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颅内有虫子是什么病大神“零式回档”将通过园丁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引子:通过脑机接口技我成功潜入植物人罪犯的意识深企图寻找被他杀害的十一名受害者的埋尸地却在记忆迷宫边缘惊觉:他早已苏醒并设下陷反向追踪我的神经链正逐一猎杀我的家而下一个目是我被锁在实验舱内无法动弹的身---实验室冷光惨均匀涂抹在每一寸金属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天光与声中巨大的“蜂巢”实验舱静静矗内那个代号“园丁”的男人躺在生命维持装置胸膛随着...
主角:通过,园丁 更新:2025-09-27 12:3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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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通过脑机接口技术,我成功潜入植物人罪犯的意识深处,
企图寻找被他杀害的十一名受害者的埋尸地点,
却在记忆迷宫边缘惊觉:他早已苏醒并设下陷阱,反向追踪我的神经链接,
正逐一猎杀我的家人,而下一个目标,是我被锁在实验舱内无法动弹的身体。
---实验室冷光惨白,均匀涂抹在每一寸金属表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天光与声息。中央,
巨大的“蜂巢”实验舱静静矗立,内部,那个代号“园丁”的男人躺在生命维持装置中,
胸膛随着机械节奏微弱起伏,双眼紧闭,面容是一种蜡像般的平静。十一名受害者,
十一个家庭破碎的悲鸣,最终沉寂成了眼前这具活着的躯壳,
和警方手中一卷卷无人能解的案卷。而我,是那个被允许撬开他大脑的人。
“神经链接最后校准完成,林博士。”助手的声音透过内置通讯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是灭菌剂和低温电子元件的味道。
“意识潜航协议启动,所有安全冗余系统检查完毕。”我的手指在控制台光洁的表面上滑过,
指令无声流淌。脑机接口接驳,冰凉的触感紧贴我的头皮,像一只等待时机的毒蜘蛛。
视野暗下,又猛地亮起。没有循序渐进的适应,只有瞬间的坠落与淹没。
无数记忆碎片如同海底爆炸搅起的泥沙,浑浊不堪。
瞳孔、潮湿泥土的气息、金属刮擦骨头的刺耳锐响……感官的洪流蛮横冲撞着我的认知边界。
我稳住心神,依照训练,构筑思维屏障,艰难地在这片意识的狂洋中定位。我不是来感受的,
我是来搜寻的。十一个地点,十一个被强行终结的生命,它们必须被找到。
我在混沌中艰难穿行。记忆的迷宫光怪陆离,通道时而逼仄得令人窒息,
时而又扭曲扩宽成荒诞离奇的景象。有些区域弥漫着甜腻的腐烂芬芳,
有些则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寒光。我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地标:一座断裂的铁路桥,
桥下是干涸的河床,长满了枯黄的杂草;一个废弃的汽车电影院,巨大的屏幕布满弹孔,
像一只瞎掉的巨眼;一片浓密的杉木林,
林间空地上似乎有一个歪斜的土堆……数据流在我现实世界的控制台上跳跃,
记录着这些破碎的坐标。进展缓慢,却并非毫无希望。警方的侧写是对的,他极度自恋,
将这些地点视为他的“杰作”,深藏却又忍不住回味。但不知为何,
一种隐约的不安开始像水底的暗草,缠绕上我的意识。太顺了?不,并非顺利,
而是……某些碎片过于清晰,像是精心装裱后放在必经之路上的展示品。有一次,
我甚至感觉捕捉到一道一闪而过的思维轨迹——冰冷,锐利,带着一种纯粹审视的意味,
绝不属于我,也绝不像是一个植物人涣散意识能产生的涟漪。我强行压下那丝疑虑,
将其归因于长时间意识潜航带来的精神负荷和自我心理暗示。任务是找到所有地点,
必须专注。又一次,穿过一段由无数叠加的惨白面孔构成的扭曲长廊后,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一片死寂的湖泊,水色黝黑,不起微波。湖心有一座小岛,岛上孤零零立着一棵枯树。
一个坐标,无比清晰、无比强烈地从湖心岛的方向传来。第十一个。终于。
狂喜还未来得及涌起,便骤然冻结。在那死寂的思维湖泊“水面”上,
我清晰地看到了“倒影”——不是我的思维投影,而是……现实世界实验室的倒影!
冰冷的“蜂巢”实验舱,闪烁着各色指示灯的控制台,以及……躺在潜航椅上的,
我自己的身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意识潜航准则第一条:防止信息反向泄露。
我的神经链接是单向的,只读!他的意识绝无可能窥探现实!
除非……一个冰冷彻骨、超越了所有恐惧极限的意念,并非通过声音,
而是直接如同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入我的感知核心:“第十一个坐标……喜欢吗,林博士?
”“你的防火墙……比我想象的……无趣得多。
”“感谢你的神经通道……让我得以……漫步于你的现实。
”“先从最外围开始……你的助手很安静,不是吗?
”现实世界的监控画面被强行塞入我的脑海——助理小王瘫倒在控制台旁,
脖子扭曲成一个不正常的角度,眼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嘴角淌出的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身后的门,缓缓合上,
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一闪而过。陷阱!全是陷阱!那些坐标,那些碎片,是诱饵!
是钓我深入,稳固这条他反向控制了的神经链接的锚点!他根本不是植物人!他早就醒了,
一直醒着,像蜘蛛一样潜伏在网中央,等待着,计算着!
剧烈的惊恐几乎瞬间冲垮我的思维屏障。我试图尖叫,试图切断链接,
但所有的指令石沉大海。我的现实身体被牢牢锁死在潜航椅上,
锁——为了防止潜航中意外挣脱导致意识撕裂的安全锁——此刻成了我绝对无法动弹的囚笼。
那个冰冷的意念再次浮现,带着一丝猫玩弄老鼠的残忍愉悦:“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的妻子正在回家路上……她的车载导航系统……给了我一条最优路线。
”“还有你女儿学校的安保系统……唔,漏洞百出。”“而我们,
林博士……我们有整整十一个‘景点’……可以慢慢重温。
”“在你意识彻底消散前……我会让你……全程目睹。”绝望的冰锥刺穿我的灵魂。
我疯狂地冲击着无形的屏障,试图夺回一丝控制权,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但回应我的,
只有实验舱内循环系统单调的嗡嗡声,以及……以及通过我自己的听觉传感器,清晰传来的,
实验舱外部传来的、极有规律的、不紧不慢的——叩击声。咚。咚。咚。
像死神礼貌地敲着门。控制台上,属于我家庭安全的监控画面一个接一个地闪烁,
然后化为雪花点,最后彻底黑屏。那个冰冷的意念享受着我的崩溃,
发出无声的尖啸:“现在……”“轮到……‘我们’了。”那叩击声,缓慢、规律,
像冰冷的手术器械敲打着大理石台面,每一记都精准地砸在我的心脏瓣膜上。
它来自实验舱外,来自那个游荡在我现实实验室里的、占据了“园丁”身体的……东西。
我的思维在颅内尖叫,试图挣脱这血肉和金属构成的囚笼,但神经链接像浇筑了钢水般牢固。
安全协议——我亲自参与设计,
止意识漂移或意外中断导致脑损伤的绝对锁——此刻成了他用来钉死我棺材的最后一颗钉子。
我甚至无法眨眼,无法抽动一根小指。我只能“看”着控制台上那些属于我家庭的监控画面,
一个接一个地熄灭,像被逐一掐灭的烛火。妻子的,女儿的,
岳母家的……最后一块屏幕黑掉前,我捕捉到自家客厅视角一个模糊的拖影,
以及地板上一条不祥的深色痕迹。“感受……”那个冰冷的意念再次直接侵入,
带着近乎愉悦的残酷波纹,“……看到链接的深度了吗,林博士?”他不再需要隐藏。
通过我的感官,他贪婪地汲取着现实世界的数据。
我“听”到他——用着“园丁”的身体——在实验室里走动,手指划过控制台的光滑表面,
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听”到他拿起又放下某种金属工具,那声音让我联想到骨锯。然后,
我“感觉”到了。不是通过我的耳朵,而是通过他的。遥远,但清晰。女儿的哭声。
惊恐、无助,从我家方向传来,透过他此刻敏锐得非人的听觉,再经由神经链接,
直接投射进我的意识深处。“放开妈妈!你这个坏蛋!放开——”哭声戛然而止。
像被一把掐断了信号。一股超越所有生理极限的冰寒瞬间冻结了我的意识海。
愤怒、恐惧、绝望……所有情绪炸开,却又被无形的壁垒压缩回这具无法动弹的躯体里,
几乎要将我的精神彻底撕裂。“啊……纯净的情感。”他的意念低语,像在品尝美酒,
“最好的催化剂。让我们……加快进程。”实验舱内,
生命维持系统的嗡鸣声陡然拔高了一个调门。
某种非治疗性的电流开始沿着接驳我头部的线缆窜动,带来针扎般的锐痛。他在测试,
在调试,在用我的神经系统进行某种可怕的校准。控制台上,
代表我生理指标的数据流开始疯狂跳动。心率飙升,血压危险地攀升。他在挤压我。
不仅仅是通过猎杀我的家人进行精神折磨,更是在物理上测试我这具“容器”的极限。
我必须做点什么。任何事!切断链接是奢望。所有紧急协议都失效了。
我的意识被困在这片由我和他共同构筑的、如今已彻底被他掌控的思维牢笼里。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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