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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末世地下城妻子带回病男孩》本书主角有林薇凯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喜欢独秀的叶娇美”之本书精彩章节:当那扇传说中的、由百吨钢铁铸成的地下城“方舟一号”的大在我面前缓缓开启我以为我看到了天七整整七两千五百多个日我在辐射尘埃弥漫的废土上挣与变异的野兽抢夺食喝过滤的雨身上每一道疤都刻着对一个人的思林我的妻我怀紧紧揣着我们唯一的合照片上的她笑得那么这个笑是我穿越人间地狱唯一的灯“姓名?”守卫穿着厚重的防护声音像是从铁罐里发出来的...
主角:林薇,凯恩 更新:2025-09-27 13: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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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扇传说中的、由百吨钢铁铸成的地下城“方舟一号”的大门,在我面前缓缓开启时,
我以为我看到了天堂。七年。整整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我在辐射尘埃弥漫的废土上挣扎,与变异的野兽抢夺食物,喝过滤的雨水,身上每一道疤痕,
都刻着对一个人的思念。林薇,我的妻子。我怀里,紧紧揣着我们唯一的合照,
照片上的她笑得那么甜。这个笑容,是我穿越人间地狱唯一的灯塔。“姓名?
”守卫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声音像是从铁罐里发出来的,充满了不耐烦。“江枫。
”我声音沙哑,因为长时间的缺水,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我来找人,我的妻子,
她叫林薇,七年前,我们在这里走散了……”我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那张照片,递了过去。
守卫瞥了一眼,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林薇?你说城主夫人?
”城主……夫人?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跟我来。
”守卫用枪托不客气地捅了捅我的后背,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怜悯,
“今天城主大人正好在中央广场发表演说,带你去开开眼。”我像一个木偶,被他推搡着,
走进了这座城市。与废土的灰败不同,这里干净得不可思议。明亮的灯光,流动的空气,
甚至还有穿着干净衣服、面带微笑的行人。这里,才是真正的天堂。而我,
一个满身污泥、衣衫褴褛、散发着恶臭的废土流浪者,与这里格格不入。中央广场上,
人山人海。在高高的演讲台上,我看到了他。那个被称为“城主”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制服,英俊,儒雅,带着悲天悯人的微笑,向他的人民挥手。
而在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袭洁白的长裙,长发如瀑,身姿优雅。
即使隔着那么远,我也能在万人之中,一眼认出她。是林薇。我的薇薇。她没死,
她真的在这里!狂喜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挣开守卫,疯了一样地向着高台冲去。“薇薇!
是我!江枫!我还活着!”我的喊声,撕心裂肺。然而,她只是淡淡地、居高临下地,
向我这个方向瞥了一眼。那眼神,陌生,冰冷,带着一丝被打扰的嫌恶。就好像,
在看一只闯入宴会的、肮脏的蟑螂。在她身边,还围着三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最大的看起来六七岁,最小的还在蹒跚学步。他们抓着她的裙摆,好奇地看着我这个方向。
我的脚步,瞬间凝固了。血液,从头凉到了脚。七年。我守着一张照片,
过了七年地狱般的生活。而她,在这里,不仅成了别人的妻子,还……生了三个孩子。
没有一个是我的。“把他抓起来!”台上传来城主威严而又不悦的声音。
两个强壮的卫兵立刻冲了过来,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我的脸,
被迫贴上冰冷而又干净的地面。我能闻到地面上消毒水的味道。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抬起头,看向台上的她。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慌,
看到了躲闪,但更多的,是决绝的冷漠。她挽住城主的手臂,
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甜美的微笑。那个我曾以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微笑。然后,
她转过头,再也没有看我一眼。“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脆响。卫兵的铁靴,
狠狠地踩在了我的手腕上。剧痛传来。我却感觉不到。因为我的心,在那一刻,已经碎了。
2意识在黑暗与剧痛中沉浮,像一艘在风暴中即将倾覆的破船。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
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四周是刺鼻的机油味和腐烂的臭味,
耳边时不时传来老鼠“悉悉索索”的爬行声。手腕的骨头错位了,
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钻心的疼痛。但我不在乎。身体的痛,远不及心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
林薇的眼神,那个冰冷、嫌恶的眼神,像一根毒刺,扎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七年的信念,
在那个眼神中,轰然倒塌。我算什么?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可悲的、自我感动的笑话。
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七年在废土上的挣扎,到底有什么意义。也许,
我早就该死在那场席卷全球的灾难里,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为了一个早已不存在的幻影,
苟延残喘。“吱呀——”沉重的铁门被拉开,一束刺眼的光照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用没受伤的手挡住眼睛。“起来,还能动弹就滚出去。城主夫人发话了,
留你一条狗命。”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充满了鄙夷。城主夫人……呵,她还真是仁慈。
我挣扎着,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我被两个卫兵,
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那个地牢。他们把我扔在一条肮脏的巷子里,巷子的尽头,
是一道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丝网。铁丝网的另一边,是另一番景象。那里昏暗,潮湿,
挤满了和我一样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人。空气中弥漫着绝望和麻木的气息。
“这里是‘三区’,你们这些从废土上来的垃圾,就该待在这种地方。
”一个卫兵朝我脚边吐了口唾沫,“记住,别想着跨过这道网,否则,死。”说完,
他们转身离去。我明白了。这座光鲜亮丽的地下城,也分三六九等。城主和林薇他们,
住在天堂般的“一区”。而我们这些没有价值的“外来者”,则被圈养在地狱般的“三区”。
这就是她选择的生活吗?用我的死亡,换来她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扶着墙,
一瘸一拐地走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我恨林薇的背叛,恨城主的残忍,
更恨自己的天真和愚蠢。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撞到了我怀里。是一个小女孩,
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头发枯黄,脸上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大得吓人,充满了惊恐。
在她身后,几个比她大的半大孩子,正不怀好意地追了过来。“把吃的交出来!
”小女孩死死地护着怀里一个黑乎乎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馒头”,不停地摇头。
一个男孩不耐烦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伸手就要抢。我几乎是下意识地,
就挡在了小女孩面前。“滚。”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沙哑,
却带着一股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戾气。那几个半大孩子被我的眼神吓住了,愣了一下,
最终还是不甘心地跑开了。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怯怯地看了我一眼,然后,
将怀里那个又脏又硬的“馒头”,掰了一半,递给我。“……给你。”我看着她,
又看看她手里的“馒 ઉ头”,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在废土上挣扎了七年,
以为自己早已变得铁石心肠。却没想到,今天,会被一个陌生小女孩的半个馒头,
击溃了所有的防线。我没接她的馒头,而是撕下自己衣服上还算干净的一块布,小心翼翼地,
把我错位的手腕,固定了起来。我不能死。我还没问她,那七年,她到底有没有,
哪怕一分一秒,想起过我。我还没让那个高高在上的城主知道,他从我这里夺走的,
到底是什么。我要活下去。像一条毒蛇,蛰伏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机会。
我叫江枫,在末日来临前,我是一名外科医生。手腕的伤,我自己能处理。我看着小女孩,
问她:“你叫什么名字?”“……芽芽。”“芽芽,”我看着她,“带我去见你们这里,
能说得上话的人。”我要在这里,建立我自己的秩序。
3芽芽把我带到了“三区”的“黑市”。这里其实就是一个稍微开阔些的地下溶洞,
空气中混杂着汗臭、霉味和各种不明液体的酸腐气。人们像工蚁一样,
在用破布和铁皮搭成的窝棚间穿梭,脸上是千篇一律的麻木和戒备。芽芽的家,
就在黑市最角落的一个窝棚里。她的母亲,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女人,
正躺在用木板搭成的床上,不停地咳嗽,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她病了很久了,”芽芽小声说,“黑市的‘医生’说,她得了辐射病,没救了。
”我走上前,撩开女人额前汗湿的头发,看了看她的瞳孔,又摸了摸她的脖子。淋巴结肿大,
眼球浑浊,呼吸急促……的确是急性辐射病的症状。在废土上,得了这种病,基本就是等死。
但在这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有干净的水和刀子吗?”我问芽芽。芽芽愣了一下,
还是从一个破瓦罐里,倒了半碗珍贵的清水,又从床底下,翻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水果刀。
我在火上把刀烤了又烤,然后,对芽芽说:“按住她。”在芽芽惊恐的目光中,我用刀,
精准地划开了她母亲脖子上肿大的淋巴结。黑色的、带着恶臭的脓血,立刻涌了出来。
这是一个冒险的举动。在没有任何抗生素的情况下,这样做,很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感染。
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我将脓血挤干净,然后,从自己贴身的口袋里,
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里面,是我在废土上采的、仅剩的一点“龙血草”。这种植物,
有极强的消炎和愈合作用,在废土上,是比黄金还珍贵的救命药。我将草药嚼碎,
小心地敷在女人的伤口上。做完这一切,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我对芽芽说。芽芽看着我,那双大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除了恐惧之外的情绪。
是……希望。那天晚上,我就在芽芽家的窝棚里,靠着墙壁,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是我来到地下城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第二天,我被一阵喧哗声吵醒。我睁开眼,
就看到窝棚外,围满了人。为首的,是一个独眼龙壮汉,他手里拎着一根钢管,
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划到下巴的狰狞刀疤。“就是你,动了我的病人?”独眼龙看着我,
眼神不善。他就是芽芽口中,黑市唯一的“医生”。我还没开口,他身后的人群里,
就传来一个虚弱、但充满惊喜的声音。“我……我好多了!我感觉……有力气了!
”人群散开,芽芽的母亲,竟然颤颤巍巍地,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
但呼吸,却平稳了许多。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独眼龙的脸色,
更是变得极为难看。我砸了他的招牌。“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用钢管指着我。
“一个医生。”我平静地回答。“医生?”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在这鬼地方,
人命比草都贱,医生有什么用?”“医生没用,但‘能救命的人’,很有用。”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你的那些草药,治不了辐射病,只能延缓死亡。而我,能让他们活。
”我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在“三区”,辐射病,
就是悬在每个人头上的催命符。独眼龙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他丢下钢管,
对我沉声说道:“跟我来,‘疤爷’要见你。”“疤爷”,是“三区”的地下统治者。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跟着独眼龙,穿过拥挤的黑市,
来到了一个由集装箱改造而成的“办公室”。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纹着蝎子的胖子,
正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怀里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他就是疤爷。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医生?”疤爷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
我点点头。“听说,你能治辐射病?”“能。”“好!”疤爷一拍大腿,
指着角落里一个蜷缩在阴影里的人,“把他治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三区,
没人敢动你。”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里猛地一沉。角落里的那个人,
已经到了辐射病的末期。全身的皮肤都在溃烂,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这是个必死的人。
疤爷,是在试探我,也是在刁难我。如果我治不好,他有的是理由杀了我。如果我治好了,
就等于向他证明了我的价值。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那个人的面前。
当我掀开他脸上肮脏的破布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张脸,
虽然已经因为病痛而扭曲变形,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是老王。七年前,在灾难爆发时,
和我一起护送林薇,前往地下城的邻居。我们,是在半路上,被变异体冲散的。
我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他竟然也在这里。而且,活得,生不如死。4“怎么?治不了?
”疤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没有理他,只是蹲下身,轻轻地拍了拍老王的脸。“老王,
是我,江枫。”老王浑浊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他看了我半天,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他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内脏已经开始衰竭,就算有龙血草,也回天乏术了。“疤爷,”我站起身,回头看着他,
“这个人,我救不了。但是……”我话锋一转。“我可以让您,和您手下的核心弟兄,以后,
都再也不用得这种病。”我的话,让疤爷和他身边的独眼龙,都愣住了。“你说什么?
”疤爷眯起了眼睛,那双小眼睛里,射出贪婪而又警惕的光。“我有办法,预防辐射病。
”我平静地抛出了我的筹码,“只要有足够的药材,我可以配制出一种药剂,
大幅度提高人体对辐射的抵抗力。”这不是谎话。在废土上,
我曾遇到过一个疯疯癫癲的植物学家,他告诉过我,几种看似普通的植物,
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就能产生奇妙的抗辐射效果。这七年,我就是靠着这种粗制的药剂,
才在充满辐射尘的环境里,活了下来。疤爷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生活在“三区”,每天都要和辐射废料打交道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天大的诱惑。
这意味着,他掌握了比食物和水,更重要的战略资源——命。“你想要什么?
”疤爷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什么都不要。”我摇摇头,“我只有一个条件。
我要您帮我,查一个人。”“谁?”“林薇。城主夫人。”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出这个名字。我要知道,这七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要知道,她和城主之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那三个孩子,……我不敢再想下去。疤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小子,你胆子不小啊。你知道查城主夫人,是什么罪名吗?”“我只知道,
和活命比起来,罪名,一文不值。”疤我爷沉默了。许久,他一挥手,
对他身边的独眼龙说:“给他一间单独的屋子,他需要什么药材,尽量满足他。另外,
把我们最好的‘货’,给他送过去。”独眼龙点点头,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知道,
我赌赢了。我跟着独眼龙,离开了那个集装箱。路过老王身边时,我停下了脚步。他的呼吸,
已经彻底停止了。我默默地,帮他合上了那双至死都没能瞑目的眼睛。“老王,你放心。
你的仇,我们的仇,我会一笔一笔,跟他们算清楚。”独眼龙给我安排的屋子,
是黑市里最好的一个窝棚,至少,不会漏风。他还给我送来了一些食物和水,
虽然算不上干净,但和芽芽给我的那个黑馒头比起来,已经是山珍海味了。晚上,
独眼龙亲自给我送来了第一批药材。“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他将一个麻袋扔在地上,
“疤爷说了,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他要看到你的药剂。”我点点头。
独眼龙没有马上离开,他看着我,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你……真的能治好辐射病?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含的期盼和……恐惧。我掀开他左手的袖子。他的手臂上,
已经出现了辐射病早期的红色斑点。他,也被感染了。“能。”我看着他,只说了一个字。
他的身体,明显地松弛了下来。“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知道,我在这里,已经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盟友”。
接下来的三天,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专心致志地配制药剂。过程很艰难。这里的药材,
品质远不如废土上的,而且很多都混杂着其他的污染物。我必须凭着经验,一点点地,
将它们分离,提纯。到了第三天晚上,我终于成功了。我用一个破酒瓶,
装了满满一瓶墨绿色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剂。这就是我的“敲门砖”。
就在我准备去找疤爷的时候,我的门,却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敲响了。
我警惕地拿起身边的一根铁棍。“谁?”门外,传来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声音。
一个女人的声音。“江枫……是我。林薇。”5这个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无数个画面,在我脑海中翻涌。她在我怀里撒娇的样子,
她为我做饭时温柔的侧脸,她在灾难来临时,紧紧抓住我的手,
说“我们永远不分开”……然后,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了那天。定格在她挽着另一个男人,
用冰冷的、嫌恶的眼神,看着倒在地上的我。滔天的恨意,瞬间淹没了我的理D zhi。
我猛地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她摘下兜帽,
露出了那张,让我爱了七年,也恨了七年的脸。是林薇。她比那天在台上时,憔悴了许多。
脸上没有了那种精致的妆容,显得有些苍白,但依旧美得惊人。“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堵在门口,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我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江枫,
我们……能谈谈吗?”她看着我,眼神复杂,里面有愧疚,有痛苦,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谈谈?”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城主夫人,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是谈谈你那三个可爱的孩子,还是谈谈你这七年,
高高在上的幸福生活?”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戳向她。她的脸色,
变得更加苍白,身体微微晃了晃,像是快要站不稳。“不是那样的……”她急切地想要解释,
“江枫,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那是哪样?”我一步步逼近她,
将她逼到墙角,“是我眼瞎了,没看到你挽着别的男人?还是我耳聋了,没听到那三个孩子,
叫你‘妈妈’?”“我……”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哭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换做是七年前的我,看到她这个样子,
恐怕早就心疼得不行,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了。可是现在,我看着她的眼泪,只觉得,
无比的恶心。“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吧,林薇。”我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你的眼泪,对我,已经没用了。”我的手,因为用力,指节泛白。
她的下巴,被我掐出了一道红印。她吃痛地皱起眉,却没有挣扎,只是任由眼泪,一滴滴地,
砸在我的手背上。滚烫。“江枫,”她看着我,声音颤抖,充满了绝望,“你信我一次,
最后一次……好不好?”“我当年,以为你已经死了。在废墟下面,
我亲眼看到你被钢筋贯穿了身体……”“是凯恩,是城主救了我。他把我带回了地下城。
那个时候,我怀着孕,我们的孩子……”孩子?我们的孩子?!我的大脑,像是被一颗炸弹,
轰然引爆。“你说什么?”我失声问道,抓住她肩膀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我们的孩子……”林薇看着我,泪如雨下,“他出生了,是个男孩。
但是……他有很严重的基因缺陷,是辐射造成的……凯恩说,只有他,能救我们的孩子。
条件是,我要嫁给他,永远留在他身边。”“所以,你就答应了?”我看着她,只觉得荒谬,
可笑。“我能怎么办?”她歇斯-底里地对我喊道,“我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孩子去死吗?
江枫,我每天都活在噩梦里!你以为我这七年,过得很好吗?”“凯恩他是个魔鬼!
他是个控制狂!他把我当成他的私有物品,当成他完美乌托邦里,最漂亮的一件装饰品!
我不敢反抗,我怕他会伤害我们的孩子!”“那另外两个孩子呢?”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问出了那个最残忍的问题。林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6林薇的沉默,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不需要答案了。这个沉默,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松开手,一步步后退,与她拉开距离。原来,
我不仅有个从未谋面的儿子,还多了两个……身份不明的“家人”。多么可笑。“你的故事,
讲完了吗?”我看着她,语气平静得可怕,“讲完了,就滚吧。”“江枫!”林薇上前一步,
想要抓住我的手,却被我躲开了。“别碰我。”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还不明白吗?我来找你,是想让你救我们!救我,也救我们的儿子!”她急切地说,
“凯叫他‘诺亚’。他今年六岁了,长得很像你。但是他的身体很差,
一直靠凯恩的特殊血清维持生命。凯恩现在越来越不稳定了,我怕……我怕他会对诺亚不利!
”诺亚……我的儿子。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有一个儿子。我却对他,一无所知。“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强迫自己,
说出最绝情的话,“从你选择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两清了。”“江枫!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也是你的儿子啊!”“我的儿子,早就在七年前,死在那片废墟里了。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连同他的父亲,一起。”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缓缓滑落。我将头,
深深地埋进膝盖里。压抑了许久的、撕心裂肺的痛,在这一刻,终于将我彻底吞噬。
我有一个儿子。他还活着。这个认知,像一把双刃剑,一面是足以支撑我活下去的希望,
另一面,却是将我凌迟的、无尽的痛苦。我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独眼龙的声音,
在门外响起。“小子,疤爷让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我打开门。
独眼龙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愣了一下。“怎么?被女人甩了?
”他递给我一瓶劣质的烈酒。我接过来,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也暂时麻痹了我的神经。“我把药剂,配好了。”我对他说。独-眼龙的眼睛,瞬间亮了。
我把那个装满了墨绿色液体的酒瓶,递给他。“告诉疤爷,这是第一批。
只要他能帮我办成一件事,以后,这种药剂,管够。”“什么事?”“我要见我儿子。
”我看着他,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要亲眼,看看他。”独眼龙看着我,许久,
才点了点头。“我尽量。”三天后。独眼龙找到了我。“机会来了。”他说,“城主夫人,
也就是……你的前妻,每个星期,都会带她的孩子们,去‘一区’的中央花园。那里,
是整个地下城,守卫最松懈的地方。”“但是,”他话锋一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而且,你不能暴露身份。”“我知道了。”那天,我换上了一身“二区”工人的衣服,脸上,
也做了简单的伪装。在独眼龙的安排下,我混进了一支给中央花园运送营养土的队伍里,
成功地,进入了那个天堂般的“一区”。这里,和我上次来时一样,干净,明亮,
充满了虚假的和平。我躲在一棵巨大的、发着荧光的人造树后面,远远地,
看着花园中央的那个凉亭。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很快,我看到了她。林薇,
还是那么美丽,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裙子,正温柔地,给一个最小的孩子,擦嘴角的蛋糕屑。
在她身边,围着三个孩子。一个最大的男孩,看起来六七岁的样子,他安静地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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