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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刀

时光磨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时光磨盘”的优质好《身后刀》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冰冷阿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阿川,冰冷是作者时光磨盘小说《身后刀》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18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2:45: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身后刀..

主角:冰冷,阿川   更新:2025-09-28 08:3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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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上总趴着一个看不见的“东西”, 直到纹身师在我背上纹满眼睛, 透过镜子,

我终于看见—— 那竟是我生前所杀每一个人的面孔缝合而成的怨灵,

它正用我杀害他们的凶器, 一针一针地在我背上绣着新的眼睛。---空调扇叶低垂,

吐出嘶哑的冷气,试图切割出租屋里黏腻闷热的夜,

却只搅起一股混杂着劣质烟味、外卖餐盒馊味和某种更深沉、更难以名状的腐败气味的涡流。

阿川赤着上身,趴在铺着泛黄凉席的床铺上,脊椎骨一节节凸起,像一串生锈的锁扣,

死死锁着一具绷紧到极致的躯壳。汗珠从他额角渗出,滑过太阳穴突突急跳的青筋,

砸在席子上,洇开深色的圆点。不是热的。是疼,

是那跗骨之蛆般盘踞在他整个背脊上的、无休无止的冰冷钝痛又来了。

这痛楚不属于肌肉酸胀,也不同於筋骨扭伤,它更像……更像是无数根细密冰冷的针,

依据某种诡异恶毒的韵律,永不停歇地在他皮下游走、穿刺、勾勒。看不见,摸不着,

但每一次无形的刺入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近乎凌迟的耐心和精准。他猛地吸了口气,

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脖颈上血管虬起。拳头攥紧,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试图用另一处痛楚来转移注意力,徒劳无功。那背上的东西,活过来了。它在他皮肉下开宴,

啜饮他的恐惧,咀嚼他的神经。一年了。自从最后一次“活”干完,

拿到那笔足够他挥霍一阵也足够买下无尽噩梦的钞票后,这玩意儿就缠上了他。

起初只是偶尔的针刺感,像是久坐后的神经麻痹,他没在意。后来,感觉日益清晰,

范围不断扩大,直至覆盖整个背脊,变成如今这日夜不休的酷刑。他看过医生,

从社区的诊所看到市里最好的医院,光片、CT、核磁共振做了一堆,

医生对着比健康人还“健康”的影像报告,

只能给出“臆想症”或“重度焦虑引发躯体障碍”的结论,

开出一堆无关痛痒的止痛药和安眠药。药片吃下去,如同石沉大海,连点涟漪都惊不起。

他知道不是。他不是疯了。他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疼痛。

在更深人静、他因剧痛而意识模糊的边缘,总能听到极其细微的、几不可闻的金属摩擦声,

像是有人在他耳后,极有耐心地、一遍遍地打磨着什么利器。有时,

冰冷的呼气会拂过他后颈的汗毛,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和……陈旧的尘土气。

它趴在他背上。看不见,摸不着,但重得让他时常直不起腰,呼吸滞涩。他试过酒精,

试图灌醉自己,换取几个小时的昏死。无效。试过找那些据说能通灵的神婆,花钱请来做法,

香烛烧得满屋乌烟瘴气,符水喝得他上吐下泻,最后神婆自己却尖叫着连滚爬出他的家门,

钱都没拿。他也试过在极度恐惧的驱使下,反手用水果刀向后疯狂挥砍,刀刃只划破空气,

割伤他自己的皮肉,换来背后那东西更猛烈、几乎要撕碎他灵魂的刺痛报复,以及那一次,

他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贴着他的耳廓响起。绝望像冰冷的潮水,

一寸寸淹没了他。桌上屏幕还亮着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幽幽地照亮一小片区域。

浏览器里密密麻麻的标签页,全是各种怪力乱神的论坛、贴吧、求助帖。

关键词:“鬼压床”、“附身”、“诅咒”、“看不见的疼痛”……回应者寥寥,

多是嘲讽或同样茫然的倾诉。直到他点进一个背景漆黑、只有暗红色字体闪烁的隐秘板块。

一个匿名帖子被顶在首页,标题耸人听闻:《识汝背孽——真实驱邪录,非诚勿扰》。

帖子内容语焉不详,充斥著玄乎其玄的术语和破碎的暗示,但在大量混乱的文字中,

反复提到一种方法:以“目”视之,以“纹”锢之。发帖者声称,

某些纠缠性的“业障”或“怨念集合体”,无形无质,常规手段无法触及,

唯有让其“显形”,方能找到应对之机。而让其显形的方法,

是在被纠缠者身体对应的部位通常是背部,纹上特殊的“眼睛”图案,

这些眼睛并非装饰,而是作为一种“通道”或“镜像”,

强迫那隐藏的东西映照出它自身的形态。后面跟帖大多骂楼主故弄玄虚骗回复,

但阿川的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死死盯着屏幕,瞳孔收缩。荒谬。疯狂。

这是他脑海里最先蹦出的词。但……那持续一年、几乎将他逼疯的痛苦和恐惧,

难道就不荒谬不疯狂了吗?一种破罐破摔的狠厉,混合著绝望催生出的微弱希望,

在他眼底燃起。他翻遍帖子,终于在几层楼后找到一个被加密的邮箱地址,附言:信则来,

备重金,不保证成功,后果自负。他几乎是倾尽所有——上次“活儿”剩下的最后一点钱,

再加上低价变卖了几样值钱东西——凑足了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按照指示,

将钱和一封简要说明情况的信自然隐去了他过往的“工作”细节发送到那个邮箱。

回信很快,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地址是这座城市最破旧、即将拆迁的老城区深处,

一个连导航都模糊的角落。时间,就在今晚。地址藏在一片被城市遗忘的褶皱里。

高楼的霓虹在远处喧嚣,却被层层叠叠、歪斜挤挨的老楼切割得支离破碎,

投下鬼魅般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垃圾发酵的酸味和一种老木头腐朽的气息。

导航早已失灵,阿川凭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和纸片上模糊的字迹,

在迷宫般的窄巷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行。终于,他在一条死胡同尽头,找到了那家店。

没有招牌,只有一扇低矮的木门,漆皮剥落殆尽,露出木头原本脏污的纹理。门楣上,

刻着一个模糊的、似乎并非汉字也不是常见图案的符号,乍一看像一只闭合的眼睛。他站定,

深呼吸,背上的刺痛似乎因他的紧张而加剧,冰针攒动的频率更快了。他抬手,犹豫了一下,

还是叩响了木门。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打开一条缝。没有询问,仿佛早已知道他的到来。

门内光线昏暗,几乎看不清什么。

水、某种奇异草药苦涩味、以及更深层、更令人不安的……类似肉类腐败和金属锈蚀的味道。

阿川胃里一阵翻腾,强忍住了。他推开门,侧身挤了进去。内部空间比想象中更狭小,

更压抑。只有一盏低瓦数的白炽灯悬在屋顶,灯罩积满黑灰,光线昏黄,

勉强照亮中央一张斑驳破旧、铺着一次性蓝色无纺布的美容床,床边是一个金属推车,

上层杂乱放着纹身机、各种针嘴、颜料杯、酒精棉。墙壁光秃秃的,

没有常见的纹身图案挂画,只贴着一张巨大的、已经泛黄破损的白纸,

上面用墨笔画着一只巨大、结构繁复、令人一看就头晕目眩的眼睛。一个男人站在推车旁,

正低头用一块脏布擦拭着什么工具。他抬起头,看向阿川。阿川心里咯噔一下。

那人极其消瘦,套着一件沾满各色颜料的旧围裙,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青白,眼窝深陷,

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像两点寒冰,没有任何温度,只一眼,似乎就能刺透皮囊,

看到人内里最不堪的东西。他的手指很长,骨节突出,

正缓慢而用力地擦拭着一根长长的、闪着幽冷寒光的针嘴。“躺上去。”男人开口,

声音嘶哑干涩,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脱掉上衣,趴好。”没有寒暄,没有询问,

直接得让人心头发毛。阿川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地照做。

冰冷的无纺布贴在他灼热疼痛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暴露在空气里的背脊,

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看不见的东西似乎躁动起来,冰冷的针尖刺感变得更加密集尖锐。

男人走过来,那双冰冷的手直接按上阿川的背脊。阿川猛地一颤,

那手的温度竟比他饱受折磨的皮肤还要冷,像一块冰。“嗯……”男人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手指在阿川脊椎两侧缓缓移动,按压,像是在触摸什么无形的凸起或图案。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极端的厌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

“比我想的……还要‘热闹’。”他转身去准备工具,纹身机发出低沉的、令人牙酸的嗡鸣,

像是某种嗜血的活物被唤醒。阿川侧着脸趴着,能看到推车上那一排排颜料杯,

里面的色料并非寻常的黑或彩,而是一种极其浓稠、暗沉、近乎发黑的深红,

和一种更加诡异的、泛着某种珍珠般死白光泽的白色,看着不像任何已知的纹身颜料。

“会……很疼吗?”阿川声音干涩地问,问完就觉得自己愚蠢。男人动作顿了一下,

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的冰冷:“比你正受着的,或许更疼。

但这是你看清它、甚至……摆脱它的唯一代价。”他拿起那支长长的针嘴,装上纹身机,

“别动。无论看到什么,感觉到什么,都别动。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冰凉的酒精棉擦拭着阿川的背,那刺激让他肌肉瞬间绷紧如铁板。紧接着,嗡鸣声逼近。

第一针落下。阿川的惨叫几乎要冲破喉咙,又被他死死咬住嘴唇堵了回去。

那根本不是纹身针刺入皮肤的感觉!那分明是烧红的烙铁,是淬了冰毒的钢钉,

是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扎进他的皮肉,并且还在往深处钻!更可怕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

背上那一直无形存在的“东西”,仿佛被这一针激怒了,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暴反应!

冰冷的、属于怨毒的刺痛骤然加剧了十倍、百倍!仿佛有无数根无形的针,

在同一时刻疯狂地反刺向纹身针落下的地方,与之对抗、厮杀!他的背部,

战场:一种是物理性的、灼烧撕裂的剧痛;另一种是源自灵魂深处的、阴寒刺骨的怨毒折磨。

纹身师似乎毫无所觉,或者说毫不在意。他的动作稳定、精准、冷酷到非人。

针嘴稳定地移动着,发出持续不断的嗡鸣,每一次落下,都带来新一轮地狱般的痛苦。

阿川能听到针尖撕裂皮肤、穿透脂肪的细微声响,

能闻到皮肉被反复刺穿后散发出的淡淡焦糊味和血腥味。汗水瞬间浸透了他,不是热汗,

是冰冷的虚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指甲抓破了身下的无纺布,牙齿咬得嘴唇出血,

咸腥味在口中弥漫。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每当意识即将模糊时,

背上两种痛苦的极致交锋又会猛地将他拉回现实。时间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被痛苦拉伸得无比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片混沌的剧痛和耳鸣中,

他隐约听到纹身师换了一次针嘴,似乎更加纤细。然后,针落的频率变了,

变得更加细密、急促,像是在勾勒极其精细的部分。嗡鸣声持续不断。阿川的意识漂浮着,

几乎麻木。他开始产生幻觉,仿佛听到无数细碎的声音在自己背上响起,像是窃窃私语,

像是呜咽,像是诅咒,又像是……极其怨毒的冷笑。那冰冷的呼气,

一次又一次拂过他的后颈,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纹身师的呼吸似乎也变得粗重了些许,

额角有汗珠滴落,但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或误差。他的眼神,

透过朦胧的汗水和昏黄的光线,阿川偶尔瞥见,里面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

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冷酷的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终于,

在阿川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疯狂或者死去的那一刻——嗡鸣声戛然而止。

纹身师直起身,长长地、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满足?

他放下纹身机,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好了。”嘶哑的声音响起,

打破了屋内几乎凝固的空气。阿川瘫在美容床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

浑身湿透,不停地颤抖。背上的剧痛依然存在,

物理性的灼痛和那阴冷的怨毒刺痛似乎暂时停止了交锋,但余波未平,

依旧一抽一抽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纹身师默默地从旁边推过来一面沉重的、边缘锈蚀的落地镜,调整好角度。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怪的仪式感。“自己看吧。”他说,

声音里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看看一直陪着你的,到底是什么。

”阿川艰难地吞咽着,喉咙干痛。他挣扎着,用颤抖的双臂撑起虚脱的身体,

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抗议。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视线投向那面肮脏的、映影模糊的镜子。镜子清晰地照出了他的后背。下一秒,

阿川的呼吸停止了,血液瞬间冰冻。整个后背,从肩胛到腰际,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被一幅巨大、繁复、精细到令人头皮炸裂的图案完全覆盖——那是无数只眼睛!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各种形态的眼睛!

眼角淌着那诡异的死白色“泪滴”;有的半开半阖、睫毛由极细的暗红线勾勒根根分明,

瞳孔却是一点深不见底的黑;有的狭长阴鸷、眼尾上挑,

布满蛛网般的血丝……每一只眼睛都无比逼真,瞳孔的层次、眼白的血丝、眼睑的褶皱,

甚至那种凝固的、死寂却又仿佛在窥视的神韵,都被用那暗红和死白的色料渲染得淋漓尽致。

这无数只邪眼组成的巨大图案,

本身又隐约构成一只更加巨大、更加狞恶的、正在俯视众生的单一巨眼的轮廓!

视觉上的冲击已足够让任何人癫狂。但让阿川灵魂出窍的,并非这纹身本身的可怖。

而是在这无数只冰冷邪眼的映照之下——它们仿佛提供了某种视觉的锚点——他终于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一直趴在他背上、无形无质、只带来无尽痛苦的“东西”!

一个……一个由无数张扭曲、痛苦、愤怒、绝望的人脸粗暴缝合而成的臃肿、畸形的怨灵!

那些面孔,有的苍白浮肿,有的青紫淤血,有的残缺不全,但每一张……每一张他都认得!

是“老疤”,太阳穴那个弹孔还在渗着黑血;是那个在码头求饶的年轻马仔,

眼睛瞪得几乎脱眶;是被他沉江的対头,嘴巴被渔线缝死,

却仍在无声嘶吼;是那个……那个他刚入行时失手错杀的无辜女人,

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是他记忆中每一个死在他手上的人!他们的面孔扭曲变形,

被一种巨大的怨力强行挤压、拼接在一起,组成这个趴在他背上、几乎与他等大的恐怖存在!

而这怨灵,此刻正用它无数条由阴影和怨念构成的、类似肢体的东西,紧紧缠绕着他的躯干,

如同水蛭般吸附着他。它没有眼睛,那些密密麻麻的缝合面孔就是它全部的“视觉”!

它的“手”——一条由冰冷金属光影凝聚而成的、不断变幻形态的触手——正握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把细长、扭曲、不断滴落着黑色粘稠液体的刺针!那刺针的形态,阿川至死难忘,

正是他惯用的、特意找人打造的那把三棱军刺的缩小版!是它!

是它一直在用这怨念凝聚的凶器,日夜不休地刺他的背!此时此刻,

在满背邪眼的“注视”下,那怨灵似乎顿了顿,最中央那张属于“老疤”的扭曲面孔,

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极致怨毒和嘲弄的弧度。然后,它举起了那柄滴着黑液的怨刺,

对准阿川背上刚刚纹好、还新鲜红肿的某一只眼睛的边缘,精准地、缓慢地、一针刺了下去!

“呃啊——!!!”那不是人间能听到的声音,是灵魂被撕裂时爆出的惨嚎!

阿川眼睁睁看着,那怨刺扎入他真实的皮肉,伴随着他无法形容的剧痛,

在那只纹上去的“眼睛”旁边,

绣下了……绣下了一针新的、更加血红、更加栩栩如生、仿佛还在颤动的细小血管!

它在完善它!它在用这极致痛苦和恐惧的方式,在这幅邪眼图腾上,

增添着属于它的、活生生的细节!纹身师冰冷嘶哑的声音,如同丧钟,

在他耳边幽幽响起:“看到了?它一直在忙。

”“它要给你绣满一万只……它从你杀第一个人那天起,就在你背上了。”“它就是你。

”阿川的瞳孔疯狂扩散,镜子里,那无数张缝合而成的面孔似乎都在同一时刻,

对他露出了那个一模一样的、怨毒至极的冷笑。那声非人的惨嚎卡在阿川喉咙里,

胀得他眼球暴突,血丝瞬间爬满眼白,

视野里只剩下镜中那可怖的映象——无数张熟悉又扭曲的面孔缝合而成的怨灵,

正用那柄滴着黑液的怨刺,在他新鲜纹就的、还渗着血珠的邪眼图腾上,

绣下新的、颤动的细节。剧痛不再是抽象的感觉,它有了源头,有了形态,

有了极致恶毒的意图。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记忆深处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被重新撕开。

他看见“老疤”那张脸在笑,嘴角咧到耳根,

闻到江水灌入肺部的腥甜和绝望……“呃……嗬……”他喉咙里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身体僵直,无法动弹,仿佛被那镜中景象钉死在原地。冷汗不再是流淌,

而是如同瀑布般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里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下半身的衣物,

滴滴答答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纹身师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他那张青白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近乎学术观察般的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他看着阿川崩溃,看着那怨灵工作,

仿佛在欣赏一场期待已久的演出。“它就是你。”纹身师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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