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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我下井后,妻子林宛儿抱着空骨灰盒哭

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李则言林宛儿担任主角的男生生书名:《推我下井妻子林宛儿抱着空骨灰盒哭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推我下井妻子林宛儿抱着空骨灰盒哭》主要是描写林宛儿,李则言,张宏远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爱写同人的神经少女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推我下井妻子林宛儿抱着空骨灰盒哭

主角:李则言,林宛儿   更新:2025-09-28 08: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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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我下井后,妻子林宛儿抱着空骨灰盒哭。

我是范贤。

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范贤。

但在这个世界,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公司的项目经理,一无所有。

我唯一拥有的,就是我的妻子,林宛儿。

她曾是我的全世界。

直到她亲手把我推下深渊,送进了一个代号叫“地狱”的废弃工业区,让我自生自灭。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公司给我办了葬礼,送来一个骨灰盒。

我从地狱爬回来了。

带着一身的伤疤和满心的恨。

我想看的,是她惊恐的脸,是她付出代价的惨状。

可我回家的第一晚,看到的却是林宛儿抱着我的“骨灰盒”,蜷在沙发上,哭得像个丢了魂的疯子。

她身上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而那个骨灰盒,是空的。

地狱的门开了,但我不知道,该把谁拖进去。

林宛儿的手,按在我背上。

很轻,带着她指尖常有的温度。我们站在“地狱之门”项目的入口,一个巨大、深不见底的垂直井口前。下面是废弃了几十年的7号工业区,公司最新的回收项目。

“范贤,你下去看看,信号接收器好像有点问题。”她的声音和平时一样,软软的,带着一点依赖。

我回头看她,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裙子,风吹起来,很好看。我笑了笑,没多想,转过身准备下到悬挂梯上。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下去检查是我的工作。

“宛儿,等我回来,我们去吃城西那家火锅。”我说。

她没回答。

我只觉得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那只我熟悉了五年的手,用尽了全力,把我往前一推。

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越过护栏,直直地朝着下面那个黑洞掉下去。

失重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地回头,往上看。

井口的光亮里,林宛儿的脸越来越小。她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掉下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惊慌,没有不舍,什么都没有。

我看到了她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人。

是我的顶头上司,李则言。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只手轻轻搭在林宛儿的肩膀上,像是在安抚。

林宛儿没有挣扎。

我明白了。

所有的一切,瞬间都明白了。

风声在耳边呼啸,像无数只鬼手撕扯着我。身体和井壁的钢铁结构不断碰撞,每一次撞击都疼得我几乎昏过去。

我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林宛儿刚刚吻过我。

就在出门前,她踮起脚,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老公,早点回来。”

那个吻,原来是毒药。

井很深。我不知道自己掉了多久。最后,身体重重地砸在什么东西上,我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然后,意识就断了。

我以为我会死。

在这种地方,受了这么重的伤,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但我醒了。

被饿醒的。喉咙干得像火烧,浑身都疼,特别是左腿,已经完全没知觉了。我躺在一堆生锈的废铁上,上面是几十米高的井口,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透下来。

这里就是7号工业区,公司的“地狱之门”项目。名字起得真他妈贴切。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左腿小腿骨折了,断骨戳了出来。肋骨也断了几根,一呼吸就疼。身上全是擦伤和撞伤。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林宛儿。李则言。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死?

没那么容易。

我花了三天时间,才把自己从那堆废铁里拖出来。我用皮带和两根铁棍,把断掉的左腿固定住。疼得我好几次都晕了过去,但一想到林宛儿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我就又醒了过来。

恨。

是最好的止痛药。

这个废弃的工业区很大,像个地下迷宫。到处都是废弃的管道和机械。我找不到出口,所有的通道都被封死了。

他们就是想让我烂在这里。

饿了,就抓这里的老鼠吃。生吃。那种血腥味一开始让我吐,吐到后来,胃里只剩下酸水,也就习惯了。

渴了,就找管道里积存的污水喝。铁锈味和机油味混在一起,难喝得要死。但能活命。

我在这里待了多久?

不知道。

我用一块尖锐的铁片,在墙上划道。每天醒来,划一道。墙上的道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像一道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我的身体在慢慢恢复。骨头在用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愈合。我开始每天锻炼,拖着一条废腿,在这个地下世界里奔跑,爬上爬下。

我把每一块废铁,都当成李则言的头。把每一只被我拧断脖子的老鼠,都当成林宛儿。

我变得不像个人。更像一头野兽。一头只为了复仇而活着的野兽。

终于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通风管道。很窄,很小,上面布满了铁锈。

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用手,用那块铁片,一点一点地把通风口的栅栏磨断。我的指甲全都翻了,双手血肉模糊,但我没停下。

当我终于从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管道里爬出来,看到外面的月亮时,我哭了。

不是因为重获自由。

而是因为,我的复仇,终于可以开始了。

我站在山顶,看着山下城市的灯火。那是我曾经生活的地方。有我的家,有我的妻子。

现在,那里只有我的仇人。

我查了日期。

距离我“意外坠亡”,已经过去整整一年。

公司赔了我父母一笔钱,说我是安全事故。我的尸体“找不到”,所以只给了他们一个空的骨灰盒。

林宛儿,我的妻子,作为未亡人,得到了我的所有赔偿金和股份。然后,她成了李则言的副手。

他们一定以为我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

我没有急着回去。

我在城中村租了个最便宜的房子,找了份体力活干。我需要钱,也需要时间,让我的身体彻底恢复,让我看起来更像个“正常人”。

我每天都去他们公司附近。

看着李则言春风得意地进出。看着林宛儿穿着职业套装,跟在他身边。她看起来过得很好,比以前更漂亮,更有气质了。

她好像已经完全忘了,一年前,有个叫范贤的男人,是她的丈夫。

我心里那股恨意,每天都在燃烧,越烧越旺。

我等了三个月。

等我的腿完全好了,不再一瘸一拐。等我身上的伤疤淡了,不再那么吓人。等我攒够了钱,买了一身还算体面的衣服。

我选了一个晚上。

一个他们公司举办庆功晚宴的晚上。我知道,李则言和林宛儿都会去。

他们的家,今晚会没人。

我用以前的钥匙,轻易地打开了那扇我熟悉无比的门。

一切都没变。

客厅的沙发,墙上的结婚照,阳台上的绿植,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结婚照上,我和林宛儿笑得很甜。我看着照片上那个傻乎乎的自己,只想给他一拳。

屋子里很安静。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

然后,我看到了她。

林宛儿。

她没有去参加晚宴。

她就蜷在沙发上,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她的头发很长,乱糟糟地披着,脸色苍白得像纸。

她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是我的骨灰盒。

她的脸埋在骨灰盒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哭声。

那哭声,像一只小兽在呜咽。

我愣住了。

这算什么?

鳄鱼的眼泪?还是因为愧疚,所以每晚在这里演戏给自己看?

我站在她身后,站了很久。

她完全没有发现我。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个骨灰盒上。她一边哭,一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

“范贤……对不起……对不起……”

“你回来好不好……我好想你……”

我心里的恨意,在那一瞬间,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冲开了。

我走过去,站到她面前。

她还在哭,没有抬头。

我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那个骨灰盒。

冰凉的。

她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抬起头。

当她看到我的脸时,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瞳孔缩成了两个点。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不是惊喜。

是极致的恐惧。

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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