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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为权,非为君

谨睿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凤冠为非为君》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谨睿”的创作能可以将阮凝霜萧景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凤冠为非为君》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阮凝霜,沈清欢的宫斗宅斗,逆袭小说《凤冠为非为君由网络作家“谨睿”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5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3:24: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凤冠为非为君

主角:阮凝霜,萧景   更新:2025-09-28 01: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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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新婚第三日,萧景终于踏入了我的寝殿。

他身上带着不属于这座宫殿的、阮凝霜惯用的清甜花香。“太子妃。”他开口,声音平静,

没有任何情绪。我正对着一卷前朝政要出神,闻言起身,朝他行礼。“殿下。

”他走到主位坐下,审视着我,仿佛在看一件陈设。“这两日,你倒是安分。

”我内心OS:不然呢?一哭二闹三上吊,给你和你的白月光助助兴?演一出情趣play?

“身为太子妃,安分守己是本分。”我答得滴水不漏。他似乎对我的顺从还算满意。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宫女慌张地跑进来:“殿下,不好了,

阮姑娘她……”话未说完,阮凝霜已经跟了进来,眼眶红红的,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的碎片。

她一见萧景,眼泪就掉了下来,直接跪下。“殿下,都怪凝霜,都怪凝霜手笨,

把……把太子妃娘娘的百鸟朝凤琉璃樽给摔碎了。”那琉璃樽是西域上贡的珍品,

皇上特意赏给我添妆的。阮凝霜哭得梨花带雨:“我只是想帮姐姐收拾一下,

想着姐姐刚入宫,定然很辛苦,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你别生我的气,

要罚就罚我吧。”她嘴上说着让我罚她,身体却朝着萧景的方向,一副寻求庇护的柔弱姿态。

真是一出好戏,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我还没开口,萧景已经站起身,将她扶了起来。

“起来,一点小事,哭什么。”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他转向我,

那份温柔瞬间消失。“不过是一个樽,碎了就碎了。你是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

为这点小事计较,像什么样子?”我看着他,很想笑。“殿下说得是。”我平静地回应,

“是我小气了。一个死物而已,哪有阮姑娘的手重要。妹妹快起来,没伤到吧?

可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身子,不然殿下要心疼的。”阮凝霜的脸色僵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萧景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沈清欢,你说话为何夹枪带棒?

凝霜是好心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在此阴阳怪气。”“殿下,我没有。”我垂下眼帘,

“臣妾只是关心阮姑娘。”“你最好是。”他冷冷丢下一句。然后,他拉着阮凝霜的手,

仔细检查。“让孤看看,伤到哪里没有?”阮凝霜把手往回缩,声音又软又糯:“凝霜没事,

只是……只是那琉璃樽那么漂亮,是皇上赏给姐姐的,就这么碎了,太可惜了。

”“一个琉璃樽而已,”萧景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孤再给你寻一个比它好十倍百倍的。

别哭了,嗯?”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他要赔一个给阮凝霜。因为她打碎了我的东西,

所以他要赔一个更好的给她,哄她开心。这逻辑,

堪称当代互联网嘴替来了都得喊一声“逆天”。我的心口,那根名为尊严的刺,

又被狠狠往里捅了一寸。我对自己说,沈清欢,别生气,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跟傻子计较,你也会变傻。我缓缓开口,打断了他们之间旁若无人的温情。“殿下。

”萧景回头看我,眼神不耐。“这百鸟朝凤琉璃樽,是皇上御赐。如今碎了,按宫规,

需得记录在案,上报内务府和宗人府,说明缘由。不知这缘由,该如何写?”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是写阮姑娘‘好心’帮忙,失手打碎?还是写……”我顿了顿,

看向阮凝霜。“还是写,外臣之女,无召擅闯太子妃寝殿,损毁御赐之物?”阮凝霜的脸,

瞬间惨白。萧景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盯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怒火和警告。“沈清欢,

你敢!”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退缩。“殿下,我只是在陈述宫规。”他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阮凝霜见状,立刻又哭了起来,拉着萧景的袖子:“殿下,

别为了我跟姐姐生气,都是我的错,我去领罚,我去内务府领罚就是了!”她说着,

转身就要往外跑。萧景一把拉住她,将她护在身后。他看着我,像是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够了。”他开口,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来人。”他的贴身太监刘全立刻走了进来。

“去内务府传孤的口谕,”萧景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就说太子妃不慎,

打碎了御赐琉璃樽,自请罚俸三月,闭门思过。”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去库房里,

把那对西域进贡的血玉珊瑚耳坠,给阮姑娘送去,压压惊。”第2章我被“闭门思过”了。

东宫的主殿,成了我的牢笼。萧景的命令传遍了整个皇宫,一夜之间,

我从风光无两的新晋太子妃,变成了人人皆知被厌弃的摆设。宫人们的眼神都变了,

从前的敬畏,变成了如今的轻慢和怜悯。我的贴身侍女晚晴气得眼圈通红:“娘娘,

殿下他太过分了!明明是那阮凝霜的错,凭什么要您来受罚?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嘘。

”我示意她噤声,“墙高院深,隔墙有耳。这话传出去,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我端起一碗清粥,慢慢喝着。其实,这样也好。乐得清静,

正好有时间梳理一下我未来的路。我嫁入东宫前,并非没有见过萧景。那是去年上元节,

长安灯火如昼。我与几个闺中密友偷溜出府,在永安桥上看花灯。一阵拥挤,

我不慎掉落了母亲留给我的玉坠。就在我焦急万分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将玉坠递到了我面前。“姑娘,是你的吗?”我抬头,撞进一双星辰般的眼眸。那时的他,

一身月白常服,温润如玉,与传闻中清冷孤高的太子判若两人。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是……是我的,多谢公子。”我接过玉坠,脸颊发烫。他只是笑了笑,便转身汇入人海。

我以为那是一段佳话的开始,却不知,那已是结局。原来,他也会对人笑,只是那笑容,

从来不属于我。“娘娘,阮姑娘来了。”晚晴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放下粥碗,

抬眼看去。阮凝霜身着一袭粉色罗裙,外面罩着一件名贵的雪狐披风,

正是前几日萧景千金求来的那件。她没有行礼,径直走到我面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姐姐,妹妹来看你了。”她柔声细语地说,“听说姐姐在闭门思过,妹妹心里真过不去。

都是我的错,害得姐姐受罚。”我看着她,淡淡地说:“你有心了。”她在我下首坐下,

状似无意地抚摸着自己的披风,轻声说:“殿下也是,非要把这披风给我。

我说这是西域刚进贡的,理应先给姐姐你送来,可殿下说,姐姐身子骨硬朗,不比我畏寒。

他还说,姐姐是见过大世面的沈家嫡女,断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我一个弱女子计较。

”她一番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顺便给我扣上了一顶“不与弱女子计较”的高帽。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您这茶艺,是师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人吗?“殿下说得对。

”我面不改色,“我确实不计较。”阮凝霜似乎对我油盐不进的态度有些意外,她顿了顿,

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可是,我与景哥哥是真心相爱的。

若不是因为我的出身……如今坐在这里的,本该是我。”她抬起头,泪光盈盈地看着我。

“姐姐,你把景哥哥还给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

你拥有了全天下女子都羡慕的太子妃之位,拥有了沈家给你的一切,

为什么还要跟我抢景哥哥呢?”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阮姑娘,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第一,萧景是储君,

不是一件可以让你讨要的物品。第二,我从未与你‘抢’过他。这桩婚事,是皇上赐婚,

家族之命。你若觉得不公,可以去向皇上哭诉,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的‘真心’,收回成命。

”阮凝霜的脸白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追问,

“是想让我学前朝废后,与太子和离,给你腾地方?还是想让我自请下堂,

成全你们的旷世绝恋?”“我没有!”她急了,站起身来,“沈清欢,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只是……我只是太爱景哥哥了!”“爱?”我轻笑一声,“你的爱,就是让他为了你,

公然违抗皇命,忤逆君父?就是让他背上宠妾灭妻的骂名,成为朝堂上的笑柄?阮凝霜,

你这到底是爱他,还是在害他?”她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萧景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清欢!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一把将抖得像风中落叶的阮凝霜揽入怀中。他瞪着我,眼神凶狠。“你又在欺负凝霜!

孤罚你闭门思过,看来是罚得太轻了!”阮凝霜在他怀里哭诉:“景哥哥,不怪姐姐,

是我不好,我不该来的,呜呜呜……”萧景心疼地拍着她的背,然后对我下令。“来人,

传孤的旨意。太子妃沈氏,德行有亏,言语刻薄,禁足期间,不知悔改,顶撞储君。

从今日起,收回其掌管东宫之权,交由……阮姑娘暂代。”第3章东宫的管事权,

就这么落到了阮凝霜手上。一个无名无份的外臣之女,掌管了太子宫闱。

这是前所未有的大笑话,也是对我,对整个沈家,最赤裸的羞辱。消息传回沈家,

父亲连夜递了牌子求见,却被萧景以“太子妃需要静养”为由,挡了回去。

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晚晴哭着为我抱不平:“娘娘,我们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

阮凝霜她……她如今拿着鸡毛当令箭,把您从沈家带来的老人都差遣去了浣衣局和马厩,

换上了她自己的人。再这样下去,这清宁殿都要成她的天下了!”我坐在窗边,

看着院子里那棵枯萎的梅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是阮凝霜的示威,也是萧景的默许。

他们要一点点拔掉我的羽翼,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没关系。我对自己说。这些账,

我一笔一笔,都记着。入夜,我有些发热,头昏脑涨。晚晴急得团团转,要去请太医,

却被守门的侍卫拦住。“没有殿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清宁殿。”“我家娘娘病了!

你们要眼睁睁看着娘娘病死吗?”晚晴急得快哭了。侍卫面无表情:“这是殿下的命令。

”原来,他竟是要我的命。我躺在床上,烧得浑身滚烫,意识都开始模糊。朦胧中,

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她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

送了我一株小小的绿梅。她说:“欢儿,女子立世,当如这绿梅,纵然生于寒冬,

也要有自己的风骨和清香。”那株绿梅,我一直视若珍宝,作为嫁妆带进了东宫。

它被种在我的寝殿外,我日日亲自照料。前几日,它被萧景命人挖走了。因为阮凝霜说,

她夜里总是咳嗽,太医说她体寒,不宜见这寒性的花木。所以,我的绿梅,

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就这么被连根拔起,不知扔去了哪里。我的心,也跟着那株梅树,

一起死了。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费力地睁开眼,

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走来。是萧景。他走到我床边,俯身探了探我的额头,

那微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怎么烧成这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

我偏过头,不想看他。“死不了。”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他沉默了片刻,坐到床沿。

“清欢,你非要这样与孤说话吗?”我笑了,笑声嘶哑难听。“那殿下想听什么?

听臣妾谢你,不杀之恩?”他的脸色沉了下去。“你明知孤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他,“是怪我没有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求你施舍一点怜悯?还是怪我没有像阮凝霜一样,掉几滴眼泪,博取你的同情?”“沈清欢!

”他怒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你就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凝霜她心地善良,性子单纯,

她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处处针对她?”心地善良?性子单纯?我真想把他的脑子撬开看看,

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她没得罪我。”我一字一句地说,

“她只是打碎了皇上御赐的琉璃樽,抢走了殿下为我准备的披风,夺走了我掌管东宫的权力,

拔掉了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还想让我病死在这清宁殿里而已。

”“你……”萧景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殿下,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我看着他,

“是来看我死了没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还是说,阮凝霜又想要什么了?我这里,

还有什么是她看得上的?这身皮囊吗?你若想要,拿去便是。”我的话,无疑是诛心之言。

萧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可理喻!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就在这时,阮凝霜又“恰好”出现了。她端着一碗汤药,

柔弱地站在门口。“景哥哥……我听说姐姐病了,亲自为她熬了安神汤……你们,

是在吵架吗?”她说着,走到床边,泫然欲泣。“姐姐,你别怪景哥哥,他也是担心你。

你快把药喝了吧,喝了就能好了。”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善良”和“无辜”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萧景看到她,脸色立刻缓和下来,接过药碗。“你身子弱,

怎么还亲自做这些。”他责备的语气里,满是心疼。他舀起一勺药,递到我嘴边。“喝药。

”命令的口吻。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又看了看阮凝霜。我没有动。

萧景的不耐烦已经写在了脸上。“沈清欢,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没有理他,

只是看着阮凝霜,轻声问。“妹妹,这药里,都放了些什么?”阮凝霜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就是些寻常的安神滋补的药材,姐姐放心。”“是吗?”我撑着身子,

慢慢坐起来,接过他手中的药碗,放在鼻尖闻了闻。

一股极淡的、 почти imperceptible的异香传来。是“软筋散”。

少量服用,会让人四肢无力,精神萎靡。长期服用,会慢慢损害心脉,直至衰竭而亡。手段,

真是狠毒。我端着药碗,看着萧景。“殿下,阮姑娘亲手熬的药,臣妾不敢独享。”我说着,

手臂突然一扬,将整碗药,尽数泼在了阮凝霜那张惊愕的脸上。

药汁顺着她白皙的脸颊往下淌,淋了她一身。“啊!”她尖叫起来。萧景反应过来,

勃然大怒。“沈清欢!你疯了!”他扬手,一巴掌朝我脸上挥来。第4章巴掌没有落下。

我闭上眼,等待那阵剧痛。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只有一阵凌厉的风声擦过我的脸颊。

我睁开眼,看到萧景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的手腕,被我死死抓住。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或许是回光返照。“殿下,”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寒意,“打了我,你储君的位子,

还能坐得稳吗?”沈家的女儿,可以被冷落,被羞辱,但绝不能被殴打。这是皇家的体面,

也是沈家最后的底线。他若敢动手,我父亲就能在朝堂之上,让他脱一层皮。

萧景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

让我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脑重重地磕在了床头的雕花上。“砰”的一声闷响。世界,

瞬间天旋地转。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后颈流下。我看到萧景惊慌地冲向阮凝霜,

用自己的袖子去擦她脸上的药渍。“凝霜,你怎么样?有没有烫到?

”阮凝霜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景哥哥……我好怕……姐姐她……她好像要杀了我……”“别怕,有孤在。”萧景抱着她,

柔声安慰。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仿佛我流的血,我的死活,都与他无关。我躺在那里,

看着明黄色的床幔,笑了。沈清欢,你看,这就是你爱的男人。这就是你曾幻想过的,

佳偶天成。多可笑。意识渐渐模糊,我听到晚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听到宫女太监们慌乱的脚步声。最后,我听到萧景那冰冷的声音。“传太医。另外,

把她给孤看住了,没有孤的命令,不准她踏出清宁殿半步!”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头上的伤口被包扎好了,但还是隐隐作痛。晚晴守在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她告诉我,

我昏迷的这三天,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与沈家对立的李太傅一派,

在朝堂上以“储君后院不宁,德行有亏”为由,联合了数名御史,上奏弹劾萧景。皇上震怒,

斥责了萧景,并下令将阮凝霜送出宫,禁足于城外别院。我爹,干得漂亮。我靠在床头,

心里一片平静。“娘娘,这下您总算可以出口恶气了!”晚晴激动地说。我摇了摇头。这,

才只是开始。阮凝霜被送走的那天,萧景来了一趟清宁殿。他站在我床前,神情复杂。

“你满意了?”他问。我抬头看他,反问:“殿下指的是什么?是指李太傅弹劾你,

还是指阮姑娘被送出宫?”他噎了一下,脸色难看。“沈清欢,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

来博取孤的关注吗?用伤害凝霜,用挑起朝堂纷争的方式?

”我真的被他这清奇的脑回路给气笑了。“殿下,我躺在这里,半死不活,

是我挑起的纷争吗?我父亲在朝堂上维护沈家的颜面,是我的错吗?你心爱的女人给你下毒,

也是我逼她的吗?”“凝霜没有给我下毒!”他立刻反驳,“那药太医验过了,

只是寻常的安神汤!”是啊,当然是安神汤。我泼了她一脸,剩下的碗底,能验出什么?

就算验出来,他也不会信。“你放心,”他看着我,眼神冷漠,“等风头过去,

孤自会把凝霜接回来。到那时,孤不希望再看到你伤害她。”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累。

“殿下,”我轻声说,“你走吧。”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你走吧。”我重复道,“去看你的江山,去想你的心上人,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不要再来我这里了。”我的清宁殿,不想再被你的脚步弄脏。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可我脸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

他最终还是走了,带着一身的怒气和不解。他走后,我收到了一封来自父亲的密信。

信上只有八个字:“敌势已成,万望隐忍。”我把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

我知道,李太傅这次只是试探,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沈家这棵大树,

远比我想象的要危险。而我,必须尽快强大起来,强大到能为它遮风挡雨。权力。

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渴望权力。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萧景去而复返。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几碟小菜。他走到我床边,将托盘放下。

“太医说你该进食了。”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我没有看他,也没有动。他沉默了片刻,

竟然亲自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这是他第一次,为我做这样的事。我看着他,

心中毫无波澜。“殿下,不必如此。”我开口,声音疏离,“臣妾自己来便可。

”我的拒绝让他动作一僵,脸色又沉了下去。他将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粥洒了出来。

“沈清欢,你到底想怎么样?孤已经来看你了,甚至亲自喂你,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可怜。他永远都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也永远不会知道,他将要失去什么。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穿过他,

望向他身后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化为一声冷哼。他转身欲走,走到门口,却又停下。

他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一句话,一句让我血液都凝固的话。“凝霜在城外别院,孤不放心。

明日起,你搬去别院,替孤……照顾她。”第5章“好。”我说。一个字,清晰,平静。

萧景的背影明显僵硬了一下,他似乎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连一丝一毫的抗拒都没有。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疑。“你说什么?

”“臣妾说,好。”我重复了一遍,甚至对他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属于太子妃的微笑,

“照顾阮姑娘,是臣妾分内之事。殿下心系朝堂,为国分忧,臣妾自当为殿下打理好后方,

让殿下没有后顾之忧。”我的态度,堪称贤良淑德的典范。萧景看着我,

眼神里的探究越来越深。他大概在想,我又在玩什么把戏。我心里冷笑:你猜啊,

猜对了给你发个大红包。“你能这么想,最好。”他最终还是压下了疑虑,

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

晚晴冲了进来,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娘娘!您怎么能答应啊!那城外别院是什么地方?

是冷宫!是给犯了错的嫔妃待的地方!您是太子妃,千金之躯,

怎么能去伺候一个……一个无名无分的罪女!”“谁说我是去伺候她的?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碗已经凉透的粥,喝了一口。晚晴愣住了。

“那您……”“我是去‘照顾’她的。”我加重了“照顾”两个字,“殿下的命令,

我自然要遵从。而且,要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地照顾。”晚晴还是不解。我放下碗,看着她,

轻声说:“晚晴,你记住,有时候,捧杀,比棒杀更有效。”去别院,正合我意。在东宫,

我是被圈禁的囚鸟,处处都是萧景的眼睛。到了城外,天高皇帝远,

才是我真正能施展手脚的地方。第二日,我便“奉命”移居城外别院。萧景没有来送我,

只有一辆朴素的马车,和几个面生的侍卫。别院确实偏僻,环境也远不如东宫,但胜在清净。

阮凝霜住着最好的主院,而我,被安排在了一个小小的偏院。她见到我时,

脸上的得意几乎掩饰不住。“姐姐,真是不好意思,还要劳烦你亲自来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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