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夫君和离当天,他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我成了太后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和离书拍在我面前时,沈宴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狂喜。“婉清,签了它!我们的好日子,

不,是我的好日子,终于来了!”他眼里的光,是我十年寒窗苦读、红袖添香,

都未曾见过的炽热。那种光,不为我,不为我们青梅竹马的情分,

只为他口中那条通天的捷径。“九千岁看上我了,”他压低声音,

每一个字都透着炫耀和急不可耐,“他要我去做他的‘对食’。婉清,你懂吗?那是九千岁!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马上就能平步青云了!”我看着他,

这个我用全部嫁妆供养出来的状元郎,我名义上的夫君。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泼天的富贵,

却不知,他口中那位权倾朝野、人人畏惧的九千岁萧珩,是我失散十五年,

本以为早就死在冷宫里的亲哥哥。1.沈宴见我迟迟不动笔,脸上的狂喜淡去几分,

换上了惯有的不耐。“林婉清,你别不识好歹。你以为我还是那个穷秀才?我如今是状元郎,

前途无量。若不是九千岁点名要我,你以为你能等到这张和离书?早就该是一封休书了!

”他字字句句,都在提醒我,他发达了,而我,不过是他成功路上的一块垫脚石,

如今连垫脚的资格都没了,碍事。“跟了我十年,你也不算亏。往后我飞黄腾达,

少不了赏你几口饭吃。”他施舍般地说道,“别磨蹭了,千岁爷的轿子还在外面等着,

耽误了吉时,你担待不起。”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眉眼曾是我少女时代最美的风景,如今看来,却只剩下了刻薄与贪婪。“沈宴,

”我轻声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宅子,是我林家的。和离之后,

你是不是也该搬出去了?”他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提这个。这栋三进的宅子,

是我爹娘心疼我,特意陪送的嫁妆,房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沈宴高中之前,

我们一直住在这里,他吃我的,用我的,穿着我一针一线缝制的衣衫,

读着我用首饰换来的书籍。他大概是忘了。或者说,他觉得这一切本就该是他的。

“你什么意思?”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林婉清,你要跟我算账?你别忘了,

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惹恼了我,惹恼了千岁爷,你们林家吃不了兜着走!”我笑了。拿起笔,

蘸了墨,没有丝毫犹豫,在和离书上签下了我的名字——林婉清。字迹清秀,一如往昔。

只是写下最后一笔时,我的心也彻底冷了。“沈宴,从此你我婚嫁自由,再无干系。

”我将和离书推到他面前,“你可以滚了。”2.沈宴大概是我见过,

最高兴被“休”的男人。他拿着那份和离书,像是捧着圣旨,对我露出一个轻蔑至极的笑容,

“林婉清,你会后悔的。你会跪着求我,但那时候,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了。”说完,

他大笑着扬长而去,脚步轻快得仿佛要去参加自己的状元游街。我站在门口,

看着他迫不及待地钻进那顶停在巷口的华贵软轿,轿帘落下,隔绝了我最后的视线。

巷口看热闹的邻里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沈状元被九千岁看上了!

”“我的天,这林家姑娘也太惨了,好不容易供出个状元郎,结果被个太监给抢了夫君?

”“何止是惨,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下林家在京城可抬不起头了。

”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我的贴身丫鬟灵儿气得满脸通红,

冲出去就要跟人理论,被我拉住了。“小姐!”她急得快哭了,“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让他们说去。”我转身回屋,关上了厚重的朱漆大门,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外,

“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咱们自己过。”况且,他们哪里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沈宴,你以为你踏上的是青云路,可那条路的尽头,是万丈深渊。而我,

会亲眼看着你摔下去,粉身碎骨。3.和离的第二天,沈宴的母亲,我的前婆婆,

就带着一大家子人找上了门。老太太一进门就哭天抢地,

指着我的鼻子骂:“林婉清你这个丧门星!是不是你善妒,容不下我家宴儿,

才逼得他走上这条路!我沈家三代单传,到他这里就要断了后了啊!

”她身后跟着的七大姑八大姨也跟着附和。“就是!当初要不是你家有几个臭钱,

我们宴哥儿怎么会娶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如今宴哥儿出息了,你就容不下了?

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我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任由她们吵嚷。灵儿站在我身旁,

小脸绷得紧紧的,几次想开口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等她们骂累了,嗓子都哑了,

我才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我抬眼,

目光淡淡地扫过她们一张张因为激动和贪婪而扭曲的脸。“说完了?”前婆婆愣了一下,

梗着脖子喊:“没完!你今天必须给我们沈家一个交代!要么,你自请下堂,

把这宅子和你的嫁妆都留给我们宴儿!要么,你就去求千岁爷,让他放了我儿!”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老夫人,第一,和离书是沈宴自己求来的,白纸黑字,他画了押。第二,

这宅子,是我林家的婚前财产,与他沈宴没有半点关系。至于我的嫁妆,那更是我的私产。

”我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冷,“你们今天擅闯私宅,大吵大闹,按大梁律法,我可以报官,

将你们统统送进顺天府大牢。”“你敢!”老太太跳了起来。“你看我敢不敢。

”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十年,为了沈宴的颜面,

我在婆家向来是低眉顺眼,逆来顺生。他们大概已经习惯了我的软弱,

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一只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是兔子。4.沈家人被我眼里的寒意镇住了,

一时竟无人敢再开口。我站起身,走到老太太面前。“老夫人,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沈宴好。

可你知道他去千岁府上做‘对食’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从此不再是男人,要净身,

要像宫里的太监一样伺候主子。你引以为傲的状元功名,也会被朝廷收回。他沈宴,

从此就是一个无根无后的废人。”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老太太的头上。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宴儿说,他是去做千岁爷的幕僚,

是去做官的……”“幕僚?”我嗤笑一声,“哪家的幕僚需要住在主子的内院,同吃同住,

贴身伺候?老夫人,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自欺欺人?”沈宴为了让我顺利签下和离书,

自然是挑了好听的说。可他那点小心思,又怎么瞒得过我。“你……你胡说!

”老太太的声音已经没了底气。“我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收回目光,

对着门口的家丁吩咐道,“送客。以后沈家的任何人,不得踏入我林府半步。”“是,小姐!

”家丁们如狼似虎地冲上来,将还在发愣的沈家人一个个“请”了出去。哭喊声,咒骂声,

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灵儿走到我身边,解气地说:“小姐,你早就该这样了!

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我望着门外,轻轻摇了摇头。欺负?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沈宴加诸在我身上十年的委屈和羞辱,我会让他千倍百倍地还回来。5.沈宴进了千岁府,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京城。我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人们谈论我,

不再是“状元夫人林氏”,而是“那个被太监抢了丈夫的可怜虫”。我爹娘气得病倒了,

我哥哥提着刀要去千岁府砍人,被我拦了下来。“哥,你冷静点。”“我怎么冷静!

我林家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那沈宴不是东西,那个死太监也不是好人!

我今天非得剁了他们!”我哥林子昂气得双眼通红。我拉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哥,

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九千岁,萧珩,

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林子昂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

“你……你是说……”“没错。”我点了点头,“就是我们那个,

十五年前死在宫变里的小弟,萧珩。”当朝九千岁萧珩,原名林珩,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十五年前,我爹还是朝中重臣,因被诬陷参与宫变,全家获罪。混乱中,我和爹娘侥幸逃脱,

隐姓埋名,成了商贾。而我年仅五岁的弟弟,则被抓进了宫里,从此杳无音信,

我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直到三年前,一个名叫萧珩的太监横空出世,他手段狠辣,

心思缜密,一路从一个小小的执笔太监,爬到了东厂提督,权倾朝野,人称“九千岁”。

我第一次在宫宴上远远看到他时,就认出了他。那双眼睛,和父亲如出一辙。

还有他左耳垂后面那颗小小的红痣,不会有错。他没死。他活下来了,

而且活得比任何人都“好”。我没有去与他相认。他如今的身份,我们的关系,一旦暴露,

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他能在吃人的皇宫里活下来,爬到今天的位置,

付出的代价是我无法想象的。我不能成为他的软肋。我只是默默地关注着他,

直到沈宴这个蠢货,自己撞到了他的枪口上。6.林子昂消化了这个惊天秘密后,

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这一切,都是小珩安排的?”“***不离十。”我说道,

“沈宴高中后,一心想攀附权贵,四处钻营。哥哥恐怕是早就盯上他了。”我这位弟弟,

心思深沉,睚眦必报。他恐怕早就查清了我们一家的近况,也知道了沈宴是如何对我。

他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替我出气。林子昂一拳砸在桌子上,又气又心疼,“这个臭小子!

还活着也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还有那个沈宴,他简直是自寻死路!”“哥,

这件事你和爹娘知道就好,万万不可外传。”我叮嘱道,“哥哥的身份太敏感,

我们不能给他添乱。至于沈宴,他既然选了这条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安抚好家人,

我开始着手处理自己的事。和离了,我也该有自己的新生活。

我将名下的几家铺子和庄子盘点了一遍。林家本是书香门第,爹爹为官时清正廉明,

被抄家后几乎一无所有。后来弃文从商,也只是勉强糊口。我名下的这些产业,

大多是我娘当年的嫁妆,经营不善,连年亏损。尤其是家里的主业,锦绣布庄,

更是被京城新开的“霓裳阁”挤兑得快要关门了。霓裳阁的东家,是新晋贵妃的娘家,

财大气粗,布料款式新颖,一时间风头无两。我看着账本上巨大的亏空,非但没有发愁,

反而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沈宴,你以为离了你,我就会枯萎凋谢吗?你错了。

离开你这棵歪脖子树,我将拥有一整片森林。7.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改造锦绣布庄。

我将库房里那些积压多年的老旧布料全部低价清仓,换取了一部分流动资金。然后,

我带着灵儿,跑遍了京城所有的成衣铺和布庄,也包括最大的竞争对手霓裳阁。“小姐,

这霓裳阁的料子确实好,花样也多。”灵儿看着满目琳琅的布匹,有些泄气。“好是好,

但太贵了。”我摸着一匹云锦,说道,“他们的目标客户,是京城的王公贵胄,名门贵妇。

而我们,要做的是普通人的生意。”京城里,最有钱的人毕竟是少数,真正庞大的市场,

是那些小康之家和普通百姓。我回到布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了三天三夜的设计图。

我没有画那些繁复华丽的宫廷款式,而是设计了许多简洁大方,又带点巧思的日常服饰。

比如,我改良了襦裙的款式,让它更方便行动;又设计了几款适合不同年龄段的成衣,

顾客可以根据自己的尺寸直接购买,省去了量体裁衣的漫长时间。

我还推出了一种“私人定制”服务。只要客人有喜欢的诗词歌赋,或者花鸟鱼虫,

我都可以让绣娘为她们量身定做独一无二的绣样。为了打响名气,

我请了京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在布庄门口搭台唱了三天大戏,并且宣布,开业前三天,

所有成衣一律八折。开业那天,锦绣布庄门口人山人海,盛况空前。三天下来,

流水就超过了过去一年的总和。我站在二楼的窗边,看着楼下热闹的景象,心中一片平静。

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能活得很好。而此时的沈宴,大概正在千岁府里,

为他光明的未来沾沾自喜吧。8.事实正如我所料。沈宴在千岁府的日子,

过得“有滋有味”。这些消息,都是灵儿从外面打听回来的。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尤其是关于九千岁和新晋状元郎的八卦,传得比什么都快。据说,沈宴一进府,

就被安排在了萧珩的内院,住的是仅次于主卧的厢房。萧珩对他“宠爱有加”,

赏了他无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沈宴出门,坐的是八抬大轿,身后跟着一队护卫,

比朝中一品大员还要威风。他很快就成了京城权贵圈的新宠。那些以往对他不屑一顾的官员,

如今都变着法地巴结他,称他一声“沈公子”。沈宴彻底飘了。他开始学着那些纨绔子弟,

斗鸡走狗,一掷千金。他还放出话来,说九千岁已经答应他,等过段时间,

就给他谋个实权官职,到时候,他就是大梁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阁老。听到这些传闻,

我只是笑了笑。我那个弟弟,我最了解。他捧你捧得有多高,就是为了让你摔下来的时候,

摔得有多惨。沈宴就像一只被温水煮着的青蛙,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还在为水温的舒适而沾沾自喜。9.这天,我正在布庄的后院核对账目,霓裳阁的掌柜,

周扒皮,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林老板,你什么意思?

”周扒皮一脚踹翻了院子里的花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抢生意抢到我头上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背后是谁?”霓裳阁因为我的布庄生意一落千丈,他这是来找茬了。“周掌柜,

开门做生意,各凭本事。”我放下账本,冷冷地看着他,“我怎么抢你生意了?

”“你还装蒜!你布庄里那几个绣娘,是不是从我这儿挖过去的?”周扒皮怒道,

“还有你那些花样,分明是偷学我们霓裳阁的!”我冷笑一声。当初我盘下布庄时,

几个绣娘因为长久没活干,已经准备另谋高就了。是我用高薪留下了她们。至于花样,

更是我亲手所画,何来偷学一说。这分明是恶人先告状。“周掌柜,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我站起身,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你今天带人来我这儿打砸,毁我财物,

我这就去顺天府报官!”“报官?”周扒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去啊!

你看府尹大人是听你的,还是听我们贵妃娘娘的!”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叫嚣起来,

眼看就要动手。就在这时,一个清冷中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哟,

好大的官威啊。本公子的地盘,也敢来撒野?”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

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跟着的人,竟然是沈宴。

10.沈宴穿着一身骚包的紫色锦袍,腰间挂着价值不菲的玉佩,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嘴唇红得像刚喝了血。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和轻蔑。“林婉清?

你怎么在这?”他身边的年轻男子,安国公府的小公爷李景,挑了挑眉,“沈兄,你认识?

”“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堂妇罢了。”沈宴淡淡地说,语气里充满了优越感。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 minimising地看着我,“听说你盘下了这家快倒闭的布庄?怎么,离了我,

日子过不下去了,只能出来抛头露面?”我看着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这就不劳沈公子费心了。”周扒皮看到李景和沈宴,立刻像哈巴狗一样凑了上去,

点头哈腰地说:“小公爷,沈公子,你们怎么来了?这点小事,哪用得着惊动二位。

”他指着我,恶狠狠地告状:“就是这个女人,抢了小的的绣娘,还偷了小的的图样!

”李景“哦?”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向我。沈宴则皱起了眉,对着我呵斥道:“林婉清,

你真是死性不改!以前在家就小家子气,如今做了点小生意,就开始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还不快跟周掌柜道歉!”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他训斥的妻子。

“道歉?”我气笑了,“沈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还敢顶嘴!”沈宴脸色一沉,

“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这家破布庄关门大吉!我劝你识相点,

跪下给周掌柜磕个头,再赔偿他所有损失,否则……”他话还没说完,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否则如何?”11.这个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玄色蟒袍,身形颀长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面容俊美,

肤色却是一种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神阴鸷,

看人时像淬了毒的刀子。正是九千岁,萧珩。他身后跟着两列手持绣春刀的东厂番役,

煞气腾腾。周扒皮和李景的腿肚子当场就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参……参见千岁爷!”沈宴的反应最快,他脸上的嚣张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像变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