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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想和你结婚

发表时间: 2025-09-26
江逾白本来正为那句“小狗还敢训主人了”沾沾自喜,又被结婚这样巨大的惊喜砸中,恨不得把自己整颗心掏出来给楚稚鱼看。

就要对主人摇尾巴了。

结果她却戴上了这种可笑的假面将他又一次拒之门外。

这种粉饰太平故作轻松的表情出现在楚稚鱼脸上,那样鬼气森森。

江逾白骨节分明的大手近乎于手忙脚乱地捏住了她葱白的小手,她的指尖还残留着饭盒的余温,烫得他的心一揪一揪的疼。

“我来吧,我来就好。”

他的手掌温热,话语的内容是宠溺而口吻又是乞求,蛊惑人心的狭长凤眼盯着她的眼神似是穿透一切看进了她内心深处的焦虑不安。

楚稚鱼双手被他轻轻捏住,接触的皮肤不多,细微的摩擦不过寸缕她却感官过载。

像有滚烫的江河从天而来,汹涌着接住她。

如果水要流向她,她拿什么阻截?

楚稚鱼突然扯动嘴角,“真是一条贱狗。”

说着收回了手,双臂环胸,又恢复了往日高高在上的气势,任由江逾白一个人折叠好所有的饭盒。

江逾白胸膛起伏,低眉敛目地又拆开一双筷子,认真地把菜里的姜丝一根一根挑出来。

楚稚鱼用一贯甜软而淡漠的语调说的那两个字在他脑中久久的徘徊。

她说的不错,他江逾白是一只百依百顺的狗,不被掌控着不戴着项圈就不安的狗,趁虚而入得意洋洋但又怕主人变心的狗,心高气傲拉不下脸说要被宠幸永远正话反说阴阳怪气的狗。

绝对算不上乖狗。

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伪装,因为他们懂彼此的恶劣。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相配。

“这里还有。”

楚稚鱼用抬抬下巴,提醒江逾白遗漏了一块姜。

江逾白把那块姜夹出来,感受到她势必会惹人宠爱呵护而流露出孩子般无暇满足的心情。

楚稚鱼天生就会对他如此,根本无须情节。

而他甘之如饴。

此时查房的护士走进来,给楚涉川换上新的吊瓶。

楚稚鱼喊住了他,“阳台上有个人摔倒了,麻烦帮他看看。”

很快在医生的惊呼之后一副担架抬走了霍沛霆。

楚稚鱼看着这恶心的人的横着出去了,心情终于松快了些,还能调侃默不作声给她夹菜的江逾白了。

“江总,你未婚妻把霍家二少打成这样了,你慌不慌?”

她表情促狭,眼里饱含狡黠的笑意,好像事不关己。

江逾白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笑起来,“未婚妻”这么美好的字眼回荡在耳畔,嗡嗡作响。

他薄唇弧度微扬,眼底浮现一抹冷笑,“敢惹江少夫人,慌的是霍家。”

他恶劣地用“江少夫人”这样更为确定的称呼封缄。

又不紧不慢地用修长白皙的指节捏起瓷勺,舀了一勺鱼汤放到楚稚鱼的碗里,喉结滚动间低沉轻缓温润如玉的嗓音吐字清晰。

“最多三个月,霍家会滚出海市。”

楚稚鱼怔住,一时语塞。

江逾白这男主当得也太爽了,换她演两集行不?

不过即使江逾白爱好给她当狗,楚稚鱼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天生的上位者。

注定大器天下。

从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早早地通过数学竞赛保送了华大,给她陪读放弃保送留级的时候又自学了大学课程,后来又涉猎对冲基金、风投科创,她跑去国外学了个葡萄酒专业的时候,他早己认祖归宗大杀西方了。

“你真要和我结婚?”

楚稚鱼突然切换话题,提了一个切中肯綮的问题。

如今他是商界新贵,她是落魄千金。

楚稚鱼装不了贤妻良母,江逾白装不了温吞大方。

他们的纠缠像一本混乱恶俗的地摊文学。

心脏狂跳。

楚稚鱼耳蜗里心电仪有频率的滴答声,窗外雨打芭蕉的沙沙声,走廊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全都被抽走,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这一刻,她失去对自我的掌控,心脏被面前的男人紧握在手。

楚稚鱼首白试探的背后是巨大的不安铺天盖地。

江逾白越来越懂她了,懂楚稚鱼的尖锐下面是敏感。

“对,我想和你结婚。”

掷地有声。

江逾白甚至步步紧逼,温热的手掌又一次牵起她细嫩的小手。

入手一片冰凉,她的手心汗湿,微微颤抖。

江逾白连忙打开她的指缝,全然地把自己挤占了进去,十指相扣。

强盗般入侵的行径却奇迹般地熨帖。

楚稚鱼若无其事地继续用右手吃着饭,好像对江逾白在桌子下面牵她的手这件事一无所知。

江逾白眼中忐忑被浓重笑意取代,他知道,小鱼这是默认的意思。

本来他觉得自己淋了雨,脏脏的,湿湿的,还怕被她嫌弃呢。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身处这雨季。

三年的冰雨就此停歇,江逾白被这只并不主动的小手从天寒地冻里打捞起。

只是那些压抑在冰面之下的阴暗疯狂,终究是曾经吞没了他。

生锈的感情恰逢落雨天,骨骼牵动间酸涩难忍。

江逾白的内里早就彻底败坏掉了。

……三日后。

江氏正式联合楚氏召开新闻发布会。

巨大的LED屏幕上是未来五年两家深度合作商业蓝图的炫目图表。

台下,数百家媒体的长枪短炮对准了端坐高台中心光芒万丈的男人——***总裁,江逾白。

身形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容不迫地回答了记者接二连三的刁钻问题,逻辑清晰,语调平缓。

龙章凤姿,见之忘俗,带着天生令人信服的魄力,或者说,臣服。

镁光灯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眼底化不开的一抹温柔却被藏得很好。

只有楚稚鱼能看到。

楚稚鱼就坐在会场的第二排,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这么无聊的内容,她今天却全程都没有离开过位置,一首在看江逾白。

江逾白那样光彩夺目、冷静自持、无可挑剔。

竟有些移不开目光。

“接下来,允许我宣布我与楚氏集团董事千金,楚稚鱼小姐的婚讯。”

一石激起千层浪。

台下记者窃窃私语,紧接着一个男记者站出来抛出致命问题:“江先生,楚氏集团几天前刚刚财务被查股价大跌,资金链全由江氏挽救,敢问这场婚姻是否因爱结合?

还是预示未来两家合作后江氏主导?

或者说江氏未来将会吞并楚氏?”

话音落,满座哗然。

楚稚鱼攥紧了荔枝皮小包的链条,金属冰冷坚硬的质地划得手心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