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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杀了人1

锦年先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的记忆杀了人1主角分别是苏晓雯林作者“锦年先生”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林静,苏晓雯,记录的悬疑惊悚,爽文,虐文小说《我的记忆杀了人1由网络作家“锦年先生”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78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0:01: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记忆杀了人1

主角:苏晓雯,林静   更新:2025-09-27 13: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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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看着妻子死于三年前的连环杀人案。身为法医,我亲手解剖了她的遗体,

每一刀都刻骨铭心。凶器上的指纹指向我最好的朋友,他被判处死刑。行刑前夜,

他对我嘶吼:“你明明知道真凶是谁!”三年间,我依靠药物维持理智,

直到今天在犯罪现场发现了妻子的DNA。而死者,是另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人。

解剖台上的无影灯发出一种冷硬的、不容置疑的光,把不锈钢台面照得晃眼,

也把她脸上最后一点属于生者的柔软都蒸发殆尽。三年了,每一次站在这里,拿起手术刀,

这光都像是一场凌迟,缓慢地刮擦我的视网膜。空气里弥漫着过浓的消毒水气味,

试图盖过那若有似无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腐败感,但它们总是顽固地纠缠在一起,

钻进鼻腔,黏在舌根,成为我醒着和睡梦里都摆脱不掉的背景气味。林静就躺在那里。

或者说,曾经是林静的那具躯壳,躺在那里。我的手指稳得可怕,指尖冰凉,

只有紧紧攥着刀柄的力度透出一丝濒临碎裂的内里。柳叶刀划开苍白僵硬的皮肤,

发出一种极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嘶啦声。这声音在我耳中无限放大,

压过了助手偶尔压抑不住的、粗重的呼吸,也压过了实验室各种仪器低沉的嗡鸣。

每一刀下去,都像是割在我自己早已麻木的心口。她的内脏暴露出来,颜色晦暗,形态怪异,

诉说着暴行施加其上的每一个残酷细节。那些熟悉的标记——切割的角度,力道的深浅,

特定器官被取走的精确位置——和三年前我留在那份永远无法签字的尸检报告上的描述,

分毫不差。“李医生?”助手的声音隔着厚厚的口罩,听起来闷闷的,带着一丝犹豫的关切。

我没抬头,目光死死锁在暴露出的胸腔内。“记录。左胸第三、第四肋骨间刃口贯穿伤,

创缘整齐,角度自右上向左下倾斜…与已知凶器类型吻合。

心脏左心室局部缺损…”我的声音平稳、干涩,像一台过度使用的仪器发出的读数声。

只有我自己知道,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而片片剥落。

我必须集中全部意志,才能将眼前这具破碎的躯体,仅仅当作一个需要解读的物证,

而不是…而不是林静。不是那个会在清晨的阳光里眯着眼对我笑,抱怨我煮咖啡太浓,

在我熬夜看案卷时悄悄给我披上外套的她。三年前的那个雨夜,我接到电话冲进现场,

看到她以同样破碎的姿态倒在血泊里。那一刻,我的世界就已经崩塌了。之后的日子,

是靠着一片片捡拾她留下的痕迹,靠着对抓住凶手的执念,

靠着大把大把维持“正常”的药片,才勉强拼凑出一个名叫“李哲”的空壳。

而抓住凶手的过程,顺利得近乎残酷。现场遗留的凶器上,清晰印着陈锋的指纹。

我最好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和林静也相识十余年,

会在我出差时帮我照看她、开玩笑说“嫂子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李哲”的陈锋。

证据链完美闭合。他的动机?说不清,或许是对林静某种扭曲的、从未宣之于口的迷恋,

或许是什么不为人知的龃龉。审判时,我坐在旁听席,看着他。他始终低着头,

直到最后宣判死刑,他猛地抬头,目光越过整个法庭,钉在我脸上,那里面是滔天的巨浪,

是震惊,是毁灭,还有一种我当时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的、深切的什么东西。行刑前夜,

我去看他。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他拿着电话,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眼睛红得骇人。

“李哲!”他几乎将脸贴在玻璃上,额头顶着冰凉的界面,青筋暴起,“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你他妈明明知道真凶是谁!”我沉默地看着他。认为那是绝望的疯话,

是临死前不甘的攀咬。我是法医,我只相信证据。证据指向他,铁证如山。

他看着我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和厌恶的眼睛,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好…好…好!”他用力点着头,

每一个“好”字都像从牙缝里迸射出来的血滴,

“你等着…李哲…你会知道的…你总有一天会…”警卫拉走了他。

那嘶吼声在空荡的会见室里回荡了很久,然后沉寂下去,

变成我之后无数个夜晚梦魇里的背景音。陈锋死了。我的仇恨落了空,

变成一片更大的、无声的虚无。世界在我眼里褪了色,

只剩下各种需要解剖的尸体和需要分析的物证。我依靠药物睡眠,依靠药物保持冷静,

依靠工作麻痹一切。同事们私下说我越来越冷,越来越像一把真正的手术刀。或许是吧。

林静死了,陈锋死了,那个叫李哲的男人,大概也死在了三年前。直到今天。

直到眼前这具新的、同样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女尸出现在我的解剖台上。“李医生?

”助手又喊了一声,这次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惊慌。我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停在半空,

柳叶刀尖距离组织只有几毫米,却在微微颤抖。这不对劲。我从未在解剖时失控。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堵塞感,强迫自己继续。“继续记录。

肝脏部位缺失组织约…”初步处理完体表痕迹,提取了创口残留的微量附着物,

我示意助手将样本立刻送去做毒理和微量物证分析。接下来,需要更精细的操作。

我拿起取样棉签,探入一道深而诡异的切口内部,试图刮取可能存在的极微量生物痕迹。

这种地方,凶手通常会觉得万无一失。棉签在内壁轻轻转动,

我的指尖传来极其细微的摩擦感。有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的不祥预感。取出棉签,

放入无菌证物袋,标记,然后几乎是机械地走向隔壁的快速DNA测序仪。

局里花了大力气引进的最新设备,能在几小时内给出初步结果,

对于争分夺秒的案子至关重要。等待结果的时间,我站在仪器旁,看着数据开始滚动,

大脑却一片空白。那冰冷的恐惧感再次攫住了我,比三年前任何一刻都要强烈。我无法思考,

只能盯着屏幕上跳跃的进度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嘀——提示音响起。结果出来了。

我僵硬地移动鼠标,点开报告。屏幕冷光映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

我的目光直接跳过前面所有的数据栏,跌跌撞撞地落到最底部的匹配结果上。

样本DNA与本地数据库备案样本:林静,ID:XXXXXX,

匹配率:99.97%空气瞬间被抽干。我的呼吸停止了。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抛入沸腾的油锅。林静?匹配…林静?这不可能。

仪器坏了。样本污染了。数据库出错了。

无数个技术性的、可能的解释像濒死前的走马灯一样闪过我的脑海,

但它们瞬间就被我自己彻底否定。这套流程我重复了上千次,绝不会错。

而这个数据库里的林静样本,是我亲手录入的,在她死后。

她的DNA…出现在一具刚刚被发现不到六小时、死亡时间推断为昨晚的女尸伤口内部?

世界开始旋转,无影灯的光晕在我眼前扭曲、放大,变成一片令人眩晕的白斑。解剖台,

仪器,墙壁…一切都失去了实感,剧烈地晃动起来。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撞在身后的器械车上,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巨响。“李医生!”助手冲过来想扶我。

我一把推开他,力量大得自己都吃惊。我死死盯着那块屏幕,好像只要我看着,

那行字就会消失,就会变回它该有的样子。但它没有。那串数字,那个名字,

像用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进了我的瞳孔深处。林静…的DNA?她死了三年了。

我亲手…我亲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痉挛,我猛地弯腰干呕起来,什么也吐不出,

只有胆汁灼烧喉咙的苦味。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刷手服,黏腻地贴在背上。“李医生!

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太累了?”助手的声音带着哭腔,

显然被我这副样子吓坏了。我无法回答。耳鸣声尖锐地呼啸着,几乎要刺穿我的鼓膜。

在那巨大的、毁灭性的嗡鸣声中,陈锋临死前那张扭曲的、涕泪交加的脸,

猛地撞进我的脑海,无比清晰。“你明明知道真凶是谁!

”“你会知道的…你总有一天会…”那一刻,

—怀疑、痛苦、不解、还有那深不见底的、被忽略的违和感——如同积累了太久压力的火山,

轰然爆发。不是他?如果…如果不是陈锋?那会是谁?谁能拿到林静的DNA?

谁会用这种方式?这具女尸又是谁?为什么手法一模一样?无数的问号像疯狂滋生的毒藤,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和大脑,几乎要把它勒爆。我猛地站直身体,一把扯下口罩和手套,

像逃避瘟疫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出解剖室,冲向隔壁的物证分析室。脚步虚浮,

好几次差点绊倒。分析室的同事正在忙碌,看到我惨白如鬼、满眼血丝地冲进来,

都吓了一跳。“刚才送检的样本!那个棉签!污染!是不是污染了?!

”我抓住最近一个人的胳膊,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掐进对方的肉里。

那同事疼得龇牙咧嘴,惊慌地摇头:“李、李医生?不可能!绝对严格的流程!

而且平行样本做了两份,另一份在中心机器上复核,结果还没出,但初步显示一模一样!

我们正在排查…”他的话像重锤,最后一丝侥幸被砸得粉碎。我松开他,踉跄着后退,

撞在冰冷的金属柜上。不是污染。是真的。林静的DNA,出现在一个新的受害者身上。

那么…陈锋…是真的冤枉?而我…我亲手…“呃…”又一阵剧烈的恶心涌上,我捂住嘴,

另一只手颤抖着伸进刷手服口袋,疯狂地摸索那个小小的塑料药瓶。镇定剂,我需要它,

现在就要!否则我会疯,我会当场彻底碎裂开来!手指却不听使唤,药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白色的小药片滚落一地,四处散开。我看着地上那些救命的白色小点,

身体沿着金属柜慢慢滑落,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起来。世界寂静无声,

只有陈锋那绝望的嘶吼和我自己剧烈的心跳,在颅腔内疯狂撞击、回荡。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真…的知道吗?那一刻,支撑了我三年的整个世界,

彻底崩塌了。“李医生!李医生您没事吧?”声音隔着厚厚的耳鸣传来,模糊不清。

有人试图扶我,手指碰到我的胳膊,我猛地一颤,几乎是痉挛般地甩开。“别碰我!

”那声音嘶哑、破碎,完全不像是我的。扶我的人吓得缩回手。混乱中,

我死死盯着滚到墙角的一粒药片。那是我的锚点,

是让我能继续维持这个“李哲”空壳的虚假支点。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指尖颤抖得厉害,

几次才堪堪捏起那粒微小的白色圆片。没有水,我直接干咽下去,

药片粗糙的边缘刮擦着喉咙,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刺痛,

但熟悉的、冰冷的麻木感开始缓慢地蔓延,稍稍压下了那几乎要爆体的恐慌。我扶着金属柜,

艰难地站起来。腿还在发软,但至少能支撑住身体。“复核…”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依旧干涩,

但至少连贯了,“另一份样本…中心机器的复核结果,出来立刻告诉我。”“是,李医生。

”助手和其他人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没人敢再多问。我没再看他们,

也没再看地上那些散落的药片,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物证分析室。我需要空气,

需要离开这到处都是她痕迹的地方。我把自己锁进办公室,厚重的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冷汗还黏在背上,刷手服冰凉地贴着皮肤。我跌坐在椅子里,双手捂住脸,用力呼吸,

试图将那股子冰冷的药力压进四肢百骸。不是陈锋。这三个字像毒蛇,一口咬在我的心脏上,

注入令人浑身僵冷的毒液。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谁有能力,有动机,

用如此精准复制的手法,并且…能拿到林静的DNA?

林静的DNA样本…作为直系亲属和案件主办法医,我那里有备份。局里的物证库有存档。

还有…还有当年案发现场提取的大量属于她的生物检材…谁能接触到?我猛地抬起头,

眼眶酸涩胀痛。一个名字,一个模糊的轮廓,在我混乱的脑海边缘闪烁,但我抓不住它。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抗拒阻止我去触碰那个可能性。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我像受惊的猎物一样猛地绷紧身体。“李医生?”是助手小心翼翼的声音,

“中心机器的复核结果…出来了。”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盯着那扇门,

仿佛它后面藏着择人而噬的怪兽。“…结果。”我终于挤出两个字。

“匹配率…还是99.97%。专家组初步判断,样本未被污染,结果…有效。

”最后两个字,像两颗钉子,彻底将我钉死在这把椅子上。有效。林静的DNA,

出现在一具新鲜尸体上,是有效的物证。荒谬。恐怖。无法理解。但我是一名法医。

我信奉证据。无论它多么违背常理,证据就是证据。我必须知道这具女尸是谁。

为什么凶器上会有林静的DNA。这背后到底是什么。我猛地站起来,拉开门。

助手站在外面,脸色同样苍白,

手里拿着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和一份刚送来的初步现场勘查报告。“死者身份核实了吗?

”我的声音冷硬,我自己都惊讶于这种冷硬。助手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能这么快“恢复”过来,

连忙递上那份现场报告:“刚刚…技术队根据指纹比对出来了。死者叫苏晓雯,二十六岁,

自由职业者,独居。报案人是她的房东…”我快速翻看现场报告。现场照片触目惊心,

血腥程度与三年前林静案高度相似,

甚至那种刻意摆放的、带有某种仪式感的姿态都如出一辙。发现时间是今天上午十点,

死亡时间推断在昨晚十一点至凌晨一点之间。现场门窗完好,无强行闯入痕迹。

苏晓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她和林静会有什么联系?年龄相差近十岁,

生活轨迹看似毫无交集。“查!”我的指令短促而急促,

“立刻查苏晓雯的社会关系、通讯记录、财务状况!

重点排查她与…与三年前那起案子的任何可能关联点!尤其是与林静生前可能存在的交集!

”“是!”助手应声,却又犹豫了一下,“但是李医生,

这个方向…专案组那边可能…”“我去说。”我打断他,“现在,立刻去查!

”我必须抓住调查的主导权。我不能让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完全不了解三年前案件细节的人,

轻易地将这个案子引向某个错误的方向,或者…出于某种“合理”的怀疑,

将目光投向某些不该投向的地方——比如,一个已经“结案”的旧案,

和一个已经死去的“凶手”。我必须知道真相。无论那真相多么可怕。我拿起内部电话,

直接联系负责此案的刑侦支队队长张诚。“老张,新案子,西苑小区那个,我看了初步报告,

手法和三年前林静案极度相似,甚至…”我顿了一下,强迫自己说出那个词,

“…出现了关联性极强的生物物证。我建议,并案调查,或者至少,

由我们原技术小组主导技术支持,我亲自负责。”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张诚的声音带着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李哲,我知道你…但并案?

三年前的案子已经结了,陈锋也已经伏法。这会不会是模仿作案?

或者…”“生物物证做不了假!”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有些失态,又猛地压下去,

“老张,这不是模仿能解释的。我需要查下去。你必须让我查下去。”又是一阵沉默。

张诚大概在权衡。最终,他叹了口气:“好吧,技术这边你先牵头。但李哲,听着,

我知道这很难,但你得稳住。有任何发现,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要擅自行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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