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柱子,怎么了?”
这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何雨柱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堆萝卜里,周围围着一群师兄弟们,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焦急。
原来,刚才师兄弟们在卸菜的时候, 把萝卜扔到了何雨柱的身上,而他正好没有接住,被萝卜砸中了脑袋。
这一下可不轻,何雨柱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眼前一黑,就这么晕倒了过去。
师兄弟们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他们赶紧围到何雨柱的西周,一边呼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希望他能快点醒来。
其中一个人则急匆匆地去找师父范俊康。
没过多久,范俊康就赶了过来。
他一脸关切地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没事吧?”
何雨柱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回答道:“师父,我就是有点头疼。”
范俊康听了,安慰他说:“那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看看情况会不会好点。”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行,师父,那我明天早点来。”
范俊康想了想,又叮嘱道:“柱子,以后做事可得小心点啊。
要是明天还是觉得难受,就别来了,在家好好休息。”
何雨柱连忙应道:“知道了,师父。”
说完,何雨柱便站起身来,跟师父和师兄弟们道了别,然后转身离开丰泽园,朝着家里走去。
走着走着,何雨柱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好像就是今天夜里,他的父亲何大清要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急匆匆地往家赶去。
终于,何雨柱到了家门口,远远地就看到门口正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这么早回来,有些诧异,开口问道:“柱子,你怎么现在五点多就回来了?”
何雨柱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对何大清说道:“爹,我今天被萝卜砸了头,感觉有点头晕,师父就让我提前回来了。”
话音未落,他便急匆匆地转身,快步朝中院走去,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正房。
一进屋,何雨柱就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平日里不到九点绝不会回家的何大清,此刻竟然正在厨房里忙碌地做饭。
而何雨水则安静地坐在床边玩耍。
何大清听到动静,抬头看见何雨柱回来了,连忙关切地问道:“柱子,你今天不是上下午班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何雨柱走到床边坐下,回答道:“爹,我今天被萝卜砸了一下头,有点头晕,所以就先回来了。”
何大清听后,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何雨柱身边,仔细查看他的伤势,“柱子,你这头砸得重不重啊?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何雨柱摆了摆手,安慰道:“爹,没事的,就是有点晕,睡一觉就好了。”
说罢,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爹,我先睡会儿哈。”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疲惫的样子,心疼地说:“那行,你赶紧去睡吧,有啥不舒服的跟爹说。”
何雨柱应了一声,然后起身去倒了些热水,简单地洗了洗脚,便爬上床,盖上被子,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到了晚上十点,何雨柱悠悠转醒。
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到何大清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不禁好奇地问道:“爹,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收拾东西做啥呢?”
何大清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凝重地看着何雨柱,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柱子啊,爹犯了大错,得去保定一趟。”
何雨柱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追问:“爹,到底是咋回事啊?
你犯啥错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爹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就跟一个女人睡到一个床上去了……”当她醒来时,她的堂哥竟然就站在我的面前,毫不留情地逼迫我签署一份认罪书,要求我与他的妹妹共度余生。
面对如此困境,我感到无助和无奈,但我并没有轻易屈服。
我用尽各种方法,拖延了一天又一天,希望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然而,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要过年了。
她因为要回保定看望孩子,对我的逼迫愈发紧迫,甚至毫不留情地逼我离开。
何大清苦笑着讲述这段经历,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他忍不住老泪纵横,感慨自己对不住你娘,以及你娘临死前托付他照顾雨水长大成人的遗言。
何雨柱安慰着父亲,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建议父亲把钱、房子和菜谱都留给她,然后让她拉帮套几年。
只要她不生孩子,就可以等待时机与她离婚。
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中了别人的仙人跳所致。
何大清听了儿子的话,觉得他己经长大了,懂事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两本菜谱交给了何雨柱。
一本是他自己的卤菜菜谱笔记,另一本则是谭家菜的菜谱,上面还有他爷爷和太爷爷的笔记。
不仅如此,何大清还特意为何雨柱写了一份过户证明,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先在印泥里按了一下,然后再将手印按在过户证明上。
最后,他将房产证和过户证明一并交给了何雨柱,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使命。
然后,何大清又从包袱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沓沓厚厚的人民币,这些钱加起来足有两千多万!
他把这些钱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看着眼前的何雨柱,认真地说:“柱子,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您拿着。”
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看着桌上那堆积如山的钞票,惊讶得合不拢嘴。
他连忙摆手道:“柱子,爹用不了这么多钱。
何雨柱爹穷家富路,你在外面也不容易,还是多留些给自己吧。”
何雨柱却坚持道:“爹,您就别推辞了。
这些钱对我来说只是数字而己,您拿着心里踏实。
不过,我也不需要这么多,您给我留一千万就行。”
何大清见儿子如此坚决,心中感动不己。
他点点头,感慨地说:“柱子啊,你真的长大了,懂得为爹着想了。”
何雨柱笑了笑,接着说道:“爹,今晚我给您做几个菜,咱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何大清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连忙说道:“好啊,柱子,爹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
你就给爹炒个白菜,再炒个花生米吧。”
何雨柱应了一声,转身便去地窖里拿了一颗新鲜的白菜。
回到厨房后,他又在橱柜里翻找了一些辣椒,准备给父亲做一道辣子白菜。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阵阵香气。
何雨柱熟练地将白菜切成块状,放入锅中翻炒,再加入适量的调料,不一会儿,一道色香味俱佳的辣子白菜就出锅了。
接着,何雨柱又跑到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小袋花生米。
他从馏着窝头的蒸锅里舀了一点热水,把盐化开后倒入炒锅里,然后将花生米倒进锅里,用小火慢慢翻炒。
何雨柱的动作迅速而利落,不一会儿,花生米就被炒得金黄酥脆。
他将炒好的花生米盛在一个碗里,端着碗回到了正房。
此时,何大清己经坐在桌前,看着儿子端来的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何雨柱将碗放在桌上,然后给父亲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笑着说:“爹,来,咱们喝酒。”
父子俩一边吃着菜,一边喝着酒,聊起了家常。
何雨柱关切地对父亲说:“爹,您去了保定后,一定要把钱藏好。
如果她不给您生孩子,您可别多给她钱。
带儿子的寡妇,连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情,您何大清也不一定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