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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导师是神经病

中饶的长老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中饶的长老的《我的导师是神经病》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雨砸在市公安局法医中心厚重的金属窗框声音闷得让人心已经是凌晨三宋砚却毫无睡他屏住呼指尖隔着薄薄的乳胶手轻轻拂过冰冷的解剖台边台子上躺着的是“7·12碎尸案”的受害或者是剩余的部腐败的气味混合着浓烈的消毒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但这味宋砚已经开始习惯让他无法习惯是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林修林修竹穿着熨帖得一尘不染的白大身姿挺拔如他戴...

主角:宋砚,林修竹   更新:2025-09-27 19: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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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砸在市公安局法医中心厚重的金属窗框上,声音闷得让人心慌。已经是凌晨三点,

宋砚却毫无睡意。他屏住呼吸,指尖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套,轻轻拂过冰冷的解剖台边缘。

台子上躺着的是“7·12碎尸案”的受害者,或者说,是剩余的部分。

腐败的气味混合着浓烈的消毒水,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但这味道,

宋砚已经开始习惯了。让他无法习惯的,是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人——林修竹。

林修竹穿着熨帖得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身姿挺拔如松。他戴着口罩,

只露出一双深邃平静的眼睛,正专注地使用手术刀,动作精准、优雅,

像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是法医界的传奇,省厅的特聘专家,

据说没有他解不开的尸体密码。宋砚作为他新招的助手,跟了他一个月,

亲眼见证了这种神话般的实力。无论是高度腐败的无名尸,还是被精心伪装成意外的谋杀,

林修竹总能从最细微的痕迹里,揪出那条指向真凶的线。可这神话,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气。

解剖接近尾声。

关键的证据——一枚嵌在受害者耻骨深处的特殊型号子弹弹头——已被林修竹完美提取,

连同附着其上的微量纺织纤维,足以锁定嫌疑车辆和凶手范围。这又是教科书般的一役。

林修竹放下器械,走到墙边的不锈钢洗手池旁,慢条斯理地褪下手套,

露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他洗手的样子也像一种艺术,水流大小适中,

涂抹皂液的动作均匀而彻底,连指甲缝都不放过。宋砚开始熟练地清理器械,准备缝合尸体。

他低着头,刻意避开去看林修竹接下来的动作。但他能感觉到,

那股熟悉的、令人脊背发凉的专注感,又落在了那具残缺的尸体上。

他听见极轻微的器械碰撞声,不是常规解剖器械,更像是……精细的雕刻刀或骨剪。

他的余光瞥见林修竹从解剖台另一端一个上了锁的银色金属工具箱里,

取出了什么小巧的工具。然后,是极其细微的切割声,持续时间很短。

宋砚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他死死盯着手里的缝合针,线脚走得又密又匀,

仿佛那是此刻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事。过了一会儿,声音停了。林修竹再次洗手,

用雪白的毛巾仔细擦干每一根手指。他走到宋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透过口罩,

显得有些模糊,却依旧温和:“辛苦了,小宋。剩下的收尾工作交给你,报告明天上午给我。

证据链很完整,可以准备移交刑侦那边了。”“好的,林老师。”宋砚应着,声音有点发紧。

林修竹似乎没察觉,或者说并不在意。他脱下白大褂,露出里面剪裁合体的深色衬衫,

转身离开了停尸房。厚重的金属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将冰冷的空间和令人窒息的秘密,

留给了宋砚。确认脚步声远去,宋砚猛地松了口气,几乎虚脱般靠在了解剖台上。

冷汗已经浸湿了他内层的刷手服。他知道林修竹刚才做了什么。这不是他第一次察觉。

跟林修竹的第一个案子,是一桩溺水案,林修竹最终通过肺部硅藻种类和水量差异,

推翻了意外结论,定性谋杀。案件告破后,宋砚在整理标本室时,

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新的、标签只写着日期和编号的玻璃标本罐,

里面用福尔马林浸泡着……一小段螺旋状的耳蜗结构。他当时没多想,

只以为是常规的病理标本留存。第二个案子,年轻女性勒毙,

林修竹从指甲缝里的微量皮屑和勒痕角度锁定真凶。之后,标本室多了一个罐子,

里面是一小片染着暗红、纹理细腻的皮肤,带着独特的纹身图案一角。宋砚开始不安。

他偷偷查阅了相关规定,法医在解剖时留存组织样本用于毒化或DNA检验是常规操作,

但通常是小块肌肉、肝脏或血液,绝不会是这种带有明显标识性的、完整的微小器官或组织,

更不会未经申报私自制成标本收藏。而刚才,“7·12碎尸案”,受害者左边第三根肋骨,

靠近脊柱连接处,有一小块先天性的骨痂增生,形态很特别。

宋砚在初步尸检记录里特意标注过。现在,那块骨头……不见了。林修竹每破一案,

必私藏一件受害者的身体部分。这个认知让宋砚如坠冰窟。他敬若神明的导师,

法医界的明灯,背地里竟有如此诡异、甚至可以说是亵渎的癖好?接下来的几天,

宋砚心神不宁。他既恐惧,又被一种病态的好奇驱使。趁着林修竹外出开会,

他再次溜进了那间不对普通助理开放的专用标本室。房间不大,四壁是顶天立地的储物架,

摆满了各种形状的玻璃罐,大部分标签规范,是多年的疑难案例病理标本。

唯有角落一个独立的恒温陈列柜,

里面摆放着几十个造型更精致、标签简洁只有日期和编号的罐子。

这就是林修竹的“私人收藏”。宋砚的心跳如擂鼓。他拿出手机,不敢开闪光灯,

借着窗外昏暗的天光,一个个拍下那些标签。回到自己的工位,他打开内部案件管理系统,

根据标签上的日期,反向查询对应的案件编号和详细档案。大部分都对得上。

X年X月X日编号标本,对应Y案,破案时间晚于标本日期几天或几周,这符合逻辑,

标本是在案件侦破过程中留存的。但是,当宋砚查到最早的那几个标本时,

他的血液瞬间凉透了。一个标签写着“20110817-04”的标本罐,

里面浸泡着一枚孩童的乳牙。系统记录显示,

对应的案件是“2011.8.20西山公园女童失踪案”,

三天后女孩的尸体在灌木丛被发现,死于窒息。林修竹是受邀参与尸检的专家,

最终通过现场微量花粉和尸体上的特殊纤维破了案。但标本日期是8月17日。比报案时间,

早了整整三天。宋砚浑身发冷,手指颤抖着继续核对。“20130521-11”,

标本是一缕带着毛囊的金色头发受害者是染了金发的年轻男性。

对应案件“2013.5.25滨江路酒吧后巷杀人案”,报案时间是5月25日凌晨。

标本日期,5月21日。早了四天。“20161103-19”,标本是一小片指甲,

涂着剥落的蓝色指甲油。对应“2016.11.7城南出租屋女尸案”。标本日期,

11月3日。早了四天。……一连串的“提前”,像一把把冰冷的锤子,砸在宋砚的神经上。

这不是怪癖,这他妈是……预告?还是……别的什么?

一个可怕的想法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脑海:林修竹不是在破案后收藏纪念品,

他是在案件发生前,甚至是在受害者遇害前,就已经拿到了这些“样本”?那他在这其中,

扮演了什么角色?宋砚不敢再想下去。

他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一个巨大、黑暗、足以将他吞噬的漩涡边缘。这一晚,

宋砚谎称要整理旧档案,留在了中心。他躲在档案室角落的阴影里,耳朵竖着,

捕捉着外面的每一丝动静。午夜的钟声早已敲过,整栋大楼死寂得可怕。终于,

临近凌晨两点,他听到了那串熟悉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走向地下一层的停尸房。宋砚像幽灵一样滑出档案室,踮着脚尖,跟在后面。

停尸房的门虚掩着,透出一道冷白的光。他屏住呼吸,凑近门缝。

林修竹站在一具刚送来的、覆盖着白布的新鲜尸体前。他并没有开始解剖,只是静静地站着,

低头凝视着白布下模糊的轮廓。停尸房惨白的灯光打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线条。然后,宋砚听到了他说话,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沉吟,

却像毒蛇一样钻进宋砚的耳朵:“多么完美的载体……这次的艺术品,

该选哪部分来永恒保存呢?”宋砚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才没有叫出声。他看到了林修竹眼中一闪而过的、那种对“材料”的欣赏和考量,

那不是法医看尸体的眼神,那是艺术家打量胚料,是收藏家审视珍宝的眼神。

他连滚爬爬地逃回楼上,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不能再等了!必须找到证据!直接证据!

他想到林修竹从不离身的那个银色金属工具箱,

还有他办公室那台始终处于加密状态的笔记本电脑。工具箱钥匙林修竹随身携带,

几乎没有机会。但电脑……林修竹似乎对自己的加密技术极为自信,或者说,

他笃定没人敢动他的东西。第二天下午,机会来了。林修竹被省厅一个紧急电话叫走,

临走前嘱咐宋砚处理几份常规报告。确认林修竹的车驶出大院,宋砚立刻反锁了办公室的门,

走到林修竹的办公桌前。那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安静地放在那里。宋砚深吸一口气,

一个比U盘还小的黑色装置——这是他辗转通过黑市弄来的军用级漏洞扫描与密码破解工具,

据说能针对特定型号的BIOS和硬盘加密进行暴力破解,代价是他三个月的工资。

他将装置插入电脑的雷电接口,电脑屏幕闪烁了一下,出现了一串快速滚动的代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宋砚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

十几分钟后,屏幕上的代码停止滚动,弹出一个简洁的文件夹界面。破解成功了!

宋砚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名为“Archive”档案的文件夹。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子文件夹,有的以日期命名,有的以名字缩写命名。

他随手点开一个最近日期的文件夹。弹出的窗口里,

是几十张高清晰度的照片——血腥的犯罪现场,角度专业,光线均匀,

像是警方勘查时拍摄的。但宋砚一眼就看出不对,这些照片的细节呈现、焦点选择,

带着强烈的个人风格,更像是……学术摄影。而且,有些照片的角度和内容,

似乎比警方公开的档案更加……详尽,甚至有些警方档案里没有的特写镜头。他强忍着不适,

点开另一个以女性名字命名的文件夹。里面同样是现场照片,但除此之外,还有几张生活照。

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在咖啡馆看书,在公园里散步。最后一张,

是女孩与一个男人的合影,背景像是一个学术会议的茶歇区,女孩仰头看着男人,

眼神带着崇拜,男人侧着脸,嘴角含着一丝温和的笑意。那个男人,是林修竹。照片的日期,

是女孩遇害前一周。宋砚的呼吸骤然停止。他疯了一样点开其他文件夹。每一个文件夹,

对应着一个未破的悬案,或者已破但过程曲折的大案。里面无一例外,

包含大量超越警方档案的现场细节照片,以及受害者生前的照片,

者与林修竹的合影——在讲座后、在签书会上、在看似偶然的街头邂逅……照片上的林修竹,

总是那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而合影的时间,都在受害者遇害前不久,几天,几周,

甚至只是几个小时。硬盘里还有一个独立的文件夹,名字叫“作品集”。宋砚点进去,

里面是那些私人标本罐的高清照片,被精心排版,配上灯光,拍得如同静物艺术照。

每个“作品”下面,还有简短的注释:“20110817-04:初啼。质地纯净,

象征开端。”“20130521-11:金色流年。光泽迷人,记录短暂绽放。

”“20161103-19:深海之蓝。忧郁的色彩,适合永恒的沉寂。

”……宋砚瘫坐在林修竹的椅子上,浑身冰凉,冷汗像小溪一样往下淌。他终于明白了。

林修竹,根本不是什么神探。他是一个导演,一个艺术家,

一个沉浸在自己变态创作欲里的恶魔。他先挑选“素材”那些最终成为受害者的人,

接近他们,获取他们的信任甚至好感,或许还留下某些“纪念品”如头发、指甲碎屑,

然后,用他登峰造极的犯罪知识,策划并可能直接或间接地实施谋杀,最后,

再以法医专家的身份“介入”调查,利用他对“作品”的全面了解,

“完美”地指引警方破案,同时将早已准备好的、来自受害者的部分躯体,

以“私藏标本”的形式,正大光明地纳入他的收藏。

他享受的是整个过程:从挑选、准备、创作谋杀,到最终的解构尸检和收藏。破案,

只是他清洗嫌疑、完成艺术闭环的最后一步。那些未破的悬案,或许是他的失败之作,

或许是他还没来得及“收官”的作品,又或许……只是因为“艺术品”本身还不够完美,

不值得他亲自去“揭示”?就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了熟悉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是林修竹!他回来了!宋砚手忙脚乱地想弹出破解装置,关闭文件夹,

但极度的恐惧让他的手指不听使唤。脚步声在门口停下,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闻。门,

被推开了。林修竹站在门口,

目光平静地落在瘫坐在他的椅子上、面无人色、冷汗淋漓的宋砚身上,

以及电脑屏幕上那张赫然放大的、他与某个已逝女孩的亲密合影。他的脸上,

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或慌乱,反而露出了一种……类似于欣慰的表情,

仿佛一个老师终于看到了学生发现了关键的证据。他缓缓走进来,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如同丧钟敲响。“看来,

”林修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赞赏的笑意,

“你找到我最重要的‘研究资料’了,宋砚。”他一步步走近,阴影逐渐将宋砚笼罩。

“告诉我,你觉得……下一件‘艺术品’,应该是什么风格?”林修竹的话像一把冰锥,

刺穿了宋砚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下一件艺术品”?

这暗示……自己也可能成为收藏的一部分?不,或许更糟,是成为“创作”过程中的一环?

极度的恐惧反而催生出一种异常的冷静。宋砚意识到,崩溃、求饶或者直接冲突,

在此时此刻都是最愚蠢的选择。林修竹显然预判了他的发现,

甚至可能一直在引导他走向这个时刻。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而林修竹是唯一的导演。

想要活下去,想要揭开这骇人听闻的真相,他必须跳出林修竹的剧本,

用对方的逻辑和“游戏规则”来与之周旋。电光石火间,宋砚做出了决定。

他没有试图去关闭电脑屏幕上的照片,也没有惊慌失措地辩解。

他强迫自己松弛下紧绷的身体,甚至微微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尽管这个动作耗费了他巨大的勇气。他抬起眼,

迎上林修竹那双深不见底、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混杂着震撼、困惑,

以及……一丝被压抑的、病态般的好奇。“林老师……”宋砚的声音有些沙哑,

但尽量保持平稳,“这些……这些‘资料’,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我本以为……您只是对犯罪心理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

”他刻意避开了“犯罪”、“谋杀”等直接指控的词汇,

用了更中性、更符合“学术研究”氛围的“资料”和“洞察力”。这是一种试探,

他想知道林修竹究竟希望他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一个需要被清除的威胁,

还是一个可以“分享”秘密的“知音”?林修竹嘴角那抹笑意加深了,他走到办公桌旁,

姿态悠闲地倚靠在桌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宋砚。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拿过鼠标,

熟练地操作了几下,关掉了那个充满罪恶的文件夹界面,

仿佛只是关闭了一份普通的工作文档。“洞察力?”林修竹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那太肤浅了,宋砚。观察蚂蚁搬家的人,也有洞察力。但真正理解蚁群社会结构的,

是那些能潜入巢穴,看清每一只工蚁、兵蚁、乃至蚁后行为模式的人。”他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扫过宋砚强作镇定的脸:“法律、道德,

这些是社会为了维持表面平衡设定的栅栏。栅栏之外,才是人性最真实、最赤裸的荒原。

我做的,不过是越过栅栏,进行一场……更深入的田野调查。而破案,

只是顺便验证一下调查结果的有效性。”他将自己的变态行为粉饰成了“田野调查”!

宋砚心中恶寒,但脸上却露出一种被“宏大视角”所冲击的思索表情。

“所以……那些受害者,对您来说,只是……研究的样本?”宋砚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辞,

仿佛在努力理解一个高深的理论。“样本?不,他们是完美的‘案例’。”林修竹纠正道,

眼神中闪过一丝狂热,“每一个独立的个体,其性格、经历、欲望、恐惧,

交织成独特的心理图谱。

而施加极端的压力——比如面对死亡——这张图谱会呈现出最本质、最绚烂,

也最……具有研究价值的形态。我记录下这种形态的变化,收藏一部分‘载体’,

这难道不是对生命另一种形式的……永恒保存吗?”他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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