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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语的凌晨

海苔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失语的凌晨》是知名作者“海苔味”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苏晚沈砚舟展全文精彩片段:小说《失语的凌晨》的主角是沈砚舟,苏晚,白薇这是一本青春虐恋,医生小由才华横溢的“海苔味”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5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1:08: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失语的凌晨

主角:苏晚,沈砚舟   更新:2025-09-29 04: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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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逢在血色里凌晨三点的急诊室,永远弥漫着一种濒临破碎的气息。

沈砚舟刚结束一台长达八小时的主动脉夹层手术,摘下口罩时,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白大褂下摆沾了点消毒水的痕迹,他扯了扯领口,疲惫感顺着脊柱往下滑,

刚要沉到脚底目光扫过分诊台护士递来的病历本,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沈医生,

12床,苏晚,27岁,右手腕切割伤,怀疑……自残倾向。

”‘苏晚’两个字在眼前炸开时,沈砚舟后槽牙猛地咬紧了——那点消毒水没洗干净的凉意,

突然就钻进太阳穴里,带着尖刺似的疼”。他指尖微颤,几乎要捏不住那本薄薄的病历。

五年了,这个名字在他刻意压制的记忆里,早已蒙尘,却在这一刻,带着灼人的温度,

烫得他呼吸一滞。他走进清创室时,女人正背对着门口坐着,

身形清瘦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及肩的黑发有些凌乱,

发尾带着点洗不掉的颜料色泽,那是松节油的味道,曾和他身上的消毒水味纠缠了整整三年。

“苏小姐,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沈砚舟,现在需要为你处理伤口。”他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

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病人。女人闻声转过身,沈砚舟的心脏猛地一缩。她还是她,

又不是她了。以前眼角眉梢总挂着的笑没了,剩下的那点冷意,像结了层薄冰的湖面,

看着平静,底下全是冻住的硬茬。褪去了五年前的青涩,眉眼间多了几分疏离的冷意,

唯有那双眼睛,依旧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只是此刻,正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惊讶,

没有波澜,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麻烦你了。”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点刚哭过的沙哑,却刻意拉开了距离。沈砚舟戴上无菌手套,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

伤口不算太深,但割得很整齐,皮肉外翻着,渗出血珠,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他拿着镊子的手顿了顿,指尖传来的凉意,却抵不过心口的灼痛。“怎么弄的?

”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淡。苏晚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画架倒了,

不小心被碎玻璃划到的。”说谎。沈砚舟几乎立刻就判断出来。那样整齐的伤口,

分明是自己划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

“五年前她攥着他袖子哭的样子突然冒出来——‘砚舟,我真的没有’,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沈砚舟握着镊子的手几不可察地晃了下,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闷得发疼”。消毒棉球碰到伤口时,苏晚瑟缩了一下,却咬着唇没出声。

沈砚舟的动作放得更轻了,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手臂,看到了几道浅浅的疤痕,像是旧伤。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沉默地缝合。

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在安静的清创室里格外清晰,苏晚始终没有看他,

只是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了。”沈砚舟剪断最后一根线,

用纱布包扎好伤口,“这几天别碰水,按时来换药。”苏晚点点头,站起身,

动作有些迟缓:“谢谢。多少钱?”“记账上了,你出院时一起结。”她没再说话,

转身就走。白色的连衣裙裙摆扫过地面,留下淡淡的松节油味道。

沈砚舟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猛地脱下手套,一拳砸在旁边的器械台上。

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刺耳,他却像是没感觉到,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眼底翻涌着压抑了五年的痛苦和悔恨。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他拿着那些所谓的“证据”,

对她说了最残忍的话。他说“苏晚,你真让我恶心”,说“我们到此为止吧”。

她当时的表情,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震惊、痛苦、难以置信,

最后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他以为自己是被背叛的那个,却不知道,

他亲手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推向了深渊。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助理发来的信息,提醒他明天还有一台手术。沈砚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失态,至少现在不能。他拿起苏晚的病历本,上面的地址是市中心的一家画廊。

他记得,那家画廊明天有个新展,据说是个新锐画家的个人展。

沈砚舟捏着病历本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他知道,这场重逢,只是开始。他欠她的,

欠那个曾经眼里只有他的苏晚的,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2 画里的秘密第二天下午,

沈砚舟难得提前结束了门诊,开车去了那家画廊。“画廊招牌上‘晚舟’两个字,

是她惯常写的瘦金体。沈砚舟站在街对面看了几秒,

指节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了敲——那点疼又从心口冒出来,

比昨天清创室里闻到的松节油味还呛人”。晚舟,晚舟,是她的名字,

也是他的名字里的“舟”。当年她笑着对他说“砚舟,你看,我们的名字合在一起,

就是晚舟,以后我们老了,就住在有湖的地方,每天看夕阳下的船帆好不好?”那时的他,

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如今,物是人非。画廊里很安静,三三两两的人在看画,

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油墨的混合气味。沈砚舟的目光穿过人群,

很快就看到了角落里的苏晚。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米色毛衣,

正和一个策展人模样的男人说着什么,手腕上的纱布格外显眼。他没有上前,

只是站在远处看着她。她比昨天看起来精神了些,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却在谈论画作时,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那是他熟悉的,对绘画的热爱。他缓缓踱步,

一幅幅看过去。苏晚的画,风格和五年前大不相同。以前她的画里总飘着光。

窗台的向日葵、厨房的暖灯,还有他夜班回来时,她偷偷画的侧脸——白大褂领口蹭着点灰,

睫毛在眼下投着影子,笔锋软得像棉花。他在灯下看书的神情。而现在,她的画色调偏冷,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和破碎感。有描绘空无一人的急诊室的,惨白的灯光下,

只有一张孤零零的病床;有画雨夜的街道的,积水倒映着霓虹,

却看不到一个行人;还有一幅画的是画室,画架上蒙着白布,地上散落着颜料管,

像是被遗弃了很久。沈砚舟的脚步停在一幅画前,那幅画的名字叫《失语的凌晨》。

画的背景是急诊室的走廊,光线昏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画面,正快步离去,

他的手紧紧攥着,仿佛握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而在男人身后不远处,

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肩膀微微耸动,看不清表情,

却能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沈砚舟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那是五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天他刚从手术室出来,手机在白大褂口袋里震得厉害。点开那些照片时,

消毒水的味道还黏在鼻尖,可浑身的血好像一下子就凉透了。照片里,

苏晚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吧里靠得很近,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她笑得很开心。还有一张,

是他们一起走进酒店的背影。他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嫉妒和愤怒吞噬了。

他冲回家,把照片摔在她面前,不听她任何解释,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她哭着拉他的手,

他却狠狠甩开,然后转身冲进了雨里,回了医院。他在急诊室的走廊里待了很久,直到凌晨,

才看到她失魂落魄地来找他,身上湿透了,脸色苍白得像纸。他当时正在处理一个急诊病人,

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别来烦我”,然后就转身走进了诊室。

他不知道她在走廊里蹲了多久,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直到第二天,

他才发现她已经收拾好所有东西,从他的公寓里彻底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原来,

她都画下来了。画下了他的绝情,画下了她的绝望。“沈医生?”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砚舟猛地回神,转过身,看到苏晚站在他身后,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杯水。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语气听不出情绪。沈砚舟喉结滚动了一下,

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过来看看你的画展。你的手……还好吗?”“死不了。

”苏晚淡淡地说,目光扫过他面前的画,“沈医生对这幅画感兴趣?”沈砚舟看着画,

又看向她:“这画……是真的吗?”苏晚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沈医生觉得,

是真的重要,还是假的重要?”“重要。”沈砚舟的声音有些沙哑,“对我来说,很重要。

”苏晚的眼神冷了下来:“五年前你怎么不觉得重要?沈砚舟,你现在来这里,

是想看看我过得有多惨,好满足你的好奇心吗?还是觉得,看了我的画,

就能抵消你当年对我做的事?”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沈砚舟心上,他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是啊,他有什么资格问?有什么资格觉得重要?

“我不是……”“够了。”苏晚打断他,转身就走,“沈医生,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我的画,

你爱看就看,不爱看就走。别再来打扰我。”她的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沈砚舟在画前站了很久,画廊里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松节油的味道缠着消毒水的记忆,

在鼻尖绕来绕去。他抬手按了按胸口,那地方像是空了块,风一吹就往里灌,

带着冰碴子似的疼,冷风呼啸而过,灌满了无尽的悔恨。他知道,他必须找出当年的真相。

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她。他不能让她带着那样的伤痛,孤独地走下去。

3 裂痕下的温度沈砚舟在画廊待到闭馆。暮色漫进玻璃窗时,他还站在《失语的凌晨》前。

画里的白大褂背影被夕阳拉长,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烙印在画布上,也烙印在他心里。

策展人走过来关灯,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先生,我们要关门了。

”沈砚舟“嗯”了一声,视线却没移开:“这幅画……卖吗?”策展人愣了下,

随即摇头:“苏晚说,这幅画是非卖品。”意料之中的答案。沈砚舟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转身离开时,正撞见苏晚背着画板从画室出来。她显然没想到他还在,脚步顿了顿,

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又被冷意覆盖。“沈医生还没看够?”她把画板往肩上提了提,

语气里的疏离像裹了层冰。“我想……”沈砚舟喉结动了动,“请你吃个晚饭,

就当……为昨天的治疗表示感谢。”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种蹩脚的理由,

连他自己都觉得敷衍。果然,苏晚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沈医生不必这么客气,

医药费我会付。至于吃饭,还是算了,我怕不小心弄脏了沈医生的白大褂。

”她的话像根细针,轻轻一刺,就挑破了两人之间那层脆弱的伪装。

五年前他说过的“恶心”,此刻正化作回声,狠狠砸在他脸上。沈砚舟看着她转身的背影,

忽然上前一步:“苏晚,当年的事……”“当年的事,我忘了。”苏晚打断他,

声音冷得像淬了霜,“沈医生也该忘了。”她走得很快,帆布画板在地上拖出轻微的声响,

像在倒计时,提醒他那些被浪费的五年。沈砚舟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才缓缓掏出手机。通讯录里有个尘封的号码,五年没打过,

备注还是当年她逼着他存的“我的小画家”。他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最终还是按了锁屏。

有些事,不是一个电话就能说清的。苏晚回到画室时,手腕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把画板靠在墙角,坐在地板上蜷起膝盖。画室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霓虹透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松节油的味道裹着尘埃的气息,是她这五年最熟悉的味道——安全,

且孤独。沈砚舟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死水,激起的涟漪让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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