,摆了红烛,但空气中弥漫的霉味和窗外摇曳的枯枝阴影,

却给这抹红色蒙上了厚厚的阴森。沈静宜换下那身湿冷沉重的嫁衣,

穿着一件素净的月白旧旗袍,坐在斑驳的梳妆镜前。铜镜模糊,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除了眼角那颗泪痣,再无半点与过去的沈静宜相似之处。她该如何用这个身份,

为“沈静宜”复仇?直接说出来,谁会信?只怕立刻会被当成妖孽,沉塘或烧死。

“吱呀——”房门被推开。霍景深自己操控着轮椅进来,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他手里拿着一卷旧报纸,随意地摊在桌上。昏黄的烛光下,

纸头版上模糊的照片和醒目的大标题刺入沈静宜眼帘——正是当年报道江南沈家“突发大火,

惨遭灭门”的新闻,旁边还配有一张沈家嫡女沈静宜昔日出席某次活动的模糊照片。

“认识她吗?”霍景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镜中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沈静宜的心脏骤然缩紧,狂跳不止,几乎要撞出胸腔。她强迫自己稳住呼吸,面上强装镇定,

微微摇头:“不认识。七爷为何问这个?”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虚弱和疑惑。

霍景深不急不缓,手指轻轻点着报纸上“刺绣世家”那几个字:“江南沈家,百年传承,

一手绣艺堪称国手,尤其那手‘双面异色绣’,可谓绝技。一朝败落,可惜了。

”他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你呢?都会些什么绣法?”沈静宜心知这是***裸的试探,

答得异常谨慎:“乡下丫头,只会一些……寻常的平针、套针,勉强缝补衣物罢了。

”“是吗?”霍景深忽然驱动轮椅靠近,温热的气息猝不及防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可我偶然听闻,那沈家嫡女沈静宜,右耳之后,有一小块朱砂色的胎记,

形状……颇似展翅的蝴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般的意味,

“不知……你这具身体上,有没有类似的印记?”沈静宜浑身剧震,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连自幼一起长大的林天逸都未必清楚具体形状,霍景深怎么会知道?!

他到底是谁?是敌是友?看到她瞬间煞白的脸色、骤然收缩的瞳孔和无法掩饰的震惊,

霍景深心中已有了七八分确定。他退开少许,语气变得难以捉摸:“你不必现在回答我。

但你要记住,在这吃人的霍家,在这虎狼环伺的上海滩,你想活下去,想报仇,

你唯一能依靠、能谈判的对象,只有我。合作,需要诚意。”这一夜,沈静宜彻夜未眠。

霍景深的深不可测让她感到恐惧,但他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和那似乎存在的“合作”可能,

又像黑暗中的一丝微光。或许,坦诚是唯一的出路,也是一场豪赌。次日清晨,她鼓足勇气,

主动找到正在书房看报的霍景深,示意阿诚屏退左右。当房门关上,她背对着他,

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指,轻轻撩起右耳后的长发,

露出了那块隐藏在发丝深处、小小的、殷红如血的蝴蝶状胎记。“七爷,”她转过身,

声音依旧带着颤,目光却异常坚定,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眸,“我不知道您如何得知这个秘密。

但您猜得没错……我,我的魂魄,是江南沈家嫡女沈静宜。这具身体的主人发生了什么,

我全然不知,我只知自己从无边黑暗中醒来,便在她身上。我要为沈家,为我枉死的爹娘,

也为我自己……报仇!”霍景深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奔涌的泪水、刻骨的恨意,

以及那孤注一掷的决绝。沉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少了几分平日的慵懒,

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沉郁:“沈老爷子……于我有恩。早年我落难江南,身受重伤,

是他老人家不计回报,救我一命,赠我盘缠。沈家变故,我彼时自身难保,未能及时援手,

一直引以为憾。”他目光复杂地落在她身上,“如今你既以这种方式‘回来’,

或许真是天意。你的仇,我可以助你,但前提是,你值得我投入资源。证明你的价值,

让我看到你的能力。”一场基于共同秘密、过往恩情与当前利益的同盟,在这一刻,

真正缔结。3第三章:初露锋芒有了霍景深这句不算承诺的承诺和暗中示意,

沈静宜在霍家的处境微妙地好转了些,至少明面上的克扣和刁难少了。她深知,

霍景深口中的“价值”,需要她自己挣来。要复仇,必须先在这大宅门里立足,

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哪怕微小的力量。机会很快到来。

霍家女眷每月初一照例要去老太太屋里请安。这日,沈静宜刻意穿了件半旧的蓝布旗袍,

低调地站在角落。得宠的三婶穿着一身新做的绛紫色织锦旗袍,正在老太太面前奉承,

言语间不忘踩低沈静宜这个“冲喜”的:“要我说,还是老太太福泽深厚,瞧瞧这气色!

不像有些人,天生带煞,冲喜都没冲明白,反倒添了晦气……”沈静宜低着头,

装作怯懦不安的样子,手里捧着的热茶“不小心”一滑,

整杯泼在了三婶那件昂贵的旗袍前襟上。“啊!”三婶尖叫跳起,指着沈静宜的鼻子骂道,

“你个扫把星!存心的是不是!我这可是瑞蚨祥新到的料子,请老师傅做的!你赔得起吗!

”沈静宜慌乱地掏出手帕要去擦,连声道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三婶恕罪!

我……我不是故意的!这……这绣活……”她忽然迟疑地指着污渍旁一处繁复的花卉刺绣,

“这牡丹花瓣的晕色,似乎……针脚有些乱了,颜色过渡也生硬,像是……学徒赶工的手笔。

若是这样,这污渍怕是难处理了……”满屋子女眷都愣住了。三婶的脸色由红转青,

她虽不懂刺绣,但沈静宜说得有板有眼,

且这旗袍确实比预定的工期快了不少……沈静宜趁热打铁,声音更轻,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说服力:“若……若三婶信得过我,我或许能试着将它修补一下,

不敢说完好如初,但至少……能让它看不出痕迹,甚至,更添些意趣。”三婶将信将疑,

但这旗袍剪裁实在好,很称她的身段,心里十分喜欢,眼看旗袍已毁,

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若是修不好,看我不禀明老太太,重重罚你!

”沈静宜将旗袍带回小屋,屏息凝神。她找出自己仅有的几色丝线,细心配色,

然后飞针走线。她并未完全覆盖原样,而是利用泼茶的污渍形态,

巧夺天工地绣成了一丛依石而生的兰草。兰叶挺拔舒展,与原本的牡丹相映成趣,

不仅完美掩盖了瑕疵,更让整件旗袍平添了几分文人雅士的风骨,

比原来呆板的富贵图案不知高明了多少。半日后,

当三婶看到这件“焕然一新”甚至更显品味的旗袍时,惊得半晌合不拢嘴,

再看向沈静宜的眼神,已从厌恶变成了惊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怜。消息不胫而走。

这位“冲喜新娘”竟有如此化腐朽为神奇的刺绣手艺!很快,

便有旁支的小姐、不得宠的姨太,

悄悄拿着心爱却破损的衣物、或是想翻新的旧衣来找沈静宜。她来者不拒,收费极为公道,

手艺却精湛得令人咋舌,名声悄然在霍府内乃至亲戚间传开。这日傍晚,沈静宜正坐在窗前,

就着最后的天光,绣一方帕子上栩栩如生的缠枝莲。霍景深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

夕阳的余晖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丢过来一个用油纸精心包裹的卷轴,

语气依旧懒散:“下星期总商会慈善晚宴,爷带你去见见世面。料子给你备好了,

别给爷丢人。”沈静宜打开油纸,里面是一匹极其珍贵的法国进口黑色蕾丝,

花纹繁复如蛛网,质地轻薄如烟雾,在夕阳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她眼中闪过惊艳,

抬头想说什么,霍景深已操控轮椅转身,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握紧那冰凉顺滑的蕾丝,心里知道,下一个更广阔的舞台,已经为她拉开帷幕。

4第四章:名动上海滩上海滩总商会的慈善晚宴,设在奢华无比的华懋饭店宴会厅。

水晶吊灯将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水、雪茄和权力的味道。洋人、政要、富商巨贾、名媛阔太汇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