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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1

1空调的冷气开得明显很足,林悦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胸口激动,额头全是冷汗。又是那个梦。梦里,三岁的安安浑身冰冷的儿子,

躺在一个空间、冰冷的水晶棺里。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拍打,他都不会再睁开眼睛,

她喊“妈妈”。林悦大口喘着气,下意识地伸手往旁边一摸。触手滚烫。

这股熟悉的、烙铁一样的热度,让她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她僵硬地转过头,

看到身边的小人儿满脸通红,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

林悦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颤着爬下床,

疯了一样地翻找医药箱,拿出体温计。夹在安安的腋下颤抖,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深。五分钟后,她抽出了温度计。红色的汞柱,

稳稳地停在了39度8的位置。林悦的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不是梦。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踉踉跄跄地扑到床头,抓起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的日期,像一个最恶毒的诅咒,

狠狠烙在她的瞳孔里。2025年9月27日。就是今天。上一世,就是今天,

她的安安因为一场高烧,因为她那个愚昧无知的婆婆,因为她自己的软弱,永远地离开了她。

“不……不!”林悦心潮澎湃,发疯似的低头,眼泪汹涌而出。

她不要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绝望,她不要!“吱呀——”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婆婆张翠花端着一个豁口的旧瓷碗,走了进来。她身上带着一道神秘又笃定的笑容,

压低了声音,仿佛害怕惊动了什么神灵。“悦悦,你醒啦?别怕,

妈去巷子口的张神婆那里求了符水,灵了!我亲眼看着烧的符,这灰喝下去,

保管安安一晚上就退烧!”林悦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碗。就是它。

就是这碗该死的、飘着黑灰色符灰的黄水!上一世,就是这碗水,断送了她儿子唯一的生路!

张翠花逼着安安喝下去,结果孩子上吐下泻,高烧不但没有退,反而引发了惊厥。

等她哭着喊着要送医院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医生说,肺炎突然引发了饥饿,送来太晚了,

回天乏术。那冰冷的诊断,就像一把刀,将她的世界劈成两半。安安走后,她也跳下了楼。

她以为是解脱,没想到,老天爷却给了她一个重来的机会。“悦悦?发什么呆呢?快,

趁热给安安喂下去!”张翠花把碗递了过来,碗里那股烧焦的纸灰味,熏得林悦阵阵作呕。

所有的恨意,所有的悔恨,所有的绝望,在这一刻,轰然引爆!重来一次,

她要是还让她的儿子死在这碗愚昧的符水底下,那她林悦就该千刀万剐!“拿开!

”林悦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中的困难。张翠花愣了一下,“你说啥?”林悦猛地站起身来,

眼神里的恨意仿佛本体,让张翠花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啦。“我说,让你把这碗东西鬼,

给我拿开!”话音未落,林悦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着那只碗挥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刺耳的巨响。瓷碗在半空中被击得粉碎,黄色的符水和桌上的符灰,

溅落了张翠花一身。碎片落地的声音,和张翠花倒吸冷气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时间,

仿佛就在这一刻。林悦望着满身狼狈、目瞪口呆的婆婆,胸口愁容满面。她知道,

从这巴掌开始,一切,都将不一样了。2“你……你疯了!”张翠花第一反应过来,

她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下水的衣襟和满地的狼藉,不敢置信地指着林悦,声音陡峭的尖利,

“林悦!你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这可是我给你儿子求来的救命水!你居然把打翻了!

”林悦根本不理会她的咆哮。她的世界里,现在只有床上那个烧得迷糊糊的儿子。

她迅速从衣柜里抓出一件厚实的裙子,将安安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一把抱进怀里。

“安安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她贴着儿子的额头,声音颤抖,

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去医院?去什么医院!”张翠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冲过来堵在门口,“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喝了符水睡一觉就好了!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不是存心想害我孙子!”林悦和儿子,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就像淬了冰。“害他的人就是你。

”“你胡说!”“我胡说?”林悦惨笑一声,“去年邻居家的小宝发烧了,

你不是也让他家喝符水吗?结果呢?孩子烧成肺炎,在医院住了半个月!你忘了?

”张翠花被噎了一下,随即梗住了脖子嘴硬,“那……那次是神婆的符画错了!

这次不一样了!”“没什么不一样!”林悦的声音陡然拔高,“张翠花我告诉你,

今天谁也别想拦住我带安去安医院!谁拦住,我跟谁拼命!”卧室里的争吵声,

终于惊动了另一个房间的人。周志强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

看到一地的碎片和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顿时愣了。“这……这是怎么了?

”张翠花一看到儿子,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扑上去捶打着他的胸口,“志强啊!

你快管你媳妇吧!她疯了!我好心好意去给安安求了神水,她不领情还把它打翻了!

现在还要大半夜孩子去医院折腾!她这是要安安的命啊!”周志强听得一头雾水,

他看着向林悦,皱起了眉头。“小悦,你这是在吗?妈也是为了安安好,

你怎么能跟妈职能呢?”又是这句话!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话!林悦的心,

瞬间冷到了冰点。就是这句话,压垮了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错过了最佳的求救时机。

她看着这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这个在媳妇之间永远选择和稀泥婆的丈夫,

看来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为他好?”林悦的声音嘶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邻居里犯来的血,“上一回,就是你这句话‘为他好’,让我儿子没了!

周志强,我今天把话给你说明白了!”她在怀里滚烫的,向前走了一步,

眼神决得像一个亡命之徒。“你今天,要是敢拦着我,我就安心安安,从这十二楼跳下去!

”周志强被她眼里的疯狂和恨意震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林悦,她平时温顺得像只猫,

可现在,她像一头要跟全世界同归于尽的困兽。“小悦你……你别介意……”“滚开!

”林悦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他推开。周志强一个趔趄,撞在了墙上。她再也不看他了,

顿时,儿子也没有回地冲上家门,把婆婆激烈的咒骂和丈夫惊慌的呼喊,全都关在了门后。

冰冷的楼道里,只有她和儿子。她贴着儿子滚烫的脸庞,泪水无声地滑落。“安安,不怕。

”“这一次,妈妈不会再放手了。”“绝对不会。”3深夜的城市,就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林悦和安安冲出楼道,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让她打了个寒颤。

怀里的小人儿看着秋天和寒冷,不安地扭动着,发出微弱的哭声。

“妈妈……难受……”“宝宝乖,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马上就难受了。

”林悦的心揪成一团,她将儿子裹得更紧,一边轻声安抚,一边在路边焦急地张望。

这个时间点,路上空荡荡的,连一辆出租车的影子都看不到。林悦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上一世的绝望感,仿佛潮水般再次涌来。她记得,就是这样无助的时刻,她选择了退缩,

选择了听信丈夫的话,心潮澎湃的孩子回到了家。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不!

林悦狠狠地咬自己的舌尖,恶心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不能放弃!绝对不能!

她和孩子们一样,开始沿着马路,向着医院的方向狂奔。三百多斤的重量压在上面,

每跑一步,肺部都像是要炸开一样。她的脚步越来越沉,视线也开始模糊。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束刺眼的车灯照了过来。一辆网约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他探出头,瞥了一眼她怀里烧得通红的孩子,脸色一变。

“大妹子,快上车!去哪个医院?”“市……市儿童医院!师傅,求求你,快一点!

”林悦赶紧抓住了救命稻草,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大叔一句话没说,一脚油门,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孩子烧得不轻啊,得快四十度了吧?

”大叔从后视镜里看着她。“是,39度8。”“哎哟,那得赶紧送医院!

前阵子我一个亲戚家小孩就是,烧着烧着抽过去了,吓死人了!不敢耽误!”司机师傅的话,

就像针一样扎在林悦的心上。抽过去……上一世,安安就是高热惊厥,

然后……她再也不敢下去,只能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滚烫的额头。

终于,医院那亮着红十字灯的大楼出现在眼前。林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急诊大厅。

“医生!医生!救命!我儿子发高烧!”她嘶哑的哭声,划破了急诊室的宁静。

一个年轻的护士立刻推着平车过来,将安安接了过去。 很快,一个值班医生也跑了过来。

“度?烧了多久了?”医生一边快速地检查安安的状况,一边冷静地发问。“39度8,

不到一个小时就烧起来了!”“孩子有没有抽完?饥饿?”“没有……暂时还没有!”“好,

立刻物理呼吸!抽血化验!准备打退烧针!”医生有条不规定地下达着指令,

护士们立即行动起来。看着被护士和悦医生包围的,儿子林那根紧紧绷到了极限的绳子,

终于“啪”的一声地一声断了。她的腿一软,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再次绷不住,放声大哭。

三十后,医生走了过来,蹲下身拍拍了她的肩膀。“家长,您先别激动。

孩子初步诊断是肺炎急性引发高烧,我们已经用上药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林悦抬头睁眼,泪流满面,哽咽着问道:“真的吗?”“真的。”医生点点头,

但表情依然坚定,“不过,你得感谢你自己。这病来得急,幸亏你送来得及时,

如果再晚一两个,孩子高烧引起惊厥,那就真的危险了。”轰的一声。林悦的脑子里,

仿佛炸开一颗惊雷。幸亏送来得及时……再晚一点就危险了……上一世,

她就是那个“再晚一点”!她做对了!她这一次,真的做到了!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的狂喜,击中了她。她捂着脸,哭得更厉害了,但这一次,

是喜悦的泪水。她救了她的儿子。她用自己的抗争,从死神的手中,拿出她的安安,

抢了回来!4安安的情况稳定下来后,被转入了儿科病房。液输管里,

冰凉的药液正一滴滴地流进他许多空间里。他的脸蛋依然通红,但呼吸,已经平稳了。

林悦守在病床边,用棉签蘸着水,一点点滋润他干裂的嘴唇。她的心,

也跟着一点点安定下来。就在西南,病房的门被人们粗暴地推开了。周志强和张翠花,

前一后地冲了进来。“安安!我的乖孙!”张翠花一看到床上的孙子,猛然就哭了起来,

那声嘶力竭的门,震得整个病房都嗡嗡作响,“你怎么就躺在这了呀!

都是你那个狠心的害的妈呀响!”她冲到床边,指着林悦的鼻子就开始咒骂。

“要不是你打翻了那碗救命的符水,我孙子怎么会进医院!你这个丧门星!克星!扫把星!

”林悦一夜未睡,精神本就紧张到了极点。此刻被她这么一闹,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

她猛地站起身来,眼神冰冷地看着张翠花。“你给我闭嘴。”她的声音不大,

但身上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这里是医院病房,不是你家菜市场。

你再敢在这里大声喧哗一个字,我马上叫保安把你的房子出去。

”张翠花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更加撒泼地拍着熊。“反了天了!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教训我来了!志强!你看看她!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

”周志强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他拉了拉张翠花的胳膊,“妈,妈你少说两句,

这里是医院。”然后他又转向林悦,压低了声音,带着触摸恳求。“小悦,

你别跟妈一般见识,她也担心安安。”“担心?”林悦冷笑一声,她转过身,

死死地搂住周志强,“医生刚才亲口说的,安安患有急性肺病,高热惊厥。再晚来一步,

孩子生病了!这就是***‘担心’?她那碗符水,是担心孩子死得不够快吗?

”周志强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他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儿子,心里也一阵后怕。

张翠花哭依不饶,“什么肺炎!我看就是中邪了!就是你这个当妈的心不诚,冲撞了神灵!

不然好端端的孩子怎么会生病!”“够了!”林悦忍无可忍,彻底爆发了。“张翠花,

我受够你了!从我嫁进你家门开始,安安感冒了,你说喝姜汤捂汗就行了,结果拖成了哮喘。

安安磕破了头,你抓一把香炉灰就往上糊,结果伤口感染发炎!这一次,你再变本加厉,

想用一碗破符水就要我儿子的命!”她一步逼近张翠花,眼里的恨意和怒火,

几乎要喷涌而出。“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儿子的事,你,少插手!他吃什么,穿什么,

生病了该办,都由我这个妈的说了算!你要是再敢拿你那套封建迷信来害我儿子,

我就跟你同归于尽!”整个病房,都因为林悦这番绝世事而陷入死寂。

张翠花被她身上那股不要命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两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林悦不再看她,转而望向一脸震惊的周志强。她的心,已经冷成了灰。“周志强。

”她一个字声音响亮,却带着无尽的悲伤和决绝。“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要么,

让你妈,从今往后,离我的儿子远一点。”“要么,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5“离婚”这两个字,就像一颗炸弹,在太空病房里轰然炸开。周志强懵了,

张翠花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尖叫起来。“你个狐狸精!你安的什么心!

你刚进我们周家的门,就想撺掇我儿子同离心,现在还想离婚!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她张牙舞爪地命令朝林悦扑过来。周志强总算反应过来,一把从弟弟抱住她,“妈!

妈你紧张点!这里是医院!”“我镇不了!”张翠花在怀里挣扎着,哭天抢地,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么个搅家精回来!志强你听不到她的啊!

她这是要拆毁我们这个家啊!”她开始一边哭,一边戏剧性地用头撞墙,

发出“咚咚”的声音。周志强被她搅得心烦意乱,只能一边安慰她,一边尝试安抚林悦。

“小悦,你别再说了,妈她就是那个脾气……有话我们好好说……”“我没说话,我很平静。

”林悦的表情,冷得像一块冰,没有灯光动摇,“周强,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今天,你必须选一个。是我和安安,还是你妈。”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每一次婆婆作妖,

丈夫永远都是那句话“她是我妈,你让着她点”。靠什么?就凭她老?凭她是长辈?

长辈就可以罔顾科学,草菅人命吗?“你……你逼我啊!”周志强一脸痛苦。“是,

我就是在逼你。”林悦毫不退让,“因为我儿子,差点就让你妈给***了!

我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就在今年,一个护士推门进来,看到病房里的闹剧,

眉头开始皱了起来。“你们是几号床的一部分?在这里租房什么!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

要出去租房!”护士的呵斥,让张翠花的哭闹声却止了。她悻悻地停了下来,但那双眼睛,

还是像刀子一样剜着林悦。周志强趁机把她拉到走廊上,不知道跟她说的东西。病房里,

终于安静了。林悦脱力地坐回椅子上熟了,看着病床上安安熟睡的脸,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这么逼周志强,到底是对是错。可她真的怕了。

她怕自己有一个不留神,历史就会重演。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周志强一个人回来了。

他脸部的表情很复杂,有表情,有为,还有一抹……缺点。“我让我妈回去了。

”他走到病床边,看着儿子,声音很低。林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周志强紧张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抬头,看着林悦的眼睛。“小悦,”他说,

“以后……以后安安的事,都听你的。妈那边……我会去说。”这是三年来的结婚,

周志强第一次,在她们婆婆的争执中,明确地站在了她这一边。虽然只是空间一步,

却是林悦在上一世,到达死都没有等来的。她的心,微微动了一下。但她脸上的表情,

依然没有松动。她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带着和怀疑。这,真的是改变吗?还是,

再次为了给人们带来欢乐,而做出暂时的让步?她信不敢。也不想信。6夜深了,

医院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安安的烧已经退了一些,睡得很沉。周志强守在边上,

削着一个苹果,然后撬小块,放在托盘里,递给林悦。“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吃。

”林悦摇了摇头,她没有胃口。病房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和尴尬。周志强看着她苍白的脸,

和红肿的眼睛,心中一阵剧痛。他想起了什么来缓和气氛,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小悦,

”他最终还是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对不起,今天……还有以前,

都是我不好。我总觉得妈是长辈,让你多担待点,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林悦听着他的道歉,

心里没有灯光波澜,反而觉得有些可笑。“不许?”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周志强,

如果不许有用的话,我们的儿子,上一世就不会死得那么惨了。”她几乎是无意识地,

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周志强愣住了,手里的水果刀都差点掉在了地上。“什么……上世什么?

你说什么胡话呢?”他皱眉,以为林悦是伤心过度,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林悦看着他茫然的表情,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力感。是啊,

她怎么能指望他相信重生这种荒谬的事情呢?在他看来,自己今天所有的疯狂举动,

不过是一个母亲在情急之下的歇斯底里罢了。他根本无法理解,

她心中那份失落而复得的后怕与刻骨铭心的仇恨。她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一种方式。

“我在打比方。”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也更加疏离,“我是说,如果我们这一次,

没有坚持来医院,如果我们真的听了***话,给安安喝了那碗符水,后果会怎样?

你反对吗?”周志强沉默了。他当然反对。 医生的话,还在犹言耳中。“我知道,

我知道妈这次是做错了……”“不是这次!”林悦猛地打断他,情绪又有些激动起来,

“是每一次!周志强,你仔细想想!安安刚出生的时候,黄间断偏高,医生说要照蓝光,

你妈非说要喝什么茵栀黄,说还这代人都是我们这么过来的!结果呢?

安安的黄顿时指数飙到三百多,差点引发胆红素脑病!”“还有,安安生日大的时候,

上吐下泻,医生说是轮状病毒感染,要我们注意补水,防止脱帽。你妈呢?

她非说孩子是‘着了凉’,用厚被捂子汗!结果安安差点脱帽休克!”“这些事,

你都忘了吗?每一次,每一次我说要相信科学,要听医生的,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总是说,

‘妈是过来人,她有经验’,‘妈也是为了孩子好’!”林悦越说越激动,胸口激动地看着。

这些积压了“两辈子”的怨气,就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她的经验是什么?

是差点害死她亲孙子的经验吗?她的好心是什么?是把无知当成真理,

把迷信当成良药的好心吗?”“周志强,你告诉我!你妈到底什么时候对过一次!

”一串串的质问,就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周志强的心上。他被问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这些事情,他都记得。 只是以前,他总觉得,那都是小事,孩子最后不也都好好的吗?

他从没有像林悦这样,把所有的事情中央起来,带着他母亲那些所谓的“经验”去。

现在被林悦血淋淋地剖开来看,他这才惊觉,原来这些年,他的儿子,

竟然是在这样危险的环境下,磕磕绊绊地长大了。而他自己,作为父亲,作为丈夫,

却一直是那个帮凶。一股巨大的羞愧和后畏,淹没了他。

他看着林悦那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的眼睛,第一次,开始真正的怀疑,

自己过去所坚持的“孝顺”,到底不是错了。7张翠花被儿子“请”回家后,

气得一晚上没睡着。她想不通,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怎么就为了一个女人,

跟自己离了心?她更想不通,刚才在她面前都不敢喘的儿媳妇,怎么就跟吃了炸药一样,

突然变得这么六亲不认?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这件事透着一股邪性。第二天一早,

她就揣着几个煮鸡蛋,去了巷子口的张神婆家。张神婆听她添油加醋地哭诉了一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