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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当秀可拉”的倾心著陈宇柳茵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主角是柳茵,陈宇的现代,家庭小说《鸠占鹊巢:我把“吸血鬼”小姑子一家踢出家门这是网络小说家“丰当秀可拉”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4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3:44: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鸠占鹊巢:我把“吸血鬼”小姑子一家踢出家门
主角:陈宇,柳茵 更新:2025-09-29 16:4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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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空房,尽管来!”我慷慨地对小姑子说。两天后,她带着丈夫、两个孩子和所有家当,
直接住进了我家。三大箱行李塞满客厅,堵住了所有通道。她压根不是来打工,
是来安家立业。我的一个客套,引来的是“全职亲戚”的一家四口。我的家,
在瞬间变成了她的家。这根本不是借住,这是鸠占鹊巢。01门铃声响起时,我正穿着围裙,
准备给女儿陈曦做她最爱的南瓜松饼。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我精心打理的绿植上跳跃,
空气里满是周末清晨的慵懒和甜香。打开门,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门外站着的,
不止是小姑子柳茵。她身后,是她的丈夫张磊,
还有两个脸上挂着鼻涕、眼神四处乱瞟的男孩。他们脚下,是三个巨大无比的行李箱,
红蓝相间的蛇皮袋鼓鼓囊囊,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塑料整理箱甚至堵住了半个门口。“嫂子!
”柳茵的笑容甜得发腻,声音高了八度,热情地冲我挥手,仿佛我们不是在门口,
而是在春晚的舞台上。两天前,她在电话里泫然欲泣,说自己所在的县城实在找不到好工作,
想来我们这个城市闯一闯,问我能不能暂时借住几天,等找到工作和房子就马上搬走。
我丈夫陈宇在旁边听着,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想着毕竟是陈宇的亲妹妹,又是开口求我,
我便客气了一句:“没事,家里客房空着呢,尽管来!”我以为的“来”,是她一个人,
带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可眼前的阵仗,哪里是来打工,这分明是拖家带口地逃难。“嫂子,
快帮我们搬一下,累死我了。”柳茵说着,就自顾自地把脚下最重的箱子往屋里推,
金属拉杆划过我新铺的木地板,发出一道刺耳的尖叫。我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说话,
张磊已经像个指挥官一样,招呼着两个孩子:“快进去!看看你们大伯家多漂亮!
”两个男孩像两颗小炮弹,瞬间冲了进来,带着满是泥土的鞋子,
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印下一串串混乱的脚印。他们兴奋地尖叫着,一个扑向沙发,
一个去抓茶几上的水晶摆件。“别动那个!”我下意识地喊出声。
那是我和陈宇结婚五周年的纪念品。柳茵回头瞥了一眼,满不在乎地笑笑:“哎呀嫂子,
小孩子嘛,活泼。再说你家这么大,东西坏了再买呗。”她的话像一根细小的针,
扎进我的皮肤。陈宇闻声从卧室走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被柳茵的亲热攻势淹没了。“哥!我想死你了!你看你都瘦了,
是不是嫂子没给你做好吃的?”柳茵夸张地抱着陈宇的胳膊,一番话明褒暗贬,
瞬间就把自己放在了“心疼哥哥”的道德高地上。陈宇被哄得眉开眼笑,
原本的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晚晚,你看茵茵他们大老远过来,
累坏了,赶紧给他们倒水啊。”我的手脚有些发麻。
我看着被行李箱、蛇皮袋和各种杂物堵得水泄不通的客厅,
看着在沙发上乱蹦乱跳、嘴里还塞着零食的侄子,
看着像女主人一样指挥着张磊把东西往客房搬的柳茵,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像乌云一样笼罩了我的心头。晚饭是我和陈宇两个人手忙脚乱做出来的。柳茵一家四口,
像考察团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对厨房里的兵荒马乱充耳不闻。饭桌上,
柳茵口若悬河地描绘着她的“打工蓝图”,说自己要找一个月薪过万的工作,
张磊也要找个轻松的技术活,到时候他们就在我们家附近租个房子,方便我们两家走动。
她嘴上说着“短期借住”,可我无意中瞥见她带来的行李箱里,
竟然连高压锅和菜刀都带来了。谁家“借住”几天,会带上全套的厨房用具?
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那些客套话,如今变成了一把把刀子,
狠狠地插回我自己的心口。夜里,噩梦才真正开始。客房根本不够他们一家四口住,
于是张磊和柳茵带着小儿子睡客房,大儿子就理所当然地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的女儿陈曦,作息一向规律,九点准时上床睡觉。可客厅里,电视声开得震天响,
柳茵的大儿子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发出阵阵怪笑。陈曦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抱着小熊玩偶,
委屈地对我说:“妈妈,外面好吵,我睡不着。”我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走出去想跟柳茵沟通一下。柳茵正敷着面膜,翘着二郎腿在玩手机,
对我女儿的困扰毫不在意:“小孩子嘛,精力旺盛,晚点睡没事的。我儿子就喜欢看这个,
你总不能不让他看吧?”我压着火,看向陈宇,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陈宇却避开我的眼神,
打着哈哈:“都是自家人,别那么计较。曦曦,你先进去,爸爸等下给你讲故事。
”他把我推进卧室,然后压低声音说:“我妹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不能大度点?
住几天就走了,你至于吗?”“住几天?”我冷笑,“你看到他们带来的锅碗瓢盆了吗?
这像是住几天的样子?”“你就是多心!”陈宇的眉头拧成一团,“人家刚来,
你别摆着一张臭脸,让我多没面子!”那一晚,客厅的电视声直到午夜才停歇。紧接着,
客房里又传来小孩的哭闹声,柳茵和张磊的呵斥声,门板的开关声,彻夜未停。
我抱着无法入睡的女儿,听着隔壁的噪音,感觉自己亲手打造的这个宁静、温馨的家,
正在被一点点地撕裂。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进厨房,准备做早餐,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厨房里一片狼藉。昨晚用过的碗筷堆在水槽里,
上面还沾着油腻的残渣。灶台上,酱油瓶倒了,黑色的液体流了一片。
地上还有几片踩碎的菜叶。而柳呈一家,正优哉游哉地坐在客厅里,一边吃着我买的面包,
一边看着早间新闻。看到我,柳茵甚至还扬起笑脸,
对我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嫂子,我跟张磊刚来,手头有点紧,
你看我儿子马上要上幼儿园了,你能不能先帮我们把学费垫上?”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她不是来打工的。她是来让我扶贫的。02“垫付学费?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柳茵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顺手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大口咬下去:“对啊。
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工作还没着落呢,总不能耽误孩子上学吧?嫂子你不是公司领导吗,
这点钱对你来说就是毛毛雨啦。”她说话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看着她,
再看看被他们弄得一团糟的厨房,一股混合着愤怒和荒谬的情绪冲上头顶。“柳茵,
你们来之前,可没说要我们帮忙垫付学费。”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柳茵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嘴角一撇,带上了几分委屈:“嫂子,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我哥辛辛苦苦赚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帮衬一下自己亲侄子,不是应该的?
”她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亲情”和“我哥”身上,仿佛我拒绝,就是不近人情,
就是亏待了陈宇。陈宇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听到这话,立刻走了过来,
习惯性地开始和稀泥:“晚晚,茵茵也是没办法。小孩子上学是大事,我们先帮一把,
等他们找到工作就好了。”我看着他,心一点点下沉。他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本质。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界限的问题。最终,在陈宇的“劝说”和柳茵的“期盼”下,
我还是妥协了。我不想在新的一天开始时,就因为这件事引发家庭战争。但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柳茵一家住下后,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鸠占鹊巢”。
客房很快就堆满了他们的衣物和杂物,门都快关不上了。于是,
他们的东西开始向公共空间蔓延。客厅的壁柜里,塞进了他们带来的旧被褥;阳台上,
晾衣架挂满了他们一家四口的衣服,花花绿绿,像万国旗一样,
我的那些需要精心晾晒的真丝衬衫,被挤得皱巴巴地缩在一个角落。
我的个人物品被随意挪动。我放在沙发边上的阅读灯,
被他们拿去给孩子当玩具;我珍藏的一套黑胶唱片,被侄子们当成了飞盘扔来扔去,
等我发现时,上面已经布满了划痕。柳茵更是毫无界限感。她会直接走进我的卧室,
拿起我的梳子梳头;会穿着我的拖鞋在屋里走来走去;甚至,
我放在浴室里的一套昂贵护肤品,也被她毫不客气地拿去用,每次用完瓶盖都懒得盖。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者,在自己的家里,却处处感到陌生和不适。我的家,不再是我的家。
它变成了一个嘈杂、混乱、毫无隐私的公共旅社。孩子们是最大的破坏源。
他们会在刚拖干净的地板上打翻牛奶,会在白色的墙壁上画满蜡笔画,会在沙发上吃薯片,
弄得满地都是碎屑。每次我默默地收拾残局,柳茵都像个没事人一样,要么在玩手机,
要么在跟张磊聊天,连一句“麻烦你了”都没有。陈宇下班回家,看到家里的凌乱,
起初还会皱眉。但柳茵总有办法对付他。她会立刻迎上去,一边帮他拿包,
一边撒娇抱怨:“哥,你可回来了!我和嫂子带了三个孩子,快累死了!
家里乱点你可别怪我们,实在没空收拾啊!”她巧妙地把我和她绑在一起,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同样辛苦的“功臣”。几句话下来,陈宇的火气就没了,
甚至还会反过来劝我:“晚晚,家里人多是乱一点,你就别太洁癖了。”洁癖?
我看着被油污和手印弄脏的墙壁,只觉得一阵反胃。我身心俱疲。每天下班,
我不仅要处理公司积压的工作,应付难缠的客户,回到家,还要面对这一地鸡毛。
我需要给一家七口人做饭,需要打扫被他们弄脏的屋子,需要辅导女儿的功课,
还要忍受侄子们的吵闹。柳茵甚至开始干涉我的家庭内部事务。有一次,我在教陈曦画画,
柳茵凑过来说:“嫂子,女孩子学画画有什么用,不如多认点字,以后学习才好。
你看我家老大,唐诗三百首都会背了。”说着,
她就随手拿起我放在旁边的育儿书籍翻看起来,嘴里还啧啧有声:“哎哟,
现在养个孩子真费劲,还要看这么多书。我们那时候,都是随便养养就长大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我的精细育儿,是一种可笑的矫情。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朋友的到访。周六下午,我的闺蜜周静带着礼物来看我。
门一打开,她就愣住了。玄关处堆着几双不属于我们家的男士拖鞋,客厅里,
张磊正光着膀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柳茵的两个孩子在抢一个遥控器,发出刺耳的尖叫。
柳茵穿着我的睡衣,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黄瓜在啃,看到周静,她愣了一下,
然后热情地招呼:“哎呀,来客人啦!快请进,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那副主人的姿态,让周静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整个下午,我都如坐针毡。
周静想和我聊聊私房话,可柳茵总是在旁边插嘴,两个孩子也不停地打闹。
我们根本没有一个可以安静说话的空间。周静临走时,把我拉到楼下,
脸上的表情欲言又止:“晚晚,你……你还好吧?你小姑子他们……这是打算常住?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羞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送走周静,我回到家,
终于忍不住了。我找到柳茵,尽量用最委婉的语气说:“柳茵,以后家里来客人,
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还有,我的睡衣……”我的话还没说完,柳茵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她把手里的黄瓜往桌上一拍,声音陡然拔高:“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给你丢人了?
嫌我穿了你一件旧睡衣?我辛辛苦苦帮你带孩子做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的声音又尖又利,立刻吸引了陈宇和张磊的注意。陈宇冲了过来,
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指责我:“林晚!你怎么回事!茵茵一天到晚在家多辛苦,
你就为了一件睡衣跟她计较?你还有没有点当嫂子的样子!”柳茵见状,哭得更凶了,
直接扑到陈宇怀里:“哥,我就知道嫂子嫌弃我们,容不下我们。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
我们不住了,省得在这里碍别人的眼!”她说着要走,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这是一场完美的表演,而我,是那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恶人。
陈宇被他妹妹的眼泪彻底冲昏了头脑,他愤怒地瞪着我,
说出了一句让我遍体生寒的话:“林晚,我真是看错你了!连自己的亲人都容不下,
你心怎么这么狠!”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看着抱头痛哭的兄妹,
看着一旁幸灾乐祸的张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我的家,我的丈夫,我的生活,
正在被这群外来者,一点点地蚕食,直至面目全非。03那场争吵最终以我的沉默告终。
我没有力气再去辩解。在被亲情绑架的陈宇面前,任何道理都显得苍白无力。
柳茵“大获全胜”,姿态变得更加嚣张。她似乎认定了,只要有陈宇这座靠山,
这个家就是她可以为所欲为的乐园。很快,侵占就从公共空间,升级到了我的私有财产。
我放在梳妆台上的一瓶限量版香水,被她的小儿子当成了水枪,喷洒得满屋都是。
当我发现时,只剩下了一个空瓶子。那是我省了好几个月钱才买下的,
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多用。我质问柳茵,她却轻描淡写地说:“哎呀,小孩子不懂事嘛,
闻着香就喜欢玩。嫂子你这么有钱,再买一瓶不就行了?别跟孩子计较。”她的大儿子,
更是把我新买的一支迪奥口红,当成了画笔,在我的卧室墙上画了一只歪歪扭扭的乌龟。
那鲜红的颜色,像一道伤疤,刻在洁白的墙壁上,也刻在我的心上。
我的一条桑蚕丝丝巾不见了,那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找遍了整个家,
最后在他们孩子的玩具箱里,发现它被揉成一团,上面沾满了油渍和糖果的粘液,
已经彻底毁了。我拿着丝巾去找柳茵,她瞥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小孩子玩闹,
拿错了呗。一条破布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我看就是嫂子你自己没放好。
”我气得浑身发抖。最让我崩溃的,是女儿陈曦的绘本。我为了培养陈曦的阅读习惯,
花了很多心思,给她买了一套进口的立体绘本,每一本都制作精美,是陈曦最宝贝的东西。
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刚进门就听到陈曦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冲进房间,
看到陈曦跪在地上,身边散落着一堆被撕碎的纸片。那套她最心爱的绘本,
已经被柳茵的两个儿子撕得粉碎,残缺不全。两个小恶魔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丝毫悔意,
反而嘻嘻哈哈地笑着,指着地上的碎片说:“你看,下雪了!”陈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指着他们说:“是他们……是他们抢我的书,还把它撕了……”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大脑里的某根弦,“啪”的一声断了。我冲过去,一把抓住柳茵大儿子的胳膊,
厉声喝道:“为什么要撕妹妹的书?道歉!”我的样子可能吓到了他,他愣了一下,
随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柳茵闻声赶来,看到自己的儿子哭了,立刻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冲过来把我推开。“林晚你干什么!你凭什么对我儿子大吼大叫!他还是个孩子!
不就是几本破书吗?你至于对一个孩子动手吗?”“破书?”我指着地上的碎片,
声音都在颤抖,“柳茵你看清楚!这是我女儿最宝贵的东西!你的儿子毁了它,他必须道歉!
”“道歉?凭什么!”柳茵的嗓门比我还大,“要我说,就是你的错!
谁让你把这么贵的东西给孩子玩?这不是故意引诱我儿子犯错吗?再说了,
你女儿自己没看好,被抢了也是她活该!没用的东西!”她的话,恶毒得像淬了毒的箭,
句句戳心。她不仅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有错,反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和我女儿的身上。
正在这时,婆婆拎着一袋水果,笑呵呵地进门了。她是来看孙子孙女的。柳茵一看到她,
立刻变了一副面孔,眼泪说来就来,扑到婆婆怀里哭诉:“妈!你可来了!
你快管管我嫂子吧!她……她因为几本破书,就要打我的孩子!她容不下我们,
她想把我们赶出去啊!”婆婆最是心疼这个小女儿。她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
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我开火:“林晚!你这是干什么!茵茵他们来投奔我们,就是一家人!
你怎么能这么小气,为了一点小事就跟孩子计句?你得大度一点!你是嫂子!”“妈,
不是的……”我想解释。“什么不是!”婆婆打断我,“我亲眼看见你凶孩子了!
茵茵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多不容易,你不帮衬就算了,还欺负他们娘几个,你安的什么心?
”我被婆婆和柳茵一唱一和地围攻着,百口莫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周围全是猎人,他们用“亲情”、“大度”这些词语做成一张网,把我困得动弹不得。
陈宇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柳茵在哭,婆婆在骂,
女儿陈曦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我,像个罪人一样站在中央。
他听完柳茵和婆婆添油加醋的控诉,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
用一种极其疲惫的语气说:“晚晚,算了吧。不就是一套书吗?我再给曦曦买一套就是了。
你跟茵茵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他甚至提出了一个荒唐至极的建议:“要不……我们赔点钱给茵茵,
算是我替曦曦给她儿子压压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的女儿是受害者,
我的财产被损坏,到头来,却要我去道歉,去赔偿?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接下来的日子,
我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我的手机,被柳茵的孩子玩游戏时不小心摔在地上,
屏幕碎成了蜘蛛网。我要求柳茵赔偿,她就开始哭穷,说自己一分钱都没有,
饭都快吃不上了。陈宇又一次当了和事佬,自己掏钱给我换了个新屏幕。
我看着家里的水电费账单和伙食费支出,数字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涨。
柳茵一家在这里白吃白住,却从未主动提出过分担一分钱。
她甚至还经常点名要吃海鲜、买进口水果,理由是“孩子要补充营养”。而这些开销,
都由我和陈宇承担。那个晚上,我哄睡了哭泣的女儿,一个人坐在卧室里。
我看着墙上那道刺目的红色乌龟,听着客厅里柳茵一家人看电视的欢声笑语,
心头涌起强烈的恨意和绝望。这个家,已经不是我的家了。它成了一个被鬣狗侵占的巢穴,
而我,是那个即将被啃食殆尽的猎物。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04绝望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几乎窒息。柳茵一家的侵占,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变本加厉,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们开始在我的卧室门口设置“儿童游乐区”。每天我下班回来,
迎接我的就是堆积如山的玩具、散落一地的零食包装袋,
以及两个在走廊里追逐打闹、尖叫不止的孩子。我和陈宇连进出卧室,
都需要小心翼翼地绕开这些障碍物。夜里,孩子们的吵闹声更是穿透门板,
让我们无法安然入睡。更过分的是,柳茵的孩子开始随意闯入我的卧室。有一次,
我正在换衣服,房门突然被推开,她的大儿子探进一个脑袋,好奇地盯着我看。
我惊叫着用衣服护住自己,柳茵却慢悠悠地走过来,只是轻描淡写地拉走孩子,
嘴里说着:“哎呀,小孩子不懂事,嫂子你别介意。”那种隐私被悍然侵犯的羞耻和愤怒,
让我浑身冰冷。真正让我彻底爆发的,是女儿陈曦。一天下午,我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说陈曦在学校和人打架,让我去一趟。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学校,看到陈曦一个人坐在角落里,
脸上有一道清晰的抓痕,眼睛红肿,抱着自己的小书包,一言不发。老师告诉我,
是柳茵的两个儿子,联合了班上另外几个男孩,抢走了陈曦最喜欢的音乐盒,
还嘲笑她:“你妈妈是坏人!我妈妈说,你家的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陈曦为了抢回音乐盒,才和他们推搡起来。老师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我抱着浑身颤抖的女儿,听着她在我怀里压抑的哭声,那一刻,
我心中所有忍耐的堤坝,轰然倒塌。我不能再忍了。为了我的女儿,我也决不能再忍。
回到家,我第一次没有换鞋,直接冲进客厅,找到正在看电视的陈宇。“陈宇,
你必须让柳茵一家立刻、马上,从这个家里搬出去!”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陈宇被我吓了一跳,站了起来。柳茵听到动静,
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陈宇皱着眉:“晚晚,你又怎么了?不是说好了,
等他们找到工作就……”“我等不了了!”我打断他,指着女儿脸上的伤痕,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好妹妹,你的好外甥,今天在学校里欺负曦曦,抓伤了她的脸,还告诉她,
我们家这套房子,以后是他们的!”陈宇的脸色变了,他看向柳茵,眼神里带着询问。
柳茵的反应快得惊人。她立刻挤出几滴眼泪,开始她最擅长的表演:“哥!你别听嫂子瞎说!
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怎么能叫欺负呢?再说那句话,肯定是曦曦听错了!
我们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嫂子就是不想让我们住,故意找茬啊!”她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们能去哪里啊?我们在这里无亲无故,工作还没找到,
身上又没钱,你把我们赶出去,不就是逼我们去死吗?”陈宇看着哭泣的妹妹,
又看看一脸冷漠的我,他内心的天平,再次可悲地倾斜了。他叹了口气,
对我施加压力:“晚晚,你看茵茵她也不容易。小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你就再等等,
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好不好?”“等?”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曦曦被他们欺负到抑郁吗?等到他们把这个家彻底占为己有吗?陈宇,
我告诉你,今天,他们必须走!有他们没我,有我没他们!”然而,面对我的最后通牒,
陈宇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选择了逃避。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我终于明白,
指望这个被“愚孝”和“亲情”深度绑架的男人,来保护我和女儿,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这个家,靠他,是保不住了。只能靠我自己。从那天起,我不再争吵,不再抱怨。
我变得异常平静,平静得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柳茵以为我认命了,陈宇以为我想通了。
他们不知道,在死寂的灰烬之下,复仇的火焰已经开始燃烧。
我开始暗中观察柳茵一家的行为模式。我发现,
柳茵白天根本不像她说的那样忙着投简历、找工作。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刷短视频,
或者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打电话,聊的都是些如何快速搞到钱的话题。转机发生在一个深夜。
我因为失眠,起身去书房拿本书看。陈宇的笔记本电脑没关,屏幕还亮着。我本想帮他关掉,
一个文档的标题却吸引了我的注意——《房屋赠与协议草稿》。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文档。当看清里面的内容时,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份房屋转让合同的草稿。赠与人:陈宇。受赠人:柳茵。赠与的财产,
赫然是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文档的创建日期,
就在柳茵一家搬来的第一周!原来如此。原来,从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就不是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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