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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妈妈是不是不爱我?”女儿稚嫩的声音,刺痛了我三年。妻子为了娘家,

彻底抛弃了我们父女。我用离婚证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等待。宣判当天,

丈母娘却笑得无比得意:“这下清净了,正好专心照顾你弟。”前妻原本平静的脸,

瞬间变得煞白,死死盯着她亲妈,眼底是铺天盖地的绝望。01深夜十二点,

城市的喧嚣沉淀下来,只剩下空调外机单调的嗡鸣。我坐在女儿陈曦的床边,

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描摹她熟睡的侧脸。她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呼吸很轻,

眉头却微微蹙着,像是在梦里也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的心脏一阵抽痛,

伸手想抚平她的眉心,指尖却在半空中停住,无力地垂下。三个小时前,

我好不容易把高烧不退的她哄睡着,她却在梦中惊醒,哭着喊妈妈。我抱着她滚烫的小身体,

一遍遍地拍着她的背,嘴里重复着苍白的安慰。她在我怀里安静下来,仰起挂着泪珠的小脸,

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问出了那句盘桓在我心头三年,却始终不敢触碰的问题。“爸爸,

妈妈是不是不爱我?”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静止了。空气凝固,时间断裂,

只剩下女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清晰地倒映出我震惊、痛苦、狼狈不堪的脸。我苦心维持了三年的体面和假象,

被这句童言无忌的问话,撕得粉碎。思绪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回三年前。那时,

我和妻子李梅的婚姻,在外人看来,是幸福的范本。我是一家公司的中层主管,收入稳定。

她温柔体贴,我们将小家打理得温馨和睦。女儿陈曦的出生,

更是为这个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可这一切,从李梅的弟弟李明大学毕业开始,

就悄然变了质。李明,一个被我丈母娘王桂芳和我妻子李梅联手惯出来的成年巨婴。

他打着“创业”的幌子,游手好闲,所有的开销都依赖着我们这个小家。一开始,

只是几千块的“周转”。李梅带着歉意和我说:“陈宇,我弟刚毕业,不容易,

咱们帮他一把。”我体谅她的难处,点头答应了。但很快,

我发现这根本不是一个“帮一把”的问题,而是一个无底洞。李明换了最新款的手机,

买了名牌的衣服,和朋友出入高档餐厅,账单雪花一样飞到李梅这里。而李梅,

开始频繁地回娘家。起初的借口是“我妈身体不舒服,我回去照顾两天”。后来,

借口都懒得找了,

直接就是“我弟要用车”、“我弟要请客”、“我弟的‘项目’需要人手”。我们的家,

成了她的旅馆。女儿,成了她偶尔才会想起的牵挂。我不是没有挣扎过。我试着和李梅沟通,

不止一次。“小梅,曦曦还小,她需要妈妈。你能不能多花点时间在家里?”她总是蹙着眉,

一脸的为难与不耐。“陈宇,你能不能理解我一点?我妈就我一个女儿,

我弟是我唯一的弟弟,他们不指望我指望谁?”“我们家就这么点底子,

都让你拿去填你弟的坑了,我们的日子不过了?曦曦的未来不考虑了?

”“你怎么说话越来越难听了?什么叫填坑?那是我亲弟弟!再说,你不是能挣钱吗?

多挣点不就有了?”沟通的尽头,永远是争吵,和她摔门而去的背影。我渐渐沉默了。

我天真地以为,我的忍耐和包容,总有一天能换回她的清醒。我以为,

等李明“事业有成”了,一切都会回到正轨。我错了。今晚,现实给了我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下午,幼儿园老师打电话,说曦曦发烧了,让我赶紧去接。我心急如焚地往幼儿园赶,

路上不停地给李梅打电话。电话通了,却没人接。一遍,两遍,

三遍……直到机械的女声提示我对方已关机。我冲进幼儿园,曦曦的小脸烧得通红,

蔫蔫地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看到我,她委屈地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爸爸,

我难受。”我抱起她滚烫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心都被灼伤了。独自一人挂号,缴费,排队,

做检查。医院里人满为患,孩子的哭闹声,家长的呵斥声,交织成一片令人烦躁的噪音。

我抱着曦曦,在冰冷的长椅上,感受着怀里女儿越来越沉的身体,和自己越来越冷的心。

周围的孩子,身边大多有妈妈的陪伴。她们或轻声安抚,或细心地喂水,

或焦急地和医生沟通。只有我的曦曦,孤零零地靠在我的肩膀上。

她看着旁边一个小朋友被妈妈抱在怀里哄着,小声地问我:“爸爸,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陪,

我的妈妈呢?”我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只能更紧地抱住她,

仿佛这样就能把全世界的温暖都给她。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李梅打来的。

我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了,压抑着怒火问她:“你一下午去哪了?为什么关机?

”电话那头很嘈杂,隐约能听到KTV里鬼哭狼嚎的歌声。然后,一个我无比熟悉,

也无比厌恶的声音插了进来,是李明。“姐夫啊?我姐在帮我庆祝呢!我刚提了新车,宝马!

帅不帅?晚上一起出来兜风啊!”李明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得意。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李梅!”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曦曦发高烧在医院!你知不知道!”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片刻。

随后是李梅支支吾吾的声音:“啊?在医院?严不严重啊?我……我这边走不开,你先看着,

我忙完就过去。”“忙?你忙着给你弟庆祝提新车?”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哎呀,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弟的大喜事,我这个当姐的能不在吗?再说了,孩子发烧不是很正常吗?

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事都搞不定?”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那一刻,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寒。原来,在我为女儿焦头烂额的时候,

她正为了她弟弟的“大喜事”而举杯欢庆。原来,女儿的高烧,在她眼里,

还不如一辆新买的宝马车重要。我终于明白,这三年的等待,不是等待浪子回头。

而是一场漫长而残忍的凌迟。凌迟我的爱情,凌迟我的家庭,也凌迟我女儿本该完整的童年。

当曦曦在我怀里,用尽全身力气问出那句“妈妈是不是不爱我”的时候,

我心里最后一根名为“忍耐”的弦,彻底崩断了。我不能再让我的女儿,

生活在这样一个母亲角色长期缺位的家庭里。我不能再让她用整个童年,

去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母亲。我低头,亲了亲女儿汗湿的额头,

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声音,对她说,也对自己说:“曦曦不怕,以后,爸爸会加倍爱你。

我们会有新的生活。”这场荒唐的婚姻,该结束了。02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

在家照顾曦曦。女儿的烧退了些,精神好了很多,正坐在地毯上,安安静静地拼着积木。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看起来那么平静,可我的内心,

却在酝酿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我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登录了网上银行。

屏幕上跳出的数字,让我自嘲地笑了。结婚五年,我的工资卡一直在李梅手里。她说,

男人管钱容易学坏,女人管钱才有安全感。我信了。我天真地以为,我们是夫妻,

我的钱就是她的钱,我们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可现在,看着那少得可怜的余额,

我只觉得讽刺。我调出了近三年的流水账单。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转账记录,

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

创业启动资金-50000元”“李明-生活费-10000元”……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

几乎都流向了同一个账户——李明。总金额加起来,竟然高达六十多万。

这几乎是我这三年不吃不喝的全部收入。我甚至还看到,就在昨天下午,

在我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李梅又给李明转了五万块。备注是:新车贺礼。我的手开始发抖,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我像一个笑话。一个勤勤恳恳,

为这个家付出的男人,到头来,却成了别人弟弟奢靡生活的提款机。我关掉电脑,

起身在书房里翻找。很快,我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几张皱巴巴的借条。借款人是李明,收款人是李梅。金额从几万到十几万不等,

加起来也有小三十万。但上面,只有李梅一个人的签名,没有还款日期,更没有利息说明。

这哪里是借条?这分明是赠与合同!我拿着这些所谓的“证据”,只觉得无比荒唐。原来,

她不是没有脑子,她只是把所有的精明,都用在了如何从我这里掏钱,

去补贴她那个无能的弟弟身上。晚上,李梅回来了。她提着最新款的奢侈品包包,

脸上带着宿醉的疲惫,和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看到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愣了一下。

“怎么不开灯?”我没有回答,只是按下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旁边的落地灯。

昏黄的灯光下,我将银行流水单和那几张借条,一张一张地铺在茶几上。白纸黑字,

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李梅的脸色,瞬间变了。她脸上的得意和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谎言后的慌乱和心虚。“你……你翻我东西?”她的声音有些尖利。

“这不是你的东西,这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平静地看着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李梅,我们谈谈吧。这三年,你到底把我,把曦曦,把这个家,放在了哪里?”我的平静,

似乎给了她某种错觉。她的慌乱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和理直气壮。

“陈宇你什么意思?查我账?你不信任我?”她指着茶几上的流水单,

提高了音量:“我给我弟转点钱怎么了?那是我亲弟弟!他现在是困难时期,

我不帮他谁帮他?你至于这么小气吗?”“小气?”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笑了,

“六十万,加上这些所谓的借条,快一百万了!这不是小气的问题,李梅!

你是在用我们女儿的未来,去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铺路!”“什么叫不成器?

我弟那是在创业!男人创业初期哪有不烧钱的?你就是嫉妒我弟有追求!”她的强词夺理,

让我彻底看清了她的愚蠢和盲目。跟一个被亲情PUA洗脑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就在我们争吵的时候,门被猛地推开了。丈母娘王桂芳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脸不耐烦的李明。“吵什么吵!大半夜的,让不让邻居睡觉了!

”王桂芳一进门,就中气十足地嚷嚷起来。她看了一眼茶几上的东西,

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我,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她一把将李梅护在身后,

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骂。“陈宇!你长本事了啊!敢欺负我女儿了?你吃我们家的,

喝我们家的,现在还敢查我女儿的账?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跪着求我把女儿嫁给你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王女士,请你搞清楚,这个家是我在养,我没有吃你们家一粒米,

喝你们家一口水。相反,是你们,这三年来,像水蛭一样趴在这个家身上吸血!

”王桂芳被我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一向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我,

今天敢这么跟她说话。她旁边的李明不乐意了,吊儿郎当地开口:“姐夫,话不能这么说。

我姐心疼我,那是我们姐弟情深。你一个外人,管得着吗?”“外人?”我重复着这个词,

心里的悲凉几乎要溢出来。原来,在这个家里,我一直都只是个“外人”。一个负责挣钱,

却没有资格说话的外人。“好,说得好。”我点了点头,从身后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既然我是外人,那这个婚,我们离了吧。”我将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推到了李梅面前。“财产我都可以不要,车子,房子,存款,都给你。我只要一个,

女儿的抚养权。”“什么?”“离婚?”李梅和王桂芳同时尖叫起来。

她们脸上的嚣张和理直气壮,瞬间变成了震惊和不敢置信。前一秒还对我横加指责的王桂芳,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陈宇啊,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动不动就提离婚的?你这样让小梅以后怎么做人?

让李明以后在朋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我看着她,只觉得无比可笑。到了这个时候,

她担心的,不是她女儿的婚姻,而是她儿子的面子。李梅也慌了,她抓住我的胳膊,开始哭。

“陈宇,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给我弟那么多钱了。你别跟我离婚,曦曦不能没有妈妈啊!

”她的眼泪,在过去或许能让我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虚伪。

一个连女儿高烧在医院都可以不管不顾的母亲,有什么资格说女儿不能没有她?“晚了。

”我拨开她的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从曦曦问我‘妈妈是不是不爱我’的那一刻起,

就晚了。”“我给过你三年时间,李梅。是你自己,亲手把这条路走绝了。”我站起身,

不再看他们。“协议你们可以看,不同意,我们就法庭见。但我提醒你们,法庭上,

这些转账记录,这些所谓的借条,都会成为我争取抚余权的有力证据。”我的强硬和决绝,

彻底镇住了他们。王桂芳和李梅呆呆地看着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李明则是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王桂芳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撂下一句狠话:“陈宇,你别后悔!

离了我们家小梅,你什么都不是!”我没有回头,径直走进卧室,关上了门。门外,

是他们压低了声音,却依旧充满算计的争吵。我靠在门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撕破脸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比起这三年来日复一日的压抑和窒息,这一刻的我,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天,终于要亮了。03我很快就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

我的诉求很简单:离婚,以及女儿陈曦的抚养权。为了防止他们转移财产,

我第一时间通过律师申请了财产保全,冻结了我们名下主要的夫妻共同账户。我的行动,

彻底激怒了李梅一家。她们的报复,也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加迅速和卑劣。很快,

我的公司里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谣言。有人说我生活作风不检点,在外面有了人,

所以才着急抛妻弃女。有人说我脾气暴躁,有家暴倾向,把老婆打得不敢回家。更离谱的是,

还有人说我挪用公款,被公司抓住了把柄,所以才性情大变。这些谣言传得有鼻子有眼,

一些不明真相的同事开始对我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探究。

我的直属领导也找我谈话,虽然说得很委婉,但核心意思就是让我处理好家事,

不要影响到公司的声誉。我知道,这一定是王桂芳和李明的杰作。她们不敢跟我正面冲突,

就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搞臭我的名声,逼我就范。紧接着,

我的手机开始收到一些匿名的恐吓短信。“姓陈的,识相点就把财产吐出来,

别断了你小舅子的财路,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再敢跟你老婆争抚养权,

小心你女儿出门被车撞!”每一条短信,都充满了恶毒的诅咒和***裸的威胁。我没有害怕,

只有愈发坚定的冷酷。我将所有的短信和通话记录都截屏保存,连同公司里的谣言,

一并交给了我的律师。这些,都将成为她们不适合抚养孩子的又一力证。

第一次庭审很快就到来了。我走进法庭,

看到了坐在被告席上的李梅和作为证人出席的王桂芳、李明。李梅穿着一身素净的衣服,

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憔悴又可怜。王桂芳和李明则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庭审开始。李梅的律师率先发难,声称我常年忙于工作,

疏于对家庭和女儿的照顾,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将李梅描绘成一个为了家庭默默付出的伟大女性,因为丈夫的冷漠和不理解,

才不得不从娘家寻求温暖。然后,李梅开始了她的表演。她声泪俱下,哭诉我如何“无情”,

如何“不顾夫妻情分”,如何“小题大做”。“法官大人,我承认我帮衬娘家是多了一些,

可那是我亲妈和亲弟弟啊!血浓于水,我能怎么办?”“陈宇他根本不理解我,

他觉得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罪过。我在这个家里,活得没有一点尊严。”“我爱我的女儿,

我比谁都爱她!我只是……我只是分身乏术。现在他要抢走我的女儿,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她的哭诉极具感染力,连旁听席上都有人发出了同情的唏嘘声。紧接着,

王桂芳和李明作为证人出庭。王桂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这个女婿如何“忘恩负义”,

如何“苛待”她的女儿。“我女儿嫁给他,真是瞎了眼!他自己没本事挣大钱,

就怨我女儿帮娘家!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李明则添油加醋,说我脾气如何暴躁,

经常对李梅大吼大叫,给他姐姐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他们一家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试图将我塑造成一个冷酷无情、脾气暴躁、还嫉妒小舅子的失败男人。

我坐在原告席上,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谎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的内心,早已没有了愤怒,

只剩下一种看小丑表演般的平静。等到他们表演完毕,轮到我的律师发言。

我的律师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冷静地,一样一样地,将证据呈了上去。第一份,

是那厚厚一沓的银行流水单,每一笔给李明的转账,都用红色记号笔清晰地标出。第二份,

是曦曦这三年来,所有独自在医院就诊的病历和缴费单。第三份,

是我和李梅近一年的通话记录。记录显示,绝大部分通话,都是我打给她的,

并且时长都非常短暂,而她主动打给我的电话,寥寥无几。“法官大人,

我的当事人并不否认被告作为母亲,对女儿有天生的爱。但爱,不是停留在口头上的。

”“当被告为了给弟弟庆祝提车而通宵狂欢时,是我的当事人独自一人,

抱着高烧的女儿在医院排队。”我的律师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他顿了顿,

播放了一段录音。那是曦曦在医院时,我为了留存证据,悄悄录下的。录音里,

是我和李梅的对话。我焦急地告诉她女儿在医院,而她却不耐烦地说“孩子发烧很正常”,

背景音里,是李明炫耀新车的嘈杂声。录音播放完毕,整个法庭一片死寂。

刚才还对李梅抱以同情的旁听席,此刻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梅身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我竟然会录音。法官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拿起那份银行流水,目光锐利地看向李梅。“被告,请你解释一下,这三年内,

总计六十余万元的款项,为何频繁地转入你弟弟李明的个人账户?

这是否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非正常转移?”李梅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看向她的律师,

又看向王桂芳。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我……我弟他创业……需要钱……”“创业?”法官追问,“据我们了解,

李明先生目前并无固定工作,名下也没有任何注册公司。请问,他创的是什么业?

”眼看谎言就要被戳穿,王桂芳急了,她猛地站起来,企图打断。“法官大人!

我们家的事……”“肃静!”法官一敲法槌,严厉地制止了她,“证人请坐下!

如果再有扰乱法庭秩序的行为,我将请你出去!”王桂芳被法官的气势吓到了,

悻悻地坐了回去,嘴里还在不服气地小声嘟囔。李梅彻底慌了神,在法官的连番追问下,

她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我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

只有无尽的悲凉。一个曾经在我眼中那么美好的女人,是怎么一步步,

变成了今天这个满口谎言、面目全非的样子的?法官宣布休庭,择日再审。走出法庭的时候,

李梅的律师脸色很难看。王桂芳和李明则对着我的背影,恶狠狠地咒骂着。我没有理会。

我心中涌起一丝胜利的预感。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为这场战争,准备了足够多的弹药。

04第二次庭审,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次,我将给他们致命一击。庭审一开始,

李梅的律师依旧试图将话题引向情感纠纷,把李梅塑造成一个被亲情绑架的可怜女人。

但我的律师,直接打断了他。“法官大人,我们有新的证据,

可以证明被告方所谓的‘创业’,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谎言。”他向法庭提交了一份文件。

那是我通过私人关系,拿到的李明近两年的信用卡账单和一些网络贷款平台的借贷记录。

账单上,是大量的澳门消费记录,以及各种奢侈品、高档娱乐场所的消费。

而贷款记录则显示,李明在多个平台上有巨额欠款,早已是资不抵债的状态。“所谓的创业,

其实是堵伯。所谓的周转,其实是偿还赌债。”我的律师冷静地陈述着,“被告李梅,

长期以来,用夫妻共同财产,为她弟弟的堵伯恶习买单,

这已经严重侵害了我的当事人和他们女儿的合法权益。”证据一出,

李梅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背叛。她大概想不通,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她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的秘密。为了让证据链更加完整,

我的律师还传唤了一位特殊的证人。李明的一位债主。那位债主在法庭上,

详细地陈述了李明如何沉迷堵伯,如何四处借钱,如何用他姐姐会还钱作为担保。

他说得越多,李梅的头埋得越低,身体也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王桂芳和李明的脸色,

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尤其是李明,他低着头,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我看着他们一家人的窘态,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这还不够。我示意律师,播放最后一份证据。

那是一段录音,是我在家里的客厅,悄悄放置的录音笔录下的。录音的时间,

是曦曦六岁生日那天。那天我加班,李梅答应了会陪女儿过生日。可我回到家,

看到的却是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已经冷掉的蛋糕。而李梅和王桂芳,正在客厅里,

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另一件事。录音里,王桂芳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小梅,我跟你说,

你看上的那个车位,必须得拿下!你跟陈宇说,就说你弟谈了个女朋友,

女方家里要求必须有车有房有车位,不然不结婚。他为了你弟的终身大事,肯定会掏钱的!

”“妈,这样不好吧?上次买车已经花了那么多钱了……”这是李梅犹豫的声音。

“有什么不好的?他一个大男人,挣钱不就是给老婆孩子花的?现在让你帮帮你弟,怎么了?

”“再说了,”王桂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和算计,“女儿是什么?

女儿就是嫁出去的泼出去的水!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只有儿子,

才是能给咱们王家传宗接代的根!你现在不帮他,等我们老了,谁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