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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3

我是丞相府的假千金,真千金顾瑶晚被找回来那天,我被扫地出门。

未婚夫裴沉钰连夜与我退婚,风光迎娶了顾瑶。两年后,他却找到了我栖身的宫殿。“月见,

瑶瑶她……被惯坏了,不及你半分懂事。”他眼底满是疲惫。“我已为你在侯府备下别院,

虽无名分,但我保证无人敢欺你。”“回来吧,瑶瑶那边我会处理,先委屈你了。

”他以为我进宫是当最卑贱的宫女,如今是来救我脱离苦海。我看着他身后瑟瑟发抖的顾瑶,

轻笑一声。“陛下有旨,真千金顾氏以下犯上,冲撞贵妃,赐白绫一条。”“至于你,

”我抚上小腹,“见了未来的皇子,为何不跪?”1.裴沉钰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眼中的震惊,比当年在丞相府门前,看着我被赶出家门时还要浓烈。那时候,

他眼底是解脱和一丝淡淡的怜悯。现在,是全然的难以置信。“月见,你……你在胡说什么?

贵妃?”他嘴唇翕动,每一个字都透着荒谬。他身后的顾瑶已经瘫软在地,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我懒得再与他多言。身后伺候的掌事太监李德全往前一步,

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别院的死寂。“侯爷,见了月贵妃娘娘,还不下跪行礼?

”裴沉钰的膝盖像是生了根,死死钉在地上。他死死盯着我,目光从我华贵的宫装,

滑到我微隆的小腹,最后定格在我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他想从我脸上找到伪装。

他什么都没找到。“不可能……你明明是戴罪之身,被罚入宫……”我笑了。是啊,

当初被赶出丞相府,丞相,也就是顾瑶的亲爹,我的“好父亲”,为了永绝后患,

给我安了个“偷盗府中财物”的罪名。丞相府的假千金,摇身一变成了贼。这罪名,

不大不小,但足以让我被送进宫里当最下等的宫女,永无出头之日。所有人都以为,

我的人生已经烂在了泥里。包括裴沉钰。“裴沉钰,”我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很轻,

却让他狠狠一颤,“这世上的事,不是你以为如何,便是如何的。”他大概忘了,这天下,

姓萧。不姓顾,也不姓裴。两个小太监已经拿着白绫和托盘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顾瑶。

顾瑶终于从极致的恐惧中找回了一点神智,开始疯狂挣扎。“不!我没有!我没有冲撞贵妃!

裴沉钰!救我!救我啊!”她凄厉的尖叫声。裴沉钰猛地回神,下意识地想上前阻拦。

“住手!你们敢!”他侯爷的威风耍得十足。可惜,这里是皇宫。李德全一挥拂尘,

几个内侍卫便挡在了裴沉钰面前,身形如铁塔。“侯爷,请自重。

”李德全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这是陛下的旨意。您是想抗旨吗?”“陛下?

”裴沉钰的理智被这两个字彻底击碎了。“陛下为何会下这样的旨意?

月见她到底……”我抬手,轻轻抚摸着发髻上冰凉的凤钗。“为何?”我看向裴沉钰,

一字一句。“因为顾瑶今日在御花园,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婢,

还想推我。”“她说,就算我爬上了龙床,骨子里也只是个贼。”“她说得没错,

只是她忘了,我如今,是她惹不起的贱婢。”裴沉钰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铁青。

他知道顾瑶的脾气,也知道她说得出这种话。顾瑶的哭喊声愈发凄厉。“我没有!

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我不知道她是贵妃啊!沉钰!你快告诉他们,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个蠢货。到了现在,还在狡辩。“堵上她的嘴。”我听得有些烦了。

一块破布塞进了顾瑶的嘴里,世界瞬间清净。她被两个太监拖着,朝别院深处的空房间走去。

她还在挣扎,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我。我平静地与她对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裴沉钰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月见!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他双目赤红,嘶吼道。“她是你妹妹!就算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也享受了十八年的福!

你就因为几句口角,要置她于死地?”我看着他这副为顾瑶心痛欲绝的模样,

忽然觉得很好笑。“裴沉钰,两年前,我被赶出丞相府,被污蔑为贼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跪在侯府门前求你,求你为我说一句话,你又是怎么说的?”他的嘴唇动了动,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记得。我记得清清楚楚。他隔着门缝,冷漠地对家丁说:“告诉她,

我裴沉钰的妻子,必须是名门贵女,身家清白。让她别再来纠缠。”“姐妹情分?

”我笑出了声,“是她抢走我的一切,将我踩入尘埃的情分吗?”“还是你为了娶她,

连夜来同我退婚,生怕和我沾上一点关系的情分?”裴沉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用这样的话,来质问他。在他心里,

我或许永远是那个跟在他身后,温顺听话,逆来顺受的顾月见。可惜,那个顾月见,

在被赶出丞相府的那个雪夜,就已经死了。“跪下。”我再次开口,声音冷了下去。

裴沉钰的身体僵直,尊严和恐惧在他脸上交战。李德全在旁边凉凉地补充了一句。“侯爷,

月贵妃娘娘腹中,是陛下第一个孩子。若有半点闪失,您这定远侯府,怕是也保不住了。

”最后一根稻草,被压了下去。裴沉钰的膝盖一软。“扑通”一声。显赫一时的定远侯,

跪在了我这个他曾经弃如敝履的“假千金”面前。2.裴沉钰跪下的那一刻,

别院里静得落针可闻。他垂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紧握成拳的双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尊严,此刻正被我踩在脚下,碾得粉碎。我心里没有半分波澜。甚至觉得,

眼前的景象,有些无趣。别院深处,传来一声布帛撕裂的闷响,和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

一切归于沉寂。裴沉钰的身体剧烈地一震,猛地抬起头。他的眼中,是血丝和绝望。他知道,

顾瑶死了。他新婚两年的妻子,那个他为了她,抛弃了我的真千金,

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了他面前。“月见……”他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你好狠的心。”我端起手边的茶盏,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狠?

”“比起丞相大人将我送入宫中自生自灭,比起侯爷你当日的冷漠无情,我这点手段,

又算得了什么?”“这叫,一报还一报。”茶水温热,顺着喉咙滑下,暖意却到不了心底。

裴沉钰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可他他跪在那里不敢动。我挥了挥手。

“李总管,送侯爷出宫吧。”“对了,”我顿了顿,补充道,“别忘了,顾氏的尸身,

一并让侯爷带回去。也算是,夫妻一场。”这句话,是压垮裴沉钰的最后一击。

他的肩膀垮了下去,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死气。两个小太监很快将盖着白布的尸体抬了出来,

放在裴沉钰的面前。他看着那具尚有余温的身体,眼神空洞。良久,他伸出手,颤抖着,

想要掀开那块白布。手伸到一半,却又猛地缩了回去。他不敢看。最后,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有再看我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踉踉跄跄地,跟在那具尸体后面,一步一步,走出了别院。他的背影,不再挺拔,

反而佝偻得像个老头。我知道,从今天起,那个意气风发的定远侯裴沉钰,也死了。

李德全躬身来到我身边。“娘娘,都处理干净了。”我点点头。“丞相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娘娘,丞相大人在宫门外跪了半个时辰,想要求见陛下,陛下没见他。”“现在,

应该已经得到消息,回府了。”我冷笑一声。回府?恐怕是回去,准备怎么向我,向陛下,

摇尾乞怜吧。“娘娘,您累了,回宫歇着吧。”李德全小心翼翼地劝道。我抚上小腹,

这里的生命,是我如今最大的倚仗。“嗯,回吧。”从别院回到我居住的揽月宫,

不过一刻钟的路程。可我却觉得,像是走完了一生。两年前,我被一顶小轿,

从宫中偏门抬了进来。没有名分,没有封号,只是被安置在揽月宫。所有人都以为,

我不过是陛下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玩物,新鲜劲一过,就会被抛之脑后。甚至连宫里的红案,

都敢克扣我的份例。那时候的每一天,都很难熬。裴沉钰以为我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他猜对了一半。我的确过得很苦,但我不是宫女。我是皇帝,萧景行,藏在深宫里的一把刀。

一把用来对付丞相顾家的刀。3.回到揽月宫,陛下萧景行已经等在了那里。他没穿龙袍,

只着一身玄色常服,正坐在窗边看书。见我进来,他放下书卷,朝我伸出手。“都解决了?

”我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很暖。“嗯。”他将我拉入怀中,

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大手覆上我的小腹。“有没有吓到他?”他口中的“他”,

自然是我腹中的孩子。我摇摇头。“他很乖。”萧景行低笑一声,下巴在我颈窝里蹭了蹭。

“那就好。”“裴沉钰来找你了?”“陛下消息真灵通。”我靠在他怀里,有些懒洋洋的。

“朕的贵妃在别院处置人,闹出那么大动静,朕要是还不知道,这皇宫也该换个主人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你把他怎么了?”“没怎么,只是让他跪了一会儿,

然后把顾瑶的尸体还给了他。”萧景行挑了挑眉。“就这么简单?”“不然呢?

”我抬眼看他,“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他活着,看着我坐稳高位,看着顾家分崩离析,

看着他自己一无所有。”我要他这辈子,都活在悔恨和痛苦里。萧景行的眼中,闪过笑意。

“朕的月见,果然与众不同。”他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头。“顾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丞相顾谦,经营多年,党羽遍布朝野,不是一条顾瑶,就能扳倒的。”我冷静地分析。

“今日之事,他最多是被陛下斥责教女无方。他肯定会舍车保帅,甚至会主动上折子,

痛斥顾瑶,和我撇清关系,以求自保。”萧景行点点头。“不错,顾谦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不能急。”我看着他,“要慢慢来,一点一点,拔掉他的爪牙,剪除他的羽翼。

等到他成了个光杆司令,再给他最后一击。”“比如,”我话锋一转,“我听说,

今年江南的漕运,出了些问题?”萧景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朕的贵妃,不仅懂人心,

还懂朝政。”他捏了捏我的脸颊。“漕运的事,朕已经让御史台去查了。漕运总督,

是顾谦的门生。”我了然。这就是萧景行送给我的,第二把刀。“那臣妾,就等着看好戏了。

”正如我所料。第二天早朝,丞相顾谦就上了一份声泪俱下的折子。折子里,

他痛陈自己教女无方,养出顾瑶这等逆女,冲撞贵妃,罪该万死。他请求陛下严惩顾家,

甚至请求辞去丞相之位,以儆效尤。演得一出好戏。萧景行当庭驳回了他的辞呈,

只是不轻不重地罚了他半年俸禄,让他闭门思过。看似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但满朝文武都看明白了。陛下这是在敲打顾家。月贵妃,惹不得。而定远侯裴沉钰,

自那日之后,便称病在家,再未上朝。整个京城,都在看他们两家的笑话。

曾经人人艳羡的姻缘,如今成了一场血淋淋的闹剧。听说,裴沉钰将顾瑶的尸身带回侯府后,

没有设灵堂,没有办丧事,直接用一口薄棺,从后门送去了乱葬岗。对外,

只说侯夫人暴病而亡。真是情深义重。我听着宫人传回来的消息,只觉得讽刺。日子,

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每日在宫里养胎,听听曲,看看书,偶尔听萧景行讲讲前朝的事。

顾家,似乎真的沉寂了下去。顾谦每日闭门不出,裴沉钰也销声匿迹。但所有人都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太医说,脉象强劲,

十有***是个皇子。萧景行很高兴,赏赐如流水一般地送进揽月宫。我在宫中的地位,

也愈发稳固。但同时,我也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比如,一直无所出的皇后。

她是太尉的女儿,家世显赫,在后宫根基深厚。之前,她只当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懒得理会。如今,我怀了龙嗣,她终于坐不住了。这日,我正在午睡,

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突然来了。说是皇后请我过去,赏识赐新到的贡菊。我懒得动。

李德全替我回了话,说我身子不适,改日再去请安。那宫女碰了个软钉子,

脸色不太好看地走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果然,没过几天,宫里就出事了。

与我素来没什么交集的丽嫔,突然上吐下泻,昏迷不醒。太医从她的药渣里,

验出了一味寒性极强的毒草,“雪见愁”。而这种毒草,整个太医院,只有一份。是前几日,

我因为孕期燥热,特意让太医开方子调理时,剩下的药材。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我。

皇后亲自带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揽月宫。“月贵妃,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凤目含威,

指着托盘里那包“雪见愁”。“你嫉妒丽嫔同样怀有身孕,便下此毒手!如此蛇蝎心肠,

怎配为皇子之母!”我坐在榻上,看着她演戏,连眼皮都懒得抬。“皇后娘娘,凡事,

要讲证据。”“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皇后怒不可遏。她一挥手:“来人!给本宫搜!

本宫就不信,搜不出你与人往来的信件!”一大群宫人涌了进来,

开始在我的寝宫里翻箱倒柜。我没有阻止。只是冷冷地看着。很快,一个嬷嬷尖叫一声,

从我的梳妆匣暗格里,搜出了一封信。皇后一把夺过,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她声音都在发颤。“好啊!好啊!顾月见!你竟敢私通外臣!”她将信纸高高举起,

对着众人。“这上面,可是定远侯裴沉钰的亲笔!你们暗通款曲,意图谋害皇嗣,打败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