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侯府废鱼,我来封神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我叫阿元,镇北侯府厨房里最不起眼的烧火丫头。可我有个秘密,我娘是南边水乡的渔家女,

会一手整治河鲜的绝活。管事吴妈妈为了捧自己的蠢侄女上位,

把一条腥臭冲天的死河鱼丢给我,断定我今晚就要卷铺盖滚蛋。整个厨房的人,

都等着看我笑话。她那侄女春杏,更是把下巴抬到了天上去,好像已经坐上了管事的位置。

她们不知道。这条鱼,在她们眼里是垃圾,在我眼里,是通天的台阶。她们更不知道,

吴妈妈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正中某些人的下怀。这侯府后厨的水,比我想的还要深。

一场大戏,正等着我这条“废鱼”来开场。1吴妈妈把那条鱼扔在我面前。砧板震了一下。

水花溅到我脸上。又冷又腥。“阿元,晚宴上侯爷要添一道鱼。这条,就交给你了。

”她抱着胳膊,眼角吊着,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烂泥。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抹了把脸。

指尖上那股子土腥味,冲得人脑仁疼。鱼不大,也就两斤多。鱼鳞掉了大半,

鱼肚子鼓囊囊的,明显不新鲜。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浑浊不堪,死气沉沉。

这是条快要烂了的河鱼。厨房里几十号人,没人出声。但他们的眼睛都在往我这儿瞟。同情,

幸灾乐祸,看好戏。各种眼神混在一起,比这灶台上的油烟味还呛人。吴妈妈的亲侄女,

春杏,就站在她身后。春杏长得白净,手也嫩,平日里只负责切切葱丝姜末的轻省活。此刻,

她正用帕子捂着鼻子,眉头皱得死紧。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鄙夷。

“妈妈,这鱼都这样了,能给侯爷吃吗?”她声音又尖又细,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

吴妈妈冷笑一声。“能不能吃,就看阿元的本事了。侯府养着我们,不是让我们挑三拣四的。

有什么食材,就得做什么菜。”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也是说给所有人听的。这是规矩,

也是刁难。我低着头,看着那条鱼。我知道,这是鸿门宴。做好了,功劳是吴妈妈领导有方。

做砸了,就是我手艺不精,浪费食材,该被撵出府去。到时候,

春杏就能顺理成章地顶了我的位置,离那管事的宝座更近一步。“怎么,不敢接?

”吴妈妈的声音沉了下来。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很乖巧,很顺从的那种笑。“敢的。

谢妈妈提点,这么要紧的菜,交给我,是信得过我。”我故意把“要紧的菜”几个字,

说得很慢,很清晰。吴妈妈的脸色僵了一下。春杏想说什么,被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厨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灶膛里的火,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声。“那就好。晚宴前,

我要看到这道菜。”吴妈妈说完,转身就走,裙摆带起一阵风。春杏跟在她身后,

像只得胜的孔雀,走过我身边时,还轻轻哼了一声。人都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但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还粘在我身上。我没管他们。我弯下腰,

仔细端详着砧板上的那条鱼。我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鱼肚。软的,没弹性。

确实是条快要烂的。但还没烂透。我深吸一口气,不是腥味,而是院子里槐花的香气。

我娘说过,越是别人看不起的东西,越要把它做得体面。人是这样,鱼也是。今天,

我就让你们看看,一条“废鱼”,怎么在这侯府的餐桌上,封了神。

2切菜的王嫂子凑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把韭菜,眼睛却盯着我的鱼。“阿元,

这……这可怎么整啊?”她压低声音,一脸愁容。“吴妈妈这是明摆着欺负人。

这鱼别说给侯爷吃了,喂猫,猫都得嫌弃。”王嫂子人不错,平日里没少照顾我。

我知道她是真心替我着急。我拿起菜刀,在磨刀石上“唰唰”地蹭了几下。刀声很清脆。

“嫂子放心,我有数。”我的平静,让她更不安了。“你这孩子,就是脾气太好了。

该争的时候得争啊!不然以后她们还不得骑你脖子上?”我笑了笑,没接话。争?怎么争?

跟吴妈妈吵一架,说她故意刁难我?然后呢?被她找个由头,打一顿板子,

再灰溜溜地赶出府?我不是来跟她争口舌之快的。我是来挣钱,吃饭,活下去的。

春杏在那头的水池边洗菜。说是洗菜,其实就是把菜叶子在水里过一遍。

好几个帮厨的小丫头围着她,叽叽喳喳的。“春杏姐,你瞧她,还真打算做呢。”“就是,

死马当活马医呗。”“我看啊,她今天晚上就得卷铺盖走人。”“春杏姐,等她走了,

你是不是就能管咱们这一块了?”春杏咯咯地笑,声音像只掐了脖子的鸡。“胡说什么呢。

我可没那个本事。这都得听我姑妈的安排。”嘴上谦虚着,尾巴早就翘到天上去了。

我没理会她们的议论。我提起那条鱼,走到厨房后门的水井边。这里偏僻,没人过来。

我打了一桶清冽的井水。水很凉,激得我打了个哆嗦。我把鱼放进木盆里,开始处理。

剖开鱼肚。一股更浓的腥臭味涌了出来。里面的内脏已经有些发黑了。我皱了皱眉,

动作麻利地把内脏掏干净。尤其是鱼腹里那层黑色的膜,我用刀刮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这是腥味的根源之一。我娘教过我,处理河鱼,最忌讳的就是留下这层膜。

府里的大厨们也知道这个道理。但他们图省事,往往刮得不彻底。做出来的鱼,

总带着一股藏不住的土腥气。我把鱼里里外外冲洗了十几遍。直到盆里的水变得清澈。

鱼身上的腥臭味淡了一些,但那股子深入骨髓的***气息,还是挥之不去。我知道,

光靠清洗是不够的。得用我的独家秘方。我把处理好的鱼用一块干净的布包起来,

放在一个篮子里。然后直起身,朝厨房后院的小门走去。背后,春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哎,她去哪儿啊?不会是想把鱼给扔了吧?”有人附和:“有可能!做不出来,

畏罪潜逃了!”我脚步没停。扔了?这么好的台阶,我怎么舍得扔。我还要踩着它,

站到比你们都高的地方去呢。3出了后厨的小门,是一条窄窄的夹道。夹道尽头,

就是侯府的后山。这里平时除了砍柴的下人,很少有人来。山不高,长满了各种杂草和树木。

已经是傍晚了,夕阳的光从树叶缝里洒下来,金黄金黄的。空气里有泥土和植物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那股被鱼腥味堵住的气,顺畅了不少。我提着篮子,

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小路。这条路是我自己踩出来的。我娘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这后山,就是我的宝库。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工夫,我停在一个小小的水潭边。水潭很浅,

清澈见底。水边长着一片半人高的植物。叶子是细长的,杆子是青绿色的,

闻起来有一股特别清冽的香气。有点像薄荷,但比薄荷更冲,更霸道。

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青杆香。这东西,只有在活水边上,背阴的地方才长。

南边老家那边多,但在这北方,却很少见。我也是偶然才发现这儿有这么一小片。我娘说,

青杆香去腥提鲜是天下第一。再腥的河鱼,只要用它的汁液腌过,就能脱胎换骨。而且,

它还能让鱼肉变得更紧实,更有嚼劲。这方子,是咱们家的不传之秘。我蹲下身,

掐了一大把青杆香。只掐最嫩的顶端。很快,篮子里就铺了厚厚的一层。绿油油的,

香气扑鼻。我没有立刻回去。我坐在水潭边的石头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打开来,是一个已经冷掉的杂粮馒头。这是我中午省下来的。我小口小口地啃着。

眼睛看着水潭里自己的倒影。一个瘦瘦的,脸色有点发黄的小丫头。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怪不得她们都瞧不起我。

在这个地方,没背景,没靠山,长得也不出挑,被人踩一脚,连个响都听不见。

我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心里那点莫名的情绪,也跟着被我咽下去了。

瞧不起我?没关系。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这个厨房里,到底谁说了算。靠的不是家世背景,

不是阿谀奉承。是手里的菜刀,和锅里的真功夫。我站起身,提着篮子,原路返回。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天边是深蓝色的。厨房那边,灯火通明。我知道,一屋子的人,

都在等着我回去,看我怎么收场。我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4我回到厨房的时候,

里面正热火朝天。晚宴的菜已经开始陆续往外送了。切菜声,炒菜声,碗碟碰撞声,

响成一片。没人注意我。或者说,他们假装没注意我。我径直走到我的灶台前。把篮子放下。

那股青杆香的清冽味道,立刻在油腻的空气中,划出了一道口子。

离我最近的一个烧火的小厮,叫石头。他吸了吸鼻子,好奇地探过头来。“阿元姐,

你这篮子里装的什么?好香。”我冲他笑了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把青杆香倒进一个石臼里,加上一点点井盐。然后拿起石杵,开始捣。石杵一下一下,

砸在青杆香的茎叶上。绿色的汁液很快就渗了出来。那股清香,变得更加浓郁了。

厨房里嘈杂的声音,好像都小了一些。我感觉到,又有不少视线落在了我身上。我没抬头,

专心致志地捣着我的“秘方”。直到所有的青杆香都变成了墨绿色的泥状。我才停下来。

我把鱼拿出来,放在一个大瓷盆里。然后把捣好的青杆香泥,均匀地涂抹在鱼的里里外外。

每一寸鱼皮,每一丝鱼肉,都没有放过。我甚至还抓了一把,塞进了鱼肚子里。做完这一切,

我把瓷盆用一个盖子盖上。放在一边,让它腌着。这个过程,至少需要半个时辰。

让青杆香的味道,完全渗透进去。我这边刚忙完,吴妈妈就跟幽灵似的冒了出来。

她身后还是跟着春杏。两个人像门神一样,杵在我灶台前。“阿元,你这神神秘秘的,

在搞什么名堂?”吴妈妈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盖着的瓷盆上。我擦了擦手,

恭敬地回答:“回妈妈的话,我在给鱼去腥。”“去腥?”春杏夸张地笑了一声,

“就用你那篮子里的野草?阿元,你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拿野草给侯爷做菜,

你想害死我们大家吗?”这顶帽子扣得可真大。一句话,就把我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果然,周围几个帮厨的脸色都变了。看着我的眼神,从看热闹,变成了警惕和敌意。

我看着春杏那张得意的脸。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跟这种蠢货计较,都拉低了我的档次。

我还是那副温顺的样子。“春杏姐说笑了。这不是野草。这是我们家乡的一种香料,

专门用来做河鲜的。保证没有毒,只有香味。”“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吴妈***近一步。她身上的脂粉味混着一股酸味,很难闻。我往后退了半步,

不卑不亢地看着她。“妈妈,您把这条鱼交给我,不就是想看看我的本事吗?现在,

我正在用我的本事做事。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鱼拿走,让春杏姐来做。我绝无二话。

”我把皮球踢了回去。春杏的脸一下子白了。让她做?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碰这条臭鱼。

吴妈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想看我出丑,把我赶走。

但她也怕我真的撂挑子不干了。到时候,晚宴少了一道菜,侯爷问起来,她不好交代。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厨房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好,好。我今天就看看,你到底能做出个什么花样来!

要是出了半点差错,仔细你的皮!”她甩下这句话,又带着春杏走了。那背影,

怎么看怎么狼狈。我心里冷笑。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5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我揭开瓷盆的盖子。一股奇特的香味,飘了出来。不再是单纯的青杆香的味道。

而是和鱼肉的鲜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那股原本的腥臭,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F的,是一种清爽的,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石头又凑了过来,使劲嗅了嗅。“神了,

阿元姐。真的不腥了!闻着……闻着好想吃啊。”他咽了口唾沫。我笑了笑,把鱼取出来。

用清水稍微冲了一下,洗掉表面的香料泥。此刻的鱼,已经完全变了样。鱼皮变得紧绷,

透着一股淡淡的青色。鱼肉也显得更加结实。整条鱼,看起来精神多了,

一点都不像之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接下来,就是见证真功夫的时候了。

我利索地在鱼身上划了几刀,方便入味。然后,我从调料架上,拿了几样最普通的东西。

姜片,葱段,还有一小壶黄酒。没有别的了。我娘说过,真正好的食材,

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的调料。越是简单的烹饪,越能体现出它本来的味道。这条鱼,

已经被青杆香改造过了。它现在,就是最好的食材。我架起蒸锅,烧上水。等水烧开,

蒸汽升腾起来。我才把装好盘的鱼,放了进去。盖上锅盖。火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

要用中火,慢慢地蒸。让蒸汽把鱼肉蒸熟,蒸透。同时,也把姜葱黄酒的香气,

逼进鱼肉的每一丝纤维里。春杏一直在不远处盯着我。见我只用这么简单的法子,

她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鄙夷的笑容。她大概觉得,我这就算是黔驴技穷了。

她走到我身边,阴阳怪气地说:“阿元,你就这么蒸一下就行了?也不放点八角香叶什么的?

侯爷的口味可刁着呢。你这么清汤寡水的,当心侯爷不爱吃。”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专心地看着灶膛里的火。“多谢春杏姐指点。不过,我这道菜,就叫‘清蒸’。

要是放了别的,就不是那个味儿了。”“哼,歪理邪说。”春杏撇了撇嘴,扭着腰走开了。

她大概是回去跟吴妈妈汇报我的“愚蠢”行为了。我不在乎。她们不懂。她们以为,

好菜是靠山珍海味,靠名贵调料堆出来的。她们不知道,真正的美味,来自于对食材的理解,

和对火候的掌控。这是一种近乎于道的境界。是她们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东西。蒸锅里,

水汽越来越浓。一股难以形容的鲜香,顺着锅盖的缝隙,丝丝缕缕地钻了出来。那味道,

不霸道,很温柔。像春天的风,夏夜的雨。轻轻地,就钻进了你的鼻子里,

勾起了你心里最深处的馋虫。厨房里,渐渐安静了下来。之前还在忙碌的众人,动作都慢了。

他们不自觉地,都在用鼻子,捕捉着空气中那缕越来越清晰的香味。

就连刚刚还在嘲笑我的春杏,也停下了脚步,一脸惊疑不定地朝我这边望过来。我知道,

我这道菜,还没出锅,就已经赢了一半。6一炷香的时间。不能多,不能少。时间一到,

我立刻熄火,打开锅盖。一股浓郁的白气,夹杂着极致的鲜香,猛地冲了出来。像一颗炸弹,

在厨房里瞬间引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齐刷刷地朝我这边看来。每个人的脸上,

都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那香味,太特别了。有鱼的鲜,有酒的醇,有姜葱的辛,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冽的草木香。所有的味道,完美地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却又层次分明。钻进鼻子里,让人精神一振,口舌生津。石头离得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