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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8

第十一章光柱敛去,地下湖心重归幽蓝荧光笼罩的静谧。

唯有“起源之石”表面流转的星图微光,以及我手中令牌尚未完全平息的余温,

证明着方才那场信息风暴的真实。

石”、“守陵人”的扭曲追求、“普罗米修斯”的威胁……碎片化的信息在脑中碰撞、重组,

勾勒出一幅远比七国纷争更宏大、也更危险的棋局。陈岩和林雅等人乘着小艇靠上方坛,

脸上交织着震撼与忧虑。“陛下,刚才那是……”“此物,名为‘起源之石’。

”我言简意赅,指尖拂过冰凉的石面,感受着其内蕴的、如同星海般浩瀚的力量,

“非此界之物,蕴藏时空之秘。‘守陵人’不过是一群窥得皮毛、便妄图窃天自用的蠢虫。

”我目光扫过众人:“方才朕触及石核,得知此石力量一旦被不当引动,足以倾覆山河。

‘守陵人’欲行险招,而外面那些蛮夷‘普罗米修斯’,便是送上门来的试刀石。

”“陛下的意思是……”陈岩似乎明白了什么,瞳孔微缩。“传令。”我声音冷冽,

在这空旷的地下空间激起回响,“一,将此地方位、‘起源之石’特性,

特别是其不稳定性和潜在破坏力,以最高加密等级,通报给李先生的层面。告诉他们,

‘守陵人’计划在此强行开启不稳定通道,目标可能是进行某种空间跳跃或召唤,

后果不堪设想。”“二,”我看向陈岩,

故意泄露我们的‘精准坐标’和‘守陵人’在此进行高危仪式的‘情报’给‘普罗米修斯’,

要让他们确信,这里是决定未来力量天平的关键节点,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抢占。

”林雅倒吸一口凉气:“陛下,这是要引他们两虎相争?

可万一‘普罗米修斯’实力超乎想象,或者‘守陵人’狗急跳墙……”“没有万一。

”我打断她,眼中是历经风浪的绝对自信,“‘普罗米修斯’信奉科技,

对此地超自然力量认知不足,必会投入精锐,试图捕获或摧毁。‘守陵人’倚仗邪术,

但根基在此,绝不会坐视巢穴被毁。他们一旦交火,便是我们的机会。”我走到方坛边缘,

望向头顶模拟的星空:“朕要借此机会,一探‘起源之石’虚实,二则,

看看这个时代的顶尖武力,究竟有几分斤两。更重要的是……”我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算计:“要让‘上面’的人清楚看到,与朕合作,

是他们应对此类超常威胁的唯一选择。也要让那些藏在暗处、或许还有别的想法的势力明白,

朕,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命令迅速被加密传出。我们则利用对地形的熟悉,

在湖心方坛附近寻找隐蔽点,静观其变。我盘膝坐在“起源之石”旁,继续尝试以神识沟通,

消化着那些涌入的远古信息碎片,试图找到安全引导或压制其力量的方法。

时间在压抑的寂静中流逝。地下空间感觉不到昼夜,只能凭借仪器和生理感觉估算。

大约过了七八个小时,一阵极其轻微、但持续不断的震动从头顶岩层传来,伴随而来的,

还有隐约的爆炸闷响。“他们交上火了。”陈岩低声道,

监控仪器显示上方能量反应剧烈波动。战斗似乎异常激烈。震动越来越明显,

偶尔有细小的碎石从洞顶落下。可以想象,在上面的“星陨之地”大殿乃至整个明月峡,

正进行着怎样一场超越常规的厮杀——“普罗米修斯”的高科技装备,

对上“守陵人”的诡谲秘法。突然,整个地下空间猛地剧烈一晃!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湖面掀起波涛,洞顶星辰般的晶石簌簌掉落!“不好!他们打到核心区域了!

或者……‘守陵人’真的在强行启动阵法!”林雅看着能量读数飙升的屏幕,失声惊呼。

几乎同时,我面前的“起源之石”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表面星图疯狂流转,

一股庞大无匹、充满毁灭气息的能量正在其内部汇聚、激荡!

它被外界激烈的能量冲突和“守陵人”可能的疯狂举动引动了!“阻止它!”陈岩吼道,

“否则整个山体都可能崩塌!”我猛地站起,全部心神沉入与巨石的联系中。这一次,

不再是温和的沟通,而是强硬的压制与引导!我的帝气与神识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孤舟,

奋力冲向那失控的能量核心!“轰——!”脑海中仿佛有恒星炸裂!

无数混乱的时空碎片、狂暴的能量流席卷我的意识!

我看到了“守陵人”大祭司在祭坛上癫狂的舞蹈,

看到了“普罗米修斯”精锐小队穿着动力装甲突入大殿,

看到了能量对撞产生的空间扭曲……不行!再这样下去,这块石头真的会炸掉半个终南山!

千钧一发之际,我放弃了完全压制,转而引导!我将那股毁灭性的能量,

强行导向……上方正在激战的区域!“给朕……开!”我呕出一口鲜血,神魂如同被撕裂,

但意志却如同磐石!凭借对“势”的精准掌控和从“起源之石”中获得的部分权限,

我硬生生将那足以毁天灭地的能量洪流,扭曲成一道无形的、直径数十米的能量脉冲,

沿着我们下来的那条甬道,冲天而起!“嘭——!!!”一声沉闷到极点的巨响,

仿佛大地的心脏被狠狠捶了一拳!整个地下空间剧烈摇晃,湖面炸起冲天水柱!

上方传来结构坍塌的轰鸣和隐约的、戛然而止的惨叫!能量脉冲所过之处,

无论是“守陵人”的邪术屏障,还是“普罗米修斯”的能量护盾,都在瞬间灰飞烟灭!

物质被分解,能量被中和,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彻底抹去!一切声响骤然停止。死寂。

只剩下地下湖面荡漾的余波,和我们几人粗重的喘息。陈岩手中的仪器,

显示上方区域的能量反应和生命信号……几乎归零。我单膝跪地,以手撑住“起源之石”,

才勉强没有倒下。神识受损严重,帝气消耗殆尽,但……我还活着。而且,

我成功阻止了最坏的结果。“陛下!”林雅和队员们冲过来,扶住我。我摆摆手,

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恢复平静、但星光略显黯淡的“起源之石”,

嘴角扯出一个带着血丝的、冰冷的笑。

扫战场……收集所有残留物……尤其是‘普罗米修斯’的装备残骸和……‘守陵人’的遗物。

”“传讯……告诉李先生……威胁……暂时解除。”“朕……需要休息。”这一局,朕赢了。

赢得惨烈,但足够震撼。经此一役,“普罗米修斯”精锐尽丧,短期内必成惊弓之鸟。

“守陵人”核心力量遭受重创,短时间内难成气候。而朕,向这个时代,

展现了足以左右战略平衡的力量,以及……与之相匹配的魄力与代价。接下来,该是坐下来,

好好谈谈……合作条件的时候了。这终南山,是朕的战场,也是朕的……宣言。

第十二章地下空间的尘埃缓缓沉降,荧光湖水重归平静,

只余下水滴从洞顶断茬晶石坠落的清响,敲打着死寂。我盘膝坐在“起源之石”旁,

看似闭目调息,实则在飞速梳理着受损的神识,并消化着方才强行引导那股毁灭性能量时,

从石中获得的更多破碎信息。代价巨大,但收获亦匪浅——对这块天外奇石的运作机理,

以及它与时空、乃至生命意识的微妙关联,我有了更深一层的、模糊的认知。

陈岩和林雅带着队员,正小心翼翼地清理战场,

收集着一切有价值的残留物:扭曲变形的“普罗米修斯”动力装甲碎片,

面残留着焦糊味和奇特的能量腐蚀痕迹;几件“守陵人”遗落的、刻满诡异符文的法器残片,

以及……祭坛大祭司那件破碎的、沾满暗红血迹的深衣和半张裂开的青铜面具。每一件物品,

都被仔细封装,贴上标签。“陛下,”陈岩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恭敬,

他将一个密封袋递到我面前,里面是那半张青铜面具,“这是最重要的物证。另外,

外围警戒哨报告,山体震动已停止,上方……一片死寂,初步探测无生命迹象。

李先生那边已收到简报,回复只有四个字:‘知道了,等。’”“等?”我缓缓睁开眼,

目光扫过那半张残破面具,嘴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他们是在等朕开出条件,

也是在评估,经此一役,朕这把‘双刃剑’,他们还能不能握得住,该怎么握。”我站起身,

虽神魂依旧隐痛,但脊梁挺得笔直,那股君临天下的气势再度回归,

甚至因经历了生死考验和力量的极限运用,而更添几分深不可测的厚重。“告诉他们,

不必等了。”我负手而立,望向洞顶,“准备转移。朕,要回‘上面’去。这地底,

终究不是帝王久居之所。”数小时后,我们通过一条由后方支援队伍紧急打通的备用通道,

回到了地面。终南山依旧云雾缭绕,但明月峡已面目全非。

原本险峻的山谷仿佛被一只巨犁翻过,大片山体崩塌,植被焦黑,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一种奇特的、类似臭氧的味道。救援和清理工作正在紧张进行,

但所有人员都沉默而高效,看到我们这一行从地下走出,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畏。

我被直接护送上一架等候已久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直升机,直飞首都。这一次,

不再是之前那处隐蔽的研究园区,

而是直接抵达了西山一处戒备森严、风景却极为秀丽的院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看似古朴,实则每一块砖石、每一株草木都可能隐藏着最先进的监控与防御系统。

我被安置在一座独立的小院中,环境清幽,服务周到,

但无形的警戒线比之前严密了数倍不止。我没有急于提出要求,而是静下心来,

一边继续恢复调养,一边通过最高权限的终端,

阅读着由陈岩和林雅整理递交的、关于此次“终南事件”的完整评估报告,

同数名顶尖专家在华境内“因突发罕见地质灾难”全体失联一事的各种明面反应和暗流涌动。

报告用词客观冷静,但字里行间透出的震撼与后怕清晰可辨。

评估结论将我个人的“战略价值”和“潜在风险”等级同时上调至前所未有的高度,

并附有多套应对方案的初步构想,从“深度合作共赢”到“必要时极限管控”,不一而足。

第三天傍晚,李先生来了,没有带随从,独自一人,提着一盒精致的点心,像是寻常访友。

他在我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将点心推到我面前:“终南山的云雾茶,配这豌豆黄,还算地道。

陛下尝尝?”我没有动点心,只是看着他:“茶点就免了。直接说吧,尔等商议得如何了?

”李先生笑了笑,也不勉强,自己斟了杯茶,慢慢呷着:“陛下快人快语。

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他放下茶杯,目光变得锐利而坦诚,“终南山一战,证明了两件事。

第一,陛下您拥有的力量和知识,足以在关键时刻,左右国运,

甚至……影响人类文明的走向。第二,陛下并非肆意妄为之辈,有底线,有担当,可沟通,

可合作。”“所以?”我等他下文。“所以,最高层面经过慎重讨论,

决定提升与陛下的合作层级。”李先生正色道,

“我们将成立一个直属最高决策层的特别顾问委员会,由陛下担任首席顾问,

拥有最高知情权和建议权,

及重大战略安全、前沿科技突破、以及……类似‘守陵人’或‘起源之石’这类超常事件时,

您的意见将被置于最高优先级考量。”“条件?”我直接问核心。权力和义务从来对等。

“三个条件。”李先生伸出三根手指,“第一,

陛下需接受必要的、非侵入性的健康监测与安全评估,这既是为了您的健康,

也是为了确保合作过程的稳定。第二,陛下提供的知识与建议,

其应用需符合国家法律与国际基本准则,不得用于危害人类共同利益。第三,

在陛下完全适应这个时代、或我们找到合适的公开身份之前,您的行踪与真实身份,

需严格保密。”我沉吟片刻。这些条件,在意料之中,也算合情合理,

并未触及我的根本底线。他们展现出了足够的诚意,也留有了必要的防范。“可。

”我点头应允,但随即话锋一转,“朕也有三个要求。”“陛下请讲。”“一,骊山陵墓,

包括已探明和未探明区域,由朕主导,组建联合考古队,进行保护性发掘与研究。

朕要弄清楚,那空棺和刻字,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解开我穿越之谜的关键一环。

李先生略一思索:“可以。但需制定周密计划,确保文物安全,过程必须严格保密。”“二,

”我指向房间角落那台终端,“朕要这个时代所有公开和……部分不公开的知识库,

包括你们正在攻关的所有前沿科技项目目录和进展简报。朕需要全面了解这个时代,

才能更好地扮演‘顾问’角色。”知识就是力量,朕必须尽快弥补两千年的知识断层,

并找出这个时代的命脉所在。李先生笑了笑:“这本就是合作题中应有之义。

权限即刻开放至最高等级。”“三,”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朕要见钱慕远,

及你们在能源、材料、生物、信息等核心领域最顶尖的、有真才实学且敢于打破常规的专家。

不是见面会,是真正的学术研讨。朕有些想法,关于‘星间流波’的实质化应用,

关于基于‘起源之石’能量特性设计的新型能源架构,需要与他们碰撞。

”李先生的眼中终于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亮光。他知道,这才是合作真正价值的体现。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道:“一言为定。我会立即安排。”谈判比预想的顺利。我们都清楚,

经过终南山一役,彼此的需求和底线都已明晰,合则两利,斗则俱伤。接下来的日子,

我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状态。白天,我沉浸在浩瀚的知识海洋中,

如饥似渴地吸收着这个时代的科技、政治、经济、文化成果,

并与钱慕远等顶尖专家进行高强度、高密级的学术研讨。

我将从“起源之石”中获得的那点超越时代的“灵感”,与现代科学体系进行碰撞、验证,

时而提出石破天惊的假设,时而一针见血地指出当前研究的瓶颈所在,

让那些国宝级的学者们时而瞠目结舌,时而茅塞顿开,对我这个“千古一帝”的态度,

也从最初的好奇、怀疑,迅速转变为由衷的敬佩乃至狂热。夜晚,我则继续调养神魂,

试进一步沟通、炼化体内那缕与“起源之石”建立微弱联系后、似乎壮大了几分的“帝气”,

并默默规划着骊山考古和应对“守陵人”残党的方案。我知道,表面的合作之下,

暗流从未停止。“普罗米修斯”的覆灭绝不会让海外势力死心,

只会让他们更加谨慎、更加疯狂。“守陵人”虽遭重创,

但那个所谓的“司命”和其核心教义并未根除,如同潜伏的毒蛇。

而我这个“秦始皇”的存在,本身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变数。但,朕无所畏惧。统一六国,

朕面对的是明刀明枪的百万大军。而如今,朕面对的,是更加错综复杂的局势,

是星辰大海的诱惑,是关乎文明存续的挑战。这比仅仅征服土地,更加有趣,

也……更有意义。站在小院的露台上,眺望着远处京城的万家灯火,我仿佛看到了两千年前,

咸阳宫中文武百官的身影与眼前这座现代化都市的景象重叠。天下,依旧是天下。而朕,

已不再是那个仅仅满足于书同文、车同轨的始皇。这一次,朕要的,是带领这个古老的文明,

冲破星辰的束缚,踏上真正的……不朽征途。第一步,

就从明天与钱慕远等人的那场关于“超空间跳跃理论可行性”的研讨会开始吧。朕的奏折,

这次,要批阅在星辰大海的蓝图之上。第十三章小院的书房,如今已大不相同。

原先雅致的陈设被推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数面巨大的柔性电子屏,

上面实时滚动着复杂的公式、三维星图、粒子对撞模拟,或是某个前沿实验室的实时数据流。

空气中有淡淡的臭氧味,那是高性能计算机全速运转时散发的热量。我坐在主位,

不再是凭栏远眺的帝王姿态,而是身体微微前倾,指尖在触控屏上快速划过,

留下道道批注——不是朱砂御笔,却是能决定亿万资金和无数精英研究人员方向的金科玉律。

钱慕远院士的白发似乎更稀疏了些,但眼神亮得吓人,

他正指着屏幕上一条扭曲的、代表“引力波背景辐射”的曲线,

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陛下,您上次提到的‘星间流波’与宇宙膜振动耦合的猜想,

我们根据您提供的‘势能场’数学模型进行了重新计算,

结果……完全推翻了我们过去十年对暗物质分布的理解!您看这个节点……”我微微颔首,

目光却落在曲线一侧一个不起眼的“毛刺”上:“此处能量逸散异常,非是计算误差。

尔等可曾考虑,此乃临近维度‘褶皱’扰动所致?若将探测精度再提升三个数量级,

或可捕捉到‘涟漪’之源。”满座皆惊。在座的无一不是共和国相关领域的泰山北斗,

此刻却像蒙童听讲,有人飞快记录,有人陷入沉思,更有人当场掏出加密终端开始演算。

这种将玄之又玄的“高维概念”与最前沿物理实验数据直接挂钩的思维方式,对他们而言,

是打败性的冲击。另一面屏幕上,材料学的泰斗,一位不苟言笑的老太太,

起源之石”表面微观结构启发的新型复合材料性能数据:“……强度超越现有最强合金七倍,

且在特定能量场激发下,表现出近乎完美的能量导流特性!只是……稳定性依旧是大问题,

制备工艺……”“方向对了,方法拙劣。”我打断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尔等试图以凡火锤炼神铁,自然事倍功半。何不效法‘水淬’?只是此‘水’,

非是寻常之水,乃是……液态氮在超强磁场下的旋涡态。具体参数,朕稍后给你。

”老太太张了张嘴,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眼中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光芒。

这就是我如今的工作日常。特别顾问委员会并非虚设,

我每周需要审阅、批复数十份涉及国家最尖端领域的绝密报告,

从聚变反应堆的等离子体约束方案,到针对某种新型病毒的解码策略,

再到深空探测器的远期路线图。我的“批复”往往只有寥寥数语,

有时甚至只是一个方向性的隐喻,却总能精准地刺破迷雾,

指出那条被无数枝叶遮挡的关键路径。权力带来便利,也带来更深的漩涡。我知道,

在这座院落之外,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钦佩有之,忌惮有之,更多的,

是难以言说的审视与计算。李先生代表的“合作派”占据了上风,但绝非铁板一块。

终南山一役,我展现的力量让一些人看到了希望,也让另一些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资源在向我倾斜,但无形的缰绳也始终存在。这很正常。帝王术,本就是制衡与掌控的艺术。

我乐于在他们制定的框架内行事,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力量,来自于知识,

来自于对时代脉搏的把握,而非一纸空文或几队侍卫。眼下,

我最关心的两件事终于提上了日程。其一,是骊山陵墓的“保护性发掘”。

计划书已经放在我的案头,厚厚一摞。由我担任名誉总顾问,

实际发掘则由国内最顶尖的、经过最严格政审的考古团队负责,安保级别提升至战时状态。

发掘将分阶段进行,首先从已探明的陪葬坑开始,最终目标,自然是那具空空如也的主棺。

“陛下,一切准备就绪。三日后,项目正式启动。”陈岩汇报时,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这毕竟是挖掘“自己”的陵墓,古今未有之奇事。

我“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计划书附录里,那棺椁内部扫描图的特写上。“朕,

出去看看朕的天下。”那行小篆,在屏幕上清晰可见。每一次看到,

神魂深处都会泛起一丝微澜。答案,或许就藏在那些尘封了两千年的砖石之下。其二,

则是对“守陵人”残党的清剿与调查。终南山一役,重创了其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