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三年后,我在前男友陆泽川的订婚宴上端盘子。
而主位上,那位只手遮天的商业巨鳄傅司砚,正慵懒地晃着杯中的红酒。
我不慎将香槟塔撞倒,酒液淋了准新娘一身。
陆泽川想也不想就将我推倒在地:“滚!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傅司砚缓缓起身,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准新娘肩上。
“为个下人动气,不值当,”他声音低沉磁性,“辞了,别耽误了正事。”
后来,我被领班辞退,却在后巷被他堵住去路。
一张黑卡被他甩在我脸上,像是在施舍路边的野狗。
“拿着钱,从这座城市消失。”
他眼神淬着冰:“别以为你肚子里的东西能当你的护身符,傅家,不养没名没分的野种。”
我攥紧了口袋里那张皱巴巴的预约单,在“家属”那一栏,龙飞凤舞的“傅司砚”三个字,几乎要将我的掌心烙穿。
“怎么,嫌少?”
傅司砚的声音比这后巷的穿堂风还要冷。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傅先生,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你的钱?”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凭你现在穷困潦倒,凭你被陆泽川像垃圾一样丢开,凭你肚子里这个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每说一个字,我的心就冷一分。
一个月前,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在酒吧兼职,被客人下了药。
是他救了我。
也是他,在酒店的房间里,一遍遍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将我撕碎。
第二天醒来,他已经走了。
床头放着一张支票,和一张名片。
傅司砚。
这个名字,我曾在无数财经杂志的封面上见过。
而那个他醉酒后喊的名字,是今晚的女主角,陆泽川的未婚妻,宁素素。
我没要他的钱,悄无声息地离开,只当是一场噩梦。
直到半个月后,孕吐反应让我不得不去医院。
我拿着孕检单,鬼使神差地拨通了那张名片上的电话。
我只想问问他,打算怎么办。
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
第二天,我被带到一间私人诊所。
傅司砚就坐在里面,姿态矜贵,仿佛审判我的神。
他看都没看我,只对医生说:“处理干净。”
然后,他接过医生递来的单,在家属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我所有的侥幸都碎成了粉末。
现在,他用一张黑卡,企图抹掉所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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