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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6

我是在永巷的泔水桶里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冰冷的馊水灌入喉咙,带着令人作呕的酸腐气,

四肢百骸却早已冻得麻木,感觉不到半分寒冷。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苏清莲,

我那当了皇后的好妹妹,穿着一身华贵的宫装,身姿袅娜地站在雪地里,眼神怜悯又恶毒。

“姐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来就是嫡女,占了爹娘哥哥所有的宠爱,

还占了……陛下的婚约。”她身边的靖王,哦不,如今的新皇,揽住她的腰,

曾经对我许下无数诺言的薄唇,此刻吐出最冰冷的字眼:“苏暖,是你不识抬举。”是啊,

我不识抬举。我苏暖,堂堂丞相府嫡女,被他们二人联手构陷,通敌叛国,害得父亲罢官,

母亲泣血,兄长战死沙场,最后落得个家族覆灭、自身惨死的下场。

无尽的恨意与悔恨如潮水般将我淹没。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一阵剧烈的摇晃中,我猛地睁开了眼。雕花木梁,锦绣床幔,还有一张熟悉又稚嫩的脸,

是我的贴身丫鬟,银杏。她见我醒来,喜极而泣:“小姐,您总算醒了!

您都落水昏迷一天了!再不醒,老爷和夫人真要把整个府都给掀了!

”我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白皙,纤细,没有一丝伤痕。

这不是我那双在冷宫里被磨得粗糙变形的手。“银杏……”我的嗓子干哑得厉害,

“现在是……哪一年?”银杏一脸莫名:“小姐您睡糊涂啦?现在是天启十五年啊。您忘了?

今日是靖王殿下邀您去游湖,您不慎失足落水的。”天启十五年。我……我回来了。

我回到了十五岁这一年,一切悲剧尚未发生的时候!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我死死咬住嘴唇,

才没让自己失声痛哭出来。老天有眼!我苏暖,回来了!“小姐,您别哭啊,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银杏慌了手脚,“靖王殿下和二小姐还在外面等着呢!”靖王。

苏清莲。听到这两个名字,我眼中的泪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来得正好。

上辈子的账,我们一笔一笔,慢慢算。“扶我起来。”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银杏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家小姐醒来后,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我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

看着铜镜里那张尚带婴儿肥的脸,十五岁的我,眉眼间还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可内里,

早已换了个浸满血泪的恶鬼。刚走到厅堂,就听见苏清莲那柔弱得能掐出水的声音。“王爷,

都怪清莲不好,若不是我身子弱,

姐姐也不会为了照顾我而分神落水……都是我的错……”靖王温声安慰:“清莲,

这与你何干?你就是太善良了。”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好一个体贴的未来帝王。上辈子,

我也是这样,被他们一唱一和哄得团团转,以为苏清莲是真心待我,以为靖王是绝世良人。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挂上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走了进去。“妹妹,

你胡说什么呢?我落水怎么能怪你呢!”两人闻声回头,看到我,靖王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苏清莲的眼底则飞快地掠过一抹嫉恨。我扑过去,一把拉住苏清莲的手,满脸关切,

力道却大得让她微微蹙眉。“妹妹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不过是脚滑了一下,你看看你,

眼睛都哭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我一边说,

一边亲热地用帕子去擦她的眼角,指甲“不经意”地划过她娇嫩的眼下皮肤,

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苏清莲的身体僵住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姐姐说的是。

”我又转向靖王,仰着脸,笑得更甜了:“王爷,你也别怪我妹妹,

她就是个水晶心肝的人儿,见不得一点不好。不像我,皮实得很!”靖王看着我,

目光温柔:“暖暖,你没事就好。”他想来拉我的手,我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飞快地躲开了,躲到了苏清莲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羞怯地说:“王爷,男女授受不亲。

”靖王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上辈子的我,对他痴心一片,恨不得时时刻刻挂在他身上,

何曾有过这般躲闪?苏清莲适时地出来打圆场:“姐姐大病初愈,怕是还有些糊涂呢。

”我立刻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啊是啊,我脑子现在还晕乎乎的呢!大夫说要静养,

不能见风,不能劳神。”我眨巴着眼睛,一脸“我好虚弱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看着他们俩:“王爷,妹妹,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要回去躺着了。银杏,送客!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我转身就走,步履如风,半分不像个“大病初愈”的人。

身后的靖王和苏清蓮,脸色想必十分精彩。回到房间,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银杏给我端来一碗安神汤,担忧地问:“小姐,您……真的没事吗?奴婢怎么觉得,

您好像不怎么待见王爷和二小姐了?”我喝着汤,淡淡地说:“银杏,从今天起,

离那两个人远一点。他们不是什么好人。”银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知道,只凭我一句话,

无法让她立刻明白。没关系,我会用行动证明。当务之急,不是对付那对狗男女,

而是挽回我那被我伤透了心的家人们。上辈子,我被猪油蒙了心,为了靖王,屡次顶撞父亲,

气得母亲垂泪,还对我那最疼我的哥哥冷言冷语。我总觉得他们不理解我的爱情,

总觉得他们迂腐古板,想要拆散我们。直到苏家家破人亡,我才幡然醒悟,这世上,

真正爱我的,只有我的家人。我的父亲苏宏,当朝丞相,面冷心热,严肃刻板的表象下,

藏着一颗为***碎了心的老父亲之心。我的母亲李英,出身将门,性格飒爽,最是护短,

谁敢动她的女儿一根汗毛,她能提着剑砍上门去。我的哥哥苏烈,少年将军,常年驻守边关,

每次回京,都会给我带回一马车新奇的玩意儿,把我宠得无法无天。重活一世,

我绝不会再让他们为我伤心难过。傍晚时分,父亲下朝回来了。按照惯例,

他会先来我房里看我一眼。上辈子,他来看我,我却因为他不同意我和靖王的婚事,

对他大发脾气,把他气得拂袖而去。我不能重蹈覆辙。我让银杏给我梳了个最乖巧的发髻,

换上母亲最喜欢的水蓝色长裙,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看书。父亲推门进来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高大的身影顿了顿,眼神里有些许意外。“父亲。”我放下书,

起身对他行礼,声音软糯。父亲“嗯”了一声,走到我面前,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关心:“身体好些了?”“好多了,谢父亲关心。

”我乖巧地回答。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常年的威严让他不习惯说软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主动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父亲,女儿知道错了。

”苏宏愣住了:“错?你何错之有?”“女儿不该不听劝告,与靖王……走得太近。

”我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冷意,“这次落水,女儿想了很多。

女儿以前总觉得父亲是想阻拦我的幸福,现在才明白,父亲是怕女儿所托非人。”这番话,

我说得情真意切。因为这本就是我上辈子临死前的锥心之痛。父亲显然被我的话惊到了,

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眼神从惊愕,到审视,最后化为一抹深深的欣慰与心疼。他抬起手,

似乎想摸摸我的头,但手抬到一半,又僵硬地收了回去,只是沉声说:“你能想明白,就好。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依旧挺拔,步子却比来时快了几分。我看着他的背影,鼻子一酸。

我的父亲啊,就是这样一个别扭又可爱的人。过了一会儿,管家亲自送来一堆顶级的补品,

说是老爷吩咐的。我笑了。搞定了父亲,接下来是母亲。母亲因为我落水的事,

气得回了娘家,说是要冷静冷静。我知道,她是气我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第二天一早,我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母亲最爱吃的点心,带着银杏,

直奔定国公府——我外祖父家。刚到门口,就碰见了我的两个表哥。大表哥李玄,

沉稳持重;二表哥李风,跳脱不羁。两人看到我,都是一脸惊讶。“暖暖?你怎么来了?

身体好了?”李风咋咋呼呼地冲过来。李玄则皱着眉:“胡闹,刚大病一场,就该好好歇着,

乱跑什么。”我笑嘻嘻地对他们行礼:“大表哥,二表哥。我这不是想母亲了嘛。

”李风挤眉弄眼:“我看你是怕姑母真生你的气,来负荆请罪的吧?”我也不反驳,

只是把食盒递过去:“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给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舅母,还有你们的。

”李风眼睛一亮,抢过食盒就要打开。李玄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没规矩。先进去。

”我们一同进了府。母亲正在外祖母的院子里说话,看到我进来,她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便转过头去,继续和外祖母说话,摆明了不想理我。外祖母心疼我,

把我拉到身边:“我们暖暖来了,快坐。瞧这小脸,都瘦了。”我乖乖地坐在外祖母身边,

也不去打扰母亲,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她们说话。等她们说得告一段落,我才站起来,

走到母亲面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母亲,女儿错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母亲更是霍然起身,又惊又怒:“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摇摇头,

眼眶红了:“母亲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错在,为了一个外人,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让您和父亲为我担心受怕。我错在,把您的关心当成束缚,屡次用言语顶撞您,伤了您的心。

母亲,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这不是演戏。

这是压抑了两辈子的愧疚。母亲的脸色变了又变,眼圈也红了。她想扶我,又碍于面子,

僵持在那里。最后还是外祖母叹了口气,走过来说:“好了好了,孩子知道错了,

你就别再板着脸了。快让暖暖起来,地上凉。”母亲这才借着台阶,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紧紧地抱在怀里。“你这个傻孩子……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我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她抱着我,泣不成声。我也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这一刻,

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我温暖的港湾。在定国公府待了一整天,

傍晚时分,我挽着母亲的手,一起回了丞相府。父亲见我们母女和好如初,

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意。晚上,一家三口,

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饭后,我状似无意地提起:“父亲,母亲,女儿觉得,

和靖王的婚事,还是……算了吧。”“啪嗒”一声,父亲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母亲也震惊地看着我:“暖暖,你……你说什么?”我低下头,小声说:“女儿觉得,

靖王殿下……并非良人。而且,他似乎……对我那二妹妹,也颇为关照。”我点到即止。

以我父亲的智慧,他立刻就能明白我的意思。果然,父亲的脸色沉了下来:“此事,

为父知道了。你无需再管。”我知道,这件事,稳了。以我父亲的性格,

他绝不容许自己的女儿受半点委屈。这门婚事,他会亲自去解决。解决了心头大事,

我心情舒畅,唯一挂念的,就是远在边关的哥哥苏烈。算算时间,再过不久,

就是他上辈子出事的时候。匈奴设计,让他中了埋伏,身受重伤,虽被救回,

却也因此留下了病根,最终在对抗靖王时,旧伤复发,力竭而亡。这一世,

我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我绞尽脑汁,回想着前世关于那场战役的所有细节。我记得,

那场埋伏的关键,在于一个叛徒,泄露了哥哥的行军路线。而那个叛-徒,

是哥哥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副将,姓王。我立刻提笔,给哥哥写信。

我不能直接告诉他谁是叛-徒,那样太过惊世骇俗,哥哥也不会信。

我只能用一种迂回的方式提醒他。我在信里,用孩童般的语气,

给他讲了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说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条姓“王”的蛇,

咬了哥哥一口。然后又画了一张很丑的猛虎下山图,在老虎身边画了很多陷阱,

写上“哥哥是大老虎,要小心坏人挖的坑”。信的最后,我用尽了我毕生的撒娇功力,

求他一定要平安回来,给我带边关最好吃的烤全羊。写完信,我用最快的渠道,

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做完这一切,我才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看苏清莲的好戏了。

自从上次被我“送客”之后,苏清莲安分了好几天。我知道,她是在等。等我按捺不住,

去找靖王。可惜,她失算了。我一连十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就是陪母亲说说话,

去父亲书房磨磨墨,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反倒是苏清莲,快要急死了。这一天,

她终于忍不住,主动找上门来。她给我带来了一件她亲手绣的披风,说是天气转凉,

怕我着凉。披风绣工精美,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上辈子,我也收到过这件披风,

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这个妹妹真是贴心。后来我才知道,这披风的料子,

被人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浸泡过,会引来一种毒蜂。而那次秋日宴,我就穿着这件披风,

被毒蜂蛰得满身是包,毁了容貌,也因此错过了太后为我准备的赏赐,

反而让精心打扮的苏清莲,在宴会上一鸣惊人。我看着眼前这件“杀人凶器”,

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哇,妹妹,你手也太巧了!真好看!

”苏清莲羞涩地笑了:“姐姐喜欢就好。”“喜欢!太喜欢了!”我爱不释手地抱着披风,

“这么好看的披风,我真舍不得穿。对了妹妹,我听说你前几日偶感风寒,现在好些了吗?

”苏清莲愣了一下,点点头:“多谢姐姐关心,已经好多了。”“那就好!

”我立刻把披风塞到她怀里,“这披风料子厚实,最是保暖不过。你身子弱,比我更需要。

快,穿上给我看看!”我不由分说,亲手把披风给她披上。苏清莲的脸都白了,

连连推辞:“不不不,姐姐,这是我送给你的……”“哎呀,我们姐妹之间,

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我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脱下来,一脸诚恳,“妹妹,

你就当是为了我。你要是再生病,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我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

她要是再推辞,就显得太不识好歹了。苏清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穿上了那件为我精心准备的“毒披风”。她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番,又拉着她说了好半天的话,直到她坐立难安,才放她离开。

看着她穿着那件披风远去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好戏,开场了。三天后,

就是皇庄举办的秋日宴。一大早,苏清莲院子里就传来了消息,说她不知怎么的,

被一群野蜂给蛰了,脸上、手上都是包,没办法去参加宴会了。我听到消息时,

正在喝燕窝粥。差点没笑喷出来。母亲听闻此事,皱着眉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放下碗,一脸“担忧”地说:“是啊,真可怜。母亲,我去看看妹妹吧。

”母亲点点头:“去吧,安慰安慰她。”我带着银杏,提着一盒上好的祛疤膏,

施施然地去了苏清莲的院子。她正趴在床上,听见我进来,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她的母亲,

柳姨娘,在一旁抹着眼泪,看到我,眼神里满是怨毒。我故作惊讶地走过去:“哎呀,妹妹,

你怎么伤成这样了?快让姐姐看看。”我伸手想去扶她,被柳姨娘一把打开。“大小姐!

你安的什么心!莲儿好心给你做的披风,你非要让她穿,现在她被蛰成这样,你满意了?

”柳姨娘终于忍不住,对我嘶吼起来。我一脸无辜和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

“姨娘……您在说什么啊?我……我只是觉得妹妹身子弱,

想让她多穿点……我不知道会这样啊……”我泫然欲泣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苏清莲趴在床上,

地开口:“娘……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她还想维持自己善良大度的人设。

可惜,柳姨娘这个猪队友,已经把她的底裤都给掀了。

我抽抽噎噎地说:“原来……原来在姨娘心里,我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姐姐。

我好心把妹妹送的披风让给她穿,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妹妹,我对你一片真心,

你……你是不是也这么想我的?”我看向苏清莲,眼神里充满了“受伤”。苏清莲百口莫辩,

只能急着说:“姐姐,你别误会,我娘不是那个意思……”“够了!”一声怒喝从门口传来。

是父亲。他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色铁青。柳姨娘看到他,吓得腿都软了,

直接跪在了地上。父亲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看到我通红的眼睛,

声音里满是怒火:“谁让你受委屈了?”我摇摇头,哽咽着说:“没有……父亲,

您别怪姨娘,也别怪妹妹,都是我不好……”我越是这么说,父亲就越是生气。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苏清莲和地上的柳姨娘,声音像是淬了冰:“柳姨娘,

言语冲撞主母嫡女,禁足佛堂三个月,抄写女诫一百遍!”“至于苏清莲,既然身体不适,

就在院子里好好养着,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处理完这两人,父亲走到我身边,

语气缓和了许多:“暖暖,我们走。这种腌臢地方,以后少来。”我乖巧地点点头,

跟着父亲离开了。走出院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看到苏清莲从床上挣扎着抬起头,

那张布满红肿包块的脸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我对着她,

露出了一个无声的,胜利的微笑。苏清莲,这才只是个开始。秋日宴上,我成了全场的焦点。

没有了苏清莲的“一鸣惊人”,我这个丞相府嫡女,凭借着端庄的仪态和得体的谈吐,

得到了太后和各家夫人的交口称赞。靖王几次想过来与我搭话,都被我巧妙地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