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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贪便宜买了栋凶宅,谁知是地狱直播间。女儿对着空气喊哥哥,丈夫背上浮现诡异猫爪印。

夜半挠门声,水杯里的血腥味,都指向那只原房主留下的黑猫——墨痕。请法师,想逃跑,

却绝望地发现一切皆是徒劳。当女儿用已故男孩的声音哭诉那晚的真相时,

我们才懂:这只猫,不是来闹鬼的。它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判官,抓握着死亡名单。

而害死它全家的凶手,我丈夫的名字,赫然排在首位……当因果报应由一只猫来执行时,

人类的无处可逃显得如此可笑。而最终,它留下一句话,

让所有人泪崩……第一章:凶宅新客雨下得像是天漏了。惨白的闪电劈开夜幕,

瞬间照亮这栋欧式别墅的轮廓,而后炸雷滚过,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王海却浑不在意,

他叉着腰站在挑高近四米的客厅中央,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得意。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昂贵的红木地板光可鉴人,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柠檬味清洁剂的香气,

试图掩盖某种更深层、更顽固的气味——像是……消毒水混合着陈旧书籍,

还有一种极淡的、甜腻的***感,若有若无地钻入鼻腔。“瞧瞧!这地段,这装修!

要不是……”王海压低声音,凑到妻子李娟耳边,热气喷在她冰凉的耳垂上,

“……‘死过人’,轮得到我们?”李娟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她环抱双臂,

指甲深深掐进胳膊的软肉里。这房子太冷了,明明是三伏天,

却有一股子阴寒从脚底板往上冒。她总觉得,在那些华丽窗帘的褶皱里,

在旋转楼梯的阴影深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它们沉默着,等待着。“琪琪呢?

”李娟不安地回头。他们七岁的女儿正蹲在楼梯口,仰着头,

专注地看着二楼拐角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琪琪,回来!”小女孩却伸出嫩藕般的手指,

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不掺假的惊奇:“妈妈,你看!黑猫猫,好漂亮的眼睛,像宝石!

”王海和李娟同时望去——楼梯拐角,空无一物,只有阴影如水般流动。“胡说八道!

”王海心头莫名一悸,粗声呵斥,“快帮妈妈收拾东西!”是夜,暴雨未歇。

李娟在陌生的主卧床上辗转难眠。黑暗中,各种细微的声响被无限放大:雨打芭蕉,

风过回廊,还有……一种极其轻微的、持续不断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爪子,

极有耐心地、一遍遍刮擦着卧室门的底边。她推醒丈夫。王海烦躁地嘟囔着起身,侧耳倾听,

那声音却诡异地消失了。“幻觉!就是风!”他倒头再睡,鼾声很快响起。

李娟却睁着眼直到天色微明。起床后,她鬼使神差地走到卧室门口,蹲下身。

深红色的实木门板上,靠近地毯的位置,赫然多了几道崭新的、深可见木纹的抓痕,

凌乱、尖锐,带着一种动物般的狂躁。不安的种子,就此种下。接下来的日子,

这颗种子在诡异的水土中疯狂滋长。王海书桌上的文件总会莫名其妙散落一地,

洁白的A4纸上,偶尔会印着几个模糊的、湿漉漉的梅花印,像是刚踩过水。

李娟在厨房煲汤时,常感觉有冰凉、毛茸茸的东西猝不及防地蹭过她的脚踝,

那触感真实得让她惊跳起来,低头却只有光滑的地砖。夜晚是恐惧的主场。

挠门声成了例行公事,有时还夹杂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婴儿哭泣般的呜咽,细弱游丝,

却能精准地钻入耳膜,搅得人神经寸断。最让李娟毛骨悚然的,是女儿琪琪的变化。

她总是一个人躲在二楼的儿童房,对着空荡荡的墙角叽叽咕咕。“琪琪,你在跟谁说话?

”小女孩回过头,脸上洋溢着真实的快乐:“跟林林哥哥呀!他说他以前就住这儿,

他的玩具可多了!还有墨痕,”她伸出小手比划着,“就是那只大黑猫,它可厉害了,

会翻跟头!”“林林”两个字像冰锥刺进李娟的心脏。她记得,死去的那家,

确实有个叫林林的男孩!她冲过去紧紧抱住女儿,声音发颤:“不许胡说!没有哥哥!

没有猫!”琪琪委屈地闭上嘴,但从那天起,

她的口袋里总会多出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一个掉了轮子的迷你小汽车,

半截色彩剥落的蜡笔,还有一枚小小的、刻着“林”字的生肖玉佩。王海的恐惧来得更直接。

某个深夜,他在浴室淋浴,满室氤氲的水蒸气突然变得刺骨冰凉。灯光啪地熄灭,

黑暗如实质般压下。浴室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上,

任他如何疯狂扭动门把手都纹丝不动。在一片死寂和寒冷中,

一只带着尖锐趾爪、湿漉漉的爪子,缓慢地、带着戏谑的意味,从他的尾椎骨一路划到后颈。

***辣的疼痛炸开,他发出凄厉的惨叫,用尽全身力气撞开门,连滚爬出浴室。镜子里,

他惨白的背上,三道平行的血痕狰狞毕现。凶宅的传闻变成了冰冷的现实。

王海请来一位“大师”,穿着道袍,舞着桃木剑,洒下漫天符纸。

“大师”言之凿凿:“怨灵已散,可保安宁。”可就在他拿着厚厚的红包,

志得意满转身离开的瞬间,那些刚刚贴上的黄色符纸,“轰”地一声无风自燃,

眨眼烧成灰烬,飘散在空中。恐惧彻底攫住了这个家。李娟在极度压抑中,

想起了阁楼上那个被遗落的旧纸箱。第二章:往昔的碎片阁楼堆满灰尘,光线昏暗。

那个牛皮纸箱安静地待在角落,像一口沉默的棺材。李娟颤抖着打开它,

仿佛开启了一段被刻意遗忘的过往。最上面是一本厚重的相册。

扉页是一家三口的合影:英俊儒雅的男主人林建国,温婉秀美的女主人陈静,

中间是虎头虎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儿子林林。幸福几乎要溢出相纸。李娟一页页翻下去。

林林第一次走路,第一次骑自行车,第一次戴红领巾……无数个成长的瞬间,都被精心记录。

而在很多照片不起眼的角落,总能看到那只黑猫——墨痕。它或慵懒地蜷在沙发一角,

或警觉地立在窗台,或安静地跟在林林脚边。它通体漆黑,没有一根杂毛,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照片里显得格外深邃,不像宠物,更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守护着这个家的悲欢。越往后翻,照片上的笑容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

林建国的眉头有了川字纹,陈静的眼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最后几张全家福,

背景就是这间客厅,日期标注于他们死亡前一周。墨痕这次没有躲在角落,

而是端坐在合影正前方的茶几上,直面镜头。它的眼神,穿透相纸,冰冷、锐利,

甚至带着一丝……悲悯的预知。相册底下,压着一本印着蜘蛛侠封面的日记本。是林林的。

李娟深吸一口气,翻开。稚嫩的笔迹,涂抹的拼音,记录着简单纯粹的快乐。

“……今天墨痕帮我抓住了逃跑的蚂蚱,它真厉害!”“……妈妈做的可乐鸡翅天下第一!

我偷偷给了墨痕一块,它舔了我的手,痒痒的,我笑了好久。

”“……爸爸答应周末带我去海洋馆!拉钩!”温暖的片段让李娟几乎落泪。

但日记的色调渐渐变得灰暗。“……爸爸妈妈又吵架了,声音好大,我把头埋进被子里。

墨痕钻进来了,它舔我的眼泪,呼噜呼噜的,好像在说‘别怕,有我’。

”“……爸爸喝酒了,摔了杯子。妈妈在哭。为什么大人们不能好好说话?

墨痕一直盯着书房的门,它的毛有点炸开。”“……今晚张叔叔来了。

他们在书房吵得很厉害。我听到‘钱’、‘项目’、‘完了’……张叔叔的声音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