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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容失效我即是最终异常

潮音枕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收容失效我即是最终异常》本书主角有文博士赫文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潮音枕梦”之本书精彩章节:赫文博,文博士,收容是著名作者潮音枕梦成名小说作品《收容失效:我即是最终异常》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赫文博,文博士,收容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收容失效:我即是最终异常”

主角:文博士,赫文博   更新:2025-09-27 01: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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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灯光的颜色是白色。墙壁的材料是混凝土。空气里有消毒水的味道,

还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不算好闻。我的编号是D-9527。

他们都这么叫我。我身上穿着一件橙色的连体服,布料很粗糙,磨得皮肤有点痒。

我手里提着一个桶。桶是塑料的,灰白色。水在桶里晃荡,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撞击着桶壁。我的手被提手勒出一道红印。走廊很长。两边的墙壁上,

每隔十米就有一盏白色的灯。灯光下面,是灰色的混凝土地面。地面很干净,

能看见我自己的影子。影子被拉得很长。走廊尽头有一扇门。门是铁做的,很厚重,

上面没有把手。门的正中间,有一串黑色的喷漆数字:A-711。门边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黑色的作战服,戴着黑色的头盔,脸上是黑色的面罩。我看不见他的脸。

他手里端着一把枪,枪也是黑色的。他就是守卫。我走到他面前,停下。水桶里的水还在晃,

慢慢才平息下来。守卫开口说话。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来,有点闷,像隔着一层东西。“进去。

”他说。“把它擦干净。”“眼睛不要离开它。”他的话很短。我点了下头,表示听懂了。

我走到门前。铁门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红色按钮。守卫按了一下。门发出一声沉闷的机括声,

向侧面滑开,露出里面的房间。我提着桶,走了进去。房间不大,也是混凝土的墙壁。

正方形,很规整。房间中央有一个方形的基座,大概到我腰那么高。基座上,放着一个陶俑。

陶俑有一米多高,人形。它的表面是灰褐色的,有很多细小的裂纹,看上去很旧了。

它的四肢很僵硬,姿态有点奇怪,像是在模仿某种舞蹈。最重要的是它的脸。

它的脸上没有嘴,没有鼻子,只有两个黑色的空洞。那是它的眼睛。我看着那两个空洞。

感觉里面什么都没有,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房间的角落里,还躺着一个人。

他也穿着橙色的连体服。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脖子以一个很奇怪的角度扭向后方,

脸正对着天花板。他是上一个进来打扫的人。我把水桶放在地上。水桶和地面接触,

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我从桶里拿出抹布,拧干。

水滴滴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我拿着湿抹布,走向那个陶俑。

我一直盯着它的眼睛。那两个黑色的空洞。这是规则。2我叫姜澈。

这个名字是我在某一次吃饭的时候想起来的。当时我正看着汤碗里自己的倒影,

这个名字就冒了出来。我不确定它是不是真的是我的,但总得有个东西称呼自己。

D-9527只是一个编号,不是名字。和我一起进来的D级人员,一共有三十个。

现在还剩下十二个。死掉的那些人,有些是因为年纪大了,自己病死的。

有些是因为违反了规定,被守卫处理掉了。还有一些,就像角落里那个家伙一样,

在“工作”中出了意外。和我一起来清理A-711的,还有一个老头。

他的编号是D-8841。他进来这里已经五年了,是个老油条。进来之前,

他跟我说:“小子,记住,千万别眨眼。就算眼睛里进了沙子,也得给老子瞪着。

打个喷嚏都得对着那玩意儿打。”他的声音很沙哑,像破了的风箱。现在,

他就躺在那个角落里。事情发生得很快。我们两个人,一人一边,负责擦拭陶俑的不同部位。

我擦正面,他擦背面。我们始终保持着面对面的姿态,这样不管谁在陶俑的哪一边,

都能保证至少有一双眼睛盯着它。这是老头教我的经验。他说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老头的动作很慢,很小心。他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像干裂的河床。汗水顺着皱纹流下来,

滴在他的橙色囚服上,变成深色的斑点。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抹布摩擦陶俑表面的沙沙声。

我擦完了陶俑的胸口,准备去擦它的腿。我绕着基座,慢慢移动。

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两个黑色的空洞。老头也跟着我一起移动。我们像两颗行星,

绕着中间那个不会动的太阳旋转。“哈——”老头突然打了个哈欠。声音很响亮。

他 शायद是太累了,没忍住。打哈欠的时候,人的眼睛会不自觉地闭上。就是那一瞬间。

我听见了一声很轻微的“咔嚓”声。像是有人在掰一根干枯的树枝。

声音是从老头那边传来的。我停下动作,看着他。他的哈欠打到一半,僵住了。

他的身体还保持着弯腰擦拭的姿势,但他的头,已经转到了背后。他的脸正对着我,

眼睛瞪得很大,充满了惊恐和不解。嘴巴还张着,没来得及合上。然后,

他的身体像一袋失去支撑的土豆,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陶俑还是那个陶俑。它静静地立在基座上,姿态没有丝毫变化。那两个黑色的空洞,

依旧空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看着角落里的尸体,又看了看手里的抹布。

抹布已经脏了。我走到水桶边,把抹布放进水里,搓了搓。浑浊的泥水在桶里散开。

我还有一半没有擦完。工作要完成。这是这里的另一条规则。我重新拧干抹布,

继续我的工作。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意味着,我的眼睛,一秒钟都不能离开它。

3眼睛开始发酸。我一直睁着眼,眼球表面像蒙上了一层水汽,看东西开始有点模糊。

我眨了眨眼,很快。一次眨眼的时间大概是零点一秒。我计算过,这个速度是安全的。

老头就是因为打哈欠,闭眼的时间太长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是因为悲伤,

是生理性的。眼泪流过脸颊,有点痒。我擦完了陶俑的腿,然后是基座。

基座的下沿沾着一些黑色的污渍,像是干掉的机油。我蹲下身,用力擦拭。蹲着的时候,

我的视线需要向上仰,才能一直看到陶俑的眼睛。这个姿势让我的脖子很酸。角落里,

D-8841的尸体还躺在那里。他的眼睛还睁着,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白色灯管。

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变冷了。消毒水的味道也更浓了。我站起身,

把整个陶俑和基座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每一处都擦干净了。工作完成了。我可以离开了。

我提着水桶,开始向后退。一步,一步,非常缓慢。我的眼睛,像被钉子钉住一样,

死死地钉在陶俑那两个黑洞上。门口就在我身后不远处。我能感觉到门外守卫的存在。

他应该正在通过门上的观察窗看着我。地很滑。是刚才拧抹布时滴下来的水。我没有注意到。

我的左脚后跟,踩在了那片水渍上。一股滑腻的感觉从脚底传来。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整个人向后倒去。“砰!”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混凝土地上。眼前一黑,

无数金色的星星在飞舞。水桶脱手了。里面的脏水泼了出来,大部分都浇在了我的身上。

冰冷的,带着泥沙的触感。我的脸朝下,趴在地上。视野里,是灰色的混凝土地面。

上面有水渍,有我的影子。我看不见那个陶俑了。我的视野里,完全没有那个陶俑。这一刻,

时间好像变慢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一面被用力敲打的鼓。

我能想到监控室里的场景。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肯定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

他们或许在飞快地记录着什么,或许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死亡报告。“D-9527,

因操作失误,与A-711失去视线接触,触发即死效应。死亡时间:XX点XX分。

”脖子后面传来一阵凉意。我感觉,那声清脆的“咔嚓”声,马上就要在我的颈椎上响起了。

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秒。两秒。三秒。……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咔嚓”声。

我的脖子还在原位,好好的。除了后脑勺有点疼,身上有点湿之外,我没有任何不适。

我有点疑惑。难道是它的“即死效应”延迟了?还是说,我趴在地上的姿势,

恰好不算“失去视野”?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水渍。

橙色的连体服湿了一大片,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我转过身,看向房间中央。基座还在那里。

但是,基座上的陶俑,不见了。不,也不是不见了。它还在。只不过,它变成了一地碎片。

一堆灰褐色的、大小不一的陶土碎片,散落在基座上和基座周围。

就像一个被小孩不小心摔碎的玩具。在碎片的正中间,我看到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筋。

那应该是以前用来支撑陶俑内部结构的。现在,它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像一根墓碑。

我走到基座前,蹲下身,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片。碎片很脆。我用手指轻轻一捏,

它就变成了更小的碎块和粉末。这东西,质量也太差了。4门开了。

两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守卫冲了进来。他们手里的枪口对着我。紧接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也走了进来。她很年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盘在脑后,

显得很干练。她的胸前挂着一个身份牌,上面写着:赫文博士。她的视线越过我,

落在我身后的基座上。看到那一地碎片时,她的眼睛明显地睁大了。眼镜后面的那对瞳孔,

因为震惊而收缩。“发生了什么?”她问我,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惊异。我站起身,

手里还捏着那块陶俑的碎片。“它自己碎了。”我回答。我的语气很平静。我说的是事实。

赫文博士快步走到基座前。她没有碰那些碎片,只是蹲下身,仔细地观察着。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自己碎了?”她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像是在咀嚼这几个字的含义。

“在你失去视野之后?”“是的。”我说,“我滑了一跤,摔倒了。等我爬起来,

它就这样了。”“你没有对它做任何事?”“我只是在擦它。”我把手里的碎片递给她看,

“它可能放太久了,里面都生锈了,风一吹就散了。质量不好。”赫文博士没有接那块碎片。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那根钢筋上。不,不是钢筋,是碎片里的那根。

她盯着那根锈迹斑斑的钢筋,又看了看满地的粉末,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那两个守卫依然用枪指着我。但他们的姿态,似乎也有些困惑。过了一会儿,

赫文博士站了起来。她扶了扶眼镜,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在看一个数学难题。

“带他去做全面检查。”她对守卫说。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把他列为‘待观察’对象。

隔离看管。”我被带离了A-711的收容间。经过走廊的时候,

我看见有专门的处理人员进去,把D-8841的尸体抬了出来,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

我被带到一个纯白色的房间。他们脱掉了我湿透的橙色连体服,让我冲洗身体,

然后换上了一套新的。医生给我做了各种检查。抽血,心电图,脑部扫描。我像一个零件,

被放在各种冰冷的仪器上检查来检查去。检查结果显示,我一切正常。非常正常。当天晚上,

我被关进了一个单独的禁闭室。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個马桶。

晚饭是从门上的一个小窗口递进来的,一份土豆泥,一块合成肉排。味道不怎么样。

我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我想起了那个陶俑。一件被小心翼翼收容起来的,

据说非常危险的异常物品。就因为我摔了一跤,它就碎了。这很不合理。不合理的东西,

就应该被修正。碎了,就合理多了。在我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

整个Site-13站点的资料库里,关于项目A-711,凝视之俑的档案,

正在发生悄无声息的改变。项目描述被自动覆写。项目A-711,

是一件由劣质陶土和建筑钢筋制成的粗糙人俑。经鉴定,其制作年代不超过五十年,

无任何历史或艺术价值。项目状态,也从恒定级-收容中,变成了已失效。

失效原因那一栏,系统自动生成了一行冰冷的文字:因内部钢筋结构严重锈蚀,

导致整体材质劣化,自然风化损毁。5我在禁闭室里待了三天。每天的生活都一样。吃饭,

睡觉,看着白色的墙壁发呆。没有人来找我说话。

守卫只是在固定的时间从门上的小窗口递进食物和水。他们从不开口。第四天早上,门开了。

是赫文博士。她还是穿着那件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她身后跟着两个守卫。

“D-9527,”她说,“出来。你有新的任务。”我跟着她走出了禁闭室。

外面的走廊还是老样子,白色的灯光,灰色的地面。我们走过很长一段路,

经过了很多扇一模一样的铁门。我发现,赫文博士在偷偷观察我。她走在我侧前方,

但她的目光,会时不时地通过墙壁上光滑金属的反光,落在我身上。她在看我的表情,

我的动作,我的走路姿态。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的动作和走路姿态,

也和三天前没什么两样。我觉得她可能有点多余。我就是一个普通的D级人员,

没什么值得研究的。我们走进一个电梯。电梯向下运行了很久。电梯门打开时,

我们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区域。这里的墙壁不再是粗糙的混凝土,而是光滑的金属。

空气中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臭氧气味,像是刚下过雨的森林。

这里是研究区。赫文博士带我走进一间观察室。观察室很大,一面墙是巨大的单向玻璃。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另一边是一个同样纯白色的房间。房间里,只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桌子上,放着一本书。“进去。”赫文博士指着玻璃对面的房间说,“坐在那把椅子上。

”我没有问为什么。一个守卫打开了通往那个房间的门。我走了进去。房间里很安静。

我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我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桌上的那本书,

封面是黑色的硬皮,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或图案。我伸手摸了摸,封面的质感很奇怪,

既不像皮革,也不像纸张,摸上去有点温热。观察室里,赫文博士的声音通过广播传了出来。

她的声音很清晰,但没有感情。“D-9527,现在,请你翻开那本书。”我照做了。

我用手指掀开黑色的封面。书里面,是空白的。每一页都是空白的。纸张是厚实的羊皮纸,

颜色有点发黄。我一页一页地翻过去,从头翻到尾,没有看到一个字,一个标点。

“报告你的发现。”赫文博士的声音说。“这是一本空本子。”我回答。“很好。

”赫文博士说,“现在,拿起你面前的笔。在书的第一页上,写下你的编号。”我看向桌面。

桌子上,除了书,确实还有一支笔。一支很普通的黑色水性笔。我拿起笔,拔掉笔帽。

我翻开书的第一页。白色的,干净的羊皮纸。然后,我开始写字。

D-9527我的笔迹很工整。每一个数字和字母,都写得很清楚。

在我写下最后一个数字“7”的时候,我听到广播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似乎是赫文博士发出的。我放下笔,合上书。一切都很正常。我抬起头,

看向那面巨大的单向玻璃。我看不见另一边的人,但我知道,他们正在看着我。“写完了。

”我说。广播里,是一片死寂。6死寂持续了大概半分钟。我能想象出玻璃后面,

赫文博士和她同事们脸上的表情。大概是震惊,或者是不解。

我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不就是在一本空本子上写几个字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终于,赫文博士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D-9527,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感觉?

”我愣了一下,“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渴。”“你的身体有任何不适吗?头晕?恶心?

或者……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我老实回答,“我很好。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你的编号是多少?”“我叫姜澈。编号D-9527。

”广播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通往房间的门开了。两个穿着全身防护服,

戴着呼吸面罩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一个密封的金属箱。

其中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用一个长柄钳子,夹起了桌上的那本书。

他的动作非常谨慎,就好像那本书是一颗不稳定的炸弹。他把书放进金属箱,

然后迅速盖上盖子,锁死。另一个人则用同样的钳子,夹起了那支黑色的水性笔。

也放进了箱子里。做完这一切后,他们拿着箱子,快步离开了房间。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可以走了吗?”我问。赫文博士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不。

你待在那里,不要动。等待后续指令。”门再次关上了。我又变成了孤身一人。我不知道,

在我写下那串编号之后,在Site-13站点的内部网络里,一场小小的风暴正在酝酿。

赫文博士的办公室里。她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屏幕上,是关于项目B-404,

失语之书的档案。项目描述里清清楚楚地写着:任何与项目B-404产生交互,

并试图理解、记录、或输出信息包括但不限于书写、阅读、谈论的智慧个体,

将在完成交互的瞬间,永久性丧失其全部语言能力。

受影响者将无法理解任何形式的语言符号,

也无法通过任何方式口头、书面进行有逻辑的表达。其发声能力不受影响,

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该效应为瞬间触发,不可逆转,

目前无任何已知手段可以豁免或治愈。这是变数级Euclid的认知危害项目。

在过去的测试中,有十二名D级人员,三名研究员,甚至一名负责安保的特工,

都成为了这本“失语之书”的牺牲品。他们现在都住在站点的长期医疗区,像婴儿一样,

只会发出“啊啊呀呀”的声音。可是,D-9527,姜澈,他写了字。然后,

他说他有点渴。赫文博士调出了刚才的监控录像。她反复播放着姜澈写字的那一段。

画面里的男人,表情平静,动作流畅。他写下了“D-9527”,然后很自然地放下笔。

一切都正常得可怕。“赫文博士,”一个年轻的助手敲门进来,脸色苍白,

“B-404的检测报告出来了。”“说。”赫文博士没有回头,眼睛依然盯着屏幕。

“项目……项目属性发生了根本性改变。”助手的声音在发抖,“它不再是空白的了。

书里面……写满了文字。”赫文博士猛地转过头。“写满了什么?

”“一种我们无法识别的语言。不是地球上任何一种已知的语言系统。

符号分析组正在紧急破解,但目前毫无头绪。”助手顿了顿,咽了口唾沫,

继续说:“还有……D-9527写字的那一页。那一页的材质检测结果也出来了。

它的物理厚度和纸张密度,比书里其他任何一页都要高出0.03毫米。

”赫文博士摘下眼镜,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说……‘这书缺页,写起来硌手’。

”她喃喃自语。不,他没说缺页。他说的是……赫文博士迅速调出录音。“写完了。

”这是姜澈的原话。“这书缺页,写起来硌手。”这句话,是我在故事蓝图里看到的,

是反转2的一部分。但在实际创作中,我让姜澈只说了“写完了”。我需要修正一下。

这个反转必须发生。让我重新思考一下。姜澈写完字,感觉到了异常。

但他无法理解“认知危害”这种概念。他只会用最朴素的物理感知来解释。好的,

我调整一下思路。姜澈在写字的时候,感觉到了纸张的厚度不对。

这是他能力的被动修正导致的物理结果。我回到刚才的场景。我,姜澈,正坐在椅子上。

7我坐在椅子上,有点无聊。我开始回想刚才写字时的感觉。那本书的纸张很厚实,

但手感很奇怪。笔尖划过纸面的时候,有一种轻微的阻滞感。

尤其是在写下“D-9527”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感觉,那张纸,好像变厚了一点。

就好像,我不是在纸上写字,而是在一张已经写满字的纸上,又覆盖上了一层新的纸,

然后在新的纸上书写。所以,笔尖的感觉才会那么奇怪。就像隔着一层东西。硌手。

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赫文博士。她没有穿防护服,只穿着她的白大褂。她走到我对面,

拉开椅子,坐下。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张白色的桌子。“D-9527,”她开口,

声音很平静,但她的眼神却很锐利,像两把手术刀,想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你刚才说,

你没什么感觉。”“是的。”我点头。“再仔细想想。”她说,“在你拿起笔,

在那本书上写字的时候,有没有任何……不寻常的体验?”我想了想。“那本书有问题。

”我说。赫文博士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感兴趣。“哦?有什么问题?

”“纸张不平整。”我说,“我写字的那一页,比别的地方厚。写起来硌手。

”赫文博士的瞳孔,又一次收缩了。她盯着我看了很久。仿佛想从我的脸上,

找出一丝一毫撒谎的痕迹。但我的表情,大概让她失望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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