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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并蒂莲花双生姐妹是作者启德隆咚锵的小主角为启德林玉本书精彩片段:在我最孤苦无依的那长姐被一顶华贵的软轿接回了京城首富之将我一手带大的长居然是京城首富之她本不愿归奈何家中强而她唯一要求就是带着我这个妹一跃成了富商家的三小1时值暮柳絮纷飞如我紧攥着长姐微凉的站在林府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朱漆大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匾林府二字龙飞凤在日光下晃得人眼长姐今日特意穿了那身最体面的月白襦领口绣着细密的缠枝莲...
主角:启德,林玉瑶 更新:2025-09-26 12: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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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孤苦无依的那年,长姐被一顶华贵的软轿接回了京城首富之家。将我一手带大的长姐,
居然是京城首富之女。她本不愿归家,奈何家中强求,而她唯一要求就是带着我这个妹妹。
我,一跃成了富商家的三小姐。1时值暮春,柳絮纷飞如雪。我紧攥着长姐微凉的手,
站在林府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前。朱漆大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匾额,
"林府"二字龙飞凤舞,在日光下晃得人眼花。长姐今日特意穿了那身最体面的月白襦裙,
领口绣着细密的缠枝莲——那是她熬了三个通夜绣帕子换来的料子,
原本要给我做及笄礼的衣裳,此刻却因连日的奔波显得皱巴巴的。"阿软,
"她不安地扯了扯半旧的衣袖,声音压得极低,"姐这身...会不会给林家丢人?
"我用力回握她微微发颤的指尖,仰头看她。阳光勾勒出她纤瘦的侧影,
鬓角沁着细密的汗珠。"长姐是天下最好看的人。"我一字一句道,
目光掠过她眼角早早生出的细纹,"便是穿粗布麻衣,也比那些珠围翠绕的强上百倍。
"这话倒不是全然安慰。长姐生得极像林夫人,都是鹅蛋脸、柳叶眉,
尤其那双秋水般的眸子,看人时总含着三分愁绪。只是常年操劳让她面色蜡黄,
手上更是布满了针戳的伤痕和冻疮留下的疤。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探出身来,目光在我们粗陋的衣衫上扫过,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二位请随老奴来。"穿过垂花门,眼前豁然开朗。抄手游廊九曲回环,
两侧奇花异草争妍斗艳,远处假山流水淙淙,偶尔有穿着绫罗的丫鬟捧着各色器物匆匆走过,
见到我们皆掩口低笑。我心底咂舌:这话本里写的侯门深似海,竟不及眼前十中之一。
长姐愈发局促,脚步都有些虚浮。我暗中搀住她胳膊,低声在她耳边道:"姐莫怕,
有阿软在。"她回我一個勉强的笑,指尖掐进我掌心。正堂里檀香袅袅。
上首坐着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林老爷了。他身旁的妇人保养得宜,珠翠环绕,
正是林夫人。此刻她正用绣帕拭着眼角,目光却不住地往我们这边瞟。
下首坐着个珠光宝气的年轻妇人,梳着时兴的堕马髻,遍身罗绮,
正是占了长姐身份多年的二小姐林玉瑶。她手里牵着个约莫六七岁的女童,戴着赤金项圈,
粉雕玉琢的模样,想必就是她的女儿蕊姐儿了。"我的儿啊——"林夫人突然扑过来,
一把抱住长姐,哭得肝肠寸断,"为娘找得你好苦啊..."长姐僵在原地,任由她抱着,
眼圈却慢慢红了。我知她等这一刻等了太久——自幼被拐卖至戏班,受尽打骂,
十六岁自赎其身,又在破庙捡到被弃养的我。这些年她吃尽苦头,
无非是盼着有朝一日能寻回亲人。然而那林夫人哭虽哭,却始终与长姐保持着分寸,
连眼泪都不曾沾湿她昂贵的苏绣衣裳。一番唏嘘后,林老爷轻咳一声,
目光落在我身上:"这就是阿软吧?既回了家,往后便该改口叫外祖父、外祖母了。
"众人跟着凑趣,堂上一时其乐融融。却听"啪"的一声,蕊姐儿突然将手中的蜜饯掷过来,
正砸在长姐裙摆上,黏糊糊的留下个褐色的污迹。"哪儿来的穷酸货!也配进我家门!
"小丫头叉着腰,声音尖利,"这是我的外祖父、外祖母!你们这些叫花子,赶紧滚出去!
"满堂寂静。长姐的脸霎时惨白如纸。林夫人蹙起眉头:"蕊姐儿不可无礼!这是你姨母,
往后要一同住的。"谁知蕊姐儿"哇"的哭嚎起来,扑进林玉瑶怀里:"娘!外婆骗人!
她说过只有娘一个女儿!她们定是来抢咱们家产的!我不要!我不要!
"林玉瑶心疼地搂紧女儿,冷眼扫过来,
语气尖锐:"母亲莫非忘了接她回来前答应过我什么?说过绝不更改家中份例!
如今人才进门,就纵着野丫头欺辱蕊姐儿了?做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
"好一副颠倒黑白的嘴脸!我暗自冷笑:果然话本诚不我欺,鸠占鹊巢者从不会心虚。
林老爷拍案呵斥:"玉瑶!休要胡言!"林夫人却软了声气,转头对长姐道:"燕娘啊,
莫把你妹妹的气话放在心上。是为娘对不住你,往后定好好补偿你..."话虽如此,
她却绝口不提蕊姐儿丢蜜饯的事。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补偿可以,但想动摇林玉瑶的地位,
门儿都没有。"我已让王嬷嬷收拾出西厢的客房,你们姐妹今日便歇下吧。"林夫人说着,
又柔声去哄抽噎的蕊姐儿。我看着长姐黯淡下去的眸光,
心底那把刀磨得铮亮——管他什么高门大户,谁敢欺我长姐,我定撕破这家虚浮的体面!
2是夜,西厢客房。烛火摇曳,将长姐的身影投在粉墙上,显得格外单薄。
她摩挲着腰间那个褪色的护身符——那是我七岁时发热不退,她三步一叩首去城隍庙求来的,
回来后膝盖都磕青了。"阿软,"她忽然轻声说,"姐只是...想有个家。"我鼻尖一酸。
长姐这一生太苦了。自幼被拐,在戏班里吃尽苦头。班主酗酒,稍有不顺便拿她出气,
鞭子抽断了不知多少根。她十六岁那年攒够赎身银两,却又在破庙捡到被弃养的我。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抱着个来路不明的婴孩,受尽白眼。她曾与我挤在漏雨的茅屋,
寒冬腊月十指生疮仍要去河边搥衣;炎夏三伏捂出痱子也要赶绣活,
就为凑足我上女学的束脩。最艰难时,她连续三日只喝清水,却把最后一个馒头留给我。
如今好不容易认回亲族,却遭如此轻践..."姐不怕受委屈,"她突然攥紧我的手,
力道大得惊人,"但绝不能让你跟着我遭人白眼!明日咱们就...""长姐莫要说傻话。
"我反手与她交握,打断她的话,"咱们哪儿也不去。该走的,从来不是我们。
"她怔怔望我,烛光在那双盛满愁绪的眸子里跳动。我朝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
心底那点阴郁却蔓延开来——这深宅大院里的明枪暗箭,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凶险。果然,
次日清晨便出了事。林家规矩,女眷要一同用早膳。长姐与我到时,林玉瑶母女已然在座。
蕊姐儿正拿着银匙敲碗玩,见到我们,小嘴立刻撅起来。席间林夫人问起长姐这些年的经历,
听她轻描淡写说起吃过的苦,不免又拭泪。林老爷叹着气,
吩咐管家往后每月拨五两银子给长姐做体己。林玉瑶顿时摔了筷子:"父亲好大方!
我当年出阁时,每月也不过十两例银!如今随便来个认亲的,就分去一半!""玉瑶!
"林老爷面露不悦,"燕娘流落在外多年,多补贴些也是应当的。""应当?"林玉瑶冷笑,
"谁知是不是看林家富贵,特地来打秋风的!"长姐脸色一白,搁下筷子:"妹妹若是不愿,
这银子我不要便是...""姐!"我按住她的手,目光扫过林玉瑶得意的脸,
"这银子是外祖父、外祖母的心意,凭什么不要?莫非有些人占了别人十几年富贵,
如今连几两银子都舍不得了?"林玉瑶勃然变色,刚要发作,却被蕊姐儿的哭声打断。"娘!
烫!好烫!"小丫头不知何时凑到了我身边,
此刻正举着通红的手背哭喊——她面前的甜羹洒了半碗,显然是被烫着了。"阿软!
你怎如此不小心!"林玉瑶立刻将女儿搂进怀里,怒气冲冲地瞪向我,"蕊姐儿才六岁,
你也下得去手!"我简直气笑了。方才分明是蕊姐儿自己打翻碗盏,倒赖到我头上?
林老爷沉下脸:"娇娇!还不快给蕊姐儿赔不是!"长姐猛地站起,
将我护在身后:"不是阿软做的!我亲眼看见是蕊姐儿自己打翻了碗!
"林夫人皱眉:"燕娘,护犊也要有个限度。蕊姐儿手上的红印总做不得假,她一个孩子,
难不成还会冤枉人?"正争执间,蕊姐儿突然哭得更大声:"姨姨别打我...蕊儿错了,
蕊儿再也不惹姨姨生气了..."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上面赫然一道浅浅的红痕,
"外婆看,手手好痛..."林玉瑶立刻哭天抢地起来:"我苦命的儿啊!
这手日后可是要弹琴作画的!若是留了疤,娘也不活了!"一场早膳不欢而散。
长姐被林夫人叫去"说体己话",我则被勒令回房思过。行至回廊拐角,
我却瞧见蕊姐儿正蹦蹦跳跳地往后花园去,哪还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小丫头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香甜地啃起蜜饯来。我心头火起,正欲上前理论,
却听见假山后传来低语——是林玉瑶和她的心腹丫鬟。"...娘亲放心,蕊姐儿机灵着呢,
一点皮都没烫着...""...做得好。西厢那个土包子,也配跟我平起平坐?哼,
迟早让她们知道厉害..."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好,好得很。既然你们不仁,
休怪我不义。3当日下午,我借口给长姐取披风,去了管家处。"李管家,
"我露出怯生生的模样,"方才我不小心碰洒了茶水,
弄湿了姐姐的砚台...听说府上有库房可领新的?"管家见是我,
神色淡淡:"三小姐稍候。"我趁他转身,
迅速从袖中摸出个小小的磁石——这是昨日入府时,我偷偷从马厩捡来的。
又飞快地从案上取过一方闲置的旧砚,将磁石嵌入砚底暗格。话本里说过,
有种砚台内置磁石,可录人声。虽不知真假,但赌一把又何妨?果然,晚膳时分,
蕊姐儿又故技重施。这回她端着一杯酪浆,假意要递给我,却手腕一歪尽数泼在自己裙子上,
随即向后跌倒,手心按在碎瓷片上划出血痕。"姐姐推我!"她哭得撕心裂肺,"外婆!娘!
姐姐要杀我!"林玉瑶当即摔了杯盏:"反了天了!白日才害她烫着手,
晚上就要取性命不成!"林老爷怒不可遏,指着我的鼻子骂:"毒妇!滚出林家!
"长姐浑身发抖,却仍死死护在我身前:"阿软绝不会做这种事!定有误会!""误会?
"林玉瑶搂着女儿冷笑,"难不成是蕊姐儿自己往碎瓷上撞?她才六岁!"正当乱作一团时,
我轻轻推开长姐,走到堂中。"既然各执一词,"我從袖中取出那方旧砚,
"不如听听这个再说?"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我叩动砚底暗格。
蕊姐儿清脆的嗓音流泻而出:...嬷嬷说,只要我哭得大声些,
娘亲就能把西厢的赶出去......手手不痛,蜜糖好甜...满堂死寂。
蕊姐儿的小脸唰地惨白。林玉瑶猛地站起:"妖术!这是妖术!""是不是妖术,一验便知。
"我迎着林老爷震惊的目光,"这砚台乃祖父亲赠,内置磁石,可录人声。
今早蕊姐儿打翻甜羹嫁祸于我,午后与丫鬟串供,方才又自伤诬陷——皆在此中。
"我顿了顿,看向面无人色的林玉瑶:"却不知二姨...为何要教稚子行此龌龊之事?
"真相大白。林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最终罚蕊姐儿禁足半月,林玉瑶闭门思过。
至于那位"出主意"的嬷嬷,当即被打了板子发卖出去。长姐看着我,
眼神复杂:"阿软...你何时得了这等奇物?"我挽住她胳膊,
轻笑:"话本里看来的法子。磁石录音自然是假,但那嬷嬷做贼心虚,
我稍一吓唬她便全招了,方才在砚台下放了枚竹笛,学蕊姐儿的声音还不简单?
"长姐怔了片刻,终于笑出声来,眼角却沁出泪花:"我的阿软...真的长大了。
"然而风波并未平息。几日后,长姐竟又在府门外支起了绣摊。林家顿时炸开了锅。
"你如今是林家小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林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
长姐却不卑不亢地绣着帕子:"父亲息怒。女儿闲来无事,绣些小物贴补用度,
总好过坐吃山空。""林家缺你这点银钱?""父亲的是父亲的,"她头也不抬,
"女儿想凭自己双手挣份体面。"我立在摊旁,看着长姐低垂的侧脸。
日光洒在她专注的眉眼上,竟比那些珠翠更加动人。渐渐地,摊前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哟,
这就是林家刚认回的大小姐?""真千金流落在外受苦,
假的那个倒占着锦绣堆呢...""啧啧,林家真是薄待骨肉..."流言如野火蔓延。
林玉瑶坐不住了。这日她亲自来到摊前,语气讥诮:"姐姐这是何必?
林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不如跟我回去,每月给你十两银子,强过在此卖笑。
"长姐穿针引线,语气平静:"妹妹若觉得丢人,大可不必来此。我凭手艺吃饭,干干净净,
有什么可笑?"林玉瑶恼羞成怒,竟一把掀翻绣筐!丝线彩帛滚落一地,沾满尘土。
"给你脸不要脸!"我正要上前,却见长姐缓缓起身。她比林玉瑶高出半头,此刻目光沉静,
自有一股气势:"妹妹可知,市井之人最恨什么?"不等对方回答,
她一字一句道:"最恨仗势欺人。"围观人群顿时哗然!"呸!什么玩意儿!
""占了人家身份十几年,还有脸逞威风!""林家就教出这种女儿?"林玉瑶面红耳赤,
在众人指指点点中狼狈离去。长姐弯腰,一枚一枚拾起散落的绣品。我蹲下身帮她,
却见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阿软,"她轻声道,"姐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是的,
这样很好。我们不必仰人鼻息,不必看人脸色。凭手艺吃饭,靠脊梁立世。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三日后,一场更大的风波悄然逼近——林家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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