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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婚恋《这窑我剧本我写讲述主角贡瓷刘三的甜蜜故作者“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刘三,贡瓷是作者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小说《这窑我剧本我写》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25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0:05:2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这窑我剧本我写..
主角:贡瓷,刘三 更新:2025-09-27 13:5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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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下了死命令,要烧“雨过天青云破处”的颜色,期限一到,烧不出来,
整个窑厂的人都得掉脑袋。我爹,厂里的话事人,急得病倒了。我,裴砚,
裴家新一代的传人,接了这烫手山芋。我拿出新配方,厂里的老顽固汪师傅,
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配方摔在地上。说我是黄毛丫头,不懂规矩,要坏了祖宗的窑。
他一句话,半个厂的师傅都撂了挑子。他们等着看我笑话,等着看我怎么跟官府交代。行啊。
路是自己选的,那就别后悔。我不吵不闹,自己配料,自己拉坯,自己点火烧窑。
他们不知道,这窑里烧的,不止是瓷器。更是人心,是利益,是他们没见过的新规矩。
开窑那天,我会笑着告诉他们,能让鬼推磨的,从来都不是道理。是钱。1圣旨下来那天,
整个窑厂的空气都是死的。薄薄一张黄绢,上面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
但领头太监那比哭还难看的笑,比刀子还尖的嗓音,我听懂了。“……限期一月,
烧制雨过天青釉色贡瓷三百件,务必……体皇上惜物之心……”话没说完,我爹,
裴家窑厂的主心骨,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出溜。我眼疾手快,从后面架住了他。爹的身体,
隔着两层布料,抖得筛糠。“裴砚……”他嘴唇发白,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完了,
这是催命符。”我扶着他,眼睛盯着那个尖嗓子太监。太监眼皮一搭,手里的拂尘轻轻一甩。
“裴老爷子,这可是天大的恩典,接旨吧。”我爹被我架着,跪都跪不稳。我盯着那太监,
一字一句地问:“公公,这‘雨过天青’,可有样瓷?”太监笑了,那笑声,
像拿指甲在刮生铁。“姑娘说笑了,若有样瓷,何须裴家窑出手?皇上要的,
是只在书上见过的颜色,是梦里的颜色。”梦里的颜色。说得真好听。
这他妈就是要我们拿命,去赌一个梦。我爹当场就厥过去了。窑厂里乱成一团,
我叫人把我爹抬回屋里,自己撑着,把那道催命符接了过来。黄绢拿在手里,又轻又滑,
却压得我喘不过气。送走瘟神,我回到爹的病床前。他醒了,睁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床顶,
嘴里念叨着:“天要亡我裴家……”“爹,死不了。”我给他掖了掖被子。“你懂什么!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那是汝窑的天青釉!失传了快两百年的东西!
一个月?就是给我一年,我也烧不出来!”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裴家的烧窑秘术,
我三岁就开始背,哪一朝哪一代的釉色配方,我心里都有数。汝窑天青,
是所有窑工心里的一座神龛,也是一道鬼门关。多少人想复刻它,
最后都落得个倾家荡产的下场。“爹,书上死的方子,烧不出活的瓷。”我说,
“我有新方子。”我爹愣住了,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什么……新方子?”“我试了三年,
就在后山的小窑里,成了七八分。”我语气很平。不是吹牛,是事实。为了这个新釉色,
我不知道熬了多少夜,毁了多少窑。我爹嘴唇哆嗦,想说什么,最后变成一声长叹。“砚儿,
这是贡瓷,三百件,一件都不能差。你……你太年轻了。”“年轻才敢想。”我站起身,
“爹,你安心养病。一个月后,我让裴家窑,安然无恙。”走出爹的房间,院子里站满了人。
窑厂的师傅们,个个愁眉苦脸。人群最前面,站着汪师傅。他是厂里的老师傅,
跟我爹一辈的人,烧了一辈子火,看了一辈子窑。在厂里,他说的话,分量比我爹还重。
他看着我,浑身透着一股不信任。“大小姐,这事儿……怎么办?”我走到他面前。
“汪师傅,召集所有把桩师傅,开会。我今晚,要拿出新配方。
”汪师傅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他上下打量我,那眼神,像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他没说话,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我知道,硬仗,现在才刚刚开始。
2会议在窑厂最大的堂屋里开。十几位把桩师傅,都是厂里的顶梁柱,
此刻全坐在一张八仙桌旁,脸色比没烧透的砖还难看。我爹病着,主位空着。我没坐,
就站在主位后面。屋里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气声。压抑。死一样的压抑。我把一张纸,
轻轻放在桌子中央。上面是我用炭笔写的配方,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各位师傅,
这是我拟的新釉方,为的就是这次的贡瓷。”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那张纸。没人动。
汪师傅坐在我对面,双手揣在袖子里,眼皮都没抬一下。“大小姐,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
烧了上百年,都没出过岔子。您这纸上写的,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不高,
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阴阳怪气。“是能救我们命的东西。”我直视着他,“汪师傅,
旧方子烧不出汝窑天青,这点你比我清楚。”“哼,烧不出,也比烧出一窑废品强!
”他终于抬起了眼,眼睛里全是鄙夷。“玛瑙入釉,随州石,还加了草木灰的精碱?
黄毛丫头,你看的是哪本野书?这是烧瓷,不是煮猪食!”这话一出,
屋里立刻起了小小的骚动。几个老师傅跟着点头,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怀疑和轻视。
“汪师傅,这方子我试过。”我耐着性子解释。“你试过?”他笑了,声音陡然拔高,
“你在后山那小土窑里过家家,也算试?大小姐,这不是儿戏!这是三百件贡瓷!
是咱们全厂上下一百多口人的脑袋!”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不同意!
我绝不同意拿祖宗的基业,给你一个黄毛丫头做试验!”“汪师傅说得对!”“太冒险了!
”“大小姐,三思啊!”屋里顿时炸了锅。大部分老师傅,都站在了汪师傅那边。
他们看我的眼神,有同情,有不屑,但更多的是一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理所当然。
一个女人,还是个年轻女人,想在窑厂这种地方指手画脚?做梦。我没跟他们吵。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等他们把所有的话都说完。等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我才慢慢开口。
“各位师傅,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但是,限期一个月。我们没有时间去争论。
”“用旧方子,是死路一条。用我的新方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的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只问一句,你们是想站着,搏一条活路,还是跪着,
等一个月后,官府来锁人?”屋里又陷入了死寂。没人敢回答。求生是本能,但挑战权威,
更是他们不敢想的事。汪师傅冷笑一声,他拿起桌上那张配方,拿在手里,看都没看。
“说得好听。一线生机?”他手一扬。那张写满我心血的纸,飘飘悠悠地落向了地上的火盆。
“我告诉你,裴家窑的规矩,就是最大的生机!”他指着我的鼻子。“只要有我汪海在一天,
这窑,就必须按老祖宗的法子烧!”纸张落入火盆,瞬间被火舌吞没,变成了一缕黑灰。
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但我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既然汪师傅这么有信心,那这批贡瓷,就按您的意思办。”我转身,朝门口走去。“只是,
到时候交不出货,砍头的时候,希望汪师傅的骨头,也像你现在说的话这么硬。”走到门口,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汪师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其他的师傅,都低着头,
不敢看我。我知道,这群人,指望不上了。也好。省得我费口舌。3第二天,
窑厂的气氛就变了。汪师傅召集了厂里所有的老师傅和大部分的青壮年窑工,
在主窑那边开工了。声势浩大。配料,和泥,拉坯,一切都按照最传统的法子来。
汪师傅背着手,在人群里走来走去,扯着嗓子喊着号子,意气风发。他那意思很明显。
没了你裴砚,我汪海一样能撑起裴家窑。不,是能撑得更好。而我这边,冷冷清清。
我爹病着,管事的都去汪师傅那边了。只剩下几个刚出师的学徒,还有些干杂活的妇人,
缩在角落里,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一个叫刘三的年轻学徒,壮着胆子走过来。“大小姐,
我们……我们干点啥?”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慌张和茫然。我正在院子的角落里,
检查我那个小窑。这个窑,是我瞒着我爹,自己偷偷建的,烧不了大件,但烧些碗碟杯盏,
足够了。“想干活的,就过来,帮我把这些料给筛了。
”我指了指堆在一旁的几袋矿石和草木灰。“不想干的,我不强求,去主窑那边,工钱照发。
”刘三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点了点头。“大小姐,我跟你干!”他喊了一声,
另外几个学徒也犹豫着走了过来。人不多,七八个。但够用了。我没说什么鼓舞人心的话。
我只是脱了外衫,露出里面方便干活的短打,拿起一把铁锹,开始自己动手。选料,粉碎,
过筛,配比。每一步,我都亲力亲为。他们看我一个大小姐,干起粗活来比男人还利索,
都惊呆了。但很快,他们也埋头干了起来。人就是这样,你光用嘴说,没用。
你得做给他们看。一连三天,我们这边就像是被窑厂遗忘的角落。没人过来问,没人过来管。
主窑那边,热火朝天。汪师傅他们,像是憋着一股劲,要把这辈子最大的能耐都使出来。
偶尔有相熟的妇人,会偷偷给我送点吃的过来。“大小戒,你这是何苦呢?跟汪师傅服个软,
不就过去了?”她们叹着气,满眼都是同情。我笑着接过吃的,谢过她们。服软?我字典里,
没这个词。有些事,退一步,就再也站不直了。第四天下午,我正在调配釉料。
汪师傅背着手,溜达到了我这边。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老师傅。一群人,就那么站在不远处,
对着我的小窑和那些瓶瓶罐罐,指指点点。那眼神,充满了轻蔑和嘲笑。
像在看一个三岁小孩玩泥巴。“哟,大小姐这是在炼丹呢?”一个师傅阴阳怪气地开口。
引来一阵哄笑。汪师傅没笑。他走到我面前,看了一眼我陶缸里那些颜色古怪的釉浆。
“裴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说。
“现在收手,去祠堂给你爹磕个头,认个错。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贡瓷烧成了,
功劳簿上,一样有你的名字。”我手上没停,继续用木棍搅动着釉浆。甚至没抬头看他。
“汪师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人,没兴趣领别人的功劳。
”“我只拿我该拿的。”我的声音不大,但旁边干活的刘三他们都听见了。
他们手上的动作都停了,紧张地看着我们。汪师傅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不识抬举!
”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破窑,能烧出个什么名堂来!
”他一甩袖子,带着人,气冲冲地走了。等他们走远,刘三才凑过来。“大小姐,
汪师傅他……”“不用管他。”我打断他,把木棍递给他。“继续搅,顺着一个方向,
不要停。直到我喊停为止。”刘三接过木棍,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那笑容很平静,
甚至带着一点暖意。但刘三后来跟我说,他当时看见我的笑,不知道为什么,
心里突然就一点都不慌了。他觉得,天塌下来,我都能给它顶回去。4接下来几天,
相安无事。汪师傅那边赶着进度,据说第一批素坯已经进窑了。我这边也按部就班,
调好了釉料,拉好了坯。我的坯不多,只选了三十件最完美的。碗,碟,洗,瓶。
器型都是最简单的,因为这次的关键,在釉,不在形。刘三他们几个,跟着我干活,虽然累,
但心气儿很高。因为我从不骂人,也从不藏私。每一步,我都会告诉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这是他们跟着老师傅学一辈子,也学不到的东西。第七天晚上,起了风。
乌云把月亮遮得严严实实。我估摸着快下雨了,就披了件衣服,准备去看看我的小窑,
那里的防雨棚得加固一下。刚走到院子角落,借着远处灯笼的微光,我看见一个黑影,
正鬼鬼祟祟地在我那堆柴火旁摸索着什么。那身影,很熟悉。我没出声,悄悄退回了阴影里。
那人影蹲下身,似乎在往柴火里塞什么东西。动作很小心,很迅速。做完之后,他又抬头,
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像一只老鼠,贴着墙根溜走了。等他走远,我才走过去。
柴火堆得整整齐齐,是我下午才让刘三码好的。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我蹲下身,
扒开最上面一层。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混着淡淡的桐油味,钻进我的鼻子。我伸手进去摸。
指尖触到一片湿滑。是浸了水的朽木,上面还抹了一层薄薄的桐油。我心里冷笑一声。
好手段。烧窑,火候是命。这些湿柴混在干柴里,一点火,外面看着没事,但烧到里面,
就会冒出浓烟,而且温度根本上不去。火候一失,整窑瓷器,都会因为温度不均而炸裂。
就算不炸,烧出来的也是一堆颜色不匀的废品。到时候,汪师傅就可以指着这一窑废品,
名正言顺地把我赶出窑厂。甚至,给我安一个“蓄意破坏贡瓷”的罪名。杀人不见血。
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脸上没什么表情。这点小伎俩,我三岁的时候,看我爷爷斗窑,
就见识过了。我没把湿柴挑出来。我只是回到屋里,拿了一罐猪油,还有一个火折子。
我又回到了柴火堆旁。我把那罐猪油,均匀地,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了那些干柴的内芯上。
猪油是助燃的好东西,烧起来,火头又猛又稳。而且,它能盖住桐油的味道。做完这一切,
我站起身,看着黑漆漆的夜空。风更大了。像是要来一场暴雨。汪师傅,你最好祈祷,
这场雨能把你的良心洗干净一点。不然,等我开窑的时候,那火,会烧到你脸上。
第二天一早,刘三跑来找我。“大小姐,不好了!”他一脸焦急,“昨天夜里下大雨,
柴棚那边好像有点漏,我早上去看,最下面一层柴火,好像……好像有点潮。
”我正在给素坯上釉,头也没抬。“没事,潮了就搬出来晒晒。
”“可是……今天就要封窑了啊!晒不干的!”刘三急得快哭了。“我说没事,就没事。
”我放下手里的活,看着他。“刘三,你信不信我?”刘三看着我,用力地点了点头。“信!
”“那就行了。”我重新拿起一个素坯,“去把窑门前的杂物清一下,准备封窑。
”刘三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看着他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傻小子。这世上,最不能信的,
就是人心。最靠得住的,只有你自己手里的本事。5封窑是个大事。按规矩,
得厂里所有把桩师傅都在场,一起检查,然后由辈分最高的人,亲手砌上第一块砖。我这边,
自然没这个待遇。我把三十件上了釉的素坯,小心翼翼地,一件件亲手装进窑里。位置,
间距,都有讲究。这直接关系到烧制时,火焰在窑内的走向。刘三他们几个,站在一边,
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装好坯,就该封窑门了。没有把桩师傅,没有仪式。
只有我和几个半大的小子。“大小便,我们来!”刘三抢过我手里的泥刀。“不用,
我自己来。”我拿过一块窑砖,和上特制的窑泥,稳稳地砌在了窑门上。第一块,第二块,
第三块……我动作不快,但很稳。每一块砖,都像是长在我手上一样,严丝合缝。
刘三他们看着,眼睛都直了。封窑门的手艺,一般师傅没个十年八年,都练不出来。
他们没想到,我一个大小姐,居然也懂。他们不知道,我爹从小就把我当儿子养。
别人家姑娘在学女红的时候,我在学和泥。别人家姑娘在背诗词的时候,
我在背《陶冶图说》。这窑厂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刻在我骨子里。最后一块砖砌好,
我用窑泥把缝隙抹平。小小的窑门,被我封得结结实实。接下来,就是点火。点火的柴,
就是昨晚被动过手脚的那一堆。刘三他们把柴火抱过来,一个个愁眉苦脸。“大小姐,
这柴……”“点。”我只说了一个字。我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递到刘三面前。
刘三的手有点抖。他看着我,我冲他点点头。他一咬牙,把火折子凑到了点火口。
干柴遇到火,瞬间就着了。火苗一开始很小,但很快,就舔舐着窑膛,
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我没走,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窑门前。“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这里我看着。”“大小姐,我们陪你!”“对,我们不走!”我笑了笑。“行,
那你们就轮流守着,一个时辰一换。记住,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慌,来告诉我。
”烧窑,尤其是烧这种新釉,三天三夜都不能离人。要随时观察火色,控制温度。第一天,
平安无事。窑里的火,烧得很旺。那些涂了猪油的干柴,火力比平时还要猛。第二天夜里,
问题来了。轮到刘三守夜,他突然惊慌失措地跑来摇醒我。“大小姐!不好了!
窑里……窑里冒黑烟了!”我猛地睁开眼,冲到窑前。果然,一股股黑烟,
正从烟囱里冒出来,还夹杂着一股刺鼻的生柴味。是烧到那些湿柴了。“怎么办?大小姐,
是不是要炸窑了?”刘三的声音都在发颤。“别慌。”我贴近窑身,用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瓷坯炸裂的声音。很好。“去,把风箱给我拉过来!再拿一捆最干的松木来!
”我冷静地命令道。风箱很快被抬了过来。我亲自上手,对着添柴口,猛地拉动风箱。
呼——强劲的风,瞬间灌入窑膛。窑里的火,被吹得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加松木!
”我大喊。刘三他们手忙脚乱地把一根根劈好的松木塞进添柴口。松木易燃,火旺,
能瞬间把窑温提上去。黑烟,在强风和烈火的压制下,渐渐变小了。烟囱里冒出的烟,
重新变成了正常的青白色。我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拉风箱的胳膊酸得抬不起来。刘三他们,
也是一脸的后怕。“大小姐,你……你怎么知道会这样?”刘三喘着粗气问。我没回答他。
我只是看着窑口里,那跳动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火焰。我知道,最危险的时候,
已经过去了。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让所有人都闭嘴的结果。6接下来的一天一夜,
格外平静。我没再合眼,就守在窑前。饿了,就啃两口干粮。渴了,就喝一口凉水。
我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对火色的观察上。窑火的颜色,从一开始的橘红,慢慢变成了明黄,
最后,稳定在了那种清透的,带着一点点青白色的火焰上。成了。火候到了。第三天傍晚,
我下令,停火,封住所有火口和烟囱。让窑,自己慢慢冷却。这个过程,叫“窨窑”,
同样关键。急不得,一点都急不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刘三他们欢呼起来。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我们成功烧完了全程。没有炸窑,没有塌窑。
这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奇迹。我让他们都回去睡觉,我自己靠在窑身上,
感受着那渐渐退去的温度,也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特别沉。没有做梦。接下来的两天,
是漫长的等待。整个窑厂的人,都知道我这边停火了。各种各样的流言,也开始满天飞。
“听说了吗?大小姐那小窑,烧的时候差点炸了!”“冒了一夜的黑烟,估计里面的东西,
全都烧成炭了。”“唉,还是太年轻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主窑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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