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骗我卖房?让他净身出户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我为江川放弃了千万年薪的海外职位,回国陪他创业。我拿出全部积蓄,

付了我们婚房的首付,房本上写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新房装修好后,我被公司外派,

出国攻坚一个核心项目,整整半年。我满心欢喜地提前归来,想给他一个惊喜,

却发现我们爱巢的门锁,被换了。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我睡衣的陌生女孩,

她怯生生地说:“姐姐,你找谁?”后来,我的未婚夫江川告诉我,这是他远房表妹,

来我们这实习,没地方住,就让她一个月花50块钱,暂住在这里。他不知道,就在昨晚,

我亲眼看到他发给这个“表妹”的消息:“宝贝,那个女人明天就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搬走?

”1飞机落地的瞬间,我打开手机,屏幕上跳出无数条消息,唯独没有江川的。

我压下心底那丝微不可查的失落,告诉自己,他工作忙,而且我这次是提前回国,

本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半年的海外项目,高强度的工作几乎将我榨干,支撑我熬下来的,

就是对我们未来的期盼。期盼着回到我们亲手布置的新家,期盼着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期盼着我们即将到来的婚礼。出租车停在熟悉又崭新的小区门口,我拖着行李箱,

几乎是雀跃地奔向我们的家。16栋2单元801。我掏出钥匙,***锁孔,

却怎么也拧不动。我愣住了。怎么回事?锁坏了?我试了几次,冰冷的金属毫无反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爬上我的心头。我拿出手机,正准备给江川打电话,

门内却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咔哒”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女孩,

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她身上穿着的,

是我最喜欢的那件真丝吊带睡衣。那是我特意为我们的新婚之夜准备的,一次都还没舍得穿。

此刻,它松松垮垮地挂在女孩纤细的骨架上,衬得她皮肤雪白,眼神无辜又迷茫。“姐姐,

你找谁?”她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喜悦和期待在这一刻被冻结成冰。我的家,我的睡衣,一个陌生的女孩。

这三个词组合在一起,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握紧行李箱的拉杆,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干涩得几乎不像我自己的:“这是我家,你是谁?

”女孩似乎被我的质问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眼神里透出一丝慌乱。“我……我是林苗,

”她小声说,“是江川哥让我住在这里的。”江川。她叫得那么亲昵。

我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推开她,径直走进玄关。屋子里的一切都变了样。

我精心挑选的灰色地毯上,散落着粉色的发圈和零食包装袋。沙发上搭着一件男士外套,

旁边却是一只毛绒绒的兔子玩偶。我的拖鞋,一双粉色的兔子拖鞋,

正穿在那个叫林苗的女孩脚上。而我的位置上,摆着一双明显不属于我的女士高跟鞋。

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它成了一个陌生女人的领地。而我,

像个可笑的、不请自来的闯入者。2就在这时,江川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亲爱的”三个字,觉得无比讽刺。我没有接。林苗却像是看到了救星,

快步跑过来,用一种委屈又依赖的语气对着空气喊:“江川哥,有个姐姐来我们家了,

她好凶啊……”她在向我的未婚夫告状。用我的手机***作为背景音。我气得浑身发抖,

猛地挂断了电话。几乎是下一秒,江川的电话又打了进来,锲而不舍。我深吸一口气,

接通了,开了免提。“喂,宝贝,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飞机晚点了?我刚开完会,

正准备去机场接你呢。”江川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一如既往。如果不是眼前这一切,

我几乎又要沉溺于他的伪装之中。“不用了,”我冷冷地开口,“我已经到家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惊慌失措。“到……到家了?

怎么这么快?你不是说明天的飞机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想给你个惊喜。”我一字一顿地说,“看起来,是你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惊喜。

”“你在说什么啊,亲爱的,”他立刻恢复了镇定,语气轻松地像是在开玩笑,

“是不是看到家里有客人吓一跳?哎呀,都怪我,忘了提前跟你说了。”客人?

我看着穿着我的睡衣,站在我的家里,向他告状的林苗,冷笑了一声。“是吗?

什么样的客人,能穿着主人的睡衣,还换了主人的门锁?”“你说苗苗啊!

”江川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坦然,“她是我远房姑姑家的女儿,今年刚毕业,来这边实习,

人生地不熟的,我就让她先在我们家暂住一段时间。换锁是因为之前的锁芯有点问题,

不安全,我怕你一个人在家害怕,就先换了。新钥匙我给你放……”他的谎言张口就来,

流畅得仿佛排练了无数遍。远房表妹?我出国前,怎么没听他提起过有这么一号亲戚?

“江川,”我打断他,“我只问你一句,她要在这里住多久?”“就两三个月,

等她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走。宝贝你别多想,我怕她一个小姑娘住外面不安全,

房租就象征性地收了她50块钱一个月,跟白住也差不多了。”50块钱。用50块钱,

就把我耗尽心血的家,租给了另一个女人。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这是***裸的羞辱。

他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糊弄的傻子吗?“江川,你马上回来。”我用尽全身力气,

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我们当面谈。”挂了电话,我看向一旁始终低着头,

扮演着无辜角色的林苗。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声说:“姐姐,

你别生江川哥的气,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要不……我还是先搬出去吧?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如果我真的发火把她赶出去,恐怕在江川眼里,就成了一个斤斤计较、不懂事的恶人了吧。

我忽然就不气了。我平静地看着她,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微笑:“没关系,既然是江川的妹妹,

那就是我的妹妹。别站着了,坐吧。”3林苗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

才顺从地在沙发上坐下。她坐得很拘谨,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但我敏锐地捕捉到,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眼底闪过的一丝得意。我在心里冷笑。

跟我玩心计?还太嫩了。出国这半年,我独自一人在海外带项目,

面对的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和不怀好意的合作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如果连这点小把戏都看***,我早就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我没有理会她的表演,

拖着行李箱,径直走向主卧。那是属于我和江川的房间。推开门的瞬间,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甜腻得让人发慌。我一眼就看到了梳妆台上,

摆放着一套不属于我的护肤品,瓶身上印着我看不懂的韩文。床头柜上,

我原本放着的和江川的合照,被一个粉色的发卡压住了一半。而床上,

那张我亲自挑选的灰色四件套,此刻正凌乱地堆着,枕头上,赫然躺着一根不属于我的长发。

这里的所有痕迹,都在无声地宣告着另一个女人的存在。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强烈的屈辱感和被背叛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腔里翻滚,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死死地攥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不能闹。现在闹,

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没有证据。江川完全可以把一切都推到“照顾表妹”的借口上,

而我,只会变成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我要忍。我要找到他们背叛我的铁证,然后,

让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面无表情地将行李箱放在墙角,然后走出来,

对着客厅里的林苗温和地笑了笑。“苗苗是吧?不好意思,刚下飞机有点累,态度不太好。

你别介意。”林苗受宠若惊地抬起头,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姐姐,是我打扰你了。

”“说什么打扰,”我走到她身边坐下,亲热地拉起她的手,“江川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对了,你实习的公司在哪儿?做什么工作呀?

”我表现得像一个毫无心机、热情好客的准嫂子。林苗显然放松了警惕,

开始跟我聊起她的实习生活。她说她在一家新媒体公司做运营,每天都很忙,

但是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一边微笑着点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她。

她的指甲上做着精致的美甲,手腕上戴着一条细细的潘多拉手链,

脖子上有一条看不清牌子的项链。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刚毕业、还在实习期的学生来说,

似乎有些过于奢侈了。除非,有人为她买单。4大概半小时后,门锁响了。江川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我和林苗“相谈甚欢”的场面,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但很快就被一个灿烂的笑容取代。“老婆,你回来啦!”他张开双臂,向我走来,

想像往常一样给我一个拥抱。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了。我嫌脏。江川的手臂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怎么了?”他放下手,关切地问,“是不是坐太久飞机累着了?

”“嗯,有点。”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不想多看他一眼。“我就说让你别坐红眼航班,

多不舒服。”他顺势接话,然后转向林苗,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苗苗也真是的,

怎么让你姐姐一回来就坐在这儿,也不知道扶她去房间休息。”林苗立刻站起来,

紧张地绞着衣角:“对不起,江川哥,我……”“行了,别演了。”我终于忍不住,

冷冷地打断了他们的一唱一和。空气瞬间凝固了。江川和林苗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老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川试探着问。我没有看他,

而是把目光锁定在林苗身上,准确地说,是她脖子上的项链上。

那是一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经典款。我之所以认得,是因为上个月我生日时,

江川信誓旦旦地说,要把它作为礼物补给我。而现在,它戴在了他“远房表妹”的脖子上。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林苗面前。

她被我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墙壁,退无可退。

“姐姐……”她的声音在发抖。我抬起手,指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然后转向江川,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江川,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生日礼物,

会戴在你表妹的脖子上?”江川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

只有无尽的悲凉。就在这时,我瞥见江川放在玄关柜上还没来得及锁屏的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一条微信消息的预览。备注是“宝贝”,内容是:“哥,她是不是发现了?

我好怕……”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原来,这就是我放弃一切,满心期待的重逢。

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和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5江川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了一眼林苗,又飞快地看回我,眼神躲闪,大脑在飞速运转,编织着下一个谎言。

“老婆,你听我解释!”他急切地走上前,想要拉我的手,又被我冰冷的眼神逼退,

“这个……这个项链是假的!高仿的!”他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声音都大了起来:“苗苗一个小姑娘,刚实习没钱,又爱漂亮,就总看这些奢侈品。

我看她可怜,就……就在网上给她买了个仿品,逗她开心!真的,就花了几百块钱!

”“你生日那个,我早就订好了,是专柜正品,还在路上呢!

我怎么可能把给你的礼物送给别人呢?”他言辞恳切,表情真挚,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了那条备注为“宝贝”的短信,我几乎就要信了。

旁边的林苗也反应过来,连忙配合地点头,怯生生地摘下项链,双手捧着递过来:“姐姐,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要送给你的……我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装饰品。

江川哥也是看我刚工作压力大,想哄我开心。你别怪他,要怪就怪我虚荣……”她说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我的心上,不是心疼,是恶心。真是天衣无缝的配合。

一个负责撒谎,一个负责扮可怜。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三岁的小孩子吗?我看着他们,

忽然就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江川和林苗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从林苗颤抖的手中拿起那条项链,放在手心掂了掂,然后走到江川面前,

亲手把项链戴回了林苗的脖子上。“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帮她理了理头发,

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你说得对,是我反应过激了。刚下飞机,

人有点懵,脑子不清醒。一条假项链而已,看把你吓得。”我转向江川,

脸上挂着体谅的微笑:“老公,你也真是的,下次别买这种东西了,苗苗戴着,

万一被人看出来是假的,多尴尬。既然她喜欢,等我下个月发了奖金,

我带她去专柜买条真的。”我的话,让江川和林苗都呆住了。

他们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我的通情达理和善解人意。

江川的表情从惊慌转为狂喜,他长舒一口气,一把将我揽进怀里:“老婆,

我就知道你是最大度的!你真是太好了!”我任由他抱着,隔着他的肩膀,

看着林苗那张同样写满错愕和劫后余生的脸,我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游戏,

才刚刚开始。6我没有推开江川,甚至还顺从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我累了,

”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想去酒店住两天。”江川抱着我的手臂一僵,

立刻紧张起来:“为什么要去酒店?家里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我摇了摇头,从他怀里退出来,和他拉开距离,“倒时差,浑身难受。

而且……这里感觉有点陌生。”我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沙发上的玩偶,茶几上的零食,

还有空气中那股不属于我的香水味。“我离开太久了,这里多了很多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需要点时间适应一下。”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平静,“你和苗苗住着吧,

就当是我给你放个假,让你好好照顾妹妹。”我的“体贴”让江川彻底放下了心防。他觉得,

我只是闹点小脾气,耍点小性子,过两天哄哄就好了。“那怎么行!这是我们的家,

要走也是她走!”他立刻义正词严地表态,然后转身对林苗说,“苗苗,你收拾一下,

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林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求助似的看向我。“不用了,

”我开口阻止,“她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住酒店多不安全。就让她住这儿吧,

反正客房也空着。我出去住两天,清静一下,很快就回来。”我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表现了我的大度,又坚持了我的决定。江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或许在他看来,

我主动离开,反而给了他和林苗更多喘息和处理后续麻烦的时间。他甚至可能在庆幸,

我没有当场把事情闹大。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进卧室,

从行李箱里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个洗漱包,装进随身的背包里。自始至终,

我都没有再看那张床一眼。我怕我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掀了它。当我背着包走出房间时,

江川和林苗正站在客厅里,一个面带愧疚,一个楚楚可怜。“老婆,我定了希尔顿的房间,

现在就送你过去。”江川上前要接过我的包。“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你留下来,

好好招待你的‘表妹’吧。”我避开他的手,语气疏离。说完,

我没有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径直走到玄关,换上鞋,

拉开了那扇本该由我亲手打开的家门。关上门的瞬间,我听到了里面传来林苗压抑的啜泣声,

和江川低声的安抚。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深吸了一口气。走出单元楼,晚风吹在脸上,

我才发现,眼泪早已无声地爬满了我的脸。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擦干眼泪,拿出手机,

在搜索框里输入了三个字。“离婚律师”。7我没有去希尔顿。

我在一家普通的快捷酒店住了下来。这里干净,安静,最重要的是,便宜。从现在开始,

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的。我再也不会傻到,用自己的血汗钱,去为别人的爱情买单。

安顿下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我找到的一位在业界小有名气的离婚律师,陈律师。

我言简意赅地向她说明了我的情况:婚前共同出资购房,房本上有两人名字,我出资占大头,

有明确的转账记录。现在怀疑男方婚内出轨,并已将第三者带回家中同居。

陈律师的声音很冷静,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的困境:“你现在最大的问题,

是缺乏对方出轨的直接证据。那个女孩,他完全可以用‘表妹’的名义搪塞过去。法律上,

邻居的证言、朋友的目击,证明力都有限,最有效的,

是能证明他们存在亲密关系、甚至同居事实的录音、录像或者聊天记录。”她的话,

和我之前的判断不谋而合。“所以,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拿到证据?”“对。

”陈律师的声音斩钉截铁,“在你没有拿到致命证据之前,绝对不能和他摊牌。

你要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甚至比以前更体贴,让他们放松警惕。”“我明白了。

”我死死地握着手机。“另外,清查你的共同财产。”陈律师继续说,

“你们有没有联名账户?他有没有用你的信用卡?查一下近半年的流水,

看看有没有大额的、不正常的消费记录,特别是那些珠宝、酒店、奢侈品的消费。这些,

都可以作为他将夫妻共同财产赠予第三方的证据,在分割财产时,你可以要求对方返还,

并主张他作为过错方,少分或不分财产。”挂了电话,我立刻打开手机银行。

我和江川有一张联名信用卡,额度五十万,一直是我在还款。当初办这张卡,

是想着他创业初期资金紧张,万一有急用可以周转。我半年没查过账单了。

当我点开那长长的消费记录时,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五月二十号,

消费52000元,商家名称:梵克雅宝专柜。原来,那条项链,

根本不是什么几百块的仿品。六月十八号,消费38888元,

商家名称:普吉岛悦榕庄酒店。那段时间,他说公司团建,去了趟泰国。七夕,

消费9999元,转账对象:林苗。还有无数笔高档餐厅、奢侈品店、电影院的消费记录,

几乎贯穿了我离开的这半年。他用着我的钱,心安理得地养着另一个女人,

给她买昂贵的礼物,带她去海岛度假,住着我买的房子,睡着我挑的床。而我,

像个傻子一样,在异国他乡没日没夜地加班,省吃俭用,只为了我们那个可笑的“未来”。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吐出来的,是我这几年来,

喂了狗的深情。8第二天上午,我给江川打了个电话。“老公,我气消了。昨天是我不好,

不该乱发脾气。”我的声音听起来柔软又无力,带着一丝宿醉后的沙哑。

电话那头的江川如释重负:“我就知道我老婆最通情达理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过去接你回家。”“不用了,我等下自己回去就行。”我顿了顿,说出了我真正的目的,

“对了,我昨天走得急,有个很重要的项目文件忘在书房的电脑里了,下午开会要用,

我得回去取一下。”“好好好,你随时回来,我让苗苗给你开门。”他满口答应。“嗯,

让她把新钥匙给我配一把吧,省得下次又进不了门。”我状似无意地补充了一句。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下午两点,我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林苗给我开的门,

她穿着一身居家的棉布裙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小心翼翼地把一把崭新的钥匙递给我:“姐姐,你回来啦。”我微笑着接过,

说了声“谢谢”。“江川呢?”我一边换鞋一边问。“江川哥公司有急事,刚出去了。

他让我跟你说声抱歉,晚点回来陪你吃饭。”这正合我意。我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书房。

在电脑前坐下,我假装在拷贝文件,耳朵却在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林苗很懂事地没有进来打扰我,客厅里传来看电视的声音。时机到了。我站起身,

悄悄走到主卧门口。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没有人。我闪身进去,

迅速从包里拿出一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黑色小方块。那是我早上特意去电子城买的,

最新款的微型录音器,充满电可以持续工作一个星期,而且带声控录音功能。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的目光飞快地在房间里扫视,

寻找一个绝佳的藏匿地点。不能太显眼,又必须保证能清晰地录到床上的声音。最终,

我的视线落在了床头柜和墙壁的缝隙里。那里有一个插座面板,

面板和墙壁之间因为安装问题,有一丝微小的缝隙,颜色又深,

正好可以把这个黑色的东西卡进去。我蹲下身,用最快的速度,将录音器塞进了缝隙。

严丝合缝。除非把插座拆下来,否则谁也发现不了。做完这一切,我走出卧室,回到书房,

拷贝了一份无关紧痛痒的文件到U盘里。“苗苗,我走了。”我对客厅里的林苗打了声招呼。

“姐姐不多坐会儿吗?”“不了,赶着去开会。”我冲她笑了笑,

笑容里藏着一把淬了毒的刀,“对了,替我跟江川说一声,我今晚就搬回来住。

”看着林苗瞬间僵硬的笑脸,我心情愉快地转身离开。鱼饵已经放下,接下来,

就等鱼儿上钩了。9我当然没有真的搬回去。我给江川发了条信息,说公司临时有紧急项目,

需要在公司附近住几天方便加班,过几天再回去。江川对此没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