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白莲花落水我高喊刺客》中的人物苏锦儿凌轩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宫斗宅“苏云深”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白莲花落水我高喊刺客》内容概括:凌轩,苏锦儿是作者苏云深小说《白莲花落水我高喊刺客》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550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4:35: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白莲花落水我高喊刺客..
主角:苏锦儿,凌轩 更新:2025-09-26 11:5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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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酒穿肠,我倒在冰冷的宫殿里,看着我最爱的夫君——当朝天子,
扶着我最信的妹妹——苏锦儿。她头戴着本该属于我的凤冠,
纤纤玉指抚上我送她的那支凤凰金钗,笑靥如花:“姐姐,这凤冠霞帔,本就该是我的。
你占了这么多年,也该还回来了。”原来,从我嫁入东宫那天起,这一切就是个局。
他们联手将我推上后位,再榨干我母家最后一丝价值,最后赐我一死,
为他们的“真爱”铺路。烈火灼心,我不甘地闭上眼。再睁眼,我回到了她落水的那一天,
一切悲剧的开端。这一次,我不仅要她身败名裂,更要他们血债血偿!1“小姐,您醒了?
可是魇着了?”贴身丫鬟小翠的声音将我从刺骨的恨意中拉回。我猛地坐起,环顾四周。
熟悉的闺房,鼻尖是庭院里飘来的茉莉花香,身上盖着母亲为我绣的云雁锦被。
我不是死了吗?那穿肠烂肚的痛楚,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我颤抖着伸出手,白皙、纤细,
没有一丝伤痕。小翠担忧地递上一杯温水:“小姐脸色好差,可是身子不适?”我接过水杯,
指尖的温热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回来了,回到了十五岁这一年。“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刚过午时。小姐您睡了一个时辰,忘了么?
今日三殿下到府上拜会侯爷,您还说要去瞧瞧呢。”三殿下!凌轩!
那个亲手端给我毒酒的男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锦儿妹妹呢?
”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问道。小翠不疑有他,
笑着回话:“锦儿小姐正陪着三殿下在后花园的荷花池边赏鱼呢,说是要为殿下抚琴一曲。
”荷花池!抚琴!我脑中“轰”的一声,所有记忆都对上了。就是今天!上一世,就是今天,
苏锦儿“不慎”落水,被凌轩救起。她一身湿透,楚楚可怜,勾起了凌轩最初的怜惜。而我,
像个傻子一样,为她请医问药,担忧不已,还亲自去向凌轩道谢,
感谢他对妹妹的“救命之恩”。现在想来,那场落水,不过是她精心策划的第一步。
她用柔弱无骨的姿态,在凌轩心中种下了一颗名为“特别”的种子。而我,
就是那个促成这一切的愚蠢背景。“来不及了!”我猛地掀开被子,甚至来不及穿上外衫,
抓起床边的披风就往外冲。小翠在身后惊呼:“小姐,您鞋还没穿好!”我顾不上了。
我绝不能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苏锦儿,你想当落水美人博取同情?我偏要让你变成落汤鸡,
受尽耻笑!我提着裙摆,发疯似的穿过回廊,向后花园跑去。记忆中的路径清晰无比,
穿过月亮门,荷花池的波光就在眼前。远远地,我看见池边凉亭里,凌轩一身玄色锦袍,
负手而立。而苏锦儿,正抱着古琴,坐在他对面,柔情似水。他们谈笑风生,
好一幅才子佳人的画卷。我冷笑一声,放慢了脚步,悄悄隐在一旁的假山后。时候快到了。
果然,苏锦儿站起身,抱着琴向凌轩盈盈一拜,不知说了句什么,身子一软,
便直直地朝着池中倒去。“噗通”一声,水花四溅。上一世的我,看到这一幕,
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就冲了过去。但这一次,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看着苏锦儿在水里扑腾,看着凌轩皱起眉头,似乎正要有所动作。就是现在!
2我深吸一口气,从假山后猛地冲了出来。但我没有冲向池边,而是朝着凌轩的方向,
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有刺客!保护殿下!”这一声,尖锐,凄厉,
划破了整个花园的宁静。凌轩本已迈出一步的脚,硬生生顿住。他身边的侍卫反应极快,
几乎是瞬间就拔出佩刀,将他团团护在中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殿下小心!
”“保护殿下!”花园里的家丁、护院们听到动静,也全都乱了起来,
纷纷朝着凉亭这边涌来。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而池水里那个真正需要救援的人,苏锦儿,
被所有人忘得一干二净。她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设计的英雄救美,
会变成一场突如其来的“遇刺”闹剧。她在水里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
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都花了,狼狈不堪。“救……救命……”她的呼喊声,
淹没在一片“保护殿下”的嘈杂声里。我跑到凌轩不远处,做出惊魂未定的样子,
指着苏锦儿落水的方向,声音发颤:“方才……方才我看到那边有黑影一闪,
然后妹妹就掉下去了!我以为……我以为是刺客要对殿下不利!”我的说辞天衣无缝。
我是侯府嫡女,苏锦儿只是个庶女。在任何人看来,我优先担忧皇子殿下的安危,
都是理所应当,甚至是深明大义的表现。凌轩被侍卫护在中间,目光锐利地扫过我。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审视。上一世,我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神情。他看我,
永远是温和的,客气的,像是在看一个符合他太子妃身份的摆设。直到这时,
才有下人反应过来:“哎呀,锦儿小姐还在水里!”两个家丁手忙脚乱地跳下水,
把已经冻得嘴唇发紫、浑身湿透的苏锦儿捞了上来。她被下人拖上岸,像一条濒死的鱼,
头发上的水草和脸上的残妆混在一起,哪还有半分楚楚可怜的美感,只剩下滑稽和狼狈。
她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片担忧和自责,快步上前,用披风裹住她,急切地说:“妹妹,你怎么样?
都怪我,是我眼花了,要是早点发现你落水就好了!”凌轩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他走到我面前,目光深沉:“苏大小姐,你说你看到了黑影?”“是,”我垂下眼睑,
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或许是女儿太过紧张,眼花了。但事关殿下安危,
女儿不敢有丝毫怠慢。”“你做得很好。”凌轩淡淡地说了一句,语气听不出喜怒。
他的目光转向被丫鬟扶着的苏锦儿,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上一世的怜惜,此刻,
只剩下了被打扰的烦躁和一丝嫌恶。苏锦儿,你的好戏,被我搅黄了。这,才只是个开始。
3苏锦儿被送回了她的清芷院,据说当晚就发起高烧,胡话不断。她的姨娘,柳氏,
哭哭啼啼地跑到父亲的书房去告状。我被叫过去的时候,柳姨娘正跪在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侯爷,您要为锦儿做主啊!大小姐当时就在池边,
眼睁睁看着锦儿落水,却不呼救,反而大喊什么刺客,耽误了救人的最佳时机!
她……她分明是想害死锦儿啊!”父亲苏承宏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凝重。我一进门,
就先跪了下来,眼圈一红,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父亲,女儿知错了。”柳姨娘见我认错,
气焰更盛:“侯爷您听听!她自己都认了!”父亲皱眉看着我:“清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抬起头,脸上满是委屈和后怕,声音哽咽:“父亲,女儿当时看到妹妹落水,
确实吓坏了。可女儿看到水花溅起的方向,离三殿下不过数尺之遥。
女儿……女儿满心满眼都是殿下的安危,生怕那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父亲您从小教导我们,
忠君爱国,皇家的安危高于一切。女儿一时情急,只想着不能让殿下在我侯府出任何差池,
这才……这才高喊护驾。”我顿了顿,泪眼婆娑地望着父亲:“如果因为女儿的这份忠心,
而让妹妹受了委屈,女儿甘愿受罚。只是……只是女儿不明白,
为何柳姨娘要说女儿是存心害妹妹?难道在姨娘心中,妹妹的安危,
比三殿下的安危还重要吗?”这番话,我说的字字泣血,句句在理。既解释了我的行为动机,
又把柳姨娘架到了一个“不忠君”的高度上。柳姨娘顿时语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只是个妾室,哪里敢说自己不把皇子放在眼里。父亲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下来。
他最是看重侯府的声誉和前程,我这番话,无疑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够了!
”他呵斥柳姨娘,“清婉所为,乃是顾全大局,何错之有!你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柳姨娘被骂得不敢出声,只能恨恨地瞪着我。我却没打算就此罢休。
我从袖中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眼泪,轻声说:“父亲,其实女儿还有一事不明。
方才我让小翠去池边寻妹妹落水时掉落的金钗,下人们打捞时,却在池底淤泥里,
发现了这个。”我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枚小巧精致的凤凰金钗。柳姨娘和苏锦儿的脸色,
瞬间就变了。我故作不解:“这金钗华美,不似府上之物。女儿只是觉得奇怪,
妹妹落水的地方,怎么会有别人的东西?”上一世,这支钗,是在苏锦儿嫁给凌轩后,
从我的首饰盒里“搜”出来的。柳姨娘一口咬定,是我嫉妒妹妹,
用这支前朝废后的不祥之物诅咒她。父亲信了,将我禁足佛堂三个月。这一世,我倒要看看,
这支钗,会牵扯出什么样的新故事。父亲拿起那支金钗,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彻查!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侯府后院,行此苟且之事!”我低下头,
掩去唇边一抹冰冷的笑意。苏锦儿,你以为你只是发烧受凉吗?不,我送你的这份“大礼”,
足够让你在床上躺到发烂发臭!4父亲雷厉风行,立刻封锁了后花园,并派人严查此事。
苏锦儿和柳姨娘被禁足在清芷院,不许任何人探视。我则以“受了惊吓”为由,
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静观其变。小翠一边为我梳头,一边小声嘀咕:“小姐,
真奇怪,那支金钗,奴婢看着眼熟,好像是……好像是锦儿小姐前几日刚得的新首饰。
”我对着铜镜,淡淡一笑:“是吗?那可真是有趣了。”上一世,我就是太蠢,
从未怀疑过身边人。苏锦儿说什么,我信什么。她在我面前永远是温顺善良的妹妹,
背地里却早已磨好了獠牙。这支凤凰金钗,是她故意做旧,再寻了机会放到我院子里的。
而她落水,也并非只是为了勾引凌轩那么简单。她真正的目的,是要一箭双雕。
若是凌轩救了她,她便博得美名与怜爱。若计划不成,她便立刻抛出这支金钗,反咬一口,
说是我推她下水,并用不祥之物陷害她。无论哪种结果,她都稳赚不赔。只可惜,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重生。没过两天,父亲那边就查出了结果。那支金钗,
果然是苏锦儿的。是一个月前,她托府里的采买张管事从外面买回来的。更劲爆的是,
下人们在打捞金钗的池底,还发现了一块被撕破的衣角。那衣角的料子和绣纹,经过辨认,
竟是三殿下身边一名贴身侍卫的!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一个待字闺中的庶女,
为何会有前朝废后的不祥金钗?她落水的地方,为何又会有一品皇子侍卫的衣物碎片?
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足够引人遐想了。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侯府里飞速传开。
有人说,二小姐心比天高,早就和三殿下的侍卫私相授受,想借机攀上高枝。也有人说,
二小姐是想用那不祥之物陷害大小姐,结果自己失足落水,自食其果。无论哪个版本,
苏锦儿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父亲气得在书房砸了最爱的一方砚台,
下令将苏锦儿重打二十大板,然后关进了最偏僻的柴房。柳姨娘也因教女无方,
被收回了管家权,日日跪在佛堂抄经。我听到消息时,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
剪刀“咔嚓”一声,剪去了一片枯黄的败叶。小翠兴奋地说:“小姐,这下您可清净了!
那苏锦儿真是活该!”我摇了摇头,扶起一株开得正盛的花,轻声道:“不,这还不够。
”仅仅是毁了她的名声,关她几天禁闭,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我要的,
是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正在这时,门外有丫鬟来报:“大小姐,宫里来人了,
说是三殿下请您过府一叙。”我手中的剪刀一顿。凌轩?他找我做什么?上一世,
直到我们大婚前,他都未曾私下召见过我。我心中警铃大作,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知道了,
我换身衣服就去。”看来,我那日“护驾”的举动,不仅搅黄了苏锦儿的计谋,
也在这位薄情寡性的三殿下心里,留下了一道不一样的痕迹。这盘棋,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5三皇子府邸,金碧辉煌,比我上一世作为太子妃居住的东宫还要奢靡几分。原来,
他早就开始为自己铺路了。我敛下眼中的寒意,跟着引路的太监,走进一间书房。
凌轩并未坐在主位上,而是站在一幅山水画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皇子的威严,多了几分文人的雅致。可我知道,
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一颗狠毒冰冷的心。“苏清婉,”他没有回头,声音清冷,
“你知道本王为何叫你来吗?”“清婉不知,还请殿下明示。”我屈膝行礼,姿态恭敬,
无懈可击。他缓缓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探究,仿佛要将我看穿。
“那日在荷花池,你真的看到了刺客?”他问得直接,没有丝毫迂回。我心中一凛,
他果然起了疑心。我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坚定:“回殿下,
清婉确实看到了黑影。或许是惊慌之下看错了,但当时的情况,清婉不敢拿殿下的安危去赌。
”“哦?”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可本王的侍卫搜遍了整个侯府,
连一只老鼠的影子都没找到。你让本王,如何信你?”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我。我没有后退,反而挺直了脊背,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殿下信与不信,清婉都问心无愧。在清婉心中,
没有什么比殿下的安危更重要。若再有一次,清婉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我的话语里,
充满了对他的“忠诚”与“仰慕”。上一世,我就是用这副姿态,为他笼络人心,
为他铺平了通往储君的道路。如今,我不过是故技重施。凌轩在我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从袖中拿出了一个东西,
递到我面前。是那支凤凰金钗。“这个,是你掉的吗?”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直直地插向我的心脏。他在诈我!如果我承认,
就坐实了陷害妹妹的罪名。如果我否认得太快,又会显得心虚。我看着那支钗,
先是露出一丝茫然,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殿下……这……这不是那支在池底发现的不祥之物吗?
您……您怎么会……”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是的,恐惧。不是对他,
而是对这支钗所代表的,那段被诬陷、被抛弃、被赐死的惨痛记忆。我的反应,
是发自内心的。而这,恰恰是最好的伪装。6凌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许久,
似乎在分辨我神情中的真假。我强忍着心底的翻江倒海,维持着那份恰到好处的惊恐与排斥。
最终,他收回了金钗,语气不明地说道:“看来,确实与你无关。”我暗暗松了口气,
知道自己暂时过关了。“时辰不早了,你回府吧。”他淡淡地挥了挥手,
转身又去欣赏那幅山水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清婉告退。”我恭敬地行礼,
转身退出书房。直到坐上回府的马车,我紧绷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后背的衣衫,
早已被冷汗浸透。与虎谋皮,步步惊心。凌轩比我想象中更敏锐,也更难对付。上一世,
他将这份心机深藏在温润如玉的表象之下,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这一世,
我提前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却也意味着,我要面对一个更加难以预测的对手。
马车刚刚在侯府门口停稳,小翠就焦急地迎了上来。“小姐,不好了!
柳姨娘……柳姨娘她……”“她怎么了?”我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买通了您院里的一个二等丫鬟春桃,让她去侯爷面前作伪证,
说是亲眼看到您把锦儿小姐推进水里的!”我眼神一冷。柳姨娘,你还真是不死心。上一世,
她也是用这招,买通我身边的人,给我安插了无数莫须有的罪名。“父亲怎么说?
”我一边快步往里走,一边沉声问道。“侯爷大发雷霆,说要……说要把您送到家庙去思过!
”小翠急得快哭了。我脚步一顿,随即冷笑起来。家庙?那可是比禁足更严重百倍的惩罚。
一旦被送进去,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名声、前程,全都毁于一旦。好一盘狠毒的算计!
“春桃人呢?”“被关在柴房里,等着侯爷发落。”“带我过去。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小翠愣了一下,看着我镇定的侧脸,不知为何,
慌乱的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是,小姐。”我倒要看看,这个叫春桃的丫鬟,
收了柳姨娘多少好处,敢拿自己的命来污蔑我这个侯府嫡女。柳姨娘,苏锦儿,
你们以为随便找个人就能扳倒我吗?你们太小看我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决心了。
7柴房阴暗潮湿,春桃被绑在柱子上,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泪痕。见到我进来,
她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春桃,”我缓缓开口,声音很轻,“你进府几年了?
”她身子一抖,小声回答:“回……回大小姐,五年了。”“五年。”我重复了一遍,
走到她面前,“我待你如何?”春桃的头埋得更低了:“大小姐待奴婢……很好。”“是吗?
”我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我记得你老家遭了水灾,
是我给了你二十两银子让你寄回家。你弟弟要进学堂,也是我托人安排的。我自问,
没有亏待过你。”春桃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大小姐……奴婢……奴婢对不起您!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我的声音陡然转冷,“你可知污蔑主子,按家法该当何罪?
”她吓得面无人色,说不出话来。我不再理她,转身对小翠说:“去把账房的王管事请来。
”小翠应声而去。很快,王管事拿着一本账册匆匆赶来。我指着春桃,
对王管事说:“查一查,近一个月,春桃家里的用度开销。”王管事翻开账册,
很快就找到了,他面色古怪地念道:“春桃的月钱是五百文,但这个月,她通过采买,
往家里送了……送了五十两银子。”五十两!一个二等丫鬟,
五年的月钱加起来都不到这个数。春桃的脸彻底没了血色。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五十两银子,就让你出卖了主子,忘了我给你的恩情。春桃,
你真是好样的。”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父亲的书房。证据确凿,
我甚至不需要再多费一句口舌。当我把王管事和账册带到父亲面前时,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一言不发地听完王管事的禀报,猛地一拍桌子,
怒吼道:“把那个贱婢拖出去,打死!还有柳氏,给我带过来!”柳姨娘很快被带到,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进来就哭喊着为苏锦儿鸣不平。父亲将账册狠狠地摔在她脸上,
厉声喝道:“毒妇!你竟敢买通下人,构陷清婉!来人,给我拿家法来!
今天我若不打死你这个搅家精,我苏承宏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书房外,
很快传来了柳姨娘凄厉的惨叫和家丁行刑的声音。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窗外,神色平静。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我的机会。凡是向我伸出爪牙的,我必将它连根斩断!
8柳姨娘被打了三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被丢回了清芷院,
与她那还在发烧的女儿作伴。父亲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清芷院半步,
吃穿用度,皆按府里最低等的下人标准。她们母女,算是彻底失势了。经此一役,
府里再没人敢小瞧我这个平日里温和娴静的大小姐。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们,
看我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敬畏。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敌人,是凌轩,是整个皇家。
仅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与他抗衡。我需要帮手,需要强大的后盾。我第一个想到的,
就是远在西北边关的外祖父,镇国大将军,林威。上一世,我出嫁后,母亲郁郁而终。
外祖父悲痛之下,本就年迈的身体每况愈下。而凌轩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将林家满门抄斩。我外祖父,一生戎马,忠心耿耿,
最终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我恨!每每想起外祖父和舅舅们临死前的惨状,
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这一世,我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我必须提醒外祖父,
让他早做防备。可是,我身在深闺,与外祖父通信,每一封信都会经过父亲的查阅。
我不能写得太直白,否则只会引来杀身之祸。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天,
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找来针线,取了一块素白的锦帕,在上面绣了一幅画。
画的内容很简单,是一只雄鹰,立于悬崖之上,正警惕地盯着远方一轮即将落下的残阳。
而在悬崖之下,暗影之中,藏着数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这幅绣品,名为《鹰击长空》。
外祖父最爱鹰,他常说,林家男儿,当如雄鹰,翱翔九天,护我河山。而那残阳,
代表着日渐衰微的当今圣上。至于那些毒蛇,自然就是指凌轩和他背后的势力。这幅画,
只有真正懂外祖父的人,才能看懂其中的深意。我将绣帕仔细叠好,
又写了一封再寻常不过的家书,询问外祖父的身体,嘱咐他天冷加衣。然后,
我将绣帕夹在家书之中,一同封入信封。我叫来我最信任的心腹,母亲留给我的人,林伯。
“林伯,这封信,无比重要。请您亲自走一趟,务必,亲手交到外祖父手上。
”我郑重地将信交给他。林伯看着我严肃的神情,重重地点了点头:“大小姐放心,
老奴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将信送到!”看着林伯远去的背影,我缓缓握紧了拳头。
外祖父,清婉不孝,上一世连累了您和整个林家。这一世,就让清婉,与您并肩作战。凌轩,
苏锦儿,你们等着。我为你们准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9日子平静地过了半月有余,
清芷院那边死气沉沉,再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就在我以为可以安稳等到外祖父回信时,
一封来自皇宫的烫金请柬,打破了这份宁静。是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菊宴,
京中所有三品以上官员的嫡女,皆在受邀之列。上一世,我也参加了这场宴会。
就是在这次宴会上,苏锦儿以一曲哀婉动人的《秋怨》,博得了满堂喝彩,
连一向挑剔的皇后都对她赞不绝口,也让凌轩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痴迷。而我,
则因为不善歌舞,被安排在一旁抚琴伴奏,成了她最完美的陪衬。宴会后,京中人人皆知,
侯府庶女苏锦儿才情卓绝,风头甚至盖过了我这个嫡女。这一世,苏锦儿被禁足,
自然是去不成了。我本以为可以清静,可母亲却拉着我的手,满脸愁容:“婉儿,
此次赏菊宴,你定要好好表现。如今锦儿名声尽毁,整个侯府的颜面,都系于你一人之身了。
”我看着母亲鬓边新增的几缕白发,心中一酸,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女儿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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