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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商等身股

秦卿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晋商等身股》是知名作者“秦卿卿”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清辞萧玦展全文精彩片段:第一书之日沈清辞睁开眼雕花木床的顶帐正往下掉鼻腔里是股陈旧的檀香混着药她动了动手触到身下冰凉的锦被——不她明明在通宵看完那本《权宠天下》趴在电脑前睡着“夫您醒了?”一个穿着青布襦裙的小丫鬟端着药碗进见她睁惊得碗沿差点磕在托盘“太好了!您都昏迷三天小少爷……小少爷他……”小少爷?沈清辞的脑子像被重锤砸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来——她穿成了书里那...

主角:沈清辞,萧玦   更新:2025-09-28 07: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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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书之日沈清辞睁开眼时,雕花木床的顶帐正往下掉灰。

鼻腔里是股陈旧的檀香混着药味,她动了动手指,触到身下冰凉的锦被——不对,

她明明在通宵看完那本《权宠天下》后,趴在电脑前睡着了。“夫人,您醒了?

”一个穿着青布襦裙的小丫鬟端着药碗进来,见她睁眼,惊得碗沿差点磕在托盘上,

“太好了!您都昏迷三天了,小少爷……小少爷他……”小少爷?

沈清辞的脑子像被重锤砸过,

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来——她穿成了书里那个只活了三章的炮灰妾室,也叫沈清辞。

而那个“小少爷”,是她的儿子,萧玦。萧玦。这个名字像根冰锥扎进沈清辞的太阳穴。

《权宠天下》里最让人脊背发凉的反派,五岁丧母,被嫡母苛待,十岁时火烧东宫,

十五岁构陷忠良,最后被男主萧彻凌迟处死,死前还笑着说:“我这一生,

从未被人真心待过,死亦何妨?”书里写他母亲沈清辞,是个胆小怯懦的妾室,

被嫡母王氏一杯毒酒赐死,成了萧玦黑化的第一道催化剂。“现在是……哪一年?

”沈清辞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启禀夫人,是永安三年,暮春。

”小丫鬟捧着药碗上前,“大夫说您是忧思过度动了胎气,这药得趁热喝。”胎气?

沈清辞猛地低头,看见自己小腹微隆——原主不仅有个四岁的萧玦,还怀着身孕。

而按照情节,这孩子会在三个月后流产,被王氏栽赃成“冲撞嫡子”的罪证,

直接导致原主被赐死。“小少爷呢?”沈清辞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动作太急,头一阵发晕。

“小少爷在偏院……”丫鬟的声音低下去,“自您昏迷后,他就一直跪在院门口,

说要替您受罚。”沈清辞的心像被攥住了。书里对幼年萧玦的描写极少,只说他“性乖戾,

无人敢近”。可一个四岁的孩子,懂得跪在门口替母亲受罚?她赤着脚往外跑,

青石板路的凉意透过脚心往上窜。转过抄手游廊,

就看见那抹小小的身影——穿着洗得发白的墨色锦袍,背挺得笔直,跪在偏院门口的石阶上。

四月的太阳已经有些烈,他的小脸上满是汗,嘴唇干裂,却连动都没动一下。听见脚步声,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黑得像深潭,没有同龄孩子的懵懂,只有与年龄不符的警惕和……死寂。

这就是未来那个屠戮忠良、火烧宫阙的大反派?沈清辞的心脏忽然抽痛。她快步走过去,

蹲下身想扶他,手却被他猛地挥开。“别碰我。”他的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铁片,

“是不是又要去求父亲?求也没用,他不会来看你的。”沈清辞的动作僵住。原主的记忆里,

这个身子的丈夫,靖王萧景渊,从未踏足过这个偏院。他眼里只有嫡妻王氏和嫡子萧珩,

对沈清辞这个被迫纳来的妾室,连同她生的儿子,都视作敝履。“我不求他。

”沈清辞放柔了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无害,“娘带你回屋,地上凉。

”萧玦冷笑一声,那笑容落在四岁孩童脸上,显得格外诡异。“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上次你说带糕点给我,转头就被王氏拿去喂狗了。”沈清辞喉头哽住。书里没写这些细节,

可这孩子眼里的戒备,分明是被反复磋磨过的痕迹。她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他单薄的肩上,

指尖触到他后颈的温度,烫得吓人。“这次不耍花招。”她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娘带你回屋吃药,娘会保护你。”萧玦的瞳孔缩了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别过头,不再看她,却也没再拒绝那件带着体温的外衫。沈清辞抱起他时,

才发现这孩子轻得像片羽毛。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院门,

门楣上“汀兰水榭”四个字,被日晒雨淋得褪了色,像极了这院里人的处境。她知道,

从今天起,她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护住怀里这个孩子。

她不能让他变成书里那个被仇恨吞噬的恶鬼。因为她是他的母亲。

第二章 药渣里的针沈清辞喝药时,才发现碗底沉着枚锈迹斑斑的银针。

小丫鬟春桃吓得脸都白了,扑通跪在地上:“夫人!不是我!

这药是厨房送来的……”“起来吧。”沈清辞捏着那枚银针,指尖冰凉。

她当然知道不是春桃,这是王氏的手笔。原主就是喝了这样的“安胎药”,

才一步步滑向死亡。“把药倒了,”她将银针扔进痰盂,“从今天起,我院里的吃食,

都要先让我院里的狗试吃。”春桃愣了愣:“夫人,咱们院里哪有狗?

”沈清辞想起记忆里那个角落——萧玦偷偷养了只瘸腿的流浪狗,被王氏发现后,

当着他的面打死了。那是书里写他“性情初显暴戾”的开端。“去后门等着,”沈清辞起身,

“我去寻一只。”她在王府后门的垃圾堆旁找到那只狗时,它正叼着块发霉的馒头,

看见人就龇牙,眼里满是惊恐。沈清辞蹲下身,

慢慢摊开手心——里面是块刚从厨房讨来的热馒头。“过来。”她轻声说,像在哄萧玦。

瘸腿狗犹豫了很久,终究抵不过食物的诱惑,一瘸一拐地挪过来,叼走她手里的馒头,

躲到墙角狼吞虎咽。沈清辞看着它那条被打断的后腿,

忽然想起萧玦背上的伤——原主记忆里,他被萧珩推下假山,王氏却只罚他跪在雪地里。

“以后跟我走吧。”她抱起那只狗,它意外地没有挣扎,只是抖得厉害。回汀兰水榭的路上,

遇见了王氏的陪房刘妈妈。那老婆子三角眼一吊,盯着沈清辞怀里的狗:“哟,

沈姨娘这是哪捡来的脏东西?冲撞了贵人可怎么好?”沈清辞抱着狗,

淡淡瞥了她一眼:“刘妈妈说笑了,不过是只畜生,哪比得上贵人金贵。

只是我这院里最近总进些不干净的东西,养只狗,也好看家护院。”她晃了晃手里的帕子,

帕角不经意间露出那枚生锈的银针。刘妈妈的眼神闪了闪,讪讪地闭了嘴。萧玦在屋里看书,

见沈清辞抱着只瘸腿狗进来,眉头皱得死紧:“扔出去。”“它很乖。

”沈清辞把狗放在地上,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阿烬吧。”灰烬的烬,

却也是燃尽后能重生的烬。阿烬似乎知道自己有了归宿,蜷在墙角,安静地舔着爪子。

萧玦的目光落在它瘸腿上,又飞快移开,

继续看手里的《论语》——那是本被虫蛀了边角的旧书,字里行间还夹着干枯的花瓣。

沈清辞知道,那是原主唯一对他好的时候,摘了院里的海棠花给他夹在书里。“过来,

”她招招手,“娘给你梳头发。”萧玦身子僵了僵,没动。沈清辞走过去,拿起梳子,

才发现他的头发里缠着草屑,还有几处打结的地方,像是很久没好好梳理过。

梳子刚碰到头皮,他就猛地一颤,像被针扎了似的。沈清辞的心揪了下,

放轻了动作:“别怕,娘轻点。”她一点点解开打结的头发,忽然在发间摸到个硬块。

拨开头发一看,是块淤青,像被什么东西砸过。“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发紧。

萧玦抿着唇,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萧珩用弹弓打的。

”沈清辞握着梳子的手紧了紧,木梳的齿硌得手心生疼。书里写萧珩是温润如玉的嫡子,

是男主萧彻的得力助手,却没写他私下里如何欺辱自己的弟弟。“下次他再欺负你,告诉娘。

”她把他的头发梳成个小小的总角,用根素银簪子固定住,“娘替你撑腰。”萧玦嗤笑一声,

转过身去看书,耳根却悄悄红了。夜里,沈清辞被渴醒,看见外间还亮着灯。她披衣出去,

见萧玦蹲在地上,给阿烬喂食。他手里拿着块糕点,是沈清辞下午特意让春桃做的,

他自己没吃,全喂了狗。月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他小小的侧脸上,褪去了白日的戒备,

竟有了几分孩童的柔软。“怎么还不睡?”沈清辞走过去。萧玦手一抖,糕点掉在地上。

他站起身,背对着她:“睡不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沈清辞想摸他的额头,

又怕他躲开。他却忽然转过身,黑亮的眼睛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你真的会保护我吗?

”沈清辞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她用力点头:“会。”“像保护阿烬一样?

”“比保护阿烬更用心。”她蹲下来,与他平视,“因为你是娘的宝贝。

”这是萧玦第一次听到“宝贝”两个字。他愣住了,眼里的深潭像是被投了颗石子,

荡开圈圈涟漪。他别过头,往床边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小声说:“地上凉,你也早点睡。

”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眼眶忽然热了。她知道,融化这座冰山,很难,

但她有一辈子的时间。第三章 海棠树下的誓王氏没再送有毒的药来,却换了别的法子。

先是克扣汀兰水榭的用度,炭火只给一半,冬衣迟迟不发;再是让萧玦去给嫡母请安时,

故意让他在雪地里等上一个时辰。沈清辞都一一接了。她把自己的炭火分一半给萧玦,

夜里抱着他睡,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他;他去请安前,她就给他喝碗姜汤,

回来后立刻用热水给他泡脚,搓到脚心发热。萧玦起初很抗拒,后来也慢慢习惯了。

有时沈清辞忙忘了,他还会提醒:“娘,该泡脚了。”这天沈清辞去给老夫人请安,

回来时看见萧玦站在海棠树下,手里捏着片刚落的花瓣,萧珩站在他对面,

手里把玩着块玉佩,笑得不怀好意。“萧玦,把你那本书给我看看。”萧珩伸出手,

“不然我就告诉母亲,你偷偷养野狗。”萧玦把书往身后藏,抿着唇不说话。“怎么?不给?

”萧珩上前一步,伸手去抢,“不过是本破书,谁稀罕……”他的手还没碰到书,

就被沈清辞抓住了。“嫡少爷,”沈清辞的声音冷得像冰,“抢别人东西,可不是君子所为。

”萧珩被她抓得疼了,尖叫起来:“你敢抓我?我告诉母亲去!”“尽管去。

”沈清辞松开手,将萧玦护在身后,“老夫人刚教过《朱子家训》,说‘人有小过,

含容而忍之’,嫡少爷难道忘了?”萧珩被噎得说不出话,跺了跺脚,狠狠瞪了萧玦一眼,

跑了。萧玦从沈清辞身后探出头,看着萧珩的背影,小声说:“他会告诉王氏的。

”“告诉就告诉。”沈清辞摸了摸他的头,“娘不怕。”她捡起地上的书,

是本《孙子兵法》,书页都被翻得起了毛边。四岁的孩子看这个?沈清辞有些惊讶,

却没说什么,只是把书递给她:“喜欢就读,娘明天去给你买本新的。”萧玦接过书,

指尖在封面上摩挲着,忽然说:“这本书是父亲以前看的,我偷偷从他书房拿的。

”沈清辞的心沉了沉。原来这孩子所有的乖戾和早熟背后,藏着的是对父爱的渴望。果然,

没过半个时辰,王氏就带着刘妈妈来了。她穿着一身石青色的褙子,手里捏着串蜜蜡佛珠,

进门就往椅子上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沈清辞,你好大的胆子,敢纵容你儿子顶撞嫡兄?

”沈清辞抱着萧玦,站在当地,不卑不亢:“回夫人,是嫡少爷先抢玦儿的书,

妾身只是说了句公道话。”“公道话?”王氏冷笑一声,“一个卑贱的妾室,

也配跟我谈公道?来人,把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拖下去,掌嘴二十!

”刘妈妈带来的婆子立刻上前,伸手就要抓沈清辞。“住手!

”萧玦忽然从沈清辞怀里挣出来,挡在她面前,小小的身子像株倔强的野草,“不准碰我娘!

”王氏愣了愣,随即笑了:“哟,这小野种还学会护着人了?我今天不仅要掌你娘的嘴,

还要打你的板子,看你还敢不敢放肆!”婆子伸手去拉萧玦,沈清辞一把将他抱回来,

对着王氏道:“夫人要罚,就罚妾身吧。只是玦儿年幼,经不起打。”“算你识相。

”王氏挥挥手,“掌嘴!”婆子的手扬起来,带着风。沈清辞闭上眼,

却没等来那巴掌——萧玦不知何时咬了婆子一口,那婆子疼得尖叫,反手就给了萧玦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得像碎了块冰。萧玦被打得跌坐在地,嘴角立刻渗出血丝。他却没哭,

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王氏,那眼神里的恨意,让王氏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沈清辞的心像被撕开个口子,疼得喘不过气。她冲过去抱住萧玦,对着王氏厉声道:“王氏!

你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命!”她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厉,王氏竟被她吓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个低沉的声音:“吵什么?”靖王萧景渊站在门口,

玄色锦袍上还沾着风尘,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他扫了眼屋里的情形,

目光落在沈清辞怀里的萧玦脸上,眉头皱了皱。王氏立刻换上委屈的神色:“王爷,

您可回来了!沈清辞纵容儿子顶撞嫡兄,还咬伤婆子,妾身正教训她呢。”沈清辞没说话,

只是低头给萧玦擦嘴角的血。萧玦靠在她怀里,身体还在抖,却紧紧抓着她的衣角,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萧景渊的目光在萧玦脸上停留了片刻,又看向沈清辞,

忽然说:“罢了,都散了吧。”王氏不敢置信:“王爷?”“我说,散了。

”萧景渊的声音冷了几分,“以后,别来汀兰水榭找事。”王氏咬着唇,

不甘心地带着人走了。萧景渊走进来,看了眼沈清辞,又看了眼萧玦,最终什么也没说,

转身走了。他走后,萧玦才哇地一声哭出来,不是嚎啕大哭,而是压抑的呜咽,

像只受伤的小兽。“娘……疼……”沈清辞抱着他,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一遍遍地吻着他的额头:“娘在,娘在……”那天晚上,萧玦发了高烧,

嘴里一直念叨着:“娘,别离开我……”沈清辞守了他一夜,给他物理降温,喂他喝药,

直到天快亮时,他的烧才退了些。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萧玦沉睡的脸上。

沈清辞摸了摸他红肿的脸颊,在心里对自己说:沈清辞,你一定要变强,

强到能护住这个孩子,强到能让他在这吃人的王府里,平安长大。

她不会让他变成书里那个被仇恨吞噬的萧玦。她要让他知道,有人会为他遮风挡雨,

有人会把他护在怀里,有人会告诉他,这个世界上,除了恨,还有爱。

第四章 烬上有灯萧玦醒来看见的第一样东西,是盏琉璃灯。灯盏里燃着小小的烛火,

暖黄的光透过琉璃,在帐上投下细碎的花纹。沈清辞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手里还攥着块没拧干的帕子。他动了动手指,想碰她的头发,又怕把她吵醒。

嘴角还隐隐作痛,可心里某个地方,却暖烘烘的。他记得昨天娘挡在他身前的样子,

记得她喊着“我跟你拼命”的样子,记得她抱着他哭的样子。以前他总觉得,娘是胆小的,

是懦弱的,是需要他来保护的。可昨天他才知道,娘也可以很勇敢,为了他,

可以变得像只护崽的母兽。“醒了?”沈清辞不知何时醒了,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饿不饿?

娘给你做了莲子羹。”萧玦点点头,没说话。沈清辞扶他坐起来,给他垫了个软枕,

舀了勺莲子羹喂到他嘴边。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他忽然说:“娘,昨天谢谢你。

”沈清辞的手顿了顿,眼眶热了:“傻孩子,谢什么,娘保护你是应该的。

”“可是……”萧玦低下头,“他们说我是野种,

说你是卑贱的妾室……”“不许听他们胡说。”沈清辞打断他,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

“你是娘的宝贝,是这世上最好的孩子。娘虽然是妾室,但娘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萧玦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嫌弃,只有满满的疼惜。

他忽然扑进她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腰:“娘,我以后会保护你,像你保护我一样。

”沈清辞抱着他,眼泪掉在他的发顶。她知道,这孩子心里的坚冰,正在一点点融化。

从那以后,萧玦变了些。他不再总是板着脸,会在沈清辞做针线活时,

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书;会在她咳嗽时,笨拙地给她递水;甚至会对着阿烬笑了。

沈清辞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行动越来越不便。萧玦就每天扶着她在院里散步,

给她讲书里看到的故事。他讲得眉飞色舞,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这天,

他们在海棠树下散步,萧玦忽然说:“娘,等弟弟或妹妹生下来,我们一起逃出去好不好?

离开这个王府。”沈清辞愣了愣。她不是没想过逃离,可靖王府守卫森严,

她一个孕妇带着个孩子,根本逃不出去。而且,外面的世界未必就安全,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养活两个孩子?“等你再长大些,”她摸了摸他的头,

“娘就带你走。”萧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指着树上的海棠花:“娘,你看,

花开得真好。”沈清辞抬头,满树的海棠花像堆粉色的雪,在风里轻轻摇曳。

她想起书里的结局,萧玦火烧靖王府时,这满树的海棠花,是不是也被烧得只剩灰烬?

她握紧萧玦的手:“玦儿,答应娘,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学坏,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萧玦看着她,重重地点头:“我答应娘。”他不知道,这个承诺,会在很多年后,

支撑着他走过最黑暗的时光。王氏没再来找过麻烦,

大概是上次被萧景渊那句“别来汀兰水榭找事”震慑住了。萧景渊却来了几次,

每次都只是坐一会儿,看看萧玦,问几句沈清辞的身体,然后就走了。

沈清辞对他没什么指望,只要他不来添乱就好。这天,萧景渊又来了,手里拿着个锦盒。

他把锦盒递给萧玦:“给你的。”萧玦没接,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疏离。

沈清辞推了推他:“快谢谢父亲。”萧玦才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谢谢父亲。

”萧景渊打开锦盒,里面是块暖玉,雕着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看你上次被打,

心里过意不去。”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戴着吧,能安神。”萧玦没接,

沈清辞替他接过来,道谢:“多谢王爷。”萧景渊又坐了会儿,看着萧玦看书的样子,

忽然说:“这孩子……倒是像我。”沈清辞心里冷笑,早干嘛去了?嘴上却没说什么。

萧景渊走后,萧玦把那块暖玉扔在桌上,哼了一声:“谁要他的东西。”沈清辞捡起暖玉,

放在他手里:“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父亲。这块玉戴着好,能保护你。”萧玦把玉攥在手心,

没说话。沈清辞看见他耳根又红了。夜里,沈清辞被胎动惊醒,看见萧玦的被窝里透着光。

她走过去一看,发现他正拿着那块暖玉,借着月光看上面的花纹。“喜欢吗?”她轻声问。

萧玦吓了一跳,把玉藏起来,脸红得像海棠花:“不喜欢。”沈清辞笑了,没戳破他。

她知道,这孩子心里,还是渴望父爱的。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沈清辞的心也越来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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