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霸总酒会上，我直播诊断“缺爱症”鎏金吊灯把傅氏集团的宴会厅照得像块融化的黄金，
衣香鬓影里飘着香槟的气泡，也飘着藏不住的奉承。傅沉舟站在人群中心，
高定西装衬得他肩线冷硬如刀，
指节叩着酒杯的动作都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没人敢跟他对视超过三秒，
连空气都在他周身凝固成冰。姜芷扒着宴会厅的雕花门，指尖泛白。她的“因果瞳”里，
一道漆黑如墨的线正缠在傅沉舟心口，
线尾还缀着细碎的“死光”——那是师门说的“必死黑线”，也是她能续命的最后机会。
三天前，她的修为反噬到咳血，若再找不到身负必死黑线的“有缘人”，
就得跟着传承千年的姜氏医门一起陪葬。而眼前这个男人，不仅黑线缠身，
周身还绕着能搅乱半个金融圈的“孤煞之线”——未来三个月，
这尊商业帝王会因为偏执收购，逼死三个企业主，最后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心梗猝死。
“就是他了。”姜芷咬咬牙，
摸出兜里那台刻着符文的旧手机——这是师门传下来的“因果直播仪”，
能把常人看不见的业力线，变成观众眼里的“AR特效”。她深吸一口气，
踩着帆布鞋就往人群里冲，活像只闯进狼群的兔子。“傅总，留步！
”清亮的声音划破宴会厅的安静。傅沉舟皱眉回头，看到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
手里举着手机，镜头还直勾勾对着他。他的特助立刻上前拦人：“小姐，您有邀请函吗？
”“邀请函没有，但我有诊断书。”姜芷把手机屏幕转向傅沉舟，直播界面已经打开，
标题赫然是在线治霸总！这病我熟，零星几个路人粉还在发弹幕：“主播又来蹭热度了？
”“这是傅氏的酒会吧？别被保安架走啊！”傅沉舟的眼神冷了下来：“你在做什么？
”“给您治病啊。”姜芷举着手机凑近，因果瞳里的画面同步到直播屏上——观众瞬间看到，
傅沉舟周身缠上了黑色的“特效线条”，心口那道还在闪着红光。弹幕一下子炸了：“我去！
这特效做的还挺逼真？”“傅总的人设是‘孤冷霸总’，主播这是编什么病？
”姜芷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家人们看好了，这位傅总啊，表面是商业帝王，
实则得了‘缺爱症晚期’——你们看这黑线，就是长期缺爱导致的‘情感堵塞’，再拖下去，
不仅要孤独终老，还得心梗猝死！”“放肆！”特助脸色煞白，伸手就要抢手机。
傅沉舟却抬手拦住，他盯着姜芷眼里的认真，
又扫了眼手机屏上那道“特效黑线”——不知为何，那线条的位置，
竟和他最近总隐隐作痛的心口重合。“缺爱症？”傅沉舟扯了扯嘴角，语气里满是嘲讽，
“那你要怎么治？”姜芷眼睛一亮，立刻抛出方案：“很简单！
去偏远山村小学当一个月班主任，体验‘无私的爱’——孩子们的笑脸就是最好的药！
你要是不去，我这直播就不关，每天给网友更你的‘病情进展’，直到你同意为止！
”这话一出，宴会厅里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不知道傅沉舟最恨被人威胁，
去年有个记者追问他的私生活，直接被他逼得行业封杀。可傅沉舟没发火，
他盯着姜芷手里的旧手机，又看了眼弹幕里的起哄：“哈哈哈哈主播好敢！”“傅总快答应！
我想看霸总支教！”，忽然勾起唇角：“可以。但要是治不好，你知道后果。
”姜芷心里松了口气，对着镜头比了个耶：“家人们！首单生意成了！明天就带傅总去支教，
记得关注直播间，看霸总怎么被熊孩子拿捏！”直播仪的符文闪了闪，傅沉舟心口的黑线，
竟悄悄淡了一丝。姜芷没注意到，傅沉舟看着她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
眼底掠过一丝疑惑：这女人，好像真的不简单。2 霸总支教第一天，
高定沾了泥第二天清晨，姜芷带着傅沉舟站在青山小学门口时，空气里都飘着尴尬。
傅沉舟穿了件深灰色高定休闲装，手腕上是七位数的手表，身后跟着两个拎行李箱的保镖，
活像来山区考察的企业家。而青山小学只有两栋破旧的教学楼，操场是黄土坡，
几个孩子正蹲在门口玩泥巴，看到傅沉舟，都怯生生地躲到树后。“傅总，
把保镖和行李箱留下吧，学校宿舍住不下。”姜芷举着手机直播，镜头扫过傅沉舟的行头，
弹幕笑疯了：“哈哈哈哈傅总这是去度假还是支教？
”“保镖：我家老板不会要跟泥巴过不去吧？”傅沉舟脸色铁青，却还是挥挥手让保镖离开。
他跟着姜芷走进教室，三十多个孩子挤在破旧的课桌椅前，黑板上还留着上节课的数学题，
墙角的窗户玻璃裂了道缝，风一吹就吱呀响。“同学们，这是你们新的班主任，傅老师。
”姜芷把傅沉舟推到讲台前。孩子们怯生生地喊：“傅老师好。”傅沉舟僵在原地，
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他这辈子开过无数次会，面对过无数个商业对手，
却第一次对着一群穿打补丁衣服的孩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弹幕里满是“霸总手足无措好可爱”“傅老师快讲课啊！”，姜芷在旁边憋笑，
用口型对他说：“随便说点什么！”傅沉舟清了清嗓子，
硬邦邦地开口：“你们……想赚钱吗？”孩子们面面相觑，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小声说：“傅老师，我想考大学，不想赚钱。”“考大学也要钱。
”傅沉舟皱起眉，开始讲他的“商业逻辑”：“你们要先确定目标，比如考哪个大学，
然后制定计划，就像做项目一样……”孩子们听得一脸懵，有个小男孩举手：“傅老师，
什么是项目啊？”傅沉舟卡壳了。他发现自己这辈子学的东西，在这群孩子面前，
竟一句都用不上。姜芷在旁边举着手机，憋笑得肩膀都在抖，
弹幕更是笑翻：“哈哈哈哈傅总你在说什么啊！孩子听不懂！
”“霸总：我的知识储备失效了？”中午吃饭时，食堂的饭菜是土豆炖白菜，
米饭还有点夹生。傅沉舟看着碗里的菜，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姜芷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他：“傅总，别挑了，孩子们平时都吃不到肉呢。”这时，
早上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偷偷把一个煮鸡蛋塞到傅沉舟手里：“傅老师，我妈给我煮的，
你吃吧。”傅沉舟看着手里温热的鸡蛋，蛋壳上还沾着点泥，
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这辈子收到过无数昂贵的礼物，却第一次觉得，
一个煮鸡蛋竟这么重。他没说话，默默把鸡蛋剥了壳，咬了一口——有点咸，
却比他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香。姜芷把这一幕拍进直播，
弹幕瞬间变了画风：“呜呜呜那个鸡蛋好暖”“傅总好像被打动了？
”“突然觉得傅老师也没那么冷了”。她看着傅沉舟眼底的松动，因果瞳里，
他周身的孤煞之线，竟悄悄淡了些。下午的课，傅沉舟变了个样。他不再讲商业逻辑，
而是给孩子们讲外面的世界——讲摩天大楼，讲飞机高铁，讲他去过的国家。
孩子们听得眼睛发亮，围着他问东问西，连下课铃响了都舍不得让他走。放学时，
傅沉舟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忽然对姜芷说：“明天，让保镖送点文具过来。
”姜芷挑眉：“傅总这是开窍了？”傅沉舟别过脸，耳尖有点红：“别多想，
只是不想我的学生连笔都用不上。”姜芷笑着举起手机，对着镜头说：“家人们！
霸总支教第一天，从‘商业大佬’变‘孩子王’，明天继续看傅老师的成长！
”直播仪的符文又闪了闪，傅沉舟心口的必死黑线，淡得更明显了。
3 疯批杀手的“微笑直播”姜芷刚把傅沉舟的支教日常剪好发出去，
手机就弹出一条新闻推送——地下拳王谢阎，昨晚ko对手，赛后对手送医抢救。
她点开新闻，照片里的男人穿着黑色拳击服，脸上沾着血迹，眼神狠戾得像头失控的野兽。
因果瞳里，谢阎周身缠着比傅沉舟还粗的“血光杀线”，
线尾还挂着十几道细碎的“人命债”——未来半个月，这尊疯批杀手会因为仇家报复，
屠了整个地下拳场，最后被警方击毙。“第二个有缘人来了。”姜芷立刻收拾东西，
直奔谢阎常去的“黑拳馆”。拳馆里弥漫着汗味和血腥味，谢阎刚打完一场，
正坐在休息区擦脸。他***的上身满是伤疤，肌肉线条冷硬，旁边的小弟递烟都不敢抬头。
姜芷举着手机冲过去，直播标题改成拯救疯批杀手！微笑是最好的武器。“谢阎，
你有病。”姜芷把手机屏幕怼到他面前。谢阎抬头，
眼神里的狠劲能吓退成年人：“你再说一遍？”“我说你有病，‘先天性微笑肌肉萎缩症’。
”姜芷指着直播屏上的血光杀线观众眼里的红色特效，“你看这红线，
就是长期不笑导致的‘暴力因子堵塞’，再拖下去，
你会被自己的戾气害死——要么被仇家杀，要么被警察抓。”谢阎嗤笑一声，
伸手就要抓姜芷的手腕。可他刚碰到姜芷的袖子，就觉得指尖麻了一下，像被电到似的。
他愣了愣，看向姜芷手里的旧手机——那手机壳上的符文，竟让他莫名觉得忌惮。“想治病，
很简单。”姜芷收回手，“开通抖音账号，每天直播微笑、做甜点、读诗集，连续一个月。
只要你能让粉丝看到你的‘真诚微笑’，病就能好。”“***在耍我？
”谢阎的脾气上来了，拳头捏得咯咯响。“我没耍你。”姜芷把直播镜头对准他，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每天来拳馆直播，
把你的‘病情’全说出去——让你的仇家知道你快‘疯了’，让警察知道你有‘暴力倾向’，
你觉得你还能活几天？”谢阎盯着姜芷的眼睛，看了半天，
忽然笑了——那笑容比不笑还吓人，弹幕里满是“救命！大哥别笑了！我害怕！
”“主播快跑！他要杀人了！”。“行，我答应。”谢阎抢过姜芷的手机，下载了抖音，
注册账号“谢阎要微笑”，“但要是治不好，我第一个找你。
”姜芷立刻帮他开了第一场直播。谢阎坐在镜头前，脸黑得像锅底，
手里拿着姜芷递的奶油蛋糕胚，半天没动。“大哥，做甜点啊！”姜芷在旁边提醒。
谢阎皱着眉，拿起裱花袋，对着蛋糕胚挤奶油——结果奶油全挤到了外面，像一团烂泥。
弹幕笑疯了：“哈哈哈哈大哥你是在泄愤吗？”“这蛋糕看着像黑暗料理！”“我赌五毛，
他明天就放弃！”谢阎咬着牙，又挤了一次。这次稍微好点，却还是歪歪扭扭。他盯着蛋糕，
忽然想起小时候，妈妈也曾给他做过蛋糕——虽然是最便宜的那种，但很甜。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竟真的认真裱起花来。姜芷看着他眼底的松动，因果瞳里的血光杀线，
淡了一丝。她对着镜头说：“家人们看！谢大哥其实很温柔的，就是不会表达！
明天继续看他做甜点，记得关注哦！”直播结束后，谢阎把蛋糕塞进嘴里，有点涩，
却莫名觉得心里不那么堵了。他看着姜芷离开的背影，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刚才直播时，
有个粉丝发了条评论：“大哥加油！我相信你能学会微笑的！”他嘴角动了动，
又很快压了下去——可那点细微的弧度，还是被刚回来拿东西的姜芷看到了。“谢大哥，
你刚才笑了哦！”姜芷笑着挥手，“明天记得准时直播！”谢阎的耳尖红了，转身走进拳馆，
没回头。4 霸总vs杀手，雄竞萌芽姜芷刚回到家，
就收到了傅沉舟的微信——明天给孩子们带点课外书，地址发你。
她笑着回复傅总真贴心，转头就看到手机推送的消息：“谢阎要微笑”账号涨粉一万，
第一条直播视频点赞破五万。评论区里，除了调侃的，
还有不少鼓励的：“大哥做的蛋糕虽然丑，但很真诚！”“期待明天的微笑直播！
”“效果不错。”姜芷正想着，手机突然黑屏了——不是没电，而是屏幕上跳出一行乱码，
紧接着，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短信：你是谁？为什么能看到“线”？
姜芷心里一紧——这是第三个有缘人？她立刻用因果瞳感应，发现短信来自一个出租屋，
屋里的人周身缠着“怨憎之线”，线尾还连着无数台电脑——未来一个月，
这个天才黑客会因为不满“网络诈骗犯逍遥法外”，黑入全球银行系统，
最后被国际刑警通缉。“温言。”姜芷念出这个名字——她查过，
最近黑了三个诈骗网站的黑客，就叫温言。她立刻回复短信：我是给你治病的医生，
“正义感缺失症”，需要你做网络安全普法直播，连续一个月。那边沉默了几分钟，
回复：我没病。“你有病。”姜芷直接打了电话过去，“你因为正义得不到伸张，
心里积了太多怨气，再拖下去，你会黑进不该黑的系统，最后被抓。想治病，就开B站直播，
每天讲黑客案例和法律红线，我会去看。”电话那头的温言顿了顿，
忽然笑了：“你知道我的位置？”“我不仅知道你的位置，还知道你昨天黑了一个堵伯网站，
救了三个要***的人。”姜芷说，“你心里有正义，只是用错了方式。直播普法，
既能帮到更多人，又能治好你的病，何乐而不为？”温言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好，
我开直播。但你要是骗我，我会黑了你的所有账号。”挂了电话，
姜芷松了口气——第三个有缘人也搞定了。她刚把温言的直播账号“温言普法”加到关注，
就收到了傅沉舟的电话。“你在哪？”傅沉舟的声音有点冷。“在家啊，怎么了？
”姜芷疑惑。“我看了那个谢阎的直播。”傅沉舟说，“你给他的治疗方案，和我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们的病不一样啊。”姜芷笑着说。那边沉默了几秒，又问：“明天支教，
你会来吗？”“会啊，我要直播傅老师的成长嘛。”挂了电话，姜芷没注意到，
傅沉舟看着手机里谢阎的直播视频，眉头皱得很紧——那个疯批杀手做甜点的样子，
竟让他有点不舒服。第二天，姜芷去了青山小学。傅沉舟果然带了很多课外书，
还请人修好了教室的窗户。孩子们围着他，叽叽喳喳地问问题，他耐心地回答，
眼底的冷意少了很多。直播到一半，谢阎发来微信：今天做什么甜点？
姜芷回复做曲奇吧，简单，刚发出去，傅沉舟就凑过来：“谁的消息？”“谢阎，
问今天的直播内容。”姜芷随口说。傅沉舟的脸色沉了沉，没说话，
却把手里的书递给孩子时，动作都重了点。弹幕里有人看出端倪：“哈哈哈哈傅总吃醋了？
”“霸总vs杀手，这是要争宠吗？”“我站傅老师！他更温柔！”下午，
姜芷去了谢阎的出租屋他为了直播，搬离了拳馆。谢阎穿着白色的围裙，手里拿着面粉，
脸上沾了点白色粉末，竟有点反差萌。他看到姜芷，语气还是硬邦邦的：“曲奇怎么做？
”“先打鸡蛋，再放黄油……”姜芷站在旁边指导，直播镜头对着他。谢阎学得很认真，
虽然一开始把糖放多了，但最后烤出来的曲奇，竟还能吃。“尝一口。
”谢阎把一块曲奇递给姜芷。姜芷咬了一口，有点甜，却很好吃。她对着镜头说：“家人们！
谢大哥的曲奇成功了！你们看他的微笑——虽然还是有点凶，但很真诚！
”弹幕里满是“啊啊啊大哥进步了！”“曲奇看起来好好吃！”“我粉了！”。
谢阎看着弹幕，嘴角又动了动，这次的笑容，竟真的温和了点。这时，姜芷的手机响了，
是温言：“我开直播了，你来看。”姜芷点开B站，
温言的直播界面已经开了——他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面前摆着电脑，
正在讲“黑客如何防范网络诈骗”。他的声音清冷，逻辑清晰，弹幕里满是“大佬好厉害！
”“听不懂但觉厉！”“关注了关注了！”。姜芷笑着说：“温老师讲得真好！继续加油！
”挂了电话，
她转头就看到谢阎和傅沉舟的微信同时发来——傅沉舟：明天我带孩子们去春游，
你一起来。谢阎：明天我做蛋糕，你过来尝尝。姜芷看着两条微信，
无奈地笑了——这雄竞，也太明显了吧？
5 黑客的“技术守护”温言的普法直播做得越来越火。他不仅讲黑客案例，
还帮粉丝解决网络安全问题——有人被诈骗了，他帮着追踪IP；有人账号被盗了，
他帮着找回。短短几天，“温言普法”的粉丝就破了十万，弹幕里满是“温老师好厉害！
”“当代正义黑客！”。但姜芷知道，温言心里的“怨憎之线”还没淡多少。
他每次讲到“诈骗犯逍遥法外”时，眼底的戾气都会藏不住——那是他心里的结，
也是他当初想黑银行系统的原因。这天，温言直播时，有个粉丝连麦哭诉：“温老师，
我妈妈被网络诈骗了二十万，警察说证据不足，抓不到人……我妈妈现在天天以泪洗面，
我该怎么办啊？”温言的手指顿了顿，
声音冷了下来：“你把诈骗犯的账号和聊天记录发给我，我帮你查。”挂了连麦，
温言立刻开始操作电脑。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动，屏幕上满是代码。姜芷举着手机直播，
镜头对着他的侧脸——虽然戴着口罩，但能看到他眼底的认真。弹幕里满是“温老师加油！
”“一定要抓到诈骗犯！”。两个小时后，温言找到了诈骗犯的IP地址，
还查到了他的真实身份和住址。他把信息发给了粉丝，还帮着联系了警方。“好了，
警方已经去抓人了。”温言对着镜头说，语气里终于有了点温度，“以后遇到网络诈骗，
第一时间报警，保留证据，不要自己追讨，以免危险。”弹幕里瞬间炸了：“温老师太牛了！
”“这才是真正的正义黑客！”“粉了粉了！以后就看你的直播学普法！”。
姜芷看着温言眼底的松动，因果瞳里的怨憎之线，淡了一大截。直播结束后，
温言摘了口罩——他长得很清秀，只是眼底还有点疲惫。“谢谢你。”他对姜芷说，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在想着怎么黑银行。”“不用谢，你本来就是个有正义心的人。
”姜芷笑着说，“只是以后别用极端的方式了——你的技术，能帮到更多人。”温言点点头，
没说话，却默默给姜芷的手机充了电——他发现姜芷的手机总是没电，
刚才直播时还差点关机。另一边，傅沉舟带孩子们去春游了。他租了辆大巴车，
带孩子们去了附近的公园。孩子们在草地上放风筝、野餐，傅沉舟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笑，
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那笑容温和，没有一点霸总的架子。姜芷把这一幕拍进直播，
弹幕里满是“傅总好温柔！”“我要粉傅老师！”“霸总变奶爸，太可了！”。春游结束时，
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把自己画的画送给傅沉舟——画上是傅沉舟和孩子们一起放风筝，
天空是粉色的。傅沉舟接过画，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西装内袋里。“傅总，
你好像越来越喜欢这里了。”姜芷笑着说。“嗯。”傅沉舟点头，“这些孩子，
比商场上的人单纯多了。”姜芷看着他心口的必死黑线，
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了——再坚持几天，这尊商业帝王就能彻底摆脱“孤煞之命”了。晚上，
姜芷刚回到家，就发现自己的直播后台被人优化了——卡顿没了，画质变清晰了，
甚至还多了个“自动剪辑”功能。她正疑惑，温言发来短信：帮你优化了直播后台，
以后直播更顺畅。姜芷笑着回复谢谢温老师，
转头就看到谢阎发来的微信：明天我做了草莓蛋糕，你过来吃。
而傅沉舟的微信也紧随其后：后天我请孩子们吃肯德基，你一起来。
姜芷看着三条微信，无奈地笑了——这三个大佬，为了“争宠”，真是各显神通啊。
6 修罗场！三大佬同框直播姜芷的直播间越来越火，粉丝破了百万，
还被平台推荐到了首页。网友们都在追“霸总支教”“杀手做甜点”“黑客普法”的日常，
甚至还成立了“三大佬后援会”，每天讨论谁能最先“治好病”。这天，
姜芷收到了平台的邀请，让她做一场“三大佬同框直播”，主题是“正能量改造计划”。
她想着正好能让三个大佬互相“***”一下，就答应了。直播当天，
傅沉舟、谢阎、温言都来了姜芷的出租屋。傅沉舟穿了件休闲西装，
手里拎着给姜芷带的咖啡；谢阎穿了件白色T恤，