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的手指还停留在他温热的下颌,那双映着她面容的桃花眼清澈见底。
却又因她指尖的触碰和话语染上薄红,像初春最娇嫩的花瓣,引人采撷。
心底那头被原主记忆压抑许久的猛兽,悄无声息地探出了利爪。
凭什么罗霆琛可以肆无忌惮地折辱她?
凭什么她要守着这空壳般日子,活活的憋屈死?
现在,这个不知从何处来的、漂亮得不像话、眼里只有她的男人,就躺在她的大婚床上。
是她的。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野火燎原。
她眼底掠过一丝近乎掠夺的光,俯身,精准地攫取了他的唇。
“唔……”男子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短促而惊讶的呜咽。
他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清甜的气息,生涩地承受着她的入侵。
他似乎完全懵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极大,长长的睫毛刷过她的脸颊,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手下意识地抬起,似乎想推开,却又在触碰到她肩头丝绸寝衣时,犹豫地停住,转而轻轻抓住了她的衣襟,指节微微发白。
南橘可不管这些,她撬开他的齿关,加深了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宣泄般的热情。
起初的生涩和僵硬过后,他仿佛无师自通般,开始笨拙地回应。
那回应带着一种全然的交付和试探,小心翼翼的,却又逐渐热烈起来。
烛火噼啪轻响,罗帐无声垂落,掩去一室骤然升腾的旖旎春色。
衣衫不知何时凌乱散落,喘息声交织,温度节节攀升。
……一切平息后,南橘慵懒地靠在枕上,看着身旁男人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角,他正用那双依旧清澈、却多了几分朦胧依赖的眼眸望着她,像只被彻底驯服的大型犬。
她心情极好地用手指卷着他一缕黑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微微怔住,眼神茫然了一瞬,努力思索着,然后轻轻摇头:“不记得了……好像,只记得姓董。”
“董?”
南橘挑眉,略一思忖,笑道,“那便叫你景祺吧。
景,前景光明;祺,平安健康。
董景祺,喜欢吗?”
“董…景祺……”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像是盛满了碎星,熠熠生辉。
他用力点头,笑容纯粹而满足:“喜欢!
我的名字……很好听。”
他喜欢这个名字,更喜欢给她这个名字的人。
“从今天起,你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贴身侍卫。”
南橘吩咐道,语气自然,仿佛天经地义。
虽然方才缠绵时他生涩笨拙,但南橘能清晰地感知到,这具看似精瘦的身躯里蕴藏着何等可怕的力量。
那是属于顶尖高手的收敛与爆发力,绝不会错。
而他对自己,确实毫无恶意,只有全然的亲近与依赖。
这简首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
董景祺闻言,立刻撑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她,保证道:“嗯!
我会保护你!
一首跟着你!”
他眼神专注,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坚定,仿佛这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南橘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那点因为世界bug和原主命运而产生的阴霾彻底散去,只剩下满满的满意和兴致盎然。
系统彪彪突然出声:原主虽然是个恋爱脑,但是她有钱呀,田产,铺子,存款那简首花几辈子都花不完,她是一个大富婆。
因为公主的外祖父家就是大梁国的富商,原主母亲去世前,把自己的一切都留给了女儿,只希望唯一的女儿能够过得幸福,这个秘密只有原主和秦嬷嬷,还有几个得力的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原主的母亲真是用心良苦,给她留了得力又靠得住的人,结果,因为原主的恋爱脑,把自己过死了,钱没花了。
南橘看着美男子董景祺,又听到系统彪彪对自己资产的总结。
这个开局,真是……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