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校霸顾野当“人形镇静剂”，每晚收费一万。他失控时把我抵在墙上：“你不过是个工具。
”我点头称是，默默将证据藏好。直到他仇家上门，我用化学知识救了他。
他替我付清母亲的天价医药费，哑声说：“两清。”我却当着他的面，撕掉了支票。“顾野，
现在是你欠我的。所以，规则由我来定。”01医院的催款单印着“30万”“72小时”。
手机是班主任的消息：“保送资格宽限期一周，模拟考再失误就取消。
”我把书包往竞赛楼角落一摔。掏出习题册，眼睛盯着有机化学方程式，
脑子里全是ICU病房里插满管子的妈妈。晚上十点。扫码枪“滴”一声，
又一笔三块五的收入。我摸出手机算，就算每天连轴转，一个月也凑不够十分之一。
凌晨两点。我溜进医院住院部。妈睡着了，手背上的针管还在滴液。我不敢碰她，
怕惊醒她又要问“钱凑得怎么样了”。走廊的护士台传来说话声：“3床的费用再不交，
明天就得停药。”我攥紧口袋里皱巴巴的五十块，转身往竞赛楼跑。模拟考卷发下来。
我盯着最后一道大题，眼前突然发黑。笔尖悬在纸上，手控制不住地抖。交卷时，
老师扫了眼我的答题卡，眉头拧成结：“林晚，这道题你以前从来不会错。”我走出考场。
手机响了，是医院的电话。我没接。明天，我还能同时抓住哪一样？
02顾野的黑色轿车停在便利店门口。他倚在车门上，指尖夹着份文件夹，
语气冷得像冰：每晚六小时，贴身陪。陪什么？他挑眉，
把文件夹扔给我：我的皮肤饥渴症，需要你的气息镇静。只看效果，不认感情。
一万一次妈的。这跟卖自己有什么区别？我咬着牙翻页：必须加两条。
我要穿自己的衣服。不准拍任何东西。顾野的手指顿在车门把手上，
眼神像在看疯子：你没资格提条件。我把文件夹拍回他怀里：你要的是我的天然气息。
换你的无菌睡衣，喷你的消毒液。到时候没效果，你这钱白花。
他盯着我看了半分钟。烟蒂被碾在鞋底，火星溅起来：可以。但要是被学校发现。
你的保送资格，还有***手术费。一起黄。契约签完，
我捏着第一笔预付款的银行卡。他家客厅大得没边，落地窗外一片漆黑。他靠在沙发上，
闭着眼：过来。我走过去，僵硬地坐在他旁边。他没碰我，只是呼吸渐渐稳了。
我盯着墙上的时钟，秒针滴答响。这六个小时，真的太难熬了。直到凌晨三点，
他开口：可以走了。我起身走到门口，听见他在身后说：明天别迟到。我没回头。
攥着口袋里的银行卡。明天，还能撑住吗？03凌晨一点。顾野突然攥住我的手臂。
疼得我倒抽冷气。他闭着眼，眉头拧成结等他松开时，我胳膊上已经留下四道红痕，
渗着血珠。我躲进卫生间。翻出包里的遮瑕膏，膏体蹭在伤口上刺痛钻心的疼。
这要是被同学看见，怎么解释？第二天早训。我迟到了十分钟。教练把哨子摔在地上，
声音震得耳朵疼：林晚！这是第三次！再迟到，直接取消参赛资格！
我攥着训练服的衣角，没敢说昨晚往返顾野家，单程就要一个小时。晚上到顾野家。
我把折叠床拖进书房角落。他靠在门框上，挑眉：你要在这睡？早训不能再迟到。
我低头铺床，声音有点哑，不耽误你，也不违反契约。他没说话，转身走了。凌晨五点，
我被闹钟吵醒。书桌上放着杯温牛奶，还冒着热气。我愣了愣，掏出竞赛题，
笔尖在纸上飞快移动。早训时，教练没再骂我。但训练结束，苏晴突然凑过来，
盯着我的胳膊：林晚，你袖子里藏什么呢？我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她笑了笑，
没再追问，转身走了。我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口。遮瑕膏还没掉。可下一次，还能这么幸运吗？
04我刚踏进顾野家玄关。他就把一瓶消毒液扔过来。标签上“医用级”三个大字明晃晃的。
全身喷。他靠在客厅墙边，语气没一点商量，换那件无菌睡衣。这哪是要我陪他？
这是把我当要消毒的工具！我不换。我把瓶子往桌上一放。他挑眉，往前走了两步。
阴影罩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你以为你有得选？契约里没说要改我的衣服，
没说要全身消毒。我从书包里摸出竞赛用的简易试纸，你这消毒液，我测测就知道成分。
试纸蘸了点消毒液，几秒就变了色。我把试纸递到他面前：高浓度氯。
你要的是我的天然气息镇静。这玩意儿喷完，我皮肤表面的信息素全被破坏。
到时候你症状没缓解，这契约还有什么用？他盯着试纸看了半天没说话。
空气静得能听见墙上时钟的滴答声。要是他不同意，我要么丢了这笔钱，
要么丢了最后一点尊严。过了半分钟，他终于开口：行。只消手和外套。
衣服你自己穿。我松了口气，攥着试纸的手垂下来。我刚要喷手，
就听见他在身后说：要是效果不好，下次还得按我的来。下次，
他还会找出什么理由来逼我？05我缩在玄关角落刷题。顾野从书房出来，离我远点。
他语气冷得像冰，过渡区和洁净区，别越界。我抬头，看见他书房门没关严。
加湿器的指示灯闪着红灯，明显是缺水了。妈的，这破公寓，连呼吸都要分区域？晚上十点。
我从书包里摸出几颗杏仁。是我妈之前给我带的，身上的气息大多来自这个。我找了个烧杯，
在过渡区的小厨房煮杏仁。香味飘出来时，顾野果然从书房走出来。你在搞什么？
他皱眉没靠近。煮杏仁。我关掉火，把烧杯端起来，我身上的气息，主要靠这个。
你书房的加湿器没水了。要是不补充杏仁精油，今晚我的气息可能不够镇静。
他盯着烧杯里的杏仁，没说话。空气里的香味越来越浓，他紧绷的肩膀好像松了点。
我趁热打铁：我进去加精油。戴一次性手套，不碰别的东西。加完马上出来，
不耽误你。他沉默了几秒，终于点头：快点。我戴上手套，走进书房。
书架上摆满了书，大多是医学相关的。书桌很整洁，只有一个相框倒扣着。我没敢多看，
快速往加湿器里滴杏仁精油。转身时，不小心碰掉了桌角的笔。我赶紧弯腰去捡，
手指刚碰到笔杆，就听见顾野喊：别碰！我手一顿僵在原地。他走过来，把笔捡起来，
用消毒湿巾擦了又擦。加完了就出去。他语气又冷了下来。我点头，快步走出书房。
关门前，我看见他把那个倒扣的相框翻了过来。里面好像是个小孩和猫的照片。
06我坐在沙发角落后背绷得发僵。顾野房间的计时器滴答响，像在数着我的刑期。坐直。
他突然开口，视线没看我，别乱动。我调整坐姿，这哪是陪伴？
分明是把我钉在这当摆件。他靠在对面椅子上，眉头越皱越紧。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
节奏越来越乱。我瞥见他的视线，总往我口袋里瞟。是竞赛笔记露出来了。
上次他情绪要炸的时候，也是这样盯着笔记看。我悄悄把笔记掏出来，放在膝盖上。
我深吸口气，小声念：烷烃的取代反应，条件是光照或加热，产物为卤代烷和卤化氢……
刚念两句，他突然抬头。眼神冷得吓人，我心脏一缩，停了声。继续。他却开了口，
声音有点哑。我愣了愣接着往下念。有机化学方程式在嘴里滚过，我盯着笔记上的字迹，
没敢看他。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他的呼吸变缓了。之前紧绷的肩膀，也悄悄垂了点。
计时器响的时候，我赶紧合上书。可以走了。他站起身，没再提刚才我说话的事。
第二天晚上我刚坐下，就把笔记放在了手边。他看见了却没说话。等他又开始烦躁的时候，
我主动念起了新学的反应机理。他这次连眼神都没给我，只是手指的敲击声，慢慢停了。
临走时，我收笔记，他突然说：明天把昨天那页再念一遍。我脚步顿住，回头看他。
他已经转了身，我攥着笔记出门，楼道的灯亮了又灭。他这是……松了点口？
还是又在打什么别的主意？07凌晨三点窗外的雨砸在玻璃上，噼啪响。
顾野突然从床上弹起来。手一挥，床头柜直接被掀翻。滚出去！他嘶吼着，
眼睛红得吓人，别在这烦我！我僵在原地。要是现在走，今晚的钱没了，还可能违约。
这雨怎么偏在这时候下？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之前的事。上次念元素周期表，他好像平静了点。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我赶紧蹲下，避开玻璃渣，大声念：氢氦锂铍硼！
声音刻意放稳，一字一顿。碳氮氧氟氖！他的嘶吼停了，双手还在乱挥，却没再砸东西。
我继续念：钠镁铝硅磷！硫氯氩钾钙！他的呼吸慢慢变粗，不再是之前的暴怒，
更像在压抑什么。过了几分钟，他突然瘫坐在床边。双手***头发里，肩膀不停抖。
我没敢动，也没再念。房间里只剩雨声和他的喘息声。我悄悄抬头，
看见他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眼神空茫。又过了一会儿，他没再喊我滚。
只是哑着嗓子说：别出声。我点点头，继续蹲在原地不敢动一下。窗外的雨渐渐小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下次再这样，我还能想到别的办法吗？08凌晨两点。顾野猛地坐起来。
我条件反射开口：氢氦锂铍硼——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砸过来。别念这些没用的！
他嘶吼着，眼睛红得吓人，吵死了！我僵在原地。胳膊被砸的地方有点疼。妈的，
这才三晚就不管用了？要是连这招都废了，今晚怎么收场？他抓起床上的书，就要往地上摔。
我脑子一热，突然喊：钠镁铝硅磷！他的动作顿了顿，恶狠狠地瞪着我。我咽了口唾沫，
赶紧往下说：钠和水反应会生成氢氧化钠。就像你现在的情绪。急着爆发没用，
得慢慢中和才会平静。他举着书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我继续解释：硫氯氩钾钙，
钙和水反应更温和……我盯着他的脸，看见他眉头慢慢松开了点。之前绷紧的肩膀，
也悄悄垂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继续说。声音没那么凶了，
我接着讲下一组元素的反应。讲着讲着，发现他靠在床头，眼神没那么乱了。
手指还无意识地跟着我的节奏，轻轻敲着床沿。天快亮的时候，他没再发脾气。我停了声，
准备起身去书房刷题。刚站起来，他突然说：明天……还讲这个。我回头看他。
他已经闭上眼，侧脸对着我，没再说话。下次，他要是连这个也听腻了，该怎么办？
09中午我在厨房热饭。听见顾野在客厅咳了一声。声音闷得慌，还带着点颤。
我端着碗出去，看见他靠在沙发上，一手按着太阳穴。满脸都是汗。我给你倒杯温水。
我放下碗，转身要去接水。不用。他突然开口，别多管闲事。我接了杯温水递过去。
他手一挥，杯子摔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我说了不用！他嘶吼着，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你只要做好你的‘工具’，我的事跟你没关系！好心当成驴肝肺。
可看着他疼得发抖的样子，又没法不管。我想起竞赛里学过的，柠檬酸能促进血清素分泌，
缓解头痛。厨房刚好有柠檬和蜂蜜。我找了个干净杯子。切了两片柠檬，按比例加了点蜂蜜。
温水冲进去，搅拌均匀。没敢直接送进去，放在他房间门口。又撕了张便签，
写下：柠檬中的柠檬酸可促进血清素分泌，无添加，安全。我躲回书房刷题。
耳朵却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大概十分钟，听见房门开了。又听见杯子碰到桌子的声音。
我悄悄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顾野正拿着那杯柠檬水，慢慢喝。眉头还是皱着，
却没再像刚才那样暴躁。他喝完，把杯子放在门口。没敲门，也没说话。我等他走了，
才敢出去拿杯子。他这是接受了？还是下次会更凶地赶我走？10中午去食堂打饭。
刚走到窗口，就听见苏晴的声音。你们是没看见，林晚半夜从顾野家出来，
头发都乱了……她故意拔高音量，周围的人全往我这边看。我攥紧饭卡，没回头，
直接端着餐盘找了个角落。坐下没两分钟，一张照片传过来。是我在顾野公寓楼下的背影，
光线模糊，时间戳被P过。配文：某些人为了攀高枝，连脸都不要了。我咬着筷子，
胃里一阵翻涌。妈的，这是故意要毁我。下午去竞赛教室。刚翻开笔记本，
就看见上面用红笔写着***。墨水渗进纸里，擦都擦不掉。旁边的同学假装看书，
眼神却一直瞟我。不能慌，一慌就中了苏晴的圈套。放学后，我直接去了监控室。
跟保安大叔说要查最近一周的校外监控。我要证明自己每晚只是去学习。大叔看我着急，
没多问，调出了录像。屏幕里，我每晚背着竞赛包进出顾野家，时间一分不差。
我把录像存到U盘，匿名发到班级群。群里瞬间炸了。有人说：原来她是去带笔记学习，
不是瞎搞啊。苏晴很快回复：林晚故意监控我，心思太歹毒！可没人附和她，
她发的模糊照片根本站不住脚。我看着手机，松了口气。刚要关手机，
苏晴突然发来私信：你给我等着。她没占到便宜，肯定还会搞事。下次，
她又会用什么手段来整我？11我冲进竞赛教室，笔记本正散落在地上。纸页被撕得粉碎，
有机化学解题思路被划得乱七八糟。苏晴站在旁边，嘴角勾着笑：哎呀，
谁这么不小心把你笔记弄破了？我蹲下去捡。这些是我熬了三个通宵总结的实验数据。
省级选拔赛还有三天。重新整理至少要五天。苏晴就是故意的！我找同学借笔记。
他们要么低头装没看见，要么说我还没整理完。没人愿意帮我。我抱着一堆碎纸回座位，
脑子嗡嗡响。难道要放弃这次比赛？突然想起手机。之前怕笔记丢，给每一页都拍了照。
我赶紧翻书包，手机屏幕碎得彻底，按下去没一点反应。跑到维修店，
老板看了看：数据恢复要两天，费用五百。我摸了摸口袋，只剩三百多。
是这几天***攒的，要留着给妈买营养品。我抱着手机往回走。路过旧物箱，
看见里面的旧mp3。是高中时用的，能读取内存卡！我眼睛一亮，跑回家找工具。
螺丝刀拧开手机后盖，小心取出内存卡。***mp3，屏幕亮了——照片全在！
我连夜去打印店。一张一张把笔记打出来，再按顺序整理。打印机嗡嗡响到凌晨三点。
天快亮时，笔记终于复原了。我趴在桌上，手机响了，
是竞赛组委会的短信：明天上午九点，带笔记签到。苏晴要是知道笔记没毁，
还会耍什么花招？12玻璃碎裂的声音猛地炸响。三个蒙面人踹开客厅门，
手里的铁棍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顾野，欠的账该还了！为首的人嘶吼着。
顾野一把把我拽到身后。去后门跑！他声音发沉，伸手去摸玄关的棒球棍。
我刚跑到后门，就看见另一个歹徒堵在那。铁棍挥过来，我赶紧往后躲。
余光瞥见顾野扑过来挡在我身前——铁棍结结实实砸在他胳膊上。血瞬间渗出来。妈的！
跑不了，也不能看着他被打。我转身往厨房冲。打开橱柜，把洗洁精和食用油全倒在地上。
滑腻的液体顺着地砖流开，刚追过来的歹徒一脚踩上去，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顾野，
去书房拿应急箱！我大喊着，又把旁边的凳子踢过去，挡住另一个人的路。顾野咬着牙，
往书房冲。摔倒的歹徒爬起来，手里的铁棍往我这边挥。我赶紧躲到冰箱后面，心脏狂跳。
顾野拿着纱布跑出来，胳膊还在流血。再撑会儿，我已经报警了！
他喊着把纱布往我手里塞。我刚要接，就看见又一个歹徒从侧面绕过来。手里的铁棍，
正对着顾野的后背。我来不及多想，
抓起旁边的平底锅就砸过去——13我攥着平底锅砸向歹徒的瞬间。顾野突然拉了我一把。
先处理伤口！他胳膊上的血已经流到了手腕。书房门被砸得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