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姐甩娃，我只喂手机冰淇淋

手术刚归家，姑姐把五个孩子丢在我家，我没闹天天给他们手机和冰淇淋，半个月后，

姑姐们看到孩子的样子，瞬间疯了。手术刀口未愈，五个侄子侄女被姑姐甩在我家。

她嚣张放话：“你躺着也是躺着，顺便带娃。”我没吭声，每天只给孩子手机和冰淇淋。

半个月后，姑姐们看到眼神呆滞、瘦脱相的孩子，彻底崩溃。她们指责我虐待，

我只问了一句。“现在知道心疼了？”01. 虚弱与嚣张的碰撞麻醉的余韵还没彻底散去，

腹部的刀口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丝持续地搅动，一阵阵抽痛。我叫李沁，三十二岁，

刚做完一场子宫肌瘤切除手术。医生说不算大手术，但千叮万嘱，回家必须静养，不能劳累，

不能提重物，更不能动气。可我没想到，出院回家的第一天，

就有人上门来挑战我这条医嘱的底线。门铃被按得又急又响，一声叠着一声，仿佛催命。

我扶着墙，每走一步，刀口都跟着一颠，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打开门，

门口乌泱泱站了一堆人。大姑姐李梅，二姑姐李华，还有她们各自的孩子，一共五个，

叽叽喳喳，像一群刚出笼的麻雀。“小沁啊，我们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大姑姐李梅嗓门最大，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先灌满了我的耳朵。她一把推开门，

根本没看我煞白的脸色，自顾自地指挥着孩子们换鞋。“快，都进来，跟小姑姑问好！

”二姑姐李华跟在后面，脸上挂着一贯的、虚伪的笑。“是啊小沁，

你一个人在家养病多无聊，我们带孩子们来看看你，热闹热闹。”我扶着门框，

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五个孩子像五颗小炮弹，瞬间冲进了我刚收拾干净的家。

十二岁的大侄子直接蹦上了我的布艺沙发，把我的靠枕当沙袋打。

十岁的二侄子和八岁的三侄女为抢电视遥控器扭打在一起。

七岁的小侄女和五岁的四侄子则比赛一样，在我家各个房间里乱窜，

开门关门的声音“砰砰”作响。我刚躺下的沙发，瞬间成了他们的乐园。我眼前一阵发黑，

胃里翻江倒海。“李梅，李华，我需要休息。”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大姑姐李梅正从她那个LV包里拿出口红补妆，闻言，

头也不抬地瞟了我一眼。“休息啥呀？这不躺着呢？”她拧上口红盖，

随手把包往我餐桌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我跟你二姐约了人去普吉岛玩半个月，

机票都买好了。这不暑假嘛，孩子没人带，就放你这儿了。”她话说得理直气壮，

仿佛不是在商量，而是在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通知。“你反正躺着也是躺着，顺便带带娃，

不碍事。”这句话，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躺着也是躺着？我为了这个家，

为了她们口中所谓的“亲情”，付出了多少？我刚毕业时，她们说姐妹要互相帮衬，

从我这拿走的钱，至今没还过一分。她们孩子上学的赞助费，找我“周转”。她们换车换房，

找我“凑个首付”。我加班熬夜，累出病来，换来的就是一句“躺着也是躺着”？

一股怒火混着血气直冲脑门，刀口疼得更厉害了。二姑姐李华见我脸色不对，

赶紧过来打圆场。“哎呀小沁，你别听你大姐瞎说。我们也是没办法，

孩子放托管班我们不放心啊。放你这，都是自家人，我们才安心嘛。”她说着，

还假模假样地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你一个人在家也孤单，有孩子们陪着，时间过得快。

放心，生活费我们会给的。”她嘴上说着，手却没有任何动作。我心里冷笑。

她们的“生活费”，永远都只会停留在口头上。“听话啊，在小姑姑家要乖，

妈妈回来给你们带礼物！”李梅已经换好了鞋，冲着屋里大喊一声，拉着李华就往外走。

“小沁，那我们就走了啊！孩子们就拜托你了！”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隔绝了我的私生活。客厅里，孩子们的吵闹声震耳欲聋。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过去三十多年被亲情绑架、被无度压榨的一幕幕，像电影快放一样在脑中闪过。我的忍让，

我的付出，在她们看来，全是理所当然。我最虚弱的时候，她们没有一句关心，

只有更变本加厉的索取。绝望和愤怒像是两只巨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我以为我会崩溃，

会哭喊。但是没有。当疼痛和愤怒达到顶点时，我的脑子反而变得异常清醒。我睁开眼，

看着满屋狼藉和那几个吵闹不休的“亲”侄子侄女。一个冰冷又疯狂的念头，

在我心底悄然生根、发芽。你们不是要我带娃吗？好啊。我给你们带。

02. 冰冷的“照料”姑姐们前脚刚走，大侄子后脚就跑过来拽我的胳膊。“小姑姑，

我饿了！我要吃肯德基！”“我要吃麦当劳！”“我要喝可乐！”其他的孩子也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地提着要求。我的刀口被大侄子晃得生疼，但我没有发作。我强忍着痛，

慢慢从沙发上撑起来，一步步挪到冰箱前。我打开冷冻层，

里面是我术前囤的几大盒哈根达斯。我把它们一盒一盒全部拿出来，放在餐桌上。

“砰、砰、砰”，沉闷的声响让吵闹的孩子们瞬间安静下来。他们看着那几盒昂贵的冰淇淋，

眼睛里冒着光。“想吃吗？”我问。五个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吃吧，管够。”接着，

里所有的电子设备——我的备用手机、淘汰下来的旧手机、还有一台很久没用过的iPad。

我把它们全部充上电，连接好WiFi，一字排开放在孩子们面前。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从今天起，你们想玩多久手机就玩多久，

冰淇淋、薯片、可乐，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小姑姑给你们买，随便玩，随便吃，没人管你们。

”孩子们先是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大的侄子试探性地问：“真的吗？

我妈平时都不让我玩超过半小时。”“在我这里，没有规矩。”这句话像是一道解禁的圣旨。

孩子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一拥而上，抢过手机和平板，

熟练地解锁、打开游戏和短视频APP。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游戏激战的音效和动画片的背景音乐。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小脸，

内心毫无波动。我没有去制止他们狼吞虎咽地挖着冰淇淋，

也没有提醒他们离屏幕近了伤眼睛。我只是转身回到厨房，给自己冲了一杯温热的藕粉，

小口小口地喝着。清淡的食物，温暖着我冰冷的胃。我需要养好身体，

才能欣赏接下来上演的好戏。第一天，孩子们在狂欢中度过。他们玩到凌晨三四点才睡，

第二天中午才起。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我按照承诺，

给他们点了一大堆炸鸡、汉堡、披萨和碳酸饮料。垃圾食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而我的餐桌上，永远是一碗清淡的粥，或者一盘水煮的青菜。我和他们，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隔着一个次元。我从不主动和他们说话，

也从不回应他们除了“吃”以外的任何要求。他们偶尔因为抢手机吵架，打得不可开交，

我就静静地看着，等他们自己打累了、和好。他们把可乐洒在地板上，

薯片碎屑弄得满沙发都是，我也从不打扫。这个家，从我精心布置的温馨小屋，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散发着甜腻和油炸气味的垃圾场。我在客厅的角落里，

安装了一个小小的监控摄像头。它忠实地记录下这里发生的一切。

记录下孩子们是如何从最初的兴奋，一点点变得沉迷。

记录下我是如何“尽职尽责”地满足他们所有的物质需求。这些，

都将是我最有力的“证据”。03. 异样初显时间一天天过去。一个星期后，

这个“自由天堂”开始显露出它狰狞的一面。孩子们不再像刚来时那样，

因为抢到手机而欢呼，也不再因为吃到好吃的而兴奋。他们变得异常安静。

每个人都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像一只只佝偻的虾米，怀里抱着一部手机，

屏幕发出的幽光是他们脸上唯一的光源。他们的皮肤开始变得蜡黄，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色。

原本活泼灵动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呆滞，只有在游戏里的人物被击杀时，

才会偶尔闪过一丝焦躁或愤怒的光。大侄子李阳，那个曾经能一顿吃两个汉堡的半大小子，

现在常常捂着肚子，说吃不下东西。可只要手机电量低于20%，他就会立刻暴躁起来，

冲我大吼：“小姑姑！充电宝！”七岁的小侄女彤彤，以前最爱漂亮，

每天都要换不同的小裙子。现在她穿着同一件睡衣已经三天了，头发油腻腻地粘在头皮上，

对我的存在视若无睹。我尝试着在饭点，关掉家里的总闸。“啊——！”瞬间，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不是因为黑暗，

而是因为他们赖以生存的WiFi和游戏，消失了。“我的游戏！刚刚就要赢了！

”“我的动画片！快给我打开！”他们像一群失去精神鸦片的小瘾君子，烦躁地在屋里乱转，

甚至有人开始摔东西。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等他们闹够了，才走过去，重新合上电闸。

网络恢复的一瞬间，世界再次安静。他们立刻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重新回到各自的屏幕前。

仿佛刚刚那场歇斯底里的暴动，从未发生过。他们对冰淇淋和零食的渴望也急剧下降，

更多的时候，只是把食物机械地塞进嘴里，眼睛却一秒钟都舍不得离开屏幕。有一次，

我故意在午饭时间，给他们端上了一盘切好的水果。苹果、香蕉、葡萄，色彩鲜艳，

散发着自然的清甜。盘子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整整一个下午，无人问津。直到晚上，

水果的切面已经氧化发黑，他们也没有看一眼。我的刀口在一天天愈合，身体逐渐恢复力气。

我开始有精力收拾这个烂摊子，但只是把我自己的卧室打扫得一尘不染。客厅，

依旧是他们的“领地”，垃圾堆积如山。这期间，我收到了姑姐们发来的朋友圈。碧海蓝天，

沙滩比基尼，丰盛的海鲜大餐。李梅在照片下配文：完美假期，感谢我亲爱的好妹妹，

让我们能无忧无虑地享受阳光。爱你哟@李沁李华也发了九宫格，各种自拍和风景照。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姐姐妹妹的旅行，就是这么惬意。

她们在遥远的普吉岛享受着阳光和海风，对我这位“好妹妹”和我家里的五个孩子，

不闻不问。连一通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我看着她们灿烂的笑脸，和我手机里存下的，

孩子们一天天变得呆滞、瘦削的对比照。我计算着她们回来的日期。快了。这场无声的报复，

即将迎来最高潮的乐章。好戏，就要开场了。04. 崩溃的边缘半个月后，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客厅里的五个孩子依旧保持着一周前的姿势，各自沉浸在虚拟世界里。门开了。

大姑姐李梅和二姑姐李华拖着行李箱，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她们晒黑了，但精神饱满，

身上还带着海岛阳光的味道。“宝贝们！妈妈回来啦！”李梅张开双臂，

准备迎接孩子们的拥抱。然而，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游戏的音效在单调地循环。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她走近几步，终于看清了沙发上的景象。几个孩子蜷缩着，脸色蜡黄，

眼窝深陷，像是被吸干了精气。“大宝？”李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伸手去拍大侄子李阳的肩膀。“大宝，你看谁回来了？”李阳的身体晃了晃，过了好几秒，

才缓慢地抬起头。他的眼神没有焦点，空洞地看着李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妈？

你挡我信号了。”他嘟囔了一句，又把头埋了下去，继续戳着手机屏幕。李梅彻底愣住了。

另一边，李华也发现了不对劲。她冲过去抱起自己的小女儿彤彤，入手的分量让她心头一颤。

太轻了！半个月不见，孩子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轻飘飘的，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彤彤？

你怎么了？怎么瘦成这样了？”李华惊恐地摇晃着女儿，可彤彤只是皱着眉，

不耐烦地想从她怀里挣脱出去，去拿掉在地上的手机。五个孩子，

没有一个对她们的归来表现出喜悦。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块发光的屏幕。

姑姐们脸上的度假喜悦，在短短一分钟内，迅速褪去，被惊恐和愤怒所取代。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华的声音开始发抖。李梅终于反应过来，她环顾四周，

看到了堆积如山的垃圾，闻到了空气中酸腐的气味。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猛地冲到我面前。“李沁！”她的尖叫声刺破了屋子里的死寂。“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你看看他们！他们都成什么样了！”她指着我的鼻子，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

“你是不是没给他们饭吃？你虐待他们！我要报警！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李华也抱着孩子哭喊起来：“小沁，我们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孩子！

他们才多大啊！”她们的指责和哭喊，在我的预料之中。我合上手中的书，

慢慢地把它放到茶几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我抬起头，迎上李梅那双快要喷出火的眼睛。

我没有解释，没有争辩，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

看着她们因为心疼孩子而扭曲的脸，看着她们歇斯底里的表演。然后，我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她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现在知道心疼了？”一句话，

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她们燃起的怒火上。李梅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李华的哭声也噎在了喉咙里。她们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孩子放在我这儿的半个月，你们打过一个电话吗？发过一条信息吗？

”“你们只顾着自己在外面潇洒快活，有想过你们的孩子吗？”“我一个刚做完手术的病人，

你们把五个孩子丢给我，说我‘躺着也是躺着’的时候，你们心疼过我吗？”我每问一句，

她们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愤怒，心虚，恐慌，各种情绪在她们脸上交织。这场戏，

才刚刚拉开序幕。05. 舆论风暴姑姐们彻底疯了。她们连行李都来不及放下，

一人抱一个，一人拽一个，把五个孩子连拉带扯地拖出了我家，直奔最近的医院。我知道，

接下来会是一场更猛烈的风暴。果然，不到两个小时，我的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家族微信群里，炸了。最先发难的是大姑姐李梅，她发了一段长长的小作文，声泪俱下。

我可怜的孩子啊！妈妈对不起你们！把你们交给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小姑！半个月啊！

我的大宝瘦了十五斤！眼睛都快瞎了！医生说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加视频终端综合征！李沁！

你不是人！你怎么下得去手的！你这是虐待！是犯罪！

下面附上了几张孩子们在医院接受检查的照片，个个面黄肌瘦，眼神呆滞。

二姑姐李华紧随其后。我真傻，真的。我以为亲妹妹总比外人可靠，

没想到她能恨我们到这个地步，拿孩子来报复我们。我的三个孩子，

全都得了不同程度的心理障碍，医生说需要长期干预治疗。我好恨啊！恨我自己瞎了眼！

一时间，群里所有的亲戚都冒了出来。不明真相的七大姑八大姨，开始对我口诛笔伐。

小沁，你怎么能这样？那可是你亲侄子侄女啊！太恶毒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亏我们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好孩子，没想到这么心狠手辣！赶紧给你姐姐们道歉！

带孩子去看病！医药费你全出！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铺天盖地的指责，冷笑一声。

这套“舆论绑架”的戏码，她们玩了半辈子，屡试不爽。但这一次，她们的对手是我。

一个早有准备的我。我没有回复任何一条信息，也没有在群里争辩。我只是默默地打开相册，

将我准备好的“证据”一样一样地发了出去。第一样，是我和姑姐们的聊天记录截图。

时间是她们出发去旅游的前一天。我：姐，我明天出院，医生说要静养，不能累着。

李梅：知道了知道了，娇气。李华：小沁，那孩子们就拜托你了，你多担待。

第二样，是孩子们刚到我家的照片。五个孩子，虽然吵闹，但个个脸蛋红润，活泼健康。

第三样，是一段剪辑过的监控视频。视频里，我把手机和冰淇淋递给孩子们，他们欢呼雀跃。

接着是几个快放镜头：孩子们日夜颠倒地玩手机，餐桌上堆满了外卖盒子，

而我则虚弱地躺在沙发上，或者在厨房给自己做清淡的术后餐。

我还特意剪辑了几个我“试图”和他们交流的片段——我端着水果过去，

他们头也不抬；我叫他们的名字，他们毫无反应。这足以证明，我不是“完全不顾”。

第四样，是孩子们半个月后的对比照。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孩子，

却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最后，我发了一段话。各位长辈，各位亲戚。我李沁，

刚做完手术，刀口未愈，身体虚弱。两位姑姐执意将五个孩子甩在我家，

说我“躺着也是躺着”。我一个病人，确实无法提供她们口中所谓的“高质量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