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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9

表姐一开口就找我借10万,说是外甥急着买婚房。她直接说:“家里就你条件最好,

不找你找谁?”我听着这话,差点气笑。一周前,

她才在朋友圈晒出20万理财到期回款的截图。我慢悠悠地回她:“你那20万回款,

不先挪用下?”电话那头顿时死寂,接着传来一声尖叫。“你……你怎么知道?

”她的声音充满了慌乱和羞耻。01那声尖叫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狠狠刺穿了听筒,

直抵我的耳膜。尖锐,短促,混杂着被戳破伪装的惊恐与羞恼。电话那头,

我那虚荣了一辈子的表姐柳芳菲,此刻想必脸色已经煞白。“什么二十万回款?

”她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却变了调,又急又快,像是在拼命掩盖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沈星晚,你别胡说八道!”我靠在冰冷的皮质办公椅上,

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规律的笃笃声。窗外是城市黄昏时分瑰丽的火烧云,

可我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沉寂。

我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一只手紧紧攥着手机,另一只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

眼神慌乱地四处瞟,生怕隔墙有耳。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切开了她所有的虚张声势。“芳菲姐,别装了。”我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朋友圈的截图我可没看错,‘辛苦大半年,终于回本,可以给子越的婚房添砖加瓦啦’,

配图是银行到账二十万的短信通知。我视力5.2,记性也不差。”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死寂。

这一次的寂静,比刚才的尖叫更具毁灭性。我能听到她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几秒后,她的声音骤然爆发,不再是慌乱,

而是彻头彻尾的恼羞成怒。“沈星晚!你什么意思?”她的音量陡然拔高,

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你监视我?你存我朋友圈截图?你安的什么心!

我好心好意找你帮忙,你居然怀疑我?”看,她就是这样。

永远能第一时间将自己的过错转化为对别人的指控。“亲戚之间互相帮衬是天经地义!

你现在有钱了,在大城市站稳脚跟了,就六亲不认了是不是?

”她开始熟练地打出那张用了无数次的“感情牌”。“你忘了你小时候,是谁给你买新裙子?

是谁带你去吃好吃的?你外婆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让我多照顾你,你都忘了吗?

”我心头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那些所谓的“好”,不过是她穿旧了不要的衣服,

是她带儿子周子越吃大餐时,顺便打包回来的一点残羹冷炙。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施舍,

都被她当作恩情反复宣扬,仿佛我是靠着她的这点残渣才活到今天的。至于外婆的叮嘱,

更是成了她对我予取予求的尚方宝剑。我的内心波澜不惊,这些年,

同样的戏码我已经看了太多遍,早已麻木。我没有跟她争辩那些陈年旧事,

那只会陷入她预设的泥潭。我只是抓住了问题的核心,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气依旧平静。

“婚房是大事,外甥结婚我当然关心。”“可你那二十万,如果不能先挪用,

难道是出了什么比十万块钱还重要的急事吗?”我的问题像一颗精准投下的石子,

再次在她看似平静的湖面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柳芳菲再次沉默了。这次的沉默,

带着怨毒,带着不甘,带着一种被看穿后无能为力的愤怒。她知道,

她精心编织的“贫困”剧本,在我这里已经演不下去了。

“嘟……嘟……”她草草地挂断了电话,甚至没说一句再见。我拿下手机,

屏幕上还显示着“通话结束”的字样。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一场酝酿已久的家族风暴,因为这区区十万块钱,即将被彻底引爆。

果不其然,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妈妈”。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接通了电话。“星晚啊……”母亲林婉华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

“你表姐是不是找你借钱了?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把她气成那样?”我闭上眼睛,

都能想象出母亲此刻的表情,眉头紧锁,一脸为难。她总是这样,习惯性地“以和为贵”,

习惯性地把所有亲戚间的矛盾归结为“小辈不懂事”。“她给你打电话了?”我问。

“何止是给我打电话!”母亲的声调高了一些。“她直接在家族群里哭了!说你无情无义,

富了忘本,说子越的婚事就卡在这十万块钱上,你见死不救!现在群里都炸开锅了,

好几个亲戚都在说你!”我的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火,烧得我胸口发闷。柳芳菲的手段,

永远这么上不了台面,却又如此有效。她懂得如何利用亲戚们的同情心和舆论压力,

将我置于一个不仁不义的境地。我强压下怒火,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母亲解释。“妈,

我没有不借,我只是问了她一些情况。”我没有提那二十万回款的事。我知道,

以母亲的性格,她会觉得我是在“计较”,是在“揭人短”,反而会加剧她对我的不理解。

“我不是袖手旁观,但借钱总得问清楚。她自己有困难,

我们不能一股脑地把所有责任都揽过来。”“什么叫她的困难!子越不也是你外甥吗!

”母亲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星晚,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这么冷漠?”冷漠?我的心被这两个字刺得生疼。这些年,

我给家里、给亲戚们填了多少窟窿?柳芳菲儿子上大学的学费,是我出的。她家换新车,

差的三万块钱,是我“借”的,至今只字未提还。还有数不清的“红包”、“人情”,

我哪一次不是冲在最前面?可到了他们嘴里,我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理所当然。一次不满足,

我就是冷漠,就是无情无义。我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从心底里涌上来。

我不想再和母亲争辩,只是低声说:“妈,我累了,先这样吧。”挂掉电话,

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微弱的送风声。窗外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一张巨大而华丽的网。我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网中央的飞蛾,

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开那些打着“亲情”旗号的丝线。02我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那个常年被我设置为“免打扰”的家族群。群名叫“相亲相爱一家人”,

此刻却像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最新的几十条消息,几乎全是关于我的。

柳芳菲在半小时前发了一段长长的文字,用词煽情,姿态卑微,

字里行间都在控诉我的“薄情寡义”。各位叔伯婶娘,各位兄弟姐妹,

我今天真是没脸见人了。为了子越的婚事,我这张老脸都不要了,去求星晚。谁都知道,

咱们家现在就星晚最有出息,在大城市一个月挣好几万。我寻思着,她是我亲表妹,

子越是她亲外甥,这十万块钱对她来说就是毛毛雨,帮衬一把也是应该的。

可我没想到啊……星晚她……她竟然一口回绝了,还质问我……我这心里堵得慌,

一晚上没合眼,子越这婚事要是黄了,我也不想活了……后面还附了几个哭泣的表情。

这段文字的杀伤力是巨大的。立刻,群里几个平时就爱搬弄是非的亲戚跳了出来。

一位我几乎没什么印象的远房姑妈第一个发声:“星晚啊,你这就有点不对了。

你芳菲姐从小就疼你,你忘了?现在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本啊。

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你表姐家可就是天大的事了!

”另一个舅舅家的堂哥也附和道:“就是啊星晚,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话好好说。

子越结婚是大事,你当小姨的,总得表示表示吧?别让你妈在中间为难。”他们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根根看不见的针,扎在我的心上。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轻飘飘地对我进行审判,

却无人关心事情的真相。我没有立刻回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冷静地将柳芳菲的朋友圈截图,以及她在群里的这段煽情言论,一张一张地保存了下来。

这些,都会是我的武器。手机屏幕亮起,是程宇发来的微信消息。“看到你朋友圈了,

只发了一个‘累’字,还配了张黑漆漆的夜景。又被你家那群‘皇亲国戚’缠上了?

”程宇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为数不多的知己。他理智、通透,

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本质。看到他的消息,我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我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程宇很快回复:“典型的道德绑架和亲情勒索。

你这次做得对,第一步就不能退。你那个表姐,就是在试探你的底线。一旦你这次妥协,

以后她只会变本加厉,把你当成她的私人提款机。”他接着发来一段话:“记住,

你的钱是你辛苦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有权决定它的用途,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健康的亲情是相互尊重和扶持,

而不是单方面的索取和压榨。”程宇的话像一剂强心针,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清明了许多。

是啊,我凭什么要为他们的贪婪和无能买单?我的思绪飘回了过去。大学毕业那年,

我刚找到工作,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块钱。柳芳菲家装修房子,理直气壮地找到我,

开口就要“借”三万。她说:“你刚上班,也没什么花销,这钱放你那儿也是放着,

先借我周转一下。”那时候的我,脸皮薄,不懂拒绝,又被母亲在一旁敲边鼓,

说“你表姐家确实困难”,我咬着牙,把省吃俭用攒下的所有积蓄都给了她。

她当时信誓旦旦地说:“星晚你放心,等姐手头宽裕了,马上就还你!”然而,这一等,

就是八年。这八年里,她家买了新车,换了新家具,周子越用上了最新款的手机和电脑,

她自己也添了不少名牌包包。可那三万块钱,她就像得了失忆症一样,再也没有提起过。

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心里就堵得慌,不是心疼那三万块钱,

而是心疼那个傻乎乎的、不懂得保护自己的我。手机再次震动,还是母亲的电话。这一次,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恳求。“星晚,妈求你了,你就退一步,行不行?亲情比钱重要啊!

你表姐说了,你要是这次不帮她,她就……她就当没你这个妹妹,要跟你断绝关系!

她会恨你一辈子的!”恨我一辈子?我心里冷笑。她何止会恨我一辈子,

她还会把我的“罪行”添油加醋地昭告所有亲戚,让我成为整个家族的罪人。

我沉默地听着母亲的哭诉,手指在桌面上划过一道冰冷的痕迹。这一次,我不能再退了。

这十万块钱,不仅仅是钱。它是我个人边界的底线,是斩断家族对我无底线索取的利剑。

如果这次我妥协了,那么我的人生,将永远被这些名为“亲情”的枷锁捆绑,不得解脱。

“妈,”我打断了她的哭诉,声音平静而坚定,“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不用再劝我了。

”03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晨跑,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说她已经在我家楼下了。

我跑完步回到家,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

母亲林婉华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我爱吃的菜:糖醋排骨,

清蒸鲈鱼,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莲藕排骨汤。这场景,温馨得有些不真实。“妈,

你怎么来了?”我一边换鞋一边问。母亲从厨房里探出头,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看你昨天说累,怕你不好好吃饭,就过来给你做点吃的。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了。

”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重。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嘘寒问暖,却绝口不提借钱的事。我知道,

这是她惯用的策略,先用温情软化我,再切入正题。果然,饭吃到一半,她放下了筷子,

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星晚啊,你表姐……她这些年也确实不容易。”她的脸上写满了忧虑。

“你也知道,你表姐夫王建国就是个老实人,在单位挣死工资。子越这孩子,

从小被他们惯坏了,花钱大手大脚。现在要结婚,女方家要求必须在市里有套婚房,

这压力多大啊!”我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我冷静地指出:“妈,表姐家境并不算差。

表姐夫工作稳定,是个小科长。周子越也工作好几年了,他自己一点积蓄都没有吗?

买房是他们整个家庭的事,为什么要把全部压力都转移到我身上?”“哎呀!

”母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圈又红了。“你不知道!你表姐昨天哭着跟我说,

你表姐夫……他最近投资失败,把家里的积蓄都赔进去了!现在子越买房的首付还差一大截,

你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啊!”投资失败?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个谎言编得可真够及时的。

恰好在需要用钱的时候,家里的积蓄就“投资失败”了。那笔二十万的理财回款呢?

难道也一起“失败”了?还是说,王建国投资失败,就是那二十万的真正去向?

一个又一个的疑点在我脑中盘旋。我看着母亲被蒙在鼓里、一脸焦急的模样,

心里又气又心疼。“妈,”我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你真的相信表姐说的每一句话吗?

”“你能不能试着去查证一下,比如问问其他亲戚,看看表姐夫是不是真的投资失败了。

不要总被她的一面之词蒙蔽。”母亲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这……这我怎么好意思去问啊?打听人家小辈的财务问题,

多不好……”她还是放不下面子,或者说,

她潜意识里不愿意去面对一个可能让她难堪的真相。

她只是含糊地承诺:“我……我侧面帮你打听打听吧。”送走母亲,

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应对柳芳菲的贪婪和***,已经让我身心俱疲。

而来自至亲之人的不理解和施压,更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下午,

我正在开会,手机在静音模式下疯狂震动。会议一结束,我立刻点开家族群。

一张照片赫然出现在屏幕上,瞬间引爆了整个群。照片里,柳芳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面色苍白,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头,眼睛紧闭,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照片下面配了一段文字:心力交瘁,为了孩子的婚事,我这当妈的真是操碎了心。

可到头来,不仅没能帮上忙,还得被自己最亲的亲人误解、戳心窝子。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张“苦肉计”的照片,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群里炸开了花。

“天哪!芳菲姐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住院了?”“芳菲,你可得保重身体啊!

为了孩子也不能把自己的身子搞垮了!”“@沈星晚,星晚,你快看看!

你表姐都让你气得住院了!你这孩子,心怎么这么硬啊!快去医院看看你表姐,把话说开,

别再气她了!”一时间,群里所有人都成了正义的使者。他们转发着柳芳菲的照片,

在下面附和、同情、劝解。然后,不约而同地,将矛头指向了我。无数的“@”符号,

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向我戳来。我看着那张照片,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照片的角度很刁钻,只拍到了她输液的手和苍白的侧脸,背景是医院的白墙。

但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十有***又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手机再次震动,是程宇。

“又出新招了?我猜猜,是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直接进医院演苦肉计了?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预判。“你看到了?”“你们家族群里有我的卧底。”他开了个玩笑,

随即正色道,“这种‘受害者表演’是他们最惯用的伎俩,利用舆论和亲情压力逼你就范。

你现在千万不能沉默,沉默就代表默认。你必须正面回应,不要再被动挨打了。

”程宇的话点醒了我。是的,我不能再忍了。我的退让和沉默,只会被他们当作软弱可欺。

这一次,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演戏,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我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在胸腔里熊熊燃烧。04家族群里,对我的声讨已经达到了顶峰。

那位远房姑妈甚至开始出谋划策:“星晚啊,听姑妈一句劝,你现在就去医院看看你表姐。

带上点水果,态度好一点,把钱的事解决了。毕竟是亲戚,闹成这样多难看。”“是啊是啊,

赶紧去吧,别让你表姐再气坏了身子。”他们一个个义正言辞,

仿佛我就是那个导致一切悲剧的刽子手。我盯着屏幕上那些虚伪的嘴脸,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我没有愤怒地反驳,也没有声嘶力竭地辩解。

我只是冷静地编辑了一条长长的消息,然后按下了发送键。各位长辈、兄弟姐妹,

看到芳菲姐住院的照片,我很担心。我的开场白礼貌而周全,

先将自己放在一个“关心亲人”的位置上。亲情当然是第一位的,子越结婚是大事,

作为小姨,我理应帮忙。只是我有些疑问,想请教一下大家,也请芳菲姐能为我解惑。

芳菲姐之前跟我说,王建国姐夫投资失败,家里资金周转非常困难,

所以才急需这十万块钱。可我清楚地记得,就在一周前,

芳菲姐才在朋友圈里晒出了一张二十万的理财到期回款截图。

当时您配的文字是:‘辛苦大半年,终于回本,可以给子越的婚房添砖加瓦啦!

’我当时还给您点了赞,真心为您感到高兴呢。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然后,

将那张我早已保存好的朋友圈截图,直接发到了群里。截图经过了简单的处理,

隐去了关键的个人信息,

但“理财回款”、“金额:200,000.00元”以及发布日期,都清晰得刺眼。

紧接着,我又把柳芳菲刚刚发在群里的那张“病号”照片,重新发了一遍。

一张是喜气洋洋的巨额回款,一张是楚楚可怜的病床输液。两张照片并列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极具讽刺意味的鲜明对比。然后,我发出了我的致命一击。所以我的疑问是,

短短一周的时间,这笔二十万的‘婚房添砖加瓦’资金,到哪里去了呢?

是这笔钱也跟着姐夫一起投资失败了,还是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急用?

我真的只是想了解清楚状况,免得产生误会,也想把钱用在刀刃上。毕竟,

二十万都不是小数目了,如果这笔钱都不够用,那我这十万块钱,恐怕也是杯水车薪。

我的话,逻辑清晰,有理有据,不带一个脏字,却字字诛心。我没有指责她撒谎,

我只是“提出疑问”。我没有说她骗钱,我只是“想了解清楚状况”。

我把自己放在一个通情达理、真心想帮忙却又充满困惑的晚辈位置上,

将所有的难题都抛回给了柳芳菲。这条消息发出去之后,

刚才还热闹非凡、对我口诛笔伐的家族群,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所有的指责声、同情声、劝解声,戛然而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到极致的气氛。我能想象到,群里每一个人的表情,

此刻该有多么精彩。震惊,错愕,难以置信。几分钟后,一个红色的提示跳了出来。

依旧”撤回了一条消息柳芳菲开始疯狂地撤回她之前发的“病号”照片和那些煽情的文字。

但一切都太晚了。截图早已被无数人看到,牢牢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更显得她心虚和可笑。“滴滴。”母亲发来了私信,只有一句话。

她真的有二十万?语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疑惑,

也有一丝被欺骗后的愤怒和松了口气的感觉。她终于意识到,我没有被蒙骗,

被蒙蔽的一直是她自己。之前那些对我口诛笔伐的亲戚,此刻也全都变成了哑巴。

远房姑妈和堂哥的头像,灰暗地沉在聊天列表里,再也没有跳动一下。我甚至能猜到,

他们此刻正在私下里议论纷纷,讨论着柳芳菲的虚伪和人品。突然,

柳芳菲的头像在群里疯狂闪动。她不再扮演可怜的受害者,而是彻底撕下了伪装,

对我破口大骂。沈星晚!你这个***!你算计我!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出丑了!

你就是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你好!

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你别得意!这件事没完!

她的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目,完全失去了理智。

但这恰恰证明了我的胜利。她的愤怒,源于谎言被揭穿后的窘迫和失控。

我没有再回复一个字。我只是冷眼旁观着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看着她在群里疯狂地发泄,

然后被忍无可忍的舅舅群主一次又一次地警告。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二十万的去向,才是引爆更大秘密的导火索。而我,已经掌握了这场战争的主动权。

05柳芳菲的谩骂在舅舅的强制禁言下终于停歇。但她在群里,

始终没有解释那二十万的去向,只是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狼狈地销声匿迹。然而,

她挑起的风波,却远未平息。私下里,各种小群和私聊早已炸开了锅。

亲戚们的议论从最初对我的指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了对柳芳菲的质疑和揣测。

“芳菲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二十万还不承认,非要找星晚借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就是啊,把星晚气得把截图都发出来了,这下好了,全家人都知道了,多丢人。

”“你们说,那二十万……会不会是拿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不然干嘛藏着掖着?

”“有可能!她那个人,虚荣得很,说不定是拿去买什么奢侈品了,又不好意思说。

”这些议论,或多或少地都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只是听着,不做任何评价。舆论的武器,

一旦被点燃,就会自行燃烧,根本不需要我再去添柴加火。母亲给我发来了一条长长的语音,

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对我这个女儿的敬佩。“星晚,你……你这次做得对。

是妈以前太糊涂了,总觉得亲戚之间要讲情面,差点让你受了委屈。我真是没想到,

你芳菲姐她……她会骗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那二十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到底想干什么?”我能感觉到,母亲的态度已经彻底转变了。她不再是柳芳菲的说客,

而是变成了我的同盟。她开始主动帮我打听消息。“好,妈,你帮我留意一下。

尤其是表姐夫王建国那边,看看他单位里最近有没有什么风声。”我叮嘱道。

程宇的电话也打了过来。“漂亮!”他开口就是一句赞赏,“这一招釜底抽薪,

打得她措手不及。估计你那个表姐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苦笑了一下:“只是暂时让她闭嘴而已。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没错,

”程宇的语气严肃起来,“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她这种人。

她下一步可能会采取更阴险的手段,比如造谣中伤你。你得有心理准备,

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他的提醒让我心头一凛。我决定不能再被动地等待,

我必须主动出击,查清楚那二十万的真正去向。这不仅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更是为了找到柳芳菲的致命弱点,让她再也无法翻身。我动用了一些自己的人脉关系,

通过一些合法的、不涉及侵犯个人隐私的渠道,侧面了解王建国近期的财务状况。

反馈很快就来了:王建国在单位表现良好,近期没有任何投资失败的迹象,

反而因为一个项目完成得不错,拿到了一笔奖金。这个消息,

彻底证实了柳芳菲从头到尾都在撒谎。就在这时,我收到了一个平时不太联系的表妹的私信。

她是舅舅家的女儿,比我小几岁,性格内向,平时在家族群里很少说话。星晚姐,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她的信息显得很犹豫。你说吧,没关系。我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