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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写好了全文阅读

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的倾心著陈浩林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和陈浩结婚七伺候了他和他妈七婆婆嫌我炒的鱼当着我面把盘子摔了:“丧门连条鱼都弄不好!”陈浩缩在沙发里刷手机:“妈说你两句怎么了?”直到那婆婆“失手”打碎了我妈唯一的遗物——那只青瓷花碎片溅到我脚边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离婚”陈浩愣住:“你发什么疯?”婆婆尖笑:“离了我儿子你喝西北风?”我把协议拍在桌上:“签带着你滚出我的房”搬走那陈浩还在嘟囔:“...

主角:陈浩,林晚   更新:2025-10-01 18: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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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浩结婚七年,伺候了他和他妈七年。

婆婆嫌我炒的鱼腥,当着我面把盘子摔了:“丧门星,连条鱼都弄不好!”

陈浩缩在沙发里刷手机:“妈说你两句怎么了?”

直到那天,婆婆“失手”打碎了我妈唯一的遗物——那只青瓷花瓶。

碎片溅到我脚边时,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离婚吧。”

陈浩愣住:“你发什么疯?”

婆婆尖笑:“离了我儿子你喝西北风?”

我把协议拍在桌上:“签了,带着你妈,滚出我的房子。”

搬走那天,陈浩还在嘟囔:“没我你活不下去...”

三个月后,我在洱海边晒着太阳刷朋友圈。

最新一条是陈浩的求救:“妈住院了,谁能借我五千块交押金?”

下面配图:堆满外卖盒的客厅,水池里发霉的碗碟,还有病床上骂骂咧咧的婆婆。

我笑着点了个赞,关掉手机。

咸鱼翻身?不,是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林晚!鱼!鱼怎么炒的?腥气冲天!你是想毒死我们娘俩吗?”

王金凤的尖嗓子像把生锈的锯子,狠狠刮过林晚的耳膜。她刚把最后一道清蒸鲈鱼端上桌,热气还没散开。

林晚没吭声,默默解下围裙。七年了,这种开场白比闹钟还准时。她拉开椅子坐下,拿起自己的碗筷。

“跟你说话呢!聋了?”王金凤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哐当响。她染得乌黑的头发因为激动,几缕碎发从发髻里跳出来,配上那吊梢眉和刻薄的嘴角,活脱脱一个戏台上的老刁婆。

林晚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嚼。咸淡正好,火候刚好。她炒的鱼,从来不会腥。

“妈,算了算了,吃饭。”陈浩的声音从客厅沙发那边飘过来,闷闷的,眼睛还粘在手机屏幕上,手指头划得飞快,不知道又在看哪个游戏直播。

“吃?这怎么吃?”王金凤像是被儿子的话点着了,一把抄起那盘刚出锅的鲈鱼,手臂一抡——

“哐啷!”

白瓷盘子砸在光洁的瓷砖地上,摔得粉碎。雪白的鱼肉、翠绿的葱姜丝、琥珀色的汤汁,混着锋利的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几滴滚烫的油星子甚至溅到了林晚裸露的小腿上,留下几点刺痛的微红。

“丧门星!连条鱼都弄不好!要你有什么用?白吃白喝我儿子这么多年!”王金凤指着地上的狼藉,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晚脸上。

林晚放下筷子。陶瓷的碗底碰到玻璃桌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婆婆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然后转向客厅。

“陈浩。”她的声音不高,但清晰地穿透了王金凤粗重的喘息。

陈浩终于舍得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拔出来,茫然地看向餐厅这边,眉头习惯性地皱着,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又怎么了?”

“你妈把鱼摔了。”林晚陈述事实。

陈浩的目光在地上那摊刺目的污秽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飞快地移开,重新落回他发亮的手机屏上,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滑动。“摔了就摔了呗。妈说你两句怎么了?听着不就完了。多大点事,值得你喊我?”他语气里的敷衍和不耐烦,浓得化不开。

林晚看着他。这个她伺候了七年的男人,此刻窝在沙发里,像一团被生活揉皱了的软泥。头发油腻地贴在额角,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皱巴巴的,肚子已经有了点明显的弧度。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过度保护后的、令人窒息的懒散和理所当然。

“哦。”林晚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她没再看地上那摊东西,也没看还在喘着粗气、用眼神剜她的婆婆,更没看那个重新沉浸在手机世界里的丈夫。她拿起自己的碗,把里面剩下的几口饭扒拉干净,然后起身,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

冰凉的自来水冲刷着她刚刚端过滚烫盘子的手指,也冲刷着腿上那几点微不足道的刺痛。

客厅里,王金凤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声音忽高忽低。陈浩偶尔“嗯”、“啊”两声,算是回应。

林晚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厨房的窗户擦得很干净,外面是沉沉的暮色。她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眼神空洞,像一口枯了很久的井。

七年了。买菜、做饭、洗衣、拖地、伺候老的、伺候小的……这个家像个巨大的、永远填不满的胃,日复一日地吞噬着她的时间、精力,还有那些曾经鲜活的念头。她都快忘了,自己上一次为自己买件新衣服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和朋友坐下来喝杯咖啡聊聊天,又是什么时候。

陈浩?他除了每个月把那份不多不少的工资交给她,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她打理好的一切,还做过什么?灯泡坏了,是她踩着凳子换;水管漏了,是她打电话找师傅;孩子生病虽然现在还没有孩子,是她整夜整夜地守着……他只会说:“老婆,你辛苦了。”然后转头就喊:“妈,我袜子呢?”

而王金凤,这个家的“老佛爷”,永远用挑剔和辱骂来彰显她的存在感。林晚做的饭,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拖的地,不是这里没干净就是那里有水印;就连她呼吸,似乎都是一种错误。

林晚擦干手,走出厨房。餐厅地上的狼藉还在,王金凤已经坐回桌边,气哼哼地吃着别的菜。陈浩还在沙发上,姿势都没变。

她径直走向卧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林晚缓缓滑坐到地上。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夜晚浑浊的光。她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

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没有声音,只有滚烫的液体,无声地浸湿了膝盖上薄薄的睡裤布料。

七年了。她第一次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哭得像个找不到路的孩子。不是因为今天的鱼,不是因为地上的碎片,也不是因为腿上的那点疼。

是因为心里那个巨大的、空荡荡的洞,被日复一日的漠视、践踏和理所当然,彻底挖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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